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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抓紧谈恋爱之貌似高潮-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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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厉害舌头耷拉在外面半天缓不过劲儿来。更麻烦的时候可能老天爷在大马路上突然弄出个大坑,让你一脚掉下去都不知道咋进去的,重者在坑里直接就挂了,轻者就算爬上来也整你个伤筋动骨、鼻青脸肿,临了咱还得自慰一句:经历是一笔财富。
其实,要是能不经历,恨不得像看到狗屎似的绕道走才好,没有人贱皮骨似的愿意实践现在版的:“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
那话在过去是课文,在现在是宽心丸。
简略就遇到了这么一个坑,我不知道这个从天而降的坑对他的余生将产生多大的影响,但当时他的颓废让我的心发疼。以至于我都想去大连最美的那块海滩(当然是我的大礁石)那儿,长躺不起以示祈祷。别以为我心不诚,跪着太累,躺着时间长了也挺累人的呢!如果这样简略可以走出晦运,我宁愿做了那个五千年后欧亚大陆上第一个被挖出土的小母狼躺姿标本或化石。
那年秋季暴风雨频繁得惊人,我怀疑是不是谁把龙王爷家的水管子给捅漏了。有一天晚上的暴风雨来得没有一点征兆,我刚上床想睡觉外面就哗哗地下起雨来,风吹得窗子吱嘎作响。没等睡着呢突然想起来我和简略那间小屋的窗子好像忘关严实了,转念一想估计问题不大,雨一会就能停吧。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心里老惦着那屋子是个事儿:万一风把窗台上的花吹倒了或是雨水把墙面浸湿了也不成啊,不行,得去一趟!
我爬起来穿好衣服,匆忙和老妈随便撒了个连十岁小朋友都不信的谎就跑了出来,半路那个倒霉的出租车雨刮不好用,还差点把车轮陷到井盖里去,气得我直想朝司机后脑勺来两下子。
打开房门的时候,觉得我真是来对了。窗台上的剑兰最坚挺的几根叶子已经被拦腰折断。雨水在黑色夜幕的映衬下从没关的那半扇窗子中叫嚣着灌入,PVC的窗框已经有一个角滑出了轨道。我赶紧上去企图把窗子拉上,可那一角却如何也归不了位。我搬来一把椅子踩着上去拉窗子,雨水打得人几乎睁不开眼睛,两只胳膊所有的力气差不多都用尽了还是没见效,我使出了最后的力气一拉,窗子算是归了正轨,可由于用力过猛,腿也跟着往后一使劲,椅子一下子朝后翻了过去,整个人朝地上摔去,下落的过程中不知道身体什么部位把那盆剑兰也掀翻在地上了。
这可怜的花,胳膊腿儿断了不说,还被我连老巢都给端了,花盆掉在地上摔成了几瓣。我爬起来后顾不上浑身摔得生疼,赶紧收拾那盆花。花土和地上的雨水和在一起简直都要成稀泥了。我临时找来一个菜盆先把土收拾起来、花先栽里面对付着,看它那半死不拉活的样我都担心它熬不过今晚。一边收拾我还一边窃笑着:幸好简略不在身边,要不看我闯祸了准得说:没见过你这么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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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屋子连同地上的水、花都收拾停当了,我一头扎倒在床上没了一点力气。掀起了被子的一角闻到了小公狼的体味,回想起他在时的种种,突然有点感觉飘飘欲仙,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意淫。
如果有人让我推荐一种一个人办事儿的方法,我肯定推荐意淫而不是自慰。咱从来没自慰过,也不喜欢。据说有相当一部分人喜欢自慰,不知道她们是没人肯要还是怎么,还是不愿逾越道德那条黄线。如果若干年后,随时更换不同的性伴侣不再受人非议,又有为数甚多的人愿意与异性临时组成一帮一的性合作小组,自慰这种现像估计存在比例将大幅降低,直至从人类的词库中消亡。
客观地讲,咱要是想爽一次的时候随便向身边的雄性发送点一百伏左右的电流就能得到回应者若干,人数组成半个足球队估计还有多余。咱得拣看着顺眼的点名,然后看他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地把咱侍候得舒舒服服的。可自从有了简略后,我发现自己对其他的异性兴趣大减,就算是模特学校的雄性校花也顶多是多看几眼。我甚至怀疑简略在我体内注入了对其他雄性身体进行排斥的疫苗。有好几次一个人躺在乳白色海洋里的时候,不禁回想起我们俩趴在窗台上四处张望那个流浪画家,在白色海洋中翻滚的一景一幕竟然没多久就湿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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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脑袋里天马行空地想着,躺在床上却累得不能动弹,没多一会儿工夫就睡熟了。第二天清晨摸到电话想看看时间的时候,发现手机上面居然有了七个未接电话,一个是老妈的,其余的一二三四五六个,是简略的,打来的时间是凌晨三点左右。
他从来没这么晚给我打过电话的,会有什么事儿呢?我随手拨了他的电话出去。晾着因为我一晚未归而担心的老妈在一边而先给简略回了电话让我感觉自己挺狼心狗肺的。
电话第一遍通了没人接,我又拨了第二次,电话终于接通了,那边传来了小公狼略显沙哑又夹杂着迷糊的声音:“喂,什么事儿?”
