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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邪发威-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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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云云,就是没传出韦亦玄躲在何处,最近如何了?

***

韦亦玄躲於一处隐密庄院中。这庄院位於太原、北京之间的山区古宅。

宅院虽旧,景致却非常古雅。

他位於庭园中,一袭青丝袍,仍衬出他那高硕不俗之身材,面罩已除,如关公般的容貌、气度,举手投足间隐隐泛出。

飞龙堡主的气度终究不凡。

他在默立、冥想,不知想些什麽?没有表情、动作,只静静望着前方一株乾枯了叶的秃梧桐。

梧桐硕高却孤独,这岂不是他目前的处境?

他正和梧桐一样惆怅,还是希望梧桐发新芽、萌新叶?

不知过了多久,夕阳已红。

蓦地

一阵狂笑声传出,西墙已掠入一位黑衣人。打扮和黑巾杀手差不多。

“哈哈……韦堡主!好久不见了!”

声音未竭,人已飘至韦亦玄身前丈馀之青石地面。

韦亦玄微带愕然转身,突见此人白发自眉,已诧然脱口而叫出:

“教主?!”

来者正是去而复返中原的天灵教主。

教主含笑拱手:“堡主,久仰了!”

韦亦玄淡然一笑:“是很久没见了!过去为了一些小误会,实证老夫十分愧疚。”

“都已是过去事情,还谈它干啥?”

韦亦玄轻笑一阵,才问:“不知教主光临,有何指教?”

“还不是为了杨小邪!”

韦亦玄微露诧异:“教主也……”

“不必说了!”教主无可奈何地笑了笑,“杨小邪弄得本国差点沦覆,王子十分愤怒,欲杀他而後始甘心;再则本教亦和他有莫大冤仇,所以我又赶回中原。”

韦亦玄淡然颔首:“我们有共同的敌人……其实,要是当时教主能与在下联手,何事不可为?”

“现在联手也不迟!”

“当真?!”

“都已来了,还假得了?”

韦亦玄态度已显激动,已用力拱手,欣喜道:“教主!在下终於能和你共襄盛事了!”

“本座亦有同感。”

两人视目,已仰头哈哈大笑。过去之怨隙已抵不上今日之惨败,他俩已再行合作。

笑声过後。教主已问:“堡主还有多少人手?”

“大约二十名,都是好手。”

教主含笑:“本派也有二十馀名高手,如此一合并,那怕杨小邪作怪。”

韦亦玄问:“教主可有计划?”

教主反问:“自本教撤走,杨小邪有何举动?”

“除了击败‘武痴’,十二天里,全无消息。”

“武痴?!”教主诧异,“就是那个疯子高手?”

“不错。”

“他也被杨小邪放倒?!”

“不错。而且不是杀死,是整死。”

教主心头更升起莫名的寒气,直窜背脊。深深吸口气,平静起伏心灵,才问:“武痴不是在一年前死了?”

韦亦玄道:“在下利用机关於他和杨小邪决斗於秘室中将他换走,然後一直以药物控制,直到现在再派他上场,结果仍是一败涂地。”

教主似懂非懂,但并未再问,他关心的仍是杨小邪:“我认为只要找到杨小邪,马上就施以迅雷不及掩耳的突袭,直到他死亡为止。”

“以硬碰硬?”

“不错!”教主道,“他虽邪门,但最主要,我们都各自为政,才被他有机可乘,现在联合对付他,当可收到效果。”

“教主说得不错……”韦亦玄稍加思考後,道,“但若能引他到我们已布置好的陷阱,岂不更有把握,更省事?”

教主道:“这问题本座想过,担心的是杨小邪太过於机灵,如若被他识破,反而不好。”

韦亦玄频频点头,道:“教主意见十分恰当,原则上就如此,但在下仍认为有必要等他落单,那样将可减去不少麻烦。”

教主颔首:“自该如此!”

