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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第一公子-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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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平白被对方欺辱,或许还会奋力相拼,但刚才的放荡模样都已然被人统统瞧见,韩妈妈又被那一声太太叫的心头火热,她本就是风尘女出身,今日被人撞见最放荡风骚的一面,不免顺水推舟,哪还敢装什么贞洁烈女?

安东侯灏二爷,英国公家的嫡子,锦衣卫指挥使,一想到从此后的荣华富贵,韩妈妈就如同慕容珊珊一摸一样,比任何勾引都来的有效,借着机会马上内心臣服了。

含羞拾起一盅美酒,美妇人极为自觉的噙上一口,然后闭着眼眸,屈辱之极的吐到少年口中。

慕容珊珊瞧得目瞪口呆,暗道还是真个爷们管用,自己费尽心机好些天,才将将勾引到手,这家伙倒好,白捡个天大便宜不说,竟然几句话就让人老老实实。

甜美之极的甘甜入口,张灏立时觉得滋味无穷,只不过却只是站着任由美妇丁香暗吐,却未趁机动手大占便宜。

韩妈妈觉得有些古怪,自己颤颤发抖,一如往昔的娇美身段难道吸引不了他嘛?真是奇怪,竟然碰都不碰一下,不免暗赞一声对方果然见惯美女的大少爷,这份自持也算是殊为难得了。

她还真没猜错,张灏即使箭在弦上,但他还是能控制住自己,眼见两位美女已经不再抵抗,反而心中不急了。

“嗯,今后就叫你玉媚吧,反正都是爷的丫鬟了。”

无可无不可的默默点头,韩妈妈心中暗恨,竟然开始妒忌慕容珊珊了,心想人家身份是小妾,我是丫鬟,哼,莫不是要丫鬟伺候你们快活不成?真是岂有此理。

慕容珊珊反而心里发慌,就算她用过闺房中的玩物,可天生就对男人心生厌恶,即使隐隐对张灏大有好感,但却是不想当着人前被侮辱。

“玉媚,这珊珊姐企图调戏你,爷都看在眼里,呵呵,今日为你出口气可好?”

惊讶抬头,韩妈妈一想到落魄至此,那可全是拜对方所赐,虽然感激她刚才仗义执言,不过能出一口气也好,这闺房中的妙处就在这里,心中一荡,急忙乖乖点头。

“哈哈!来,帮我把这贱人绑在架子上。”

不由分说,张灏上前抓起美人,几下撕破全身衣衫,借助撕破的条条片片,把个清洁溜溜的慕容珊珊绑到牡丹架子上。

真是美人如玉娇柔似雪,门户大开任君游戏,即使慕容珊珊为人在豪放,此刻真是双颊血红,大感无地自容了。

韩妈妈只看得目瞪口呆,刚想上前帮忙,就见灏二爷连她也不放过,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等在清醒过来时,惊恐之极的发现,自己一样被四肢捆绑在架子之上。

张灏饶有兴致的站着观赏,两具白花花的身子,两腿被高高吊起,臀部触地,那漆黑一片真真是暴露人前,羞得两位美人无地自容。

“张灏,你要做什么,快放开我们。”

慕容珊珊一阵挣扎,只觉得心口都要气炸了,明明是帮着你戏耍韩妈妈,你竟敢不识好人心?

“呵!刚才见你投壶手法精妙无双,我看的一时技痒,也想试试身手,如何?”张灏笑嘻嘻的问道。

两位美人一愣,韩妈妈摸不清对方用意,低头看看自己羞死人的风流模样,脸上大红。

“你,你敢!”

到底是和张灏相处多日,曾被灏二爷折磨过无数回的可怜人,一见对方火热目光竟然直盯着自己**,立时反应过来,一想到对方折磨人的手段,身子没来由的发软,可怜兮兮的哀求道:“二爷,奴家错了,求求你高抬贵手,放过贱妾一次吧!”

“那不行。”张灏义正言辞的反驳道:“做错事就得受罚,岂能寻私放纵?”

险些气的狂喷鲜血,慕容珊珊眼睁睁看着张灏坏笑中捻起三颗玉黄李子,口中叫道:“好个作怪的冤家,你,你要折磨死奴家不成?”

