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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紫衣天使首先忍耐不住，几乎是哭着向橙衣天使道：“二姐，我要……要……”
橙衣天使同样憋得很辛苦，劝道：“七妹，如果你实在忍不住，就……就尿出来吧，反正这里只有姐妹们，也没有别的外人。”
紫衣天使轻轻抽泣起来，然后整个人骤然放松下来，一种难以言喻的声音响起，很快，一股臊味就充满了狭小的空间，紧跟紫衣天使之后，绿衣天使、青衣天使也终于忍不住，相继娇躯放松下来。
很快，空气里便充满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
偏偏在这个时候，聂楚出现了！当然。这时候他已经戴上里面具，丑陋的怪兽面具，于是他也变成了最神秘地恐怖分子——孽畜！
聂楚的目光自然而然地首先落在紫衣天使的身下，那里已经一团湿，还冒着丝丝热气，紫衣天使顷刻间娇羞难当，急道：“别……别看，不要往那里看啊……不要。”
想想也是，大姑娘一个。无论是良家少女还是恐怖分子，在一个男人面前小便失禁，终归是件丢人之极的事情。
聂楚有种想笑的冲动，可他没敢笑出来。
诸女中，还是橙衣天使能够竭力保持冷静，沉声问道：“你是孽畜？是不是你救了我们姐妹？”
聂楚有些愕然。虽然橙衣天使能够认出他就是孽畜，但面具眼洞里流露出的眼神却是陌生而又冷漠的，按道理不应该是这样啊！要知道孽畜是月影的救命恩人，两人可算颇有交情，月影又是堕落天使的首领。不可能不跟她地姐妹们讲孽畜的事情，这些蒙尘的天使理应认识他孽畜才对。
莫非月影并没有向她们提起过他孽畜？
那也不对啊，孽畜救了月影的事情，可谓是人尽皆知，连楚眉都能知道，这些女恐怖分子岂有不知道的道理？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别的曲折不成？
这些念头在聂楚脑海里一闪而过，点头道：“不错，是我从警方手里救了你们。”
“警方？”橙衣天使道。“你是说，对我们动手是警方？三妹也背叛组织投靠了警方？”
聂楚轻叹一声，摇头道：“虽然我现在还无法确定具体过程，但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们。你地三妹可能早已经遭遇不测了！那天对你们下手的并非你的三妹，而是警方打入你们组织的卧底，一个整容成你们三妹形象的狡猾女警官。”
“整容？”橙衣天使眼洞里露出莫名地神色，“这么说，你见过三妹的本来面目？”
聂楚道：“我想应该是见过，并且还认识，但这还需要从你们大姐嘴里得到证实！如果我没有猜错，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们大姐才能确切地知道你们在现实世界里的真实身份，是吗？”
橙衣天使道：“所以你至今还不肯放我们走，你是想以我们来要挟大姐，是吗？”
聂楚道：“你别误会，我并没有恶意，只是想和贵组织合作。”
橙衣天使道：“那你可以先放了我们，我们会向大姐转达你的善意。”
聂楚的爽快有些出乎天使们的预料。
“当然，你们随时随地都可以走，我没有任何要强留你们的意思，其实警方加注你们身上的迷药药效也快过了，再有几分钟，你们就可以恢复自由了，到时候你们想去哪都成，我绝不会出手干涉。”
橙衣天使一时间感到有些难以置信，惑然道：“你是说真地？”
“当然是真的。”聂楚道，“不过我希望你们能够向月影带句话，就说孽畜很想和她见次面，具体洽谈一下合作的意向。”
