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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特工-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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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疑军情六处是不是已决定不再需要她的个人技能了,或者她只是两个部门之间某个人事交易中的抵押品。
  但是,不,确实有很多工作要做。第二天在泰晤士大厦,查尔斯·韦瑟比跟她谈了半个多小时。他很友好,似乎非常坦率地回答了她所有的问题。和佩吉这样的低级职员谈话,韦瑟比有一种难得的能力,就好像她和他平级一样。和他交谈后,她不再有任何疑虑,从韦瑟比的目光中,她不再怀疑自己将要做的工作的重要性。
  他向佩吉解释道,她将和莉兹·卡莱尔一起工作,这是一位经验丰富、能力超群的调查员,特别擅长知人、识人。莉兹将领导她们这个两人小组,而她们的工作则直接对他负责。她们的工作进展情况将由他向杰弗里·费恩通报。在韦瑟比介绍情况的过程中,佩吉开始理解她被选中的原因。她将从个人档案入手,给莉兹的调查提供支持。对此,佩吉颇感满意。她熟悉并热爱一堆堆印刷文字,那些事实、数据、情报。摘取出你需要的字眼,佩吉想,她的能力在那方面恰好有用武之地。她干的就是这一行。她能挖掘出别人看来毫无意义、枯燥乏味的信息,然后,像一个原始的取火者那样吹起火花,让它燃烧起来。佩吉能让别人眼中的尘埃产生戏剧性的变化。
  佩吉·金索文小时候害羞、不苟言笑,脸上有雀斑,戴着一副圆眼镜。一个开朗的婶婶曾称她为书虫鲍比蒂是鲍比的昵称,源自《书虫鲍比》一书,作者格雷格。1988年由独角兽出版社出版的精装本的封面上有一只头戴博士帽、鼻梁上架着一副大大的圆眼镜的蠕虫,名言是:读书是快乐。,从那以后,家里人就再也不愿叫她其他名字了,以至于从她七岁起,每个人都叫她“鲍比”。这个绰号陪伴着她走进学校——那是英格兰中部地区所剩无几的文法学校之一,一直到她进入牛津大学。经过三年苦读,她的英文取得了两优一良好成绩,看到了在学业上再进一步的曙光,但她的家庭无力支持她继续攻读哲学博士,因此她离开了牛津,丝毫不清楚接下来要做什么。在人生的那个阶段,佩吉只对两件事坚信不疑:只要你尽力并坚持,就会有好结果;你不该容忍任何你不喜欢的东西。正因为这一点,她坚定地恢复了佩吉这个名字。
  因为没有更好的想法,佩吉曾经在曼彻斯特一家私人图书馆找了份工作。双方谈妥她一半时间帮助读者,另一半属于她自己。但由于每天平均只有五个人需要她的服务,她就有大量的空闲时间做自己的研究——一个十九世纪兰开夏郡的社会改革家和小说家的生平和作品。她为什么很快又失去兴趣了呢?一方面,她的课题比她期望的要枯燥得多,没有足够多的事实来满足她对细节如饥似渴的癖好;另一方面,整日里孤独感令她窒息,夜晚的时光她也找不到人陪伴。那个长得像郝薇香狄更斯小说《远大前程》中的那个面色蜡黄、骨瘦如材、富有、可怜、古怪的老妇。的管理员小姐很少跟她说话,一下班就匆匆往家里奔。体味了这样的孤独,她越来越坚信:无论她在书本和手稿中发现的世界多么生动,但是,当她从书页上抬起头,她所看到的那个世界更加有希望,更令人神往,只要她能找到一条路走进去。
