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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吹灯ii之二南海归墟-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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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船的样式古老,似乎有上百年地历史,以样式来看这老船都能进博物馆了,可为什么看起来又象刚造好一样显得很新,许多地方经过了改装。所以这船身各处显得很不协调,船身上还有许多我们从未见过装备,确实有几分邪门。
   “掰武”为我们做了一番详细介绍,几十年前这一带海匪活动猖獗,这艘船就是当年海匪用过的快船,后来附近海匪逐渐被剿灭,这艘快船就被藏匿在这水洞之中,被渔民发现改装成了渔船,所以船上渔网、渔炮、渔枪一应俱全。
   后来英国谭顿打捞公司的人想进珊瑚螺旋捞青头,但是那片海域哪有那么容易去的,船大了在珊瑚螺旋容易触礁,船上又不能装太多电子设备。于是他们就看上了这艘海柳船,经过半年多的改装,如今吃水线下都是铜板装甲,原本的动力部分被拆掉,为了稳妥起见,改装成了蒸汽烧媒和马达两种动力切换的四组螺旋桨驱动,航行起来机动灵活,船舷两侧装备有救生艇,还有两门中等口径印度水神金毗卢炮,能击发四种不同用途的炮弹。船上设有绞盘和渔炮,以及各种简易打捞作业所必须的设备。
   船后悬桂着两个巨大的椭圆形铜球,这东西叫做“潜水钟”,是一种气密式封闭潜水工具,可以把人装进去用链条吊着坠入海底,侦察水下情况,虽然这方法笨拙原始,但在危机四伏的海底对潜水人员有比较好的保护作用。
   在船舱内还留着一些英国人的特殊装备,其中包括英国产的深海救援器,属于重型潜水装备,能够下潜云到海底两百米左右深,重量约有一百五十斤,它可以确保潜水人员在高压、低温、缺氧、黑暗的环境中安全完成任务,金属头盔设有观察窗,可以同橡胶材料的潜水服相连接,并有排气阀保持稳定的压力,可向外排出呼吸的气体,这种设备到目前为止还处于实验阶段,属于更新换代时期的试作型,使用的时候存在一定的危险系数。
   即便是经过了如此充分地准备,那伙英国人还是不敢轻易行动,因为珊瑚螺旋是幽灵恶鬼出没的地狱之海,风信杂乱,舟船一但接近,就会针迷舵失,而且那里常年都有飓风,天空中难得放睛,天晴的时候又有海市蜃楼变幻万端,往往将诲船引入歧途,对于探险队来说各种困难都可以克服,唯独在茫茫大海上迷夫掉方向,只有海水漫无边际,不识东西南北,惟望日月星辰前进,如果连天空都看不到,船只早晚便会迷航难返。
   由于这个难以克服的原因,英国打捞队最终放弃了计划,就在他们准备回国的前夕,突然全伙暴毙在了船上,死因非常离奇,有迷信的渔民说因为这艘海柳船阴气太重,死在上面的人太多了,怨魂缠腿,跟这鬼船接触的时间长了,便都被船上厉鬼上身害死,这件事具体地情况“掰武”就说不清楚了,他知道得并不详细,如个这艘船的船主,现在是当年帮忙进行改装工作地那一个当地土人,如果有意想要这条船,“掰武”可以帮忙牵线商谈价钱。
   原来这船是艘“鬼船”,船上死过不少人,看起来不太吉利,而且此中原因“掰武”所知有限讲不清楚,对于这些子虚乌有的事情,我向来不会相信,只是在这件事不得不留了个心眼,希望能够找机会尽量查明真相,虽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不过也不能听喇喇蛄叫就不种地了,眼下又到哪里找比这海柳快船更合适的船去?
