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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爱天使-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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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咕噜噜,一阵肠胃作怪的噪响打断了她的话,花语嫣赧然地将脸藏在胸前。“人家肚子好饿。”

    “肚子饿?”班杰明扬腕看看手表。“喔,已经下午五点多了,难怪你肚子饿,我也饿了。”算一算,他也睡了四、五个小时咧。

    “什么?‘才’下午五点多!?你出门时不是说明天早上才会回来吗?”花语嫣暗地拊掌称庆。太好了,他一定是特地取消约会回来陪她。

    “小傻瓜,现在‘已经’是‘明天’的下午五点多啦。”班杰明促狭地用手掌摩着她的头顶。

    “嘎……‘已经’是‘明天’的下午五点多?”花语嫣猛地站起来,原本粲笑的唇角立刻倒了方向,汪汪的黑眼睛霎时覆上水雾。“我怎么睡那么久?你为什么不叫醒人家?现在怎么办?你自己答应今天要带人家出去玩的,结果‘今天’都快过完了,呜……”

    说着,说着,她竟伤心得蹲在地上、面朝下地啜泣,一颗一颗的水串珍珠登时渗湿了大片的地毯,且有继续扩散的现象。

    “你别哭嘛,今天过了,还有明天,明天过了,还有好几个后天呀,我又没说不带你去玩。”明明是她贪睡,怎么说得恍如全是他的错?嗳,他最怕女人的眼泪,再者,听她哭得如此真诚,心头上也是挺受用的。

    “真的?”扑簌簌的泪珠都还来不及滴尽,小泪人的脸庞已猝然仰起,绽放着希望之光。

    哪说得出No?脑袋瓜子甚至未用到脑神经便自然地点了又点。

    “没有骗我?”尚挂着两条清河的泪脸,转瞬间破涕为笑。

    “没有骗你。”就算有,此时也说不出口。

    “哇,好高兴喔,哇——”花语嫣喜不自胜地抓着他又叫又跳。

    “对,高兴。”她的笑、她的悲总是很容易感染他人,班杰明当下反牵她的手,心花怒放地跟着她的步伐绕着圈子跳,只是——为什么他有种上当的感觉?

    “咱们现在要去哪里玩?”终于她转累了,砰地瘫在沙发上问。

    “嗯……”今晚拓跋刚应该会在那儿……好吧!反正小不点隐居宫廷肯定没见识过。“我带你去体验一下台北的夜生活!”

    才上车没多久,班杰明就开始后悔。

    先撇开花语嫣沿路上的好奇,所以违规把头手伸出车窗,造成几次差点掉到车外的惊恐状况,逼得他不得不强迫她系上安全带,以及她还会突然拉住他握住方向盘的手问东问西,害他数度造成交通危机……等等的惊险不说,依他约会的行程表,此时此刻他该是怀里抱着咪咪,嘴中尝着她剥好的葡萄,听着她的软腔细语……

    而不是像现在,耳边尽是小不点聒噪的童音和处处提着心、吊着胆,操忧明天报上的头条会是他俩如同黛安娜王妃魂销玉殒在车中的噩耗。

    “班杰明——你看那边……哇喔,好大的一只狗哟,你看到了吗?看到了吗?”花语嫣兴高采烈地指着路旁一家宠物店。

    “看到啦!”班杰明根本连瞄都懒得瞄。拜——托,一只狗也能让她乐成那副德行,你就能够想像她一路上所发出来的惊叹号有几卡车。

    “哇啊,公园NB428!”花语嫣又叫,小脑袋接着钻出去。

    “头,你的头。”班杰明跟着喊。现在是交通颠峰,塞车塞得人都已失了耐性,而且空气品质又糟,要不是怕她紧贴在玻璃窗上的变型脸会吓到人,他才不愿打开窗子闻废气呢。

    “哦,我‘又’忘了,对不起,我每次想着要记一件事时,就会忘掉其他的,我的老师就常常被我气得吐血,可是我真的不是有意的。”花语嫣笑呵呵地缩回头对他歉然一笑。

    班杰明略分神过来想向她说些安慰的话,猛一偏头却瞧见她的模样不禁发噱,原来她本就很鬈的头发,经过刚刚窗外风吹的结果,恍若一大丛乱糟糟的鸡窝。“你……你的头发……”

