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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当道-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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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身上,冻得他只差跪下来指天发誓对那个女人没半点想法了。

带点受惊的回眸:“你怎么还在这?”爷明明记得他受不住困睡觉去了,什么时候又神不知鬼不觉的回来了?

某人的脸黑成了包公。

某人的腿抖得不利索。

拨腿欲做飞毛腿,可某个男人却丝毫不给他逃离苦难的机会,一声“回来”彻底将左冥流淌着泪滴的心沉到了大海了。

“一次失了这么多资料会引起人猜疑的,”不急不慢的说着,修长美丽的大手翻阅着厚厚的一沓资料,从中慢条斯理的抽出一本卷宗:“这本野史本殿下看完全没有用到的必要,你将这本送回原位。”

无故飞回来的资料更会令人猜疑。

这是左冥和爷的心声,左冥自然是硬着头皮说喏,可爷向来是个不懂就问的好奇宝宝。

多情的妖娆眸点上了危险的汁液,唇贴着柔嫩的耳垂厮磨,灼热的呼吸里带出醋味:“你心疼了?”

左冥眼见着风向越刮越不对,棒起野史,道声告退,嗖的下原地消失,速度堪比光速。

隐约有些弄懂了左冥眸里的哀怨了。

悲悯的叹口气,可怜的小左子,自求多福吧,爷困的要死,真的是抽不出精力来挽救你悲惨的命运。

懒懒的伸了个腰,哈欠开始接二连三。

两天两夜啊,没光荣的倒下真是个奇迹。

看来爷骨子里也有工作狂的因子。

眼皮耷拉下来,腿也开始无力的发软…

“困了?先前让你休息你还不领情的冲我吼,身子吃不消了,这回知道厉害了吧?”半是无奈半是宠溺的抱起身子几欲瘫软的女人,绕过屏风来到与她第一次共赴云端的软榻上,刚想将她放平于软榻,轻微的鼾声却让他哭笑不得发现原来怀里的女人就这么睡着了,貌似睡得还蛮香——

眸子柔软的仿佛能滴出水来。

能在他怀里睡得香甜,这份信任,让他满足,让他雀跃。

突然不想放手,抱着她侍靠在床柱上,目光深邃,不错眼珠的望着那张安静的睡颜,恬静,安宁,没了醒时的神灵活现,却多了份让人疼惜的乖巧,同样的美好,美好的让人感到幸福,就如水中的涟漪,从眸里荡漾开来一直延伸心底深处,激荡着未曾让人拨弄过的心弦——

【异地篇】 第二十九章 申家

清晨醒来,直直钻入眼底的是一双亮的出奇的眸子,虽然被这勾魂摄魄的妖眸电了不知几百几千回,可这一瞬还是没出息的再次被电了个正着,不为别的,只为那双妖颠魅眸闪现的明媚笑意。

以往这双眸子也不乏笑意渗入,可但凡眼秸尖一点的人都能看出笑意后流连不去的阴郁,不像此刻,笑的明媚阳光,仿佛雨过天晴后的七彩虹光,照亮了所有阴暗的角落,徇烂的令人移不开眼睛——

见怀里女人痴痴的目光,心一喜,美眸更魅,更炫,散发的高强度亮光堪比白炽灯泡——

这厮是吃错了药不成?已从电波里挣扎出来的爷感受着头顶上方愈炽的亮光,小心的拿眼梢瞅瞅一夜未曾躺过人的床榻,思付着他是不是暗示着想要和爷滚床单?

透过窗户薄纸透进来的金光无疑告知着此时是乾坤朗朗,光天化日,难道爷真的好在大白天的就和这厮做芶且之事?    灼烫的呼吸慢慢压了下来,无疑是让爷更加确定了心中猜想。这厮果然是又有需要了!无奈的闭眼将唇主动送了出去,不是爷巴望着他所谓的疼宠

,只是通过这几日的观察和亲身休验,爷多少的有些了解这男人在床第间的作风——越是被动越是反抗,他就越是巴着爷不放,床第间耍狠不说还会千方百计的用些阴招逼爷就范,到头来爷还是乖乖的主动送上身子给他品尝,如此一来,倒还不如一开始就主动些,也免了中间过程受的罪——

