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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手邪怪-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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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得水点点头道:“正是。”

“小童如果是‘菊夫子’,那不是表示‘菊夫子’也不是汤尧的敌手了,这未免有点可怕了吧!”

鱼得水久久没有出声。

“哥,你在想什么?”

“我不以为‘菊夫子’就那么差,却相信‘菊夫子’说过的话——施袭者的技艺未必比他差。”

对,如果汤尧就是施袭者的门下,可见施袭者的功力之深了,而汤尧之师竟是“五柳先生”。

“五柳先生”夏侯心久已成名。

只不过他的名气并没有“四绝”高。

甚至也没有车秀夫妇来得响亮,但名声响不响和身手往往无关。

李悔道:“你不以为‘菊夫子’会那么差,他为何光行离去?为何不施出更厉害的武功对付汤尧?”

鱼得水道:“小童果是‘菊夫子’,他的出现是为了调察此案。”

“对!”

“他在调察此案时,何必打出结果来。”

“这……”李悔道:“他也在藏拙?”

“也可以这么说。”

李悔道:“那小脚女人如果是汤妻,她也在找那杀父的凶手,如果汤大哥是凶手门下呢?”

鱼得水摊摊手道:“那就是很麻烦了!”

“怎么个麻烦法?”

“夫妻、岳婿及朋友等等之间的情感,就很难处理了。”

“你以为汤尧刚才已知是我们藏在此处?”

“不一定,但至少知道我们这儿藏有人。”

“如果是别人藏在此处,看到了刚才的一幕,他会放过吗?”

鱼得水道:“你的理解力很强,不错,也许他猜到是我们,才只问了一声就虎头蛇尾的走了!”

“哥,由此推断,汤师‘五柳先生’会不会是……”

“阿悔,目前言之过早,不可瞎猜。”

“是的,目前言之过早。”两人搂着紧紧地。

幸福来得虽然迟了些,但总是来了,而迟来的更珍贵。

李悔生在巨寇家中,有一股至大的自尊。

任何人叫她一声“贱女”,她都无法反驳。

这样的身世,而能受到鱼得水的敬重与喜爱,她是十分感佩的,迟来的幸福真是更值得珍贵。

“南天一朵云”南宫远师叔侄,一人一骑在山道上奔驰,不快也不慢,皓月当空,夜风如刀,已是十月天气了。

南宫远道:“大明气数已尽,咱们要随机应变。”

“……”余抱香不出声。

“抱香,你近来是怎么回事儿?老是不乐?”

这工夫余抱香作呕吐声,南宫远勒马停下来,道:“怎么哩?近来好像好经常反胃?”

“……”余抱香道:“没……没有什么……”

南宫远何等经验,道:“抱香,会不会是……”

很久,余抱香才切齿道:“师叔,不杀张鑫我誓不为人!”

“张鑫?”

“是的,他就是‘雷神’之徒,‘火球’张鑫。”

“他怎么了?”

“他……他占了我的便宜……”

南宫远许久才出声,道:“你不考虑嫁给他?”

“嫁给这种人,不是辱没了祖宗三代了?”

南宫远道:“你要杀了他?”

“不杀此贼,此气难平!”

“好:我们就去找‘火球’张鑫。”

找张鑫并不太难,因为他是“火神”之徒,常用火器。

常用火器,走到那里都会受人注目的。

他们在杭州找到了张鑫。

南宫远不出头,因为他也不便听他们谈论这件事。

地点是一家客栈,张鑫的火器全部被余抱香偷了去,连衣内的也不见了,因为张鑫正在午睡。

张鑫被她一脚跺在腮帮子上而惊醒。

乍见是她,心知不妙,道:“抱香,我到处找你。”

“找我?现在我就在你的面前!”又是一脚,跺在他的小腹上,张鑫痛得蛤成一团,龄牙咧嘴。

“你这血贼以为可以永远逍遥法外!”

“抱香,我太喜欢你了!但这话你未必信,只不过至少有一点你一定信,那就是请你立刻杀了我,只有让你亲手杀了我,我才会心安理得。”

“心安理得?”

“是啊!我喜欢你,所以未加考虑以那方式占有了你。其实在我来说,又何尝不是让你占有了我!”

“放屁!”

“抱香,我对你的至情世上不会再有人知道,而你又不能谅解我,所以,唯一的方式是让你亲手打发了我。”

“我当然要宰了你!”

张鑫道:“我希望你捅我千刀万刀,千万别捅我的心。”

“为什么?”

“我对你的情意,可谓心灯意蕊,所以不要捅我的心,留待下世为人,再为你随靴台鞭,为你效命。”

余抱香冷哼了一声。

张鑫见她怒气稍消了些,打铁趁热道:“抱香,下世为人我如能和你成为夫妻……”

“做梦!”

“是的,这只是我痴心妄想,不过我自家师处弄了白银五十万两,我本要送给你的,现在我的枕下。”

余抱香不出声。

“至于我上次溜了,是因为我很自卑,每次都不能使你达到高潮,在房事方面一直有眺能。

余抱香道:“谁计较这些来?”

“怎么?我在这方面不大行,你不在乎吗?”

“一个年轻女人根本不在乎这个,相反地,如果男方太贪太多,需索无度,女人还受不了呢!”

“啊呀!天哪!我之所以溜了,是因为我怕你嫌我总是在紧要关头丢了,而使你大为扫兴。”

“不是。”

“真的不是为了这个?”

“你少咯罗!”

“天哪!我还以为是为了什么,那我为什么要跑呢?我是为了你呀!抱香,反正我是有错的,你要杀我就动手吧!”

