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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军少宠妻无度-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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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茹连忙摇头:“不是的,你爸这次真的改过自新了。这些天他一直对我很好,那天在商场你也看见了。他就是工作有点忙……都几十岁的人了,还拉下张脸打民政局去让人看一趟笑话,也不好看啊。”
    素问觉得不可思议:“妈,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人。你以前不还因为我跟人婚前同居打过我吗?怎么现在聂远花言巧语两句,你就相信了?他到底是工作忙,还是忙着陪小三啊!”
    “素素,你要相信你爸爸,过去他是有不对,可是人会改的啊,你不能一棍子把他打死了……”
    “我看他就是狗改不了吃屎!”
    素问急了,脱口而出:“你知不知道我今天下午还在医院看到他陪人去看妇产科……”
    “……”
    这一句,让向茹混乱的大脑霎时停止了运转,然后整个人就那么安静了下来。
    “不……不可能的……你一定是看错了……”
    她踉跄了两下,向后退去,手一挥,正好打翻了桌上的银耳汤,刚出锅的滚烫液体泼在她手背上。
    素问也慌了,忙上去抱住她:“妈……”
    ……
    ……
    ……
    刚从医院出来的聂素问又回到了医院。
    半夜十二点,素问坐在诊室外的长椅上延伸发愣,脑里像放电影似的闪过刚才发生的一系列片段。
    向茹像是懵住了一样,手被大面积烫伤了,还在无措的挥来挥去,不让素问靠近。结果在烫伤的地方又被瓷碗的碎片划伤,有感染的危险。
    聂素问倏的头皮一麻,顾不上多想就拨了120。
    一路上,她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难道把事实真相告诉母亲错了吗?
    或者她当初以捐献骨髓久聂远为条件,让他回到向茹身边就是错的?
    一段感情的消亡,怎能期望它还破镜重圆?盲目死不回头的除了向茹,岂不是还有她一个?
    若她真如自己所说,对那个在血缘上是自己父亲的人彻底死心,不抱一点幻想,早就能铁下心肠任他自生自灭了,哪里还来今天的这些事情?
    医生叫了她好几遍她才回过神来。
    “你是病人家属?”
    素问反射性的点点头。
    “病人为二级烫伤,烫伤面积过大,真皮组织损伤,局部红肿疼痛,有大小不等的水泡。现在已经做了初步处理,伤口处的表层剥落,露出了真皮层,在包扎时很痛苦,今晚对病人来说可能一夜都很难受,希望你们家属能好好陪伴安慰她。”
    素问站起来,点点头说:“谢谢。”然后就站在走廊上打聂远的电话,可是很久都没人接听。
    要不是大庭广众,她真想把手机砸到墙上去。
    其实聂远正从小三家出来,心急火燎的往家赶。他答应了向茹,不管再忙,十二点以前要回家的,可今天怎么赶恐怕都来不及了。他一急,就把手机落在了小三家里的沙发上。
    病床上的向茹迷迷糊糊的,眯着眼似乎睡着了,但隔一会就要嚷一声“疼”。
    烫伤的感觉素问知道,她小时候过年,顽皮放烟火,也被烧伤过。整只手被包得跟粽子似的,只有指尖露在外面,到了夜里,那只手就像被火焚一般,火辣辣的疼,疼得她翻来覆去都睡不着。
    那时候就是向茹陪她过了一整夜,向茹盛了一碗凉水放在她枕头边,让她把露在外面的一小截指尖浸在冷水里,以缓解那种灼痛感。
    素问站在床边,本想问她知不知道聂远去哪里了,看到这一幕,她什么也说不出了。
    后来护士来给向茹打了针,她才能睡一会。但是梦里也一直呓语,除了疼,就是叫“阿远,阿远……”
    素问难受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旁边收拾仪器的护士见她似乎是要陪床,于是问她需不需要回家拿点东西。
    素问顺着她的目光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穿着拖鞋就出来了。
    那护士笑着说:“你是她女儿吧?你妈妈醒来知道你这么孝顺,一定很满足。”
    素问失笑。可是向茹最想看到的人不是她啊,是那个负心的男人。
    等护士走了,病房里彻底安静下来。
    她抓着手机,最终没有打给陆铮。这么晚了,还是别打扰他了,再说他也有家人要休息。
    折腾到现在素问也不指望聂远能接电话了,趴在向茹的病床边就睡着了。
    ……
    聂远气喘吁吁的回到家,进门前,还特地查看了下衣角,闻闻袖子,有没有香水味。看看领子,有没有口红印。他早跟陈瑶说过了,以后别擦香水,别涂口红,这女人就是不听,还反过来问他:他的钱不就是给她买香水化妆品的吗?