   我和明叔对这条船很是满意,有种难以形容的感觉深迹,凭这船足可以闯一闯珊瑚螺旋,可“掰武”又说:“这么多年,就没听说有人进过珊瑚螺旋,那里海鬼出没无常,海底阴火潜行燃烧,绝非善地,若听我良言相劝,就趁早绝了此等念头,不过你们要是真想进入那片海域,我看也只有这艘海柳船能够胜任,但前提是得有船长能把它开进珊瑚螺旋,可是这样经验丰富的老海狼又上哪里找去。”
  


  正文 第八章 三叉戟号(下)
  ( 本章字数:2180  更新时间:2009…7…15 13:18:33)

   我对如何进入珊瑚螺旋海域,心中自有主张,此事机密,自然不必和“掰武”明说,只是让他带着大金牙去找船主商谈价钱,另外开出一份货单,请“掰武”代为准备,对船体进行检修测试,确保出海后它能万无一失。
   既然船只已经确定,众人便分头行事,明叔等人负责准备一应事物,我则到处寻访当地渔民,打探出海采蛋之事,接连忙碌了几天,Shirley杨就赶来汇合,但我没想到陈教授也跟着她一道来了,原来陈教授放心不下,打算亲自跟我们一道出海,我如何肯带他去冒险,在百般劝说之下,才说服他留在珊瑚庙岛,另外让大金牙也留在岛上,同他有个照应,等我们得手回来,再一并返回北京。
   我带Shirley仔细看了那艘改装船,这艘海柳船还没有命名,我们最后将其命名为“三叉乾号”,按当地华人风俗,新船或者翻修过的船只出海前都要举行一些祭祀海神的仪式,折香、砍千股、淋老酒,并到珊瑚庙里给妈祖上香,以求出海平安顺遂,虽然我们不信这套,但入乡随俗,还是不能免了这道程序,随后便是需要找一位掌舵的老海狼,但这个人选实在是太难找了,一提去幽灵出没的珊瑚螺旋,几乎人人都毫不犹豫地一口回绝,那地方在当地人眼中几乎是块提都不能提的禁区。
   最后只好由明叔这个自称识风信、知水性、洞悉海中地形的老船长来担当,但我太了解明叔的为人了,这老港农整个就一老亡命徒、老骗子、老赌棍,满脑子投机主义思想,只要是为了发财,这世上就没他不敢做的勾当,他的座方铭是:“有赌未为输,不赌不知时运高。”
   我觉得由明叔来操舵掌船不太让人放心,另外只有我们四人出海,人手太过单薄,有些局面怕是应付不过来,正觉为难之际,幸好Shirley杨雇到了几位蛋民,他们都是越南籍华人,其中年老的长者叫做阮黑,年纪大约在五十来岁,虽然脸上的胡子都白了。但目光锐利精神十足,是个沉稳干练经验丰富的老渔民。
   另两个年轻的一男一女,那少年名叫“古猜”,是阮黑的徒弟,差不多十五六岁,长得又黑又瘦,手脚很是灵活利索,活脱脱象只马猴,那个姑娘倒生得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一头长发垂到腰际,相貌继承了越南女子的主要特征。皮肤偏黑,名叫“多铃”,大约二十岁出头。是越法混血儿,她也管阮黑叫师傅。
   多玲是阮黑从越南逃出来时收养的孤儿,古猜是珊瑚庙岛的原住民,同样是个孤儿,三人在岛上打渔为生相依为命,生活过得很是贫困,阮黑和他的徒弟女儿有远航的经验,能操舵捕鱼,也下水采过珠,由于Shirley杨可以直接支付美钞,所以他们三口愿意冒险跟我们出海,赚一笔可观的收入,有了路费,便可以去法国投奔多玲失散的亲人。。
   我见到这三个越南人,立刻表示反对,一听他们说话我就想起在前线作战的往事,血火硝烟仿佛就在昨天,有时候偶尔碰到从前的战友,虽然谈起以前的战斗,大伙面色都很从容,只是说说谁谁可惜了,谁谁残废了,谁谁要是还活着,现在也许会怎么怎么样了,但他们其实都和我一样,没人敢去仔细的回忆和描述,大概凡是参加过对越自卫反击战的老兵,都很少敢去回想阵地上血肉横飞的场面,也从不敢去看自己的军功章,一看见勋章就会想起替自己挡住子弹的战友,看完了就会坐在墙角哭得像个孩子,据说参加过越战的美军也多半都患有弹震症等后遗症,这恐怕要和越南那种闷热压抑的自然环境,以及如同绞肉机一样的残酷战斗有关,被战争拷问过的灵魂都是不完整的,很容易受到刺激。
