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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室守则-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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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济义仍是不肯,东扯西拉找借口。
    贺济礼不耐烦起来,道:“少拿甚么冰窖,归田居的事务当借口,万事也脱不过一个‘孝’去,还有甚么比陪娘回乡更重要?再说了。你那叫守冰窖?成日冰窖门口都不见你的人影子,归田居就更别提了,几个丫头都说你早上出去,晚上才回,你倒是说说,你这每天都去哪里了?”
    贺济义闻言一惊,难道是贺济礼知道了甚么?他偷眼看了一回,却又看不出甚么,一颗心登时七上八下起来。他若要继续拒绝回乡,就得先回答贺济礼的问题,可他哪里敢答,只好勉勉强强同意了,但有个条件,只在乡下住一夜,第二天就要回。
    贺老太太是想多住几天的,但却拗不过贺济义,只好答应了他。贺济义又要求,马上出发,早去早回,贺老太太也答应了。
    贺济礼两口子巴不得贺济义早些走,赶忙派人去归田居,让知茵和齐佩之收拾衣物随贺老太太一起回乡。
    因为只住一晚,带的东西不多,一会儿功夫便收拾停当,贺老太太见齐佩之也跟了来,拉着孟瑶的手道:“还是你想得周到。”
    孟瑶知道,贺老太太也盼着贺济义早些与齐佩之圆房,好忘了孟月,于是收下了这赞扬,将其送上了车。
    贺济礼夫妻立在大门口,远望着马车缓缓离去,相视一笑。贺济礼也不回房,径直去了工匠处,安排晚上送货事宜。
    孟瑶也没闲着,先叫来归田居剩下的四个丫头,道:“二少爷与齐姑娘都回乡去了,空屋子有甚么守头。不如放你们一天的假,散散去罢。”
    四个丫头心下欢喜,忙磕头谢恩,回后罩房去了——她们本就住在那里,只有当值时才住归田居。
    孟瑶打发走归田居几个丫头,又唤来知梅问道:“箱笼准备好了?”
    知梅答道:“回少夫人,箱子是现成的,角上都刻了‘贺’字,现就在西跨院,少夫人要去看看?”
    孟瑶犹豫道:“还是等天黑罢。”
    知梅笑道:“少夫人是当家主母,查点自家仓库,还要等天黑不成?”
    孟瑶闻言也笑了:“你说的是,倒是我草木皆兵了,西跨院放的都是我们自家的东西,我有甚么看不得?”说着,扶了知梅的胳膊,走去西跨院,大大方方地把数十个空箱子查看了一遍,待得确定无误,方才锁门出来。
    晚饭时,贺济礼回来了,匆匆扒着饭,问道:“外面的事情都安排妥当了,等天黑我们家各处落了锁就行事,不过,换下来的东西,搁在哪里才好?东跨院?”
    孟瑶缓缓摇头,道:“东跨院长年不用,突然开启,恐引人怀疑,还不如把西跨院的第一所院子再挪一挪,挤着放去——同我们自家的箱笼搁在一起,才真不会引人注目呢。”
    贺济礼觉着有理,点了点头,又道:“咱们家戌时才落锁呢,等到东西运来,恐怕都亥时了,你怀着身子,不能劳累,还是早些睡罢,万事有我。”
    孟瑶见了贺济义那副不靠谱的样子,再看贺济礼,觉着处处完美,含笑道:“你的情,我领了,不过就这一回,迟些睡也没甚么。”
    贺济礼心想,这到底是孟瑶娘亲的事情,又关系着孟兆均,她放心不下也正常,于是没有深劝,只提醒她到时多披件衣裳,到底已是秋天了。
    吃过饭,二人同平常无异,一个抱怨拨给后宅的钱太少,一个只顾着备课充耳不闻。不知不觉到了戌时,只听得前院的管事,后院的管事娘子,敲着铜锣,高声叫着:“戌时到,各处落锁,小心火烛。”