两人视目,又已仰头大笑,狂妄笑意,真以为说了就能办妥,仍是如此自大。

***

十馀天以来,小邪全在昏迷中接受疗伤。有了欧阳不空深厚内力和医术,以及小丁的悉心照顾,他的伤势可说已痊愈,左脸红肿早已消退。

只是腰间那血红毒蛇的绳索,仍紧紧的嵌扣着。看似未曾再缩,事实如何,则除了小邪自己感觉以外,旁人可无法猜知。

晨曦已透空,亮丽光线早已让烛光黯然失色。

期待已久的“缩骨李弦”此时才随同朱陵匆忙从大门奔入。

矮胖发福身形,一袭挂福寿图的蓝底镶金锦袍,若再戴副眼镜,就像极了哪家钱庄酒馆的大老板,根本看不出一丝江湖味。

也许他自认缩骨之功天下无双,才把身躯弄成如许之胖吧。

踏迸厅门,他已拱手而笑,中年人,笑起来却如瓷像中的娃娃。“欧阳先生,恕在下来迟,朱帮主说您有要事?不知在下能否胜任?”

欧阳不空淡然而笑,亦拱手:“李叁爷能来就好,实是因小徒受制於七缩索,还得仰赖你的功夫,看是否能解?”

李弦眼神一亮,瞧向小邪腰身红索:“它就是传说的‘缠天七缩扣’?!”

“正是。”

李弦微微一笑:“在下生平一大愿望就是想试试这绳索,听说被其缠住,根本无法解开?”

欧阳不空苦笑:“若能解,又何须劳动李爷?”

朱陵问:“李叁爷可有把握?”

李弦稍带信心地点点头:“我可以试试。”

欧阳不空闻言已沉吟半响,终究还是认为弄醒小邪较妥,否则有何变化却无法得知。

伸手戳向小邪胸前数处穴道,已吸出叁寸长金针,最後才拔向头顶“百会”

穴那支。

金针一去,小邪立时醒来,瞧见众人,第一句话就是:“弄开了没……”眼光瞄向腰际,霎时整个脸像抽了水的苹果,缩皱成一团,急得快哭出来:“没没没……这下真的没命了!老头!被你暗算了这麽久,你还算不出我是怎麽死的吗!”

欧阳不空含笑:“你别急,我已替你找来缩骨李叁爷,他可能有办法。”

小邪瞄向李弦胖嘟嘟身躯,有点疑惑:“你真的会缩骨?”

李弦轻轻一笑,以行动表示。只见他无声无息中,身躯已渐渐往上升,腹腰肥肉已拉长而渐渐消失,连衣服都俱伸缩性而跟着升长。

更神奇者,那颗脑袋竟然也会变形,方才是西瓜圆,现在已变成冬瓜长,嘴巴与眉眼足足差上脚掌宽。

能练至脑袋变形而不伤及脑部组织,“天下无双”四字该受之无愧了。

眨眼间,五尺不到身材已拉长丈馀高,比欧阳不空还高出一半。他有意表现腰际伸缩能力,是以缩得更细,只有膝盖粗,想通过小邪身上红绳,绰绰有馀。

小邪终於相信有救了,登时欣喜若狂:“救星到了!你快救我!我憋得快发疯了!”

阿叁呵呵笑道:“小邪帮主!吉人自有天相,死不掉的啦!你练成这功夫,下次过河就不必跳了。”

阿四摸着李弦身躯,倒似在捏面团,讶异的笑:“真软!像泥巴一样。”

众人一颗心已放松不少,嘴角都露了笑意,尤其小丁,多日来的衷心怔忡,也为之一扫而空。

李弦很快恢复原来模样,含笑道:“杨少侠,要练此功,也许要一段时间,待我看看绳索性质……”

小邪已急切截口:“你教就对了啦!我最聪明了,保证一学就会!过目不忘,举一反叁,青出於蓝!”

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那麽有兴趣和认真地想学东西,而且是求着学。看得众人为之一笑难得啊!

欧阳不空含笑:“李叁爷,除了‘过目不忘’以外,他说的都是真的!”

他解释:“因为他不识字。”

“老头!”小邪瞪眼,“你怎能掀我的底?这种老头谁敢要?吃里扒外!”