   但Shirley杨劝我说,阮黑一家人都不是“VC”,他们是美军撤离西贡时逃出来的难民,何况阮黑本来就是华人,祖籍是山东烟台的,中国话讲得也不错,所以你没必要有什么心理障碍。
   我想想也确实是这个道理,没什么可反驳的理由,既然Shirley杨很信任阮黑父女三人,她的眼光应该没什么问题,于是我只好答应让阮黑等人加入,然后我把此次出海的全部成员聚在一起,反复讨论了几遍行动方案的可行性,确认无误便已经万事俱备,只等转天一早出海搬山。
   当天夜里我对船舱里的物品进行了最后一次整理,其中最重要的,要属搬山填海之术所需要用到的诸般物品,这些东西千奇百怪五花八门,大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日常应用之物,但在搬山术中使用起来,却是能起到非同凡响的作用,虽然我以前从没实践过,但我相信搬山道人“鹧鸪哨”所遗留下的众多记载中,一定不会有虚言妄语,“搬山道人”千年来凭借搬山分甲盗遍世间大藏,倘若没有真实本领,又如何能与“摸金秘术”相提并论。
   我检点完毕正要回去睡觉,却在半路上见陈教授急匆匆地赶来找我,他在岛上闲来无事,得知我们收了一批青头古玉,就要过去反复研究起来,他把每件古玉都画了图形,想作为资料收集起来,结果这无心之举,竟然得出了一个惊人的结果。
   我接过陈教授画的图形,一看之下也觉十分意外,原来这数十件各有残破造型离奇的古玉,是由一件巨大的玉雕分离而成,如今在图中像是一幅散碎的拼图又被重新组合完整,虽然其中有些部分再难复原,但轮廓大致完好,这玉雕是一个鱼尾人首的女子精怪,在海兽神庙图腾的背景下,用灯烛在一块巨大的龟甲上进行占卜,我研究了很久易术,见有烛照龟卜,当然很感兴趣,便仔细去看那龟甲上的卦象,稍加辨认,心头便开始狂跳不止:“这妖怪好象是在推演先天八卦啊……”
  


  正文 第九章 航海禁忌(上)
  ( 本章字数:2237  更新时间:2009…7…15 13:18:36)

   自古以来,摸金校尉之术皆以群经之首的《易经》为本,所以我见那海中散碎的几十片青头古玉,在陈教授所绘的图中,竟然可以合成为一尊完整玉雕,海妖模样的玉人正在“照烛卜龟”,而且从照烛八门的样式来看,象是推演着先天八卦中的卦象,先天八卦很可能是以庞驳精深,奥妙无方的十六字天卦为宗旨,这让我如何能不心惊?
   我赶紧定了定神,跟陈教授回到渔家,翻出那箱青头,想要细辨那玉龟背上究竟是哪一刻的卦象,却发现刻着卦象的最紧要处,大部分都被腐浸裹了,上面又沉积着细小海生生物的遗骸,仅凭边角上的部分模糊图形,根本无法分辨,不由得大失所望。
   陈教授见我盯着那玉雕半天也回不过神来,就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从纹饰和工艺来看,这玉人大概是西周时期祭神卜巫用的东西,但在中国内地从来没出现过类似形制的文物,很有可能是周代传入恨天之国的海底遗存,这是无价之宝啊,是从哪得来的?怎么样?能从卦象上看出来些什么?”他虽是个老学究,但主攻古西域文化,不是易学的专家。
   我摇了摇头,这玉雕本是我们意外收来的“青头”,打算运回北京,找人盘出活色生香,卖个大价钱,可绝没想到其中会藏着如此之大的秘密,倘若真如“掰武”所言,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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