    进屋一看,黑灯瞎火的,向茹不在?
    他愣了。向茹不像陈瑶,赶时髦,时不时还唱个K,看看午夜场电影,向茹基本是过了九点就洗洗睡了。所以他才觉得这样的女人无味。可今晚,真让他愣了……
    聂远也没想太多,这两天,先后陪了两个女人逛街,除了荷包放血,他的两只脚也快累得不行了。洗了个澡,倒在床上就呼呼大睡了。
    他是在第二天中午激灵一下醒过来的,看了眼床头的闹钟大呼不妙。都这个点了,他昨天答应了陈瑶今天再陪她去医院检查一遍呢,按照陈瑶那个性,现在还看不到他人,估计要不顾一切的往他手机上打了。
    他也正奇怪今天手机怎么还没响,起来一看,家里空空的,向茹居然还没回家,而他的手机……不在外套里?
    坏了坏了,要坏事了……聂远脑门一麻,有种不好的预感。他赶紧洗漱洗漱,套上衣服,下楼就打车往陈瑶那奔,路过花店还下去买了束玫瑰花。希望陈瑶姑奶奶别等不着他就拿他手机打给向茹。
    陈瑶故意就坐在楼下花坛上等他,翘着腿,瞪聂远都是有气无力的。
    聂远讨好的双手把花献上,被陈瑶扒拉开:“我肚子里的要是儿子,也该被他老爸给急死了。”
    “好了好了,瑶瑶,别生气了。这不是就来陪你了吗?”聂远一想到儿子,腆着脸讨好起来。
    陈瑶拧眉斥他一声:“怎么,昨晚回去晚了,被那女人三堂会审了?”说完,从兜里拿出聂远的手机晃晃。
    聂远赶紧扑过去抢回来,立刻打开去翻通话记录。
    “瞧你那样,吓得。放心,我没给她打电话。”陈瑶冷飕飕说。
    聂远想到自己多余的担心,也有点自责,抱着她亲了一口:“老婆,我就知道你最体贴我。”
    陈瑶哼了一声:“你还记得我是你老婆啊?”
    说到这,她就来气。那时候在C市,她就当了十几年的小三,自己一个人抚养女儿,还见不得光。好不容易闹得他和原配离婚,她终于能扬眉吐气扶正,风风光光的把自己名字印在结婚证上,结果,才没几年,聂远查出个白血病,非得找他那大女儿给他配型。
    陈瑶顿时觉得眼前一黑,自己这么多年都白争取了。向茹是软柿子好捏,她那女儿可不是吃素的。果然,他女儿张口就说要他和自己断绝关系,和向茹复婚。
    而聂远这个怕死的负心汉,居然真要为这就跟她离婚。要不是她一哭二闹三上吊,死活不肯签字离婚,要闹上法庭跟他分家产,这事恐怕早没商量了。
    还好她肚子争气。陈瑶知道聂远一直想要个儿子,可惜向茹生的是个女儿,她给他生的也是个女儿。
    聂远五十岁了,没想到还能老来得子,不知陈瑶上哪问的大师,说她肚子里这个保准是儿子,跑不了,聂远一激动,也不提离婚的事儿了。所以他为什么不跟向茹复婚,怕重婚罪被抓呗?