“简略,你半夜那么晚有打过电话给我呀?什么事?”“没事了。”
“快说嘛,没事儿那么晚打哪门子电话呀,我昨天晚上累个半死睡得特沉,没听到你的电话。”
“干吗来着?睡那么死。”
“我……”我竟语塞,突然想起来自己自作主张续租了这房子的事儿一直瞒着小公狼呢,准备他结束学业回国后给他一个惊喜的,反正也不到一年的时间了。
没等我编好理由呢,电话那头说:“不是和哪个猛男肉搏来着吧,累成那样。”
“小公狼!你说什么呢你!”我几乎从床上蹦了起来,“你说这话有没有良心呀,我对你什么样你不知道?”
看我有些暴跳如雷小公狼那头立刻语调低沉了下来:“嘉译,你看你,脾气总是沾火就着,开玩笑呢。真没什么事儿了,CALL你就是想和你说说话,我头好痛,不和你多说了,你和老赵说会儿吧……”
没等我问一下他头为什么痛呢,简略的电话就交到了另一人手中。那是第一次,我没说完话他就剥夺了我的言论权。
小公狼口中的老赵是他在日本的“同居哥们儿”,二人住楼上楼下,与一般留学生相比,他们略显奢侈,仗着老子的财势在日本购房置地的。老赵大号叫赵敏,人高马大的却叫个女人名字挺让人替他不爽的。第一次听小公狼提到他的时候我立马想到了张无忌,给他起名字的人十有八九是个倚天迷。
虽然平时经常在简略口中听说彼此,可直接对话还是第一次,赵敏在那头略显拘谨:“喂,嘉、嘉译吗?”“嗯,是我,老赵你好。”
叫完他的名字感觉很亲切,就像哪个车间里的带徒师傅。“嘉译你好,你等会儿啊,我出去说。”
几秒种工夫后老赵的声音明显长了几分贝:“我从屋里出来了,简略又睡上了。”
“老赵,他怎么了?”“昨晚拉着我出去喝闷酒了,我拦都拦不住,酒瓶子桌子都摆不下了还喝,我硬给抱回去的,回家吐了半天。”
“他为什么喝那么多酒呀,老赵你和我如实说。”
“他……哎,还是等他自己和你说吧。”
“老赵,我昨晚睡得太死了,真是没听到他的电话。”
“嗯,我猜想也是,简略回家后就一直拨电话,可能就是想和你说说话吧,他心里难受。”
……
嘱咐了老赵好好照顾简略后,挂了电话。无尽的懊恼与后悔再次将我包围,如果那天把窗子关紧了就不用昨晚折腾那么半天了、如果不睡那么死就可以接到小公狼的电话了……最后把罪过都推到了老天爷身上,没事儿老让我们别着劲儿、拿我的爱情开涮,要是老天爷在俗世有肉身我一定抓着那个人的衣领子晃个不停,直至脑袋给摇散碎喽!