    贺济礼夫妻立时停笔的停笔,停算盘的停算盘,双双抬起头来,眼中精光闪现。
    贺济礼双手朝书案上一按,立起身来,道:“我亲自去夹道看一遍,确定无人,再把东西抬进来。”
    孟瑶点头道:“空箱子就在西跨院,里面的人也都是可靠的,你放心行事,我先去照应。”
    贺济礼应了,出门不提。孟瑶则先行去了西跨院,把陪嫁过来的几个家生子分作两拨,一拨人去将第一所院子挪出两间厢房来,另一拨人则在她的带领下,把后两所院子里箱笼上的封条拆了,腾空箱子,箱子里的物件,则搬到刻了“贺”字的箱笼里去。
    孟瑶刚命人把“贺”家箱笼搬去了第一所小院,贺济礼便带人抬了十几麻袋的东西进来,当即接着动手,把麻袋里的东西搁到“孟”家箱笼里去,上锁,贴封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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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愿者上钩(下)
    第七十八章 愿者上钩(下)
    夫妻俩忙活完,已是亥末子初。贺济礼担心孟瑶身体吃不消,忙忙地散过赏钱,便扶她回了房,宽衣歇息。
    这一觉睡得沉,直到日上三竿,孟瑶才揉着惺忪睡眼,自床上爬起来。知梅赶进来服侍,悄声禀道:“少夫人,二少爷一大早就带着老太太回来了,大少爷已经过去请安了。”
    孟瑶一听,着急起来,忙忙地自己动手取钗来插,知梅以为她急着去请安,忙道:“大少爷已在老太太面前替少夫人告了假了,要您睡好了再过去。”
    孟瑶一面戴首饰,一面道:“谁理会这个,我是要赶着去西跨院看看,昨日闹得太晚,还没仔细查看呢。”
    知梅忙道:“少夫人莫慌,大少爷大清早就去看过了,色色都是妥当的。”
    孟瑶闻言微笑。但手下仍旧不停,以最快的速度梳妆打扮完毕,赶去贺老太太屋里请安,顺路当着贺济义的面,做了两件事。一是寻了个由头,斥责小言服侍老太太不尽心,将她贬去后罩房扫地;二是准了后罩房守角门婆子的病假,许她歇上一天。
    小言哭哭啼啼,闹了一出,挨了几下打,方被媳妇子带下去了。守角门的婆子咳嗽着,磕头谢恩,孟瑶拿手帕子捂住口鼻,道:“角门得要人守,你赶紧抓药治病,我只许你一天的假,明日晚饭前必须重新去当差。”
    贺济礼情知这便是孟瑶“请君入瓮”的前奏了,当下垂首暗笑不语。贺老太太不知详情,觉着孟瑶不论对小言还是对守门婆子,都太过苛责,不禁劝了她两句,无奈孟瑶是铁了心,也只得罢了,总不好为了两个下人和儿媳翻脸。
    贺济义坐在贺老太太身侧,将孟瑶方才的话听了个真切,一颗心立时跳得快起来,守门婆子告假。那就是说,至少今天,后罩房的角门,是无人看守的。大好的机会,稍纵即逝,贺济义不自觉地搓着手,有些兴奋,又有些焦急。
    贺老太太留意到他的异常,关切问道:“小二,你怎地了?可是今日赶路累着了?我替你向你嫂子告一天的假,你且去歇歇罢。”
    孟瑶心想,今天恐怕是他最看重的日子,大概是睡不着的。果然,贺济义拒绝了贺老太太的好意:“娘,我不困,我这就守冰窖去了。”说着,从罗汉床上跳起来,一溜烟去了。
    贺老太太见贺济义如此,忙抓紧机会,把夸赞他的话讲了一箩筐,先夸贺济义勤快。后责贺济礼管得太严,又把贺济礼没在州学给贺济义找个差事的旧账,翻过来覆过去的念叨,听的贺济礼直皱眉。
    孟瑶见贺济礼有要还嘴的迹象,生怕他一时忍不住,坏了大计,连忙扶了腰道:“哎呀,累得紧。”
    贺老太太担心未出世的孙子,忙住了嘴,催着贺济礼扶孟瑶回房。
    夫妻二人出得门来,孟瑶嗔道:“多少委屈不能忍,非要今日露出来?”