“月影？”
橙衣天使似乎有些疑惑。
聂楚马上解释道：“就是你们首领。”
橙衣天使最后什么也没说，只是点了点头，这时候，紫衣天使忽然紫衣天使忽然弹身而起喜道：“二姐，我没事了。”
这时候，其余三只天使也先后恢复，等橙衣天使也缓缓起身的时候，另外青、蓝、绿、紫四色天使已经成四象方位将聂楚围在中心，被围在中间的聂楚却对这一幕视若无睹，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似的。
紫衣天使娇声道：“二姐，他看见了……看见了我们……那个，我要挖了他的眼睛，还要割了他的舌头，让他什么话也说不成，什么东西也看不见。”
聂楚耸肩道：“各位，你们就是这样对待你们的救命恩人的吗？”
“妹妹们别胡闹！”橙衣天使闪身挡在紫衣天使跟前，向聂楚抱拳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们后会有期了。”
聂楚也抱拳道：“后会有期。”
橙衣天使身影一晃，便已经消失在前方地通道里，青、蓝、绿三色天使紧跟而去，只有紫衣天使恨恨地跺了跺脚，回眸恶狠狠地瞪了聂楚一眼，才快步跟上。聂楚不禁莞尔，看来这排行最末的紫衣天使年龄应该不大，稚气未脱哪。
……
一夜无话，早上六点的时候，兰妮照例一脚踹开聂楚的房门，将聂楚从睡梦中揪出，开始辛苦的晨练。
这次，聂楚再不逞强，装出精疲力竭的模样，勉强跑到山顶上，就已经累成野狗样趴在地下直吐气，却无能吸气了，兰妮这才没有接着折磨聂楚，早早结束了这天的魔鬼训练。训练一结束，兰妮没回玫瑰苑，直接开着她那辆红色越野车走没影了。
聂楚回到玫瑰苑，冲完凉，大小魔女才陆续起床。
“小楚，早。”
楚眉冲聂楚微微一笑，自从上次邀请聂楚欣赏演出之后，楚眉和聂楚的关系就变得暧昧又微妙，对俞悦和兰妮有意无意间流露出来的风言风语，楚眉既没有否认，也没有辩解，大有默认的意思。
“哇，眉姐你今天真漂亮。”
聂楚嬉皮笑脸，这厮的嘴巴一向就甜，楚眉闻言嫣然一笑，粉脸上没有一丝不悦的意思。
旁边的俞悦就佯怒，小手叉腰，嗔道：“小楚，只有眉姐漂亮，悦姐就不漂亮了吗？”
“呃……漂亮，当然漂亮。”聂楚挠了挠后脖子，笑道，“悦姐，你漂亮起来简直不是人啊，嘿嘿。”
楚眉噗哧失笑，俞悦却是小嘴一撅，嗔道：“你说什么？说姐姐不是人，你这死没良心的，枉我好心帮你介绍工作，居然这样说我，真是气死人了。”
俞悦说着就要来追打聂楚，聂楚赶紧讨好道：“悦姐你别急，我话还没说完呢，悦姐你漂亮起来不是人，简直是九天仙女下凡间呀。”
俞悦的表情立刻多云转晴，喜道：“这还差不多，嘻嘻。”
聂楚呼了口气，伸手在额头拭下一把冷汗，背转身来，摇头低声叹道：“妈哎，女人难伺候，美女尤其难伺候，奉劝各位看官，居家娶妻，出外找女朋友，千万远离美女，否则悔之晚矣。”
俞悦又问道：“小楚，昨日第一天上班，感觉怎么样？”
聂楚道：“感觉就是累，跟研发中心的川哥出了趟外派，搞到半夜三点才回来。”
“外派？”俞悦美目一亮，喜道，“哇，那你肯定发财了，快老实交待，搞了多少钱？”
聂楚挠头道：“没多少，也就五万而已啦。”
“哇，请客，要请客。”俞悦扳着手指头，算计道，“这是你的第一笔薪水，所以一定要大家分享，你要请小眉去游乐园玩，要请阿妮去看拳王争霸赛，还要请我去看下周的科技博览，不许耍赖哦。”
聂楚以手扶额，感到眼前一阵发黑，天哪，他原打算用这五万块配一台好使的电脑呢，看来这计划又该泡汤了。
聂楚没有留意到，俞悦美目里掠过的那丝莫名的神色。
“小楚，还真没看出来，你在电脑方面还真有特长，进公司第一天就能外派哟，以后，玫瑰苑的网管就由你光荣担当喽。”
