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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心计:妖后无双-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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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走后,他在袖子里掏出了一个布包,并命令谁都不准进入。

布包里面横七竖八的有十几个小瓶子,另外还有一包刑针。他将刑针拿了出来,在宫灯上烤了烤,插进了芜玥的心口。

他从来不知她有心疾,若不是今日见她痛的苦楚,他也不会发现。

刑针遍布身体各处,有的是止血所用,有的是扼制心疾。

衣衫被男人大掌褪尽,她的身子一览无疑。只是前两日摸起来光滑的身子上,现在都是可怖的血痕。

那丫头太大胆了,下手太狠了。

将帕子在水中湿了湿,大约擦了下她的身子,才在布包里找出一个瓶子,将药洒在她的伤口。

他会医术,只是并无人知,他也从不曾给别人医过病。

若非今日她伤势过重,太医一针不好,她极有可能就会命丧黄泉,他才出的手。

他是怕她死的,只是他不愿承认。隐约中,他觉得她更像四年前树林荒草中救他的人。那么冷傲的语气,那么一瞬,他俨然又是遇见了四年前那番光景。

他记得她懒着怀中的猫,宛如九天玄女般。那一身黑袍,自此便成了他走不出的魔障。

虽然明明知道当年救自己的是念儿。。。可是念儿太柔了,她再也不见当年的惊艳。

那懒散的一瞥,孤傲的身影,他都深深记在了心底。

而眼前的人,容貌上就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那晚夜,院子里燃了一堆篝火,火上架了只拾掇干净的兔子。

她坐在篝火的另一边,将烤好的兔子分了他一半,那一刻,篝火映着她惑城的容颜,他震惊到差点停止心跳。

谈笑吃酒,一个女子竟也可以这般八面玲珑。

他从没有见过如此让人动容的女子,那一夜,他就下定心思。若有一日,他定要用这天下最高贵的礼聘她。

天下最高贵的礼、无疑便是帝后之位。而也就是那样的女子,才配的上那样崇高尊贵的礼仪。

后来,他找到了她,她有着一模一样的容颜,然而性子却是柔了,他以为那是因为感情的滋养,却再没产生过要用当年最贵重之礼聘她的想法。

榻上的芜玥眉头一蹙,并未醒来。

她一直在想四年前是怎么一回事。明明是穿越来不久之前做的梦,如何成了半真半假的事?

☆、我叫阿策【四更】

她记得她救了朱玉,那是她干的事,情景与朱玉说的也一样。可是那究竟是现实,还是什么?难道她西楚历四年前还来过?

梦中,依稀还是几个月前在现代的摸样。

她坐在屋子嗑瓜子,屋子里不知何时坐了一个女子,对着她巧笑倩兮。美眸流转,惊艳四座,说的应该就是这样的女子了。

那女子见她看她,淡淡开口“天地之间有场大赌局,你看那边。”女子伸出手指指了指另一边,芜玥虽然想大骂谁闯了她的屋子,可还是看去,那里竟是乌黑一片。

而再回过头,面前早已物是人非。

一只猫躺在她怀里懒散的眯着眼。

这是一片无边的树林,绿树葱茂,日光很深,透过繁茂的树叶,将颜色也暗了去。

她不知这是什么地方,但看了眼无边的树林,还是决定先出了树林再说。

而这片树林竟似没有尽头,任她走了半天都没有走出去。

前方的荒草随着微风荡着,她似乎看到了一抹鲜红。

都是好奇心惹的祸,她抚着猫快步走过去,竟是一个人。

他的身上中了好几刀,衣衫破了几个口子,就连面上都是被污泥弄的脏兮兮的,虽然如此,但是隐隐可看出这人的不凡。应该是个公子哥吧?芜玥淡漠的瞥了眼男人,她记得当初魔鬼式训练的时候,她伤成这样也是去自己上药。不过荒野之地,看到他一个人这个摸样,她想了想还是打算相救“不想死的就跟我来。”

可能是当雇佣兵久了,她的话里冷冷的,纵然是好意,在别人耳朵里,怕是也没有那么好。

男人果然睁开了眼,只是瞬间,她也是一惊。这男人鹰隼的眸子,犀利非常,着一身琉璃白的袍子,除了身上的伤痕,绝对是个人妖般的人!