欧阳不空轻笑,众人亦含笑不已。

“笑什麽?”小邪眼睛瞪得更大:“我准备把你开除!否则我会後悔终身!



欧阳不空心知他想什麽就做什麽,也不愿再开玩笑而把事情弄僵。淡然一笑,表情较为正经:“我如此说,不是掀你的底,而是想救你,要是李叁爷不了解,拿个书谱给你,不是耽误了时间?”

“那时我自会和他说!何劳你多嘴!”

“我替你说不也一样?”

“不一样就是不一样!”

“怎麽不一样?”

“说你笨,你还假聪明?”小邪瞪眼,“人不识字和字不识人,哪有一样?



欧阳不空只能苦笑:“我……我把它搞错了?”

小邪再瞪他几眼,有要事在身,也没闲功夫再和他耗,转向李弦,表情倒收放自如,已笑得惹人:“别听他的,一派胡言!”

李弦颔首而笑:“老夫教你就是,但此索既传出缠者无解,自有它道理存在,杨少侠不认为有一试之必要?”

小邪想想,小命仍重要,也不急於一时,试试也好:“你如何试?和我一样,套着?”

李弦道:“以手指即可!”

他抓起另一头绳圈,套入自己左手食指第二指节处,然後用力将其催紧。

小邪问:“感到没有?好像绑上湿牛筋在太阳底下晒一样,像要压碎骨头那种酸麻痛。”

李弦稍微点头:“有一点!”

他准备等到小邪所说那种情况再施展功夫。

众人眼神全瞧向他手指,能否见效,全在此着了。

绳索缩陷已深,李弦方自运功逼向指头,只见第一指节渐渐缩小约一半,已比绳圈小得多。想拉出,然而绳圈却如贴在肌肉上,扯不下。

他已感到诧异,仍再缩小整只手指,绳索也跟着缩小。

众人一颗心再次提吊,绷紧神经肌肉,仍凝目注视。

小邪却已快哭出来,心头直叫,“完了”。一向敏锐的他,已瞧出此索根本就已嵌在肌肉上,除了削皮切肉外,恐怕难以弄下。

李弦再试,绳索再缩,已如牙签般大小,额头已开始冒汗。

小丁焦切:“叁爷……您再试试……”

惶恐、绝望随他来到而消失,现在又随着挣不脱绳索而再度升起。刹那间急促变化,使他已快无法接受而不支了。

小邪已悲凄苦叫:“完了!真的完了!这门功夫也不管用了!这是什麽世界嘛?全是那麽充满残酷?我杨小邪一生发威无数,难道连死,都要与众不同?活活的被一寸寸的勒死?老天啊!你实在有眼无珠!”

随着他的话,终於李弦也已放弃再尝试机会,手指细如针,仍是挣不脱,再缩下去就断了。

“我失败了!”他苦笑。

众人又能说什麽?看他满身大汗,也知晓他已尽了全力!不禁皆凄凄然地瞧向小邪,说不出酸和苦。

见他们如此模样,小邪顿感不忍,暗自嘀咕“怎麽把事情弄成这个样子?”

憋出一丝笑意:“算了啦!我是金刚命,克不死的,大不了躺着别动,仍可活得好好的!”

阿叁恨骂:“他妈的真瘪!什麽天灵教主,看我非抽了他的筋不可!”

说着,众人眼晴都红了。

李弦拿起床上短刀,一点也不吝惜的切向指头,刀锋划过,指头已落。封了穴道防止血流过多,开始切往被扣食指,想了解究竟。

欧阳不空歉然道:“叁爷,让你受损,老夫十分愧疚。”

李弦笑道:“无须如此,在下本有一试之意,如今虽断指,但总算心愿已了,或许是命运的安排吧?”

欧阳不空无奈苦笑不已,随後又问:“你可瞧出端倪?”

李弦瞧瞧手中已分解指头,道:“在下认为这红索和缩骨功类似,全是柔劲,而当它被勒紧到某一个程度时,那股劲就和肌肤结合在一起,除了被勒断或以削肉方式弄开以外,可能别无他法了!”

小丁闻言已快虚脱,悲枪眼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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