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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手邪怪-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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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是白芝……为什么你要……”

“目的有二,第一是想要你身上所有的银票……”

“你……”

“其次还要送你点回扣!”白芝道:“你这老贼一生中不知糟蹋了多少良家妇女,玩过就往勾栏中一送,伤天害理,罪大恶极,你这种人自然不得好报!”

任大清大惊,这工夫白芝穿上衣衫,把任大清衣袋内所有的银票都搜了出来。

另外还在他的衣领夹层中搜出另外二十张银票。

总计七百多万两。

其中有三张银票,每张都赶过六十万两。

“白芝……你不会杀我吧?”

“不会,因为从此以后,你的麻烦已经够大的了。”

“什么麻烦?”

“十天后你会感觉出来。”

“莫非你有什么怪病传染给我了?”

白发咯咯”笑道:“不久自知,任大清,我不必说个‘谢’字,你也不必谢我,咱们是各取所需!”

扬扬手中一大把银票走了。

任大清被制住了两穴,在床上干焦急。

他现在是庆幸玩过白芝,还是痛惜所有的家当都失去了呢?

老贼很快就定下来,无沦如何,还是先解了穴道再说。

当他闭上眼解穴时,屋中“卜”地一声。

他睁眼一看,灯已熄,屋中漆黑一片。

这是因为今夜阴天,窗子又闭着。

他知道,有人来了,却不知是谁?

他相信不会是白芝去而复返。

他猜不出是谁,要是自己人也不会吹熄了灯。

那知就在此刻,忽然听到“丝”地一声。

接着,他被一股臭气熏坏了,几乎窒息。

任大清知道这是屁,似乎正好对准了他的鼻孔,他不能动,也不能不呼吸,全部吸了进去。

接着又是“补鸟”一声,又是一个臭屁。

任大清气炸了肺,但却不能动。

接着“蓬蓬”又是两声,然后床下发出一阵爆笑,他一听就知道是谁了?

因为他恨透了这两个人。

这当然正是小熊和小郭二人。

白芝不杀任大清,两小知道,她把“唐疮”传染给他了。

两小自然也不会杀他,因为“唐疮”根治很难。

他们要用一切方式侮辱他,粉碎他的自尊。

“是你们两个……”

“怎么样?刚刚你嗅到的味道如何,这是八宝五香屁,专为你任大清准备的,闻一次能延年益寿,”

任大清内心猛咬牙,却道:“小友,杀人不过头点地……”

“对,所以我们也不会杀你。”

“那就请解了在下的穴道。”

“你还是自己慢慢地解吧!”

此刻白芝正在和鱼、李二人谈话,把七百万两银票交出,也说出了制造火器之法和大量火器的藏匿地点,道:“这一次我是决定要远走了。”

鱼得水道:“非出家不可吗?

“对,只有在空门中,才能使我定下来,彻底改造自己,一心向道。”

李悔道:“古人有‘大隐隐于市’的说法,要出家也不一定要远行。”

“中原树敌太多,不得清净。”

鱼得水道:“我对令尊有责任,至少该照料你。”

“你已经尽到责任了,我走了,祝你们白头偕老。”

白芝不要他们送,逞自离去。

鱼得水道:“她是真的彻语了!”

李悔道:“的确!”

任大清的流年不利,大概两小正在折腾他。”

这工夫两小回来,说了一切。

李悔大笑,上气不接下气,道:“任大清怎么这么倒媚?”

“活该!谁叫他好色爱占便宜!”

鱼得水摇摇头道:“你们两个永远也长不大。”

小郭道:“白芝这女人也绝,弄了七百多万两走了。”

李悔道:“喏!不是在这儿!”

两小一怔,道:“白芝来过?”

李悔道:“刚走!”

“她把银票全交出来,又去出家了?”

鱼得水点点头,道:“她是叫已独特的女人。”

小熊道:“固然她把‘唐疮’传给了对方,可是我总是以为一个女人来这一手,太不高明了!”

小郭道:“反正她有自知之明,已经烂了,还差那么一次两次吗?”