  她知道她得离开那里,显而易见的选择就是伦敦。她显著的才干为她赢得了一次面试,然后是一份工作,大英图书馆研究助理。但是,现代化阅览室里冷峻、压抑的氛围比起和郝薇香小姐一起工作时的紧张更令她无法接受。要不是有一天大学里的一个旧相识来到图书馆并告诉她,一个政府专业机构正在招收研究人员,她真不知道她该怎么办。


  就这样,在她二十五岁的时候,仍旧戴着一副圆眼镜,脸上依然长着雀斑,佩吉来到了泰晤士大厦的那间会议室里,和莉兹·卡莱尔坐到了一起,面前的桌上放着喝了一半的咖啡和一盘饼干,还有几堆文件夹,那是佩吉刚刚干了六天就已经整理出来的。
  尽管刚开始接近她时,佩吉还是有些谨慎,但是,她从一开始就喜欢上了莉兹。佩吉以前在图书馆的上司虽然也是女性,似乎无论是在性别还是在年龄上,她们都不喜欢她。而莉兹更年轻,莉兹彬彬有礼,最重要的是,莉兹为人坦诚。佩吉一开始就感觉她们是一个团队,分工明确。莉兹集中精力找人面谈,而佩吉研究相关资料。
  开始几天,她把时间花在了B分部,即人事部,阅读档案、做记录、思索如何进行资料查找。她对档案系统的陌生使得这些工作比她想象的更难。第二天莉兹要去鹿特丹,她让佩吉在她去之前向她简要汇报一下进展情况。她把第一部分材料交给了莉兹,知道以后会有更多、更多的文件。工作才刚开始,佩吉想,但要是在这一堆堆干草堆般的文件里找不到“针”又该怎么办?
  莉兹吃了一惊。军情五处只有五名雇员在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前的五年里读过牛津大学,她认识其中的三个。这也许不足为奇,因为他们的年纪大致和她相仿。她又看了一眼佩吉递给她的名单:
  迈克尔·拜恩丁
  帕特里克·都布森
  朱迪思·斯普拉特
  汤姆·达特默斯
  斯蒂芬·小笠原
  佩吉干得不错,莉兹想。她很快就适应了对她来讲肯定是大相径庭的环境。
  “我认识迈克尔·拜恩丁,”莉兹说。“还有朱迪思·斯普拉特。”一个朋友,话到嘴边,她又收了回去。“汤姆·达特默斯,这个人我也才刚刚见过——他最近刚从巴基斯坦回来。他被临时调用到军情六处在那儿的情报站工作了一段时间。刚好和你相反。帕特里克·都布森昨天和我一起开会了。”她把名单交还给佩吉。“都布森具体负责什么?”
  佩吉找到他的档案。“他专门负责联络内务部有关行动方面的事务。在彭布罗克学院②牛津大学的学院名。获神学学位。”莉兹哼了一声,而佩吉则爆发出一声活泼的大笑。感谢上帝,她还有幽默感,莉兹想。佩吉继续念道:“他已婚,有两个孩子,积极参与当地教区事务。”
  莉兹控制住自己以免再哼出声来,并且努力不做出翻眼珠的动作。“好了。那么斯蒂芬·小笠原,关于他你有些什么材料?”
  佩吉找到另一份档案。“他在韦翰姆学院②读历史。然后——这不太一样——他参军了。在皇家通讯部队服役六年,在北爱尔兰服役,”说到这里,她故意停顿了一下。“正如其姓名所示,他父亲是日本人。但他出生在巴斯英格兰西南部的一座市镇,在布里斯托尔港的东南面,以乔治王朝的建筑和温泉而著名,是疗养胜地。。”
  “他现在做什么?”
  “他现在已经不在这儿了。”
  “噢?”
  “不,他三年前就离开了。”
  “他干吗去了?一家私人保安公司?”同时具有军队和军情五处的背景,小笠原要是在伊拉克做个顾问,准能发一笔小财,莉兹想。不过他也许还没来得及享受就要一命呜呼了。
  “不太对,”佩吉说。“这里说他目前在金斯林英国城市名。经营一家舞蹈剧团。”
  “真是怪异。”莉兹忍住笑说。
  佩吉问:“我能把他从名单上拿掉吗?”