聂楚一震，糟糕，好像又失言了。
第二卷 流氓学员 第二十四章 淫乱
吃完早餐，聂楚送楚眉上学。
燕大校门，楚眉的红色法拉利嘎吱一声停在了路边，车门开处，一身校服的楚眉从副驾驶座上走了下来，聂楚的身影在另一边出现。
楚眉回眸一笑，向聂楚道：“小楚，我进去了。”
聂楚微微一笑，说道：“眉姐，下了课我再来接你。”
“好的，拜拜。”
楚眉挥了挥小手，转身进了燕大校园，聂楚目送楚眉的倩影消失，才吹了声口哨，身子又缩回了车里，霎时车子发动，呼啸而去。
这时候，两道人影便从一处角落里走了出来。
前面那人长得斯文秀气，还戴副眼镜，不是别人，正是上次遭了小强羞辱的贺岩，站在贺岩身后的是个尖嘴缩猴的中年人，怎么看都不是个好东西。
中年人道：“少爷，事情有点不好办哪，女娃子上下课都有那男娃接送，你也说那男娃扎手，途中只怕很难下手啊。”
贺岩吸了口气，说道：“我有办法让他不能来接楚眉，你只要照我说的去做就行了。”
中年人道：“好的，少爷，我这就去准备。”
贺岩眸子里掠过一丝无比阴沉的神色，低声道：“楚眉是我的，谁也别想把她从我手里抢走，西门书情不行，聂楚也不行！她是我的，是我地……”
……
送完楚眉上学。聂楚才总算舒了口气，这些天来，他就像机器连轴转，压根就没有喘息过！
现在终于解脱了，既不用跟着兰妮进行魔鬼训练，也不要去大众公司上班，总算有时间继续他的流氓无赖学员生涯了。当一名有声有色的流氓学员，可是聂楚宏图大计中非常重要的一环。
如果现在当不好一名无赖学员，将来就当不了一名无赖警官。如果做不了无赖警官，那么他的宏图大略也就无从谈起了。
聂楚刚开手机，就有电话进来了，业务还真不赖。
电话是夏明威打来的。
“喂，小楚你在哪呢？”
“啊呀，夏警督啊。有嘛事？”
“那个你来一趟督察处吧，我找你有事。”
聂楚挂断电话，直接驱车闯校门，镇守校门的督察员本想阻拦来着，可一见是聂楚。赶紧肃然起敬，只差向聂楚敬礼了，这会聂楚的跑车早已经呼啸而过，直奔督察处而去了。
赶到督察处，夏明威不在，只有小强不阴不阳地说道，“我们还以为你只顾着和美女亲热。早把兄弟们忘得一干二净了呢。”
聂楚从桌上抓过一只苹果啃了一口，又呸地吐在地上，骂道：“小强你说什么呢？”
吕华道：“楚哥你就别耍赖了，我们都看见了。大清早的，你就和兰教官两个人上了后山，一眨眼地功夫就跑没影了，鬼知道你们上哪风流快活去了。还有，这还没完，刚和兰教官快活完，立马又开着跑车、载着楚大美人上燕大了，哎。楚哥你是左拥右抱，尽享艳福，可我和小强还是孤家寡人，孤枕抱穿呢，你做大哥的就忍心？”
聂楚点头道：“你们两个，精虫上脑想女人了是吧？行啊，现在就走，去红枫车，里面的小姐随便你们点，我请客。”
吕华道：“切，我们才不找小姐，一身脏病。”
小强便色迷迷地说道：“此言差矣，我听说红枫车的小姐很干净的，都经过严格的体检，有上岗资格证地。”
吕华在小强脑门上狠狠地戳了一指，骂道：“这你也信啊？好多有营业执照的妓女还有处女膜呢，你信不信？”
小强呜了一声，满脸委屈道：“说说也不行啊。”
夏明威的身影忽然出现，看见聂楚时眼睛一亮，笑道：“小楚，最近要看到你，可真是困难啊。”
聂楚憨笑道：“呃，那个，最近事多，有些忙不过来，倒让夏警督见笑了，嘿嘿。”
夏明威笑道：“今天把你们三个找来呢，也没有别的事情，就是有个情况需要向你们通报一下。目前呢，我们警官大学发生了一些情况，有些事情正在变得异常复杂，当然了，你们不用过多关心这些……”
吕华是个直性子，插言道：“夏警督，你有话就直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