    贺济礼听她讲的是“委屈”二字,忍不住鼻头一酸,忽又觉得自己已是要做父亲的人,不好再为这些个琐事落泪,忙生生忍了回去,闷声道:“只望此事过后,济义能有长进。”
    他想说的,大概是:希望此事过后,贺老太太能不那么偏心罢。孟瑶微叹一声,朝他那边靠了靠,轻声道:“你还有我。”
    贺济礼没有回应,只是扶着她胳膊的手,挪到了腰上去,再顺势搂至身旁,一丝空隙也不曾留。
    二人回到房内,对坐饮茶,没过多大会子,贺济礼就回复了心情。问道:“你准了守门婆子的假,这个我看得懂,但把小言贬去后罩房扫地,是为了甚么?”
    孟瑶抿嘴笑道:“小言那丫头,有一门本事,最擅听墙根。”
    贺济礼想了想,明白过来,孟瑶这是要让小言去听柴房的墙根,看看到时李小凤与贺济义讲了些甚么。他暗暗点头,笑道:“还是你办事谨慎,虽说一切都已安排好,到底还是要盯着些,免得横生枝节。”
    孟瑶以帕掩嘴,打了个呵欠,道:“大白天的,即便无人守门,济义也没那么大胆子去柴房寻李小凤,毕竟那是你的妾。我且先睡一觉去,免得晚上没精神。”
    贺济礼点了点头,扶她进去躺下,替她盖上薄被,道:“你安心睡罢,有我盯着呢。”
    孟瑶冲他微微一笑。阖眼睡去。贺济礼坐在床头,瞧着她因怀孕而变丰润的脸,真是越看越爱,最后忍不住也宽了衣,搂着她睡了个回笼觉。
    前面院子里,贺老太太闲坐无趣,走过来瞧孟瑶,却被告知她夫妻二人都在睡觉,不禁眉头皱起老高,气道:“哪有大白天睡觉的,媳妇怀着身孕。自己歇歇也就罢了,拉着济礼作甚么?”
    她声量高了些,知梅生怕吵醒了孟瑶,忙与媳妇子们使眼色。能到孟瑶屋里侍候的,大都是她的陪嫁,根本不怕贺老太太,当即连哄带骗,把她扶出去了。
    贺老太太被迫回到第二进院子,摔摔打打地发脾气,心道,怪不得大户人家的婆母,都爱与儿子屋里送个妾,这儿子儿媳之间太黏糊,果然就是不好。又想着,贺济礼虽然有个妾室李小凤,但却从来没近过他的身,有名无实,而且李小凤如今一门心思要赎身,恐怕也不想做贺家的妾了,不如唤了人牙子来,与贺济礼另寻一个屋里人。
    但是,李小凤虽说不做妾,却仍在贺家待着,要吃要喝,全靠贺家养,若再收个人,岂不是两份开销?是等李小凤自赎自身后再作打算,还是马上遣她回家?贺老太太十分犹豫,却又苦于找不到人商量商量,环顾四周,几个丫头婆子都不是贴心的,不禁生出“孤家寡人”的感觉来。
    贺老太太在这里急得团团转,那边酣睡的两人却浑然不觉,一觉睡到午饭时才起。知梅瞧他二人神色愉快,便将上午贺老太太到访的情形讲了,不料贺济礼与孟瑶的反应如出一辙——眉头微皱,面色冷淡。口气不屑:“随她去罢。”
    孟瑶这般反应,倒属正常,只是贺济礼怎么也这样,知梅诧异地看看贺济礼,又看看孟瑶,十分地不解。
    孟瑶却知道,贺济礼这是早上被伤了心,这会儿尚未痊愈呢。她伸手替贺济礼夹了一筷子菜,把话题岔开,尽挑些高兴的事来讲,直到贺济礼脸上重新露出笑容,方才放下心来。
    晚上,夜幕降临,初秋的风吹得满院的树梢沙沙作响,归田居后门处,现出一道身影,飞快地沿着池塘边,奔向后罩房。
    隐在树后的贺济礼夫妻二人,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嘴角露出微笑来。
    那道人影,正是贺济义,只见他穿着一件黑衣裳,飞快奔至后罩房门口,借着檐下昏黄的灯光,朝四周扫了一眼,再闪身进院,直奔柴房。
    贺家治下严谨,再加上孟瑶的刻意为之,今日的后罩房静悄悄,竟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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