稍后,他们去那破尼庵掘出了火器。

党河流域很长,但麦高的指示图很详细。

麦、李二人找了十六八天就找到了地点。

这是一个十分高峻的山崖。

尽管这山崖并不十分陡峻,一般的猎人或庸手却不敢经过其上,就在这山崖上有一个石缝。

这石缝很隐秘,在下面看不到,在上面也看不到。

一定要到了石缝旁边才能看到。

甚至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此石缝的奥妙。

二人看过指示图,证明就是这儿,石缝边生了些藤蔓,真是太难找了,若非详细的指示图,一辈子也找不到。

二人小心翼翼地住里走,转过七道小弯,忽然听到了虎啸声,二人立刻戒备。

以他们二人的身后,自然不怕虎豹。

只不过在窄洞中遇上猛兽,施展不开,又当别论。

果然,当他们转入较宽的洞径中时,两头斑斓巨虎凌空扑来。

两人的功力足以撕虎裂豹,但这势道也很惊人。

这两头虎都像牛犊一样大小,虎未到腥风先到。

麦、李二人各自施展上乘轻功,先闪过这一扑,然后各自发掌,击中巨虎,但巨虎似乎并未受伤。

他们的臂空掌都很了得,怎奈巨虎皮厚肉粗,十分耐打,连连中掌,还能发威。

直到二人亮了兵刃,才宰了二虎。

继续前行近半里之遥,才豁然开朗。

二人大为惊喜,甚至欢呼。

因为这儿洞壁上有阳光射人,金光闪闪,耀目生辉,洞顶、洞壁以及地上,都是一大块一大块的黄金。

所谓一大块一大块,每一块都在三五尺见方以上。

有的长达数丈,而且一看即知是九五成金以上。

两人大肆欢呼、跳跃,他们真的办到了,真的致富了。

他们不但立刻暴富,而且必将成为世上最富的人了。

这洞窟中的黄金藏量并不是亿万两所以形容的。

应该以斤甚至以吨来衡量的。

可以千万吨甚至亿吨来衡量。

大自然之奇,真令人惊服,居然有如此纯金巨窟。

显然这儿早已被开采过,却好像突然中断。

就在他们大叫大喊,四壁回应时,忽然背后传来了一声怪笑,二人凛然回身,不由大骇。

他们看到一个长了一身白毛的女人,身子贴在三丈高的金壁上,她身上只有树叶遮住了隐秘处。身上奇白,长了半寸长的白毛,头发及眉毛也是白的。

所以在全身白色,眼珠却是黑的情况下,看来十分醒目刺眼。

由此女背贴光滑的金壁看来,此女功力已人化境,这是蝎子倒爬墙玄功,一般高手望尘莫及。

麦高道:“你就是白毛女邝真?”

这女人看来三十多岁,或者四十左右。

由于她的皮肤太白,又没有皱纹,很难估计她的正确年轻。

白毛女说:“我就是邝真。”声音很怪,也很含精,大概是久不说话之故。

人类的口舌是说话用的,如果数年或数十年不说话(没有说话的对象),就会退化,像人类的双腿一样,若不常走胳,也会退化。

李双喜道:“你在此住了多少年?”

“你们问这个干什么?”贴在壁上居然还能说话。

李双喜道:“姑娘守着这金窟却不开采,不是太可惜了吗?”

“怎么?你们是为黄金而来的?”

“不……不!”麦高道:“李小弟久仰邝姑娘的技艺超群,特来拜访,如姑娘不弃,他愿留下来侍侯姑娘。”

毛女邝真看了李双喜一会,面有怒色,只是二人未看出。

人是有欲念的,也许穴居生活的人更甚。

麦高急忙使个眼色,李双喜道:“在下愿意留下来陪姑娘。”

邝真这才自壁上滑下,落地无声。

二人看得心头暗惊,这毛女的武功,只怕要比他们高得太多了,她问过中原大势,二人也未保留他说了大明垂危局面。

邝真似乎很震惊,然后走近,打量李双喜,还捏捏他的身子。

就像到市场上去买牛马一样,要看清楚。

看了一会点点头,就指着那边的石床道:“试试看,能不能用。”

李双喜打心底不愿,因为这个毛女不美,且怪模怪样地。

两个奶子像布袋一样垂下,可能撩到肩上,让小孩子在她背后吃奶。

可是麦高连连向李双喜使眼色。

李双喜恨麦高,叫他来做这件事。

麦高的意思他也明白,他老了,这白毛不会喜欢他。

李双喜走到石庆边,发现这块平坦大石上溜光水滑地,可知她在上面睡了多少年,都磨光了。

李双喜以为,和这毛女就和一头猜猴上床没有什么分别。

但为了大局,他满心委屈,在床边上把衣衫脱光了。

只不过、毛女并没有看他一眼,却对麦高道:“你也脱!”

麦高心头一噱,心想:“好大的胃口,居然连我这老家伙也不嫌,要以一对二,一马变鞍哪!”

麦高无所胃,毛女虽不美,尝尝异味也不错。

于是他也开始脱。

他一边脱,一边向李双喜愉偷眨眼,意思好像在说:“她可真是好大的胃口,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还够呢!”

两人都脱光,毛女背向石床道:“开始吧!”

两人一怔,李双喜道:“姑娘不上床如何开始?”

毛女冷冷地道:“老娘做你的祖母都有资格了,你居然敢作此想,可恶的东西!看来你们两个绝对不是好货。”

两人互视一眼,麦高道:“在下以为,姑娘长久独居石穴,必然十分寂寞,况且古人说……‘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

“放屁:你们马上开始!”

两人这才明白,她要二人作鸡奸之事,这怎么能答应?

二人一交眼色,就向毛女扑去。

二人以为,这毛女就算单挑比他门二人任何一个都厉害些,也未必能接下二人全力合击。

况且,李双喜又学了车秀的三招奇学。

这想法本也没有什么不对,但是,他们一接手,就知道这估计错得离谱了,这毛女太厉害了。

她的臂力惊人,只要被她格上一臂,手臂就像裂开一样,她的动作也快如闪电,没见她举手投足,就被击中。

才十三四招二人开始挨打。

先是麦高中了两脚,李双喜施出车秀的绝招,把毛女逼退了五步,但用完三招也开始挨打。

整二十招,二人被制住倒在地上。

两人正好对面躺在地上,麦高可以看出李的眼神。

那好像在说:“都是你这老贼出的馊主意。”

麦高则另有想法:“小李必有奇遇,刚才施出那三招虽然仍非敌手,必是因初学乍练,仍然非同小可。”

李双喜道:“前辈,我们错了!”

麦高也道:“女士,我们也是一份善意!”

白毛女郎真道:“要活命就要照我的意思去做。”

麦高道:“女士,我这把子年纪,怎么可以……”

白毛女道:“你作母鸡一定成吧?”

李双喜一听,似乎只要做那事就可以活命,道:“对,你作母鸡是可以的,”

麦高的自尊已经完全瓦解了。

不久前被李悔废了武功,当时他以为是奇耻大辱。

可是作了这件事之后,那才是平生无法洗刷的耻辱。

但是,要是不从,他们活命的机会就不多了。

因为毛女不会使他们活着泄漏此处的秘密。

麦高道:“女士真宿貌我们一命吗?”

毛女道:“只要依我的命令去做,就可以放生。”

两人不得不服从。

两个男人在女人面前玩这个,真是男人雄风荡然无存,一文钱也不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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