    上了车,聂远拿出手机一看,嚯!不得了了,十几通未接来电,还都是聂素问打的。
    他这个女儿从来没给他打过一通电话,现在忽然这么急的找她,肯定是有事。
    他对旁边的陈瑶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把手机拿到一边,拨回去。
    很快聂素问凉凉的语气从手机里传过来:“你死在温柔乡里了?”
    聂远一愣,忙公式化的回答:“单位出差,这不才刚回来……”
    “你到医院妇产科出差?”
    聂远拿着手机一愣,回头看了看陈瑶,又看看窗外,这还没到医院呢。
    聂素问也懒得在电话里跟他罗嗦这么多,直接告诉他:“妈病了,现在在中心医院,你赶紧过来。”
    聂远当下一噎,中心医院?
    不会吧,这么巧……





     一三五,陆太太(求票)
     更新时间:2013…1…11 0:05:53 本章字数:13765

    挂了电话,聂远就把陈瑶搂过来哄道:“好老婆,咱们换家医院吧?昨天那医院不好,查了半天都查不出是男是女,不如换一家私人医院吧。爱萋'”
    陈瑶昨晚就看见手机上那些未接来电了,而且听聂远那接电话的口气,跟孙子似的,一听就知道是他那厉害的大女儿。
    心里也纳闷着,怎么向茹那没出息的女人,就能养出个大明星的女儿,处处给她长脸,再想想自己的女儿,虽然还小着,可今年也十九了啊,怎么就天真的除了念书只会念书,回到家就伸手跟自己要钱。
    陈瑶故意装不知道,埋怨道:“唉,换来换去也查不出个所以然,干脆不看了!”
    她本是生气话,谁知聂远正绞尽脑汁想脱身呢,当即一拍手,高兴道:“好,不看了。”
    陈瑶连一垮,生气道:“儿子我也不生了!他爸都不疼他,我还生什么,生下来没爸爸啊?”
    聂远一听,头都要大了,连忙哄着:“别气别气,昨天那医生不也说了么,才两个月,照片子也拍不出是男是女的,而且现在人家医院都保密,塞红包也不收,要不……你还找那大师给你算算?”
    陈瑶听了直翻白眼,那大师收了她两千块钱,才编了个不像样的谎话把聂远给唬住了,她又不是傻子,当然知道两个月查不出什么来。她不过想用孩子的借口把聂远绑在身边罢了。
    眼看人是留不住了,那也得把他钱包留住吧?
    “唉,算了,我还是去广和楼喝茶吧。”陈瑶意兴阑珊的转过头。
    “对对,顺便再逛街买两件衣服,你昨天看中那狐狸毛的大衣不是没舍得买吗?老公给你出钱啊。”说着忙不迭的掏出卡。
    打发了陈瑶,聂远才打车来到中心医院,按照聂素问给他的病房号上楼。过来时素问正站在走廊上等他,脸色铁青,看到聂远,把保温桶往他手里一塞。
    聂远打开盖子一看,一股粥米的香气扑鼻而来,不禁一愣:“你煮的……?”
    “是你煮的。”聂素问直接把他推进病房,瞥了眼病床上的向茹。
    聂远看见向茹露在被子外缠满纱布的手,皱了皱眉:“怎么回事?”
    “烫伤。”素问抿了抿唇,没有细说,说起来,向茹受伤她也有责任。
    聂远当即走过去,把保温桶放在床头柜上。向茹难受的哼哼,止疼片的效用过去,她的手又开始疼,聂远本想握住她的手,手伸到一半又缩了回去:“阿茹,你感觉怎么样?”
    向茹还是一个劲喊“疼”,时不时着聂远的名字。
    聂素问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幕,心想,不管聂远是真情还是假意,反正她算是把能做的都做了。她对聂远说:“妈一晚没吃过东西,等她醒了你把粥喂她吃了吧,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聂远回过头,想叫住聂素问,不过一想她那句“出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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