抬头看了眼远方,奇怪的,竟是看到了半山腰间的茅屋。

漫无目的的朝着茅屋而去,身后,那个男人安稳的跟着,也不说话。

她半途曾回过一次头,看到他绷着脸额上冒着冷汗时,加快了脚步。

她虽不是什么好人,但还不会随便害人命。半山腰间,她怕他起疑,装作去外间拿药在袖子里掏出了一个塑料药瓶。里面是特制的药,以前她如果受了很重的伤就吃这个,很快就会恢复,将颗粒倒在手里,给他服用了。

现在的一切对于她来说,就跟梦一样,也或者这根本就是个梦,梦到这么古怪的事。许是最近看穿越看多了。

自己也穿了一身黑袍,金丝滚边,极尽奢华。怀里的猫此刻跳下了身子,不知去哪里寻觅吃的了,芜玥看了眼男人“你等会,我去猎些野味,晚上回来吃。”

走了两步觉得似乎少了什么,所以干脆回头“你叫什么?”

她能看见,那一刻他眼底的诧异,只是一瞬便恢复如初的麻木“阿策。”

“阿策。。。”细细咀嚼了这两个字,她转身离去。茅屋里有一个人皮面具,她看了会,最终带在了面上。

☆、诡异的记忆【五更】

山林里不乏兔子什么的,逮两个晚上也能饱吃一顿。

可是未想到,却看到了几个人在猥琐一个女子。

女子似乎还小,眼睛里的泪一直没停。

她本来不想管的,就算是梦,她也不愿意多管闲事。

可是女子撕心的哭喊传来,她还那么小。。。

她又心软了,今个心软的似乎太多了。她不该心软,杀人的时候更是。

想着一个个曾经死在自己手里的人死前那种震惊,她已经变得麻木不堪。

远处有个兔子跑过,惊扰了那几个人。穷凶极恶的人呐,看见了她。似乎她不管,也会被混为身下之物?想想都恶心。

所以她把那几个人都杀了,顺便救了那个小女孩。她没有留下那女孩,只告诉她若要不让人欺负,自己就得强大。

不知道那孩子听懂没有,她笑着走开。

等到她逮到一只兔子回去时,天已经将要黑了。

口袋里带着指南针,此时也管了用,指引着她往回走。

山路崎岖,人皮面具总是挡住她的眼,所以干脆拉下来扔掉。

天的颜色又深了。

远远的茅屋里,她能看到一丝光亮。

是他在院子里点了篝火,在等她回来。

那一瞬,久违的温暖将她系数包围,不管是梦里梦外,她那一刻都多么想扑在他怀里。多久了,从没有一个人这样等过自己。

她还是忍住了,嘴角略微有了丝笑意“我逮了个兔子回来,一会拾掇干净了给你烤了。”

阿策看着她一愣,点了点头。

她心中却是一喜,那种温暖无比迅速的侵占了她的心。她好想有个这样的家,家里有个人会等着她。

拾掇兔子的时候愕然发现地上埋藏了几潭好酒。心情本就好,她干脆也挖了出来,另找了两个酒碗。

那一夜,不需要多少话语,确是活了二十多年最让她怀念的一个夜晚。

“阿策。。。”

拧着眉,她举杯。

“嗯。”

“干杯。”