“哈哈,你慕容珊珊投银壶,我张灏却是投肉壶,嗯,我也是学那西门大官人,葡萄架下戏妇人,只要投中一颗,我就饮一杯酒,算是公平吧?”

心中大骂公平你个屁,这分明是好处都被你占了,慕容珊珊眼见事已至此,只能任由对方尽情戏耍自己了,不禁羞愤的扭头看了眼韩妈妈,突然一愣。

但见美妇人眼眸如丝,一副欢欢喜喜的媚态,看的慕容珊珊心中大骂贱人,要是知道你喜欢被人虐待,老娘何苦使出这么多温柔手段?

第三卷一门双贵第181章朝廷风云

第181章朝廷风云

尽情欢娱,张灏手段刁钻古怪,折腾的两位美妇奄奄一息,一直被吊了足足一个多时辰,胆战心寒之下,才被灏二爷放过。

有意晾凉韩妈妈,又或是心有顾忌,张灏把一身火气统统发泄在慕容珊珊身上,也不管美人身酥心颤,娇声求饶,大摇大摆而去。

天色渐暗,已是黄昏时分,张灏暗笑自己真个荒唐,不过却是奇怪,明明累了半天,为何依然精力充沛?

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张灏干脆放弃,隐隐间觉得与灵枫道姑有关系,上次得她亲手烹煮的一杯苦涩汤茶,就说是对自己今后大有好处的玩意。

没等回到府上,隔着老远就被魏公公拦在府门前,就见小魏子神色焦急的道:“侯爷,皇太孙在扬州办案,出事了啊!”

张灏大吃一惊,问道:“出了何事?快说。”

“小的不是很清楚,好像是殿下追查出谷王谋反迹象,又牵连出一众盐商,谁知那扬州盐商家家富可敌国,生活奢靡之极,殿下大怒之下就想着收缴不法所得,谁知被群起攻之,那扬州各级官吏阳奉阴违,出工不出力,殿下又没带多少人手,险些调派附近官兵前去镇压,幸亏有常公公阻止,命人飞马急报陛下,陛下就命小的寻侯爷进宫面圣。”

“哦,原来如此。”张灏神色放缓,他与皇太孙朱瞻基交情不错,既然人没有危险,那就用不着着急了。

心中暗笑,别说扬州官吏,恐怕凡是豪门世家,皇亲国戚都收受过盐商的孝敬,朱瞻基身为皇位继承人,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必定不会被盐商们的银弹攻势所俘虏,这常年呆在京城无所事事,好不容易出门奉旨办差,心中只会想着立下大功,好生借此露露大脸,闹成这样也在情理当中了。

当下张灏调转马头,带着魏公公与一众亲随,飞马朝皇宫而去。

乾清宫,乌云密布。

皇帝朱棣高踞御座,一干大臣跪在身前金砖之上,一个个噤若寒战,连头都不敢抬起。

看着匍匐在眼前的大臣们,朱棣火气直冒,要不是孙儿一份奏疏,他竟一直被蒙在鼓里,那扬州盐商不但家家绫罗绸缎,锦衣玉食,妻妾成群,一应日常用度器皿竟然笑傲王侯,连自己这个富有四海的皇帝,都远远比不得他们日子奢靡。

更令人可恶的,就是盐商暗中勾结藩王,恐怕后面不单单是皇族中人吧,想到这,朱棣眼眸中闪过一丝寒光。

真是胆大包天,朱棣面上暴怒,狠狠一拍御书案,指着跪在中间的户部尚书夏原吉,阴森森的质问道:“当年你夏原吉上书建议,说什么裁冗食,平赋役,严盐法,钱钞之禁,清仓场,广屯种,以给边苏民,且便商贾。朕都一一准了,但今**有何话说?利商贾?就利出这么一群狗东西出来嘛?你给朕解释清楚。”

“启禀陛下。”夏原吉苦笑,自己虽然设有盐务衙门,每日兢兢业业丝毫不敢松懈,可是那两淮盐商人人皆有后台,岂是户部能管得了的?

但要是道出实话,就得顷刻间得罪满朝勋贵,更是得罪大批藩王,夏原吉虽说公正廉洁,正直无私,可也深知此事非同小可,叹气道:“都是臣往日疏忽,以至于失察,臣有罪!”