  “好吧,”莉兹说,接着又想了一下。“最好还是别拿,但是你当然可以把他放到最后面。”她瞟了一眼手表。“我在鹿特丹的时候你还有很多事要做。”莉兹指了指那些档案。
  “我原想重新检查他们加入军情五处的申请表原件,并核实新材料中的细节。”
  “是的,你最好仔细检查一下基本信息。看看他们的推荐信。”莉兹略显不安地又看了一眼手表。“我想我们应该尽可能多地见一见他们的推荐人,留意任何个人方面看似不寻常的地方。显然,任何与爱尔兰方面的联系都要注意。”
  莉兹从桌子边站起身要走的时候,佩吉说:“我可以问你去鹿特丹见谁吗?”
  “当然可以,”莉兹说。她已决定:她们要想一起工作、密切配合,她就得把一切都告诉佩吉。“我要见的那个人叫詹姆士·马圭尔。正是他告诉我们爱尔兰共和军在我们的安全部门安插了一名秘密特工。接到他情报的那个联络员已经死了。因此,在这个世界上除去我们和那个秘密特工本人,马圭尔是惟一了解此事的人。”
  “你觉得他会帮我们吗?”
  莉兹想了一会儿。“也许吧。他不想见我。”
  “那么,祝你好运。”佩吉说。
  “谢谢,”莉兹噘起嘴唇说。“我想我要碰碰运气。”
  八
  鹿特丹的老港口里的水呈海绿色,飞溅到泊在港口一端的平底船和小拖船的船帮上。五月中旬的黄昏,和风细雨,柔柔地轻拂着她的面颊。莉兹从那一小片水域看过去,岁月留痕,这里曾是这个城市的主要港口。二战时曾经被夷平了的鹿特丹现在几乎完全是一座现代化城市;当地人决定不再恢复该市1939年以前的旧貌,而是一切重新开始。现在的城市在建筑方面可谓声名远播,但看着它却又令人沮丧,因为这一片地道的老城区是远离那无情冷漠的新区的一个小小的避难所而已。
  港口对面的咖啡馆地处一幢深色砖墙旧楼的底层,室内的壁灯投射出浓艳的橙色光线;游廊里的桌子上惟一的光亮是碗中点燃的蜡烛。尽管莉兹只能凭借他的几张面部照片来辨认他,她还是认定他不在咖啡馆寥寥数名顾客之中。但就在暮色好像怕被发现一样悄悄地降临时,她突然看到了他。一个高高的身影,瘦削得近乎憔悴,沿着港口的远端缓缓向咖啡馆走来。他穿着卡其布裤子,一件长风雨衣松松垮垮地从加了衬垫的肩部垂下来,一只胳膊下夹着一卷报纸。
  莉兹给他五分钟时间在咖啡馆坐定,然后她迅速绕过港口,进了咖啡馆。她看见他坐在拐角的一张桌边。他抬眼一看,点点头,于是,莉兹坐在了他的对面,把自己的外衣放在一张空椅子上。她说:“你好,马圭尔先生,我是简·法尔肯纳。”
  被称作马圭尔的人没有寒暄,只是简单地说了一句:“我希望你来这儿要小心。”
  她当然很小心。莉兹没有直接到鹿特丹的小机场,她飞到阿姆斯特丹后,按照一个标准的游客日程安排打车径直前往荷兰国立博物馆,游览安妮·法兰克安妮·法兰克及其家人在1942年7月到1944年8月之间躲避在王子运河263号后面的房间里,以逃避盖世太保的追捕。在这段时间里,安妮开始写日记,以一个十三岁少女的视角来看待当时残酷的世界,《安妮日记》的原稿作为安妮之家永远的典藏向公众展示。的故居,在靠近达姆广场荷兰著名的广场。的一家运河边小酒馆里吃了午餐,又乘火车到鹿特丹,然后,独自一人走到老港口现在已经废弃不用的港口,鹿特丹海事博物馆的一部分。博物馆内的设计让游客像置身在一艘船上:一进展厅便看到三块占据了整个墙面的大屏幕,同步播放着码头、甲板上的场景,出色的音效和画面让人有身临其境之感。屏幕下方是一个巨大的双层沙盘,上层是现今面积达一百平方公里的鹿特丹港全貌,下层展示着1700年左右的旧景。。她暗自叹了一口气,这一趟可真花了她不少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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