那一晚,她不知喝了多少酒,喝到最后,她竟然钻到了阿策的怀里乱七八糟的说着。

醒来时,天已经大亮,她眼角边沾着些许的泪珠。

揩去泪水,空旷的屋子,电视机,盘子里瓜子依旧还在摆着。

原来不过梦。。。一场。。。

突然,身子撕裂般的痛楚传来,芜玥身形一个抽搐,猛地睁开了眼。

梦中的梦。。。

古色古香的屋子,薄被盖在她身上,身旁隐隐有着股淡淡的香味。

惊愕的抬起眼睑,她看向身旁,惊呼声就那么深深卡在喉咙里。

阿策。。。

身旁的人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动作,将眸子睁开。

熟悉的眼睛,熟悉的摸样,却不是熟悉的人。

他淡淡的瞥了眼她,不曾说话就起了身子出了去。

她想叫他,扯痛了身上的伤口,才惊觉。

联想起朱玉的事,芜玥发誓,那不是一个梦,有人把她拉回了古代,应该就是那个极美的女子,说着什么天地的大赌局。

她救的那个人也不是假的。

是修策,是阿策。。。

她们早在四年前就相识,记忆回归脑海,昨日依旧历历在目。

身子很痛,整个屋子里一个人也没有。

她不知道一个晚上,发生了何其多的变故?

☆、一剂猛药【六更】

芜贵妃小产,芜妃被婢女毒打,谁都不敢猜这帝王的心究竟向着哪,若说是芜贵妃,那昨个夜里皇上就该去陪芜贵妃,而不是在芜妃那里呆了一夜。

他罚了芜妃,可同时晚上又是芜妃侍寝,这其中岂是旁人看的通的?

栖凤宫

海宛拿着毛笔正在练笔。

宣纸上,一个静字得体大方。

素水候在一旁,时不时的给海宛磨些墨。

“依你看,皇上向着谁?”半晌不说话的海宛终于开口,抬手将笔放下,她嘴角吟吟带笑。

大抵是没料到这样问,素水想了想“看起来是像着芜妃娘娘,但是皇上的心理怕关心的是芜贵妃吧。”

“你这丫头眼看着,心却没有看透。”海宛推开纸镇,将宣纸拿了起来,轻轻吹着“你还看不出来吗?芜妃早就不是当年那般光景了。芜念急着出来,不过是怕芜玥分得了她的宠爱。以后的好戏多着呢。”

“芜贵妃娘娘真的敢拿自己的孩子做赌?”素水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

“她本就是个心狠的人,一个孩子对她而言,若能获得绝对的荣宠,如何不行?”

“只是若是皇上以后知道了此事,芜贵妃。。。”素水一想,面上当即大骇。

“皇上知道了也不会杀了她,宠她又不是一年两年的事了,这里面的事,才没那么简单。只是芜玥那人,绝非池中物。不管是不是她推了芜念,皇上能将她抱回娓凉宫,再侍寝一晚,已经不是常人可以料想的了。”海宛放下手中的宣纸,稍稍一笑。

“娘娘是说。。。”

“告诉暴室的人,叫宵儿那丫头不用留了。”

“娘娘是要挑起她俩的事端?”素水递给海宛一盏茶,海宛素手接过,嘴角冷笑森然“我不过是给芜念下一剂猛药而已。”

素水心惊,只得退下去暴室吩咐那的人。

那宵儿确实不知大体,芜妃怎样也是皇上的人,她也真的敢打,听说好把芜妃打得不轻,这样一来,不死怎么可能?依皇上的性子,就算饶了她,日后也必定苦了去。

只是芜妃与芜贵妃姐妹之间,怕是再无安好之日。

心中愈想愈觉得胆颤,她拢了拢袖子,加快脚步去了暴室。

***

净水宫

芜念苍白的脸空洞的看着榻顶的樱穗,着实未想到。那一下子,孩子真的没了。

她只是想有点小产的迹象,并未真的想滑了胎。弄巧成拙,怕就是如此吧?不过说起来也怪芜玥,那个贱蹄子若不是得皇上那般荣宠,她怎么会昏了头去拿孩子做赌注?

一切都无法挽回了,她气恼的攥紧了身下的被子,真叫她恨得真真的。

屋子里无人,她偏生刚醒来又是口渴的很。

开了开口,她嗓音嘶哑,更像是大恸过的,嗓音如同树干锯末一样。

有人闻声跑了进来,眼生的很。

“娘娘可是要喝水?奴婢这就去给您倒。”丫头从来没有近身伺候过大的主子,话说起来略有些急躁。

芜念一蹙眉,不耐“宵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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