覆上唇瓣的两片温热停滞了数秒后转移阵地,如飞羽般落上了爷光洁的额头,蜻蜓点水的一吻,不带情欲却含情意,任谁也能从这柔软的一吻中感受其中的疼惜。

诧异的抬眸,触上他眸里绵延的暖意,莫不是吃错药的疑问就卡在了喉咙里。

“母妃曾说,只要耐心等待,迟早有一日便会等到照亮自己的那缕阳光

。曾经我的日子里阳光璀璨,对母妃的话不以为然,在母妃去后的日子,一下子跌入黑暗沼泽的我开始期待着母妃所讲的那缕阳光,期待它的到来,期待着它能来照亮我黑暗的人生——”那段晦暗的日子是他今生抹不去的阴影,每每揭开这道疮疤,心口就痛的流血。闭眸掩饰眸里的脆弱,双臂紧紧扣住怀里人,仿佛此刻扣住的就是他唯一的希望,“十五年,整整十五年的等待,在我等的疲惫即将放弃等待的时候,上天恰悯,终于让我遇见了属于我的阳光……属于,真的属于吗?魅眸里闪过短暂的迷茫后被一抹狠厉的坚韧所取代。他陷到如今这种地步,恐怕即便是不属于,他也断然放不开手的。

十九岁的年纪,遇到了今世第二个男人的告白,的确是不菲的功绩,由此不难看出爷的魅力是无穷延伸的,爷的桃花运是烧的旺旺的,可是爷的未来,却是黑的掉渣的——司寇殇,你说爷照亮了你,可谁来照亮爷啊?你不能给爷的生命增添光辉,可你最起码别扯爷的后腿,缺德的挡住爷生命里的光辉啊——

不经意的低头,却发现某个女人在认真的抠手指头!

“你有没有听我在讲话?”暴突的青筋预示着某人的将要暴走。这么一个浪漫的气氛中,她竟给他悠哉游哉的抠手指头,不解风情不说还浪费感情!

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当然有啦!”

这什么态度!气结,忍怒:“那你说说看,你都听到了我刚说的什么?”

烦!低头,继续抠:“不就是——不就是你芶且偷生了十五年嘛——”

一句话差点气得司寇殇升天。

这女人究竟会不会说话?芶且偷生?!成语也不是这么个乱用法!重要的是,他情深意切的讲了这么多,这个女人竟给他总结出这么一句气死人不偿命的话,真是伤感情了的说!

硬硬的将脸别过,难看的脸色如吃了大便。

“安啦安啦,才十五年而已,这不是就快苦尽甘来了吗?你老娘说的对,每个人都会等到他生命里的那束阳光,这不,爷不是被你给等到了?”他老娘说话还蛮有深度的,看来不是个花瓶红颜。

令天地失色的媚颜开始阴转晴,可这晴天稍微露出了一点时,某人接下来的话却让他迅速阴了脸,这回阴暗程度较之先前更甚!

“放心好了,有爷这智比陆机的人才在,你的大仇一定在短时间内得报!那些欺辱你的人,一定会被你再欺辱回去——幸亏你遇到爷这束阳光是在十五年后而不是五十年后,否则,你的血海深仇恐怕等你脖子埋了土也未必能报的了啊——”

话未尽,整个人就被冷冷的推开。

宽大的袍子一摆,窸窣的穿靴声过后,带着生人勿近气息的司寇殇头也不回的离去,踹开一旁并不碍眼的华丽屏风,脚步如风的走出书房,一声朱门凄惨的哀嚎后,彻底消失在爷的视线中……

抬头懒懒斜了眼壁上悬着的滴漏,上上上次是一刻钟,上上次是半刻钟,上次是一炷香,这次呢?该不会是半柱香吧?