一个男人在他心焦、失意之时,可能愿意与两种女人讲讲心事,一种是他的红颜知己,一种是他心爱的人。无论作为哪种角色,我都应该、并且也愿意在他需要我的时候守候在他心房的左右。我再一次将自己置于与他相距之处,可这到底怪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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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乳白色海洋中一动也不想动,给老妈打了电话后就关了机。除了中午时分起床去嘘嘘了一次外,基本上处于植物人状态,不吃不喝、没思想、不运动。其实对于一部分人来讲成了植物人也不错,不再需要去面对许多的无奈和痛苦,有的时候无奈比痛苦还痛苦。
晚上躺在床上躺不住了,从小屋出来后就在街上游走着,不知道走了多远,一抬头居然走到了露露家楼下。拨通了她的电话,过了好半天那边气喘吁吁地说:“喂,搞什么搞,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
“想骚扰你了,现在去你那儿方便不?”露露的声音明显从刚才的混沌状态显得清醒了许多:“怎么了?和简略出什么问题了吗?来吧,我在家等你。”
走上楼刚敲了一下她的门就听到里面“嗷”的一声尖叫,半晌露露来开门的时候满头大汗,半透明的睡袍只搭了个边,雪白的胸脯就差露点了。“姐们儿,你不是办事儿呢吧,瞧把你累的,你男朋友得撩火成啥样。”
“我的小姑奶奶,你飞来的呀?刚打完电话就到了。”
“在你家楼下打的电话呀,你以为几层楼我得上个十分八分的吗?”我试着伸头往里面看,被露露挡在了外面:“你想劫色啊,人家还没穿上衣服呢。”
“就是想劫色也看是什么货色呀,何况兔子不吃窝边草,我对朋友的男人没兴趣。”
说话这工夫里面的男人倒是出来了,但不是露露的男朋友,是我们恒安所里的一个姓陈的律师,他见是我,一脸尴尬地笑,这反倒让我混身不自在。陈律师拎着公文包就要钻出门的时候我叫住了他:“陈哥,今年的猛男流行不穿内裤吗?”他被我问得有点发愣,我用下巴点了点屋地上的内裤,花格子的大型号,一看就不是露露的。陈律师赶忙捡起地上的东西仓皇而逃。看着那个略显狼狈的背影我和露露哈哈大笑。
“看到没,现在的男人都这个德行,没得手昂薏坏霉苣憬心棠蹋浅隽松妒露ㄗ踊姑焕夏锎螅人艿枚伎欤甭堵度计鹨桓桃槐咄伦叛倘σ槐吆苁遣恍嫉厮怠?“那什么,没扰了你的好事儿吧。”
露露狠狠地朝我胳膊上掐了一下子:“死丫头,幸好你晚来了几分钟,我是已经爽过了,不过那哥们儿好像还有点意犹未尽。”
从她的话中我可以断定,他们这不是第一次。“露露,为什么?”“什么为什么?”
“你装什么傻?陈哥有家你知道的,而且他不是你喜欢的那种男人,仅仅是因为闲得慌?”
“别人可以在外面找女人我为什么不可以?我的他,那个我苦苦等了六年还不肯娶我的男人,口口声声管我叫老婆的男人,又有别的女人了,虽然他说那是她公司里的一个女文员,可哪个头儿整天带着同一个女文员整天飞来飞去呀?嘉译,这样对我不公平,不公平你知道吗?虽然他还管我叫最爱的老婆,可我怎么知道他在床上会不会朝另一个女人叫老婆!”
“所以你也找别的男人,图个心理平衡?”“我恨他,如果他不心虚就不会又给我买了新电话,这个甜枣简直跟个巴掌一样,抽得我不由得打个寒战。”
“是不是男人都好荤腥啊,就没有不嘴馋的猫。”
“这个嘛……”露露还在歪着脑袋思考的工夫我快速脱了衣服钻进了她的被窝。“喂、喂,你要干吗?”露露在身后大叫。
“睡觉呀,本姑娘今晚宠幸于你了。”
我真是有点走得又累又困了。“你当自己是武媚娘啊。马上交代,是不是和简略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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