朱棣冷冷望着他,不过总算知道夏原吉做事认真,劳苦功高,心中也不愿就此降罪,冷哼道:“你是有罪,不过处罚之前得给朕想出解决办法,朕有意命锦衣卫指挥使张灏带兵南下,哼!此事定要查个水落石出,为何这些盐商十几年间,就能积累出莫大财富,着实可疑!”

下面各位大臣心中一惊,暗叫陛下厉害,想那安东侯做事胆大妄为,六亲不认,年纪虽小但行事狠辣,偏偏还是一位明辨是非之人,大善!

首辅杨荣熟知兵事,他为人有些持才傲物,待人苛刻,于文臣并不和睦,倒是经常与各地边将往来密切,朗声道:“陛下圣明,此案由锦衣卫出马,想必定能查的水落石出。”

其他几位大臣纷纷点头,尤其是夏原吉心中激动,慷慨激昂的道:“启禀陛下,这扬州盐商明面上都是守法之人,臣也心中疑惑,愿请旨陪同安东侯赶赴扬州彻查此案。”

其实在场众臣人人清楚怎么回事,那盐商哪个不是有勋贵引为靠山?更有的本身就是皇亲国戚家的下人,而如今朝中贵武轻文,此事正好借机减除武将势力,而动手之人又是大将军张辅的儿子,这勋贵与勋贵间自相残杀,正和大家心意。

大多数文臣出身贫寒,这些年朝廷对于贪墨之事监督甚严,人人还算是廉洁奉公,和盐商并未有什么太大瓜葛。

他们心安理得,但其中一人却是听的心惊肉跳,此人名叫刘观,官拜正二品的左都御史,掌管着御史台一众言官,先不说御史台本就与张灏有宿怨,刘观长子刘福现为扬州知府,这要是一查到底,可就要连累儿子了呀!

刘观父子贪婪成性,如今随着皇帝年纪老迈,不免对于臣子有所懈怠,左都御史大肆收受贿赂,连带着所有御史贪婪无比,这永乐末年大臣贪墨之风已然悄悄兴起。

不过刘观早在洪武十八年进士及第,又是最早投靠朱棣的老臣,历经仕途,地位稳固,手中又握有令人忌惮的御史台,即使张灏同样对他深为顾忌,一个锦衣卫,一个铁嘴御史,都是顷刻间就能置人于死地的。

刘观并不想出头建言,可惜今日事发突然,自己几个心腹都不在场,无奈中叩首说道:“陛下不妥,臣有话要说。”

“准!”朱棣此刻已经火气消去大半,在他眼里,一群富商算不得什么,可怕的是背后之人,不动声色的盯着刘观,就看他想要说些什么。

“禀报陛下,这两淮盐商并不是这十几年来突然暴富的,早在太祖朝时就已身家富豪,夏大人这些年来成立盐务衙门,盐商大多按照朝廷律法行事,也是吾皇体恤百姓,这商贾之流才能修长生息。臣认为此次实不宜大动干戈,锦衣卫更不能轻易动用,不然,定会把扬州搅得天怒人怨不可呀!”

“嗯。”朱棣默默点头,皱着眉头也未开口。

刘观心中一喜,紧接着回道:“当年纪纲伏诛,就查出两淮盐商多有被他勒索不成,而被满门害死之恶事,如今纪纲已然身败名裂,这清正朝纲刚刚过去几年?陛下要是下旨抄没盐商,不免令天下百姓心寒啊!”

朱棣有些动容,一想也是,虽说那盐商富豪的令人愤怒,肯定敛财手段有些不清不楚,但要是启用锦衣卫的话,肯定谁都跑不了,这大肆抓捕盐商,严刑逼供之下,一个不好就得牵连必广,到时天下百姓人人侧目,就会骂朕见不得百姓有钱,不免从今后人人自危。

朱棣一生最看重的就是名声,刘观可谓是揣摩已久了,眼见陛下神色犹豫,心中大喜,急忙住口不言,其他大臣不欲得罪刘观,人人低头深思。

唯有夏原吉早就不待见那些混账盐商,叫道:“陛下不可,那扬州盐商多有不法之事,这次连皇太孙都敢围攻,可见其势力深远,气焰嚣张,正该好生严查,以正国法才是。”

暗骂夏原吉没事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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