    “头发?”看他因忍笑而歪掉的怪脸,花语嫣娇憨地看看前照镜,自己也笑了。“哈哈,我的头发是自然鬈,天生就很容易打结,怎么保养都没用,一点也不像我姊姊或其他人那么柔顺。”

    “我帮你。”不知何故,听她这般无所谓的调侃,他霎时觉得心疼,哪个女孩不爱美?或许她并不是不在意?

    他趁着现在是红灯,便以指当梳,助她整理卷成一捆一捆的乱发。

    “没关系,我自己来……哎唷!”头皮倏地被拉扯的疼痛,使她皱眉轻呼。

    “怎么?我弄痛你啦?”女孩子家果真比他想像的还要纤细,他明明够小心、够轻柔,没想到仍……

    “没事,没事——”泪水眼看就要滑下来了,花语嫣一点也不像“没事”。“我很胆小又怕痛,加上泪腺特别发达,你别管我,习惯以后你就见怪不怪了。”

    “对不起。”班杰明用手托住她的娃娃脸,以拇指揩去她眼眶边的泪珠。

    “没关系啦!”她的声音好温柔,让她浑身上下都暖烘烘的,疼痛像解了魔咒登时就消散。

    “那就好。”他笑,后头的车子对他们按喇叭,他抬眼看,绿灯了,他踩下油门说:“我们就快到达目的地了。”

    台北的夜生活堪称世界一流,动态静态,应有尽有,任君挑选,包君满意,不怕你不爱,就怕你不来。

    而位于市区中占地号称目前最豪华、最热闹、最大家的“天崩地裂”PUB,更是许多人爱去的地方,本地人、外来客,三五成群或孤家寡人,大家齐聚一堂,喝着各式各样的调酒,听着热烘烘的音乐,随着节拍轻轻地动,让人完完全全地放松。

    光听它的名字,你便能想像它是出自前一阵子相当卖座的电影,既然是和火山有关,大门入口自然是座约有三层楼高、状似逼真的火山造型,外围加上大量蔓延发出的轰隆声,很能达到一定的效果。

    不过,别以为谁都可以进来,你得先通过守门保镖的把关,至于审核的标准,全凭他大哥的高兴。

    饶是如此,大家仍趋之若鹜,光看门口排到老远的队伍,就可以得证。

    “喜欢吗?”班杰明偏头贴近花语嫣的耳边喊,其实他是多此一问,小不点自一进门便张成“O”型的小嘴已说明一切。

    “嗯!”花语嫣用力地点着头,小脑袋转来转去忙得不得了,对于每天晚上准九点钟上床的乖宝宝,这里的一切都新鲜得令她咋舌。

    “别只顾着看,小心你的脚步。”班杰明勾着她的肩膀一起往吧台走去,根据他的经验,这手只要稍微松那么一下下,小家伙不是被人潮挤掉,便是与“大地共舞”——跌得七荤八素。

    “那些人你都认识啊?”她注意到一路上有很多人和他俩打招呼,而且“班大哥”、“班大哥”地叫个不停。

    “什么?”音乐太大声,他听不清楚,于是弯腰把耳朵靠向她。

    “你认识他们?”花语嫣重复一遍。

    “啊?你要大声一点,我听不见。”班杰明吼着摇摇头。他们正好经过喇叭旁边,震耳欲聋的乐声淹没了其他音频。

    “我说……”花语嫣只好深吸一口气,然后揪住他的耳垂,扯开喉咙朝内放声吼:“你认识他们吗?”

    适巧他们已远离喇叭,音乐的声调一下降了许多,因此她这一声差点把他的耳膜给叫破。

    “哎呀,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要突然在我耳边大叫吗?”班杰明掏着耳朵埋怨,俊逸的五官全缩到一边。

    “是你自己要人家大声一点的嘛!”花语嫣咕哝。

    又经过一个喇叭,她的声音再次被压过,他提高嗓门。“什么?”