目光瞥到书案,顿时来了精神,蹭蹭下了床,闷头开始了工作——

半柱香后,身后贴上了块粘皮糖。

“这回我可不能再惯着你了。听话,吃点东西暖暖胃,休息几日,等身子缓过来了再弄这些条条框框的。”这两天她净是画些这些在他看起来无多大用处的四方框,以及些他看的不太明白的符号,他真搞不懂她劳心劳力的弄这些玩意有什么用,她说这是官场作战的布阵图,可他就是左右搞不明白,哪里有布阵了?与其浪费时间在这上面,还不如多费点功夫在他那折损的马匹上,想想如何将损失给弥补回来都比费心思在条框上来的实际。

耳边那种对自己劳动成果明显不认同的语气已经惹得爷老大不高兴了,扣在腰腹间的手使坏的将爷拉离书案更是令人脑门上火。

这厮有种就走了别回来!走了半柱香的功夫就颠颠的跑回来,耍脾气给谁看呢!

不声不响的从侍女手里端过铜盆毛巾,自己有手有脚,用不着他家的人伺候。洗漱完毕后,不声不响的端起早胳不声不响的吃着,自个的爪子还健在,用不着他老人家喂着。吃完后就不声不响的坐着,敢不让爷工作,爷就将不声不响贯彻到底,将静坐进行到底,同时也将他这个大活人无视到彻底

门前冷落的申府门前这日停下了一辆装饰豪华的马车。

赶车马夫上前递上拜帖,守门的小厮有礼的点头,拿着拜帖脚步不停的往大厅里奔去——

握着拜帖的手细微的一颤,片刻后从容的放下拜帖,信手捏来白瓷杯,白净的指尖轻柔的摩挲着细滑的杯沿。

“去请他们进来。”

澄和的声音几近空灵,似梵音入耳,淡淡柔和却谱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

“喏。”

碧罗裙,绿影纤纤,脉脉含羞间,缺画水如烟。

清淡眸光里的诧色闪逝的让人误以为一瞬的波动是错觉。

敏锐的眸光犀利如电,前方男人转瞬即逝的诧色自然不差分毫的被他捕捉。只是那诧色所蕴藉的意思,他尚不能确定,携着身边女人移步他的跟前,目光始终不离低头浅嗳的男人。

轻抿唇角,举止优雅的放下茶杯,眸光浅淡,静静望着来人:“有事?”

于他前方几步处住了脚步。

不失风度的浅笑,潇洒的一拱手,举手投足的优雅力求不输于前方的男人:“见过七叔。”

搭在膝盖上的手微动。淡淡瞥眸:“担待不起。”

不以为意的轻笑,侧颜对着旁边女人颔首,“还不快见过你七叔  ”说话间眼角犀利的眸光锁定申墨竹面部表情。

“七叔?”带着惊讶带着惊艳亦带着惊喜的望向座上那飘逸如仙的男人,可待碰上他那清冷如斯的眼神,心一颤,那泓眸光虽不寒彻却清洌如水似冰,仿如能穿透人身直直看透人心,逼得人无处可藏,惶恐不安,怯意顿生。

慌乱的撇开目光,低头看向自己的脚尖,声若蚊蚋:“七叔。”

收回目光,神态自若的握着螭玉壶斟茶,倾斜而泄的水珠于瓷杯相撞,叮咚成音,“申家健在的女眷共一百零八位,低我一辈的女眷仅仅八位,年龄最小的一位现已三十余五,敢问姑娘,你现今芳龄几何?”

一番软中带硬的话下来,本来就弄不清形势的她愈发的招架之力,不禁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旁边的莫子谦。

瞳乳骤缩,从她焦急恐慌的眸里,他压根就看不到对她七叔任何的痴恋。心不喜反而下沉,他不相信,一个人失忆了,会连曾经深爱过的人也一并忘记。

看向申墨竹,凌厉的目光中夹杂了丝急躁:“明人不说暗话,她是谁你心知肚明!申傲天,申家上任族长,大兴朝廷上举足轻重的太师,明明就是她,你还想狡辩到何时?”

“欺君可是诛九族的重罪,这的确是撤到申家的好法子。只不过,你说是未必就是,证据何在?”

将她拽到他的跟前:“她就是证据!”

至跟前的女子绿衫轻晃,若有似无的触上了他的白衫,和他近在咫尺的女人清楚的看见了他轻蹙的眉心。

“好笑。”淡淡一挥袖,连人移至半丈外,可手里的茶水却不起半丝漪,“若是国舅大人执意要无理取闹的话,我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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