余抱香已失身于他,且在一起半个多月了。

张鑫的人品平平,不好却不也太差。

更重要的是,张鑫会火器,学有专长,身手也不差。

如今已失身于他,如他果真如此爱她,而逃走是由于他不能使她感到满足,这是值得原谅的。

于是她又软了下来。

不软下来,一定要杀他,今生岂不要守寡了?她道:“你是说只是由于怕我嫌你不太管用?”

“是啊!有的男人能使女人心满意足,而我……”

“我一点也不在乎这个。”

“如果你是真心话,是不是不杀我了?”

“饶你这一次,下不为例。”

张鑫伸手一拉她的裤带,“蓬”地一声断了。

年轻人双方也都需要,余抱香倒在床上,这小子迫不及待地为她宽衣,余抱香道:“只怕你要做父亲了。”

小张似乎未听到。

“怎么?你只喜欢玩,不喜欢孩子?”

“你……你说什么?”

“我可能怀孕了!”

张鑫道:“好哇!我这年纪做父亲,是很值得骄做的。”

久别重逢,胜燕尔新婚。

南宫远暗中看到,叹了口气离去,要杀人的她,却在床上被小张杀找不休,真是有点可笑了。

两人成天不离开,热乎了七天,这天余抱香一早醒来,小张已不在身边,还以为他上街买东西了。

直到快晌午了,她才感觉有点不妙,下床一搜,五十万两银票只有二十万两,其余的不见了。

她气得面色青白,浑身发抖。

如果小张未溜掉,他的火器及兵刃是不会带走的。

“血贼!下次遇上,我不把你剁成八块就誓不为人!”

当南宫远获知此事时,一言不发。

她知道,南宫远内心一定在责她下贱。

第十九章

任大清的“唐疮”发作,求过不少的大夫都无效。他来到苏州去找当地名医,开了个方子。

不过这位名医也很忠厚老实,对他说过,如三剂下去无效,就请他另请高明,他就无能为力了。

任大清恨透了白芝。

只不过他也承认,在白芝身上获得了不少的快乐,这快乐的代价可就太大了,这名医如不能治,还有谁能治?任大清住进客栈,走过前院一个厢房门外,忽然发现一个熟人,居然是“火神”苗奎,正在煎药。

任大清一噱,这老小子也有病。

会不会也和他一样,患了同样的毛病?“是苗兄吗?”

“噢!是任大侠……”

任是李闯的人,后又投靠了清廷,苗奎则是吴三桂的心腹,当然目前也算清廷的人了,两人过去无交情,见对方一脸病容,不免同病相怜。

苗奎道:中任兄的气色……”

“在下有病,苗兄也在煎药?”

“和任兄一样,也有点不大舒服……”

“不知苗兄是什么忠恙?”

“任兄是……”

“僻惭愧……是见不得人的毛病……”苗奎一听,果然是同病相怜,道:“在下也是。”

任大清道:“是不是白芝传染的?”

“算非任兄也是和她……”

“苗兄,如今想来,她是吃了砒霜毒老虎,预谋害我们的,真想不到她居然如此之烂……”

苗奎道:“据我所知,清军中高级将领及一些‘巴图鲁’,多人感染此疾,八成也是她。”

“苗兄是用的何人的处方?”

“此地名医姜恰齐。”

“兄弟也是他的方子,不知灵不灵,我这就回去煎药。”

苗奎道:“你我既为一样的药,何不在此煎了?在下已服了两剂,似乎无效。”

于是任大清把行李搬了过来,二人住在一起。

这药服了三剂没有什么用处。

二人正在苦恼时,店小二在院外道:“大爷,有位先生说是专治疑难杂症,特来报效!”

苗、任二人正自无计,立刻请进。

—主一从,仆人为主人背了个大药箱。

苗、任二人正是所谓有病乱投医。

把这主、仆二人迎入厢房中。

任大清道:“请问大夫高姓大名,怎知我二人有病待医?”

医生道:“在下‘赛华陀’常再生……”

“原来是一代国手……”二人大为惊喜。

医生道:“在下是‘赛华陀’之徒,‘回春先生’毛大业。”“名医之后,必能治我等的沉疴了!”

大夫道:“毛某试试看,毛某不久前在街上看到苗大侠,一看气色即知大侠在此隐疾……”

苗奎道:“请国手救人。”

毛大业试过脉,道:“请两位脱下裤子让在下看看……”

任大清道:“怎么?还要看看?”

毛大业道:“望闻问切是本行的规矩,况且此病种类很多,不看清楚如何能药到病除?”

说的也对,不过当众拿出来真不好意思。

尤其是这么大的年纪的人了。

只不过为了治病,只好照办了。

两人含羞带惭地松下裤子,掏了出来。

毛大业是名医,见得多了,自然不会大惊小怪。

他的侍从也许是未见过世面,不由失声道:“任大侠的没有一尺,足有七八寸,我了天哪!”

任大清瞪了他一眼。

毛大业道:“不要胡言乱语,少见多怪!”

然后毛大业开了方子。

苗奎道:“大夫以为如何?”

毛大业道:“二位的症候不轻。”

“大夫能医?”

“也要病人绝对地配合才行。”

“当然,当然!”

毛大业道:“由于这上‘唐疮’,必须双管齐下。”

“什么叫双管齐下?”

“就是一面服药,一边发泄出去。”

“如何发泄?”

“病是如何来的?也就如何去掉。”

“我二人不懂!”

“也就是找人吸出。”

二人不由一楞,道:“用嘴吸?”

“不、不!”毛大业道:“所谓吸吸是指吸引之力,此病属热,要北人吸之始能生效,因北方寒冷,北人的体质属寒……”

苗奎道:“请大国手直言!”

毛大业道:“吸引余毒,最好是北方男人,二位应该懂了吧?而且是愈北方愈好。”。

二人不由一怔,呐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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