    “是你叫我大声的啊。”花语嫣也只好提高分贝。

    “听不见。”班杰明又摇头,将耳朵侧过去。

    花语嫣挫败地叹口气,这地方有趣归有趣,说个话却要吼来吼去,实在有点伤脑筋。

    “你刚刚到底要和我说什么?”见她不语,班杰明又问。

    “我说——是你自己要人家做的。”这次她用尽吃奶的力气大吼着。

    岂料音乐声老是和她作对,他们正好已走到全室最安静的吧台前,她的叫声在此时显得非常突兀,附近所有的人都戛然止住谈笑盯着他们,不一会儿,有人暧昧呜呜叫,有人则起哄说:“对嘛,是你自己要人家‘做’的。”

    “是呀,讨厌!”

    接着是阵哄堂大笑,呜呜声又跟着响。

    花语嫣虽不懂他们话中的涵义,但出了那么大的丑,已够她尴尬得捂住脸,躲在班杰明的怀中久久不敢抬。

    “要喝什么?”班杰明倒是无所谓,依旧大方地坐上高脚椅,然后跟酒保互击双掌问候。“老样子,PS我饿了。”

    “没问题。”理着庞克冲天头的帅酒保眨眼,只见他向旁边的酒保耳语,那人点点头离开后,他便开始熟稔地调着酒。

    “我要……”好不容易爬上高脚椅的花语嫣喘着息回应班杰明适才问的话,抬眼她愣住,指着酒保说:“你……你……不是拓……拓……拓……”

    “小公主,你不能要我,还有我不是‘拓拓拓’,我是拓跋刚。”拓跋刚戏弄她的语焉不详。

    “你怎么会在这里?”花语嫣好奇,他不是古典音乐家吗?不过那也说不准,瞧他前卫的装扮,说是摇滚乐手还比较有人信哩。

    “他喜欢热闹,偶尔会来这儿插花。”班杰明解释。

    “插花?”她不懂,拓跋刚哪里像是在“插花”,他明明是在调酒?

    “对呀,我喜欢来这里放松一下,对了,你要喝什么?”拓跋刚露齿而笑。当他想松弛心弦或整理情绪时,他会躲到此处,调着代表不同心情的鸡尾酒,接受女人不断递来的秋波。

    “热牛奶。”怪不得母后硬要她学习,原来插花可以放松,可是,她为什么不觉得?

    “这里是PUB,没有人在卖牛奶。”班杰明噗哧笑出,果然是乳臭未干的洋娃娃,小不点好可爱唷!

    “喔。”花语嫣讷然,平常这个时候,奶娘都会泡一杯热牛奶让她睡前喝的。“那——热可可好喽。”

    “小家伙。”班杰明宠溺地摸摸她的头,扬笑对拓跋刚交代,“帮我的小不点调一杯不含酒精的饮料吧!”

    拓跋刚点头,两三下一杯漂亮的蓝色溶液,便如变魔术般端到她的面前,倒是班杰明可能没有留神自己刚刚话中的霸占意味。

    “哇,好漂亮哟!”用吸管吸了一口,“哇,好好喝喔。”

    “当然,拓跋刚唯一的优点就是能调一手好酒。”班杰明举起他的“尼格罗尼”鸡尾酒。

    “什么叫唯一的优点?”拓跋刚立即反驳,骤然眼底一亮,他拿起抹布擦拭吧台,颇有看戏意味地对班杰明说:“哈,珍妮来了。”

    珍妮是何许人物?

    常来“天崩地裂”的人就会知道,此PUB不同于别处的地方是有不少“公主”,她们负责陪客人聊天、喝酒、跳舞,把场子炒热,珍妮便是里头的红牌,故在这夜生活的圈子中尚算是小有名气。

    她对班杰明有好感是众所周知的“小秘密”,只是落花有意,流水不见得有情,所以拓跋刚才会口出此言。

    果然话甫休,一双柔情似水的手已由班杰明的尾椎画到脊柱,跟着是位皮背心、皮短裤、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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