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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毒鸳鸯-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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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振鹏道:“既然如此,赶紧就叫人去吧,若有人不肯要果园子,便将果园子买下。”虽他们不会去秀水村住,但总归那是傅惊鸿爹娘留下来的,还得好好经营着。

傅惊鸿也说是,于是又叫人赶紧去苏州分地买地,打发人走了,他也不回昔日买下的府邸去,因觉住在这边离着杨家近一些,干脆搬到了傅惊鸿、商琴住着的院子左边那院子去,如此跟傅惊鸿离得近,也能就近跟杨老先生读书。

晚间众宾客散去,傅惊鸿、傅振鹏两个轮流逗弄元哥儿,看商琴在一边整理今日众人送来的东西。

商琴道:“那些点心果子留不长的,就先拿出去送给邻居。剩下的布匹等,先扣除给振鹏哥哥成亲用的,剩下的分两份,一份我们留下,一份送到隔壁屋子里锁着。”

傅振鹏听了,忙说:“不该这样分,这样分得我心里过意不去。”

商琴笑道:“振鹏哥哥别推辞,如今轮到我替你操办亲事,还不许我多留一些东西充脸面?到时候,旁人来了,除了新娘子,第一个就要我年纪轻轻怎么操办这红事呢。”

傅振鹏忙道:“那也不该这样……”

“叫她这样分吧,”傅惊鸿吃了几杯酒,有些醉意上头,打量着商琴细心地将贺礼公平地分开,只觉得她今晚上分外地妖娆,心痒难耐,一心要将傅振鹏打发出去。

傅振鹏固执道:“万万不行,当初给我买下鼓楼那边的宅院就已经……”

“振鹏哥哥争这个做什么,论理,人家大族里成亲生孩子的银子都是公中的。远则疏,近则怨。当初咱们两家住着太远了一些,才会叫冯嫂子跟我不亲近。如今咱们看似住在一起,实际上又是两道门,这样不亲不远,才最好。要是振鹏哥哥执意跟我们分太清楚,新嫂子进门不明所以,还以为两家原本就是针头线脑也要计较个清楚明白呢。”

傅振鹏听商琴振振有词说这些歪理,心里清楚明白商琴、傅惊鸿两个是看他家财都叫冯茝兰拿去了,有意贴补他,于是也不再推辞,红着眼睛道:“一家人不说两家话,那哥哥我就不推辞了。”

才想到冯茝兰,碧阑便过来抱怨说:“门上已经锁门了,又有来敲门的。是冯姑娘来了。”

傅振鹏蹙眉道:“她已经改了嫁,又过来做什么?”

碧阑道:“我问了,她不肯说。看她鼻青脸肿的,怕是挨了打。”

傅振鹏将元哥儿抱在怀中,想起自己在牢里,冯茝兰为了门“好亲事”改了供词,险些将他置于死地,便冷了脸说:“叫她回家找她男人去,我可没那闲心管旁人家的事。告诉她,安心过日子是正经,若她男人打她,就找那男人家明理的亲戚说情。实在不行……她有的是银子,买通官府判个合离。”

碧阑忙应了,她如今也嫁了人,两口子住在前院里,于是就到门上去看冯茝兰,“冯姑娘,大老爷说他管不着,叫你回家去找你男人说话去。”

冯茝兰忙道:“你胡说,大老爷最是心善,怎会这么冷心冷肺?你……你告诉他,那姓张的要占了我的嫁妆,那嫁妆可是我跟你们老爷的东西。你叫老爷想想法子跟衙门里说一说,叫我跟那姓张的离了。嫁妆不是我一个人的,你们老爷知道了,肯定不会不管。”

碧阑打量着冯茝兰,看她身上衣裳朴素,神情凄惶,微微撇嘴,随后说:“我们老爷快成亲了,他可不能管这事,不然叫新娘子家知道老爷跟冯姑娘离了后还惦记送给你的银钱,那新娘子家要见大老爷看成什么人了?”话音才落,便见几个粗壮婆子上门来,那婆子们一边堆笑说叨扰,一边将冯茝兰向轿子里拉。

碧阑依稀听那婆子劝说冯茝兰什么“官人知错了,他说不该喝了酒打娘子,如今官人哭得什么似的,单等着娘子回去赔不是呢。”。

一番拉拉扯扯,冯茝兰被婆子塞到了轿子里,碧阑瞠目结舌,随后打了个哈欠,也不将冯茝兰的话传给傅振鹏,径直回自己家睡下了。

傅振鹏略坐了一会,等不来碧阑再回话,便也将冯茝兰这事放下,依旧回客房歇着。

傅惊鸿终于熬走了傅振鹏,瞥了眼自己已经入睡的儿子,又色眯眯地看商琴。

商琴怎会不明白他那眼神,只装作不知道,先去沐浴后,便坐在床上用桂花油揉搓着脚。

傅惊鸿也去洗了一洗,有意袒露出胸脯来,一边扯着衣襟,一边看商琴:“死丫头,脚有什么好擦的?裂了皮了?”说完,便向商琴压去。

商琴用脚将傅惊鸿抵住,一只白嫩嫩的脚抵在傅惊鸿胸口上“有件事,姑姑叫我问问你,姑姑说,必要得了你的准话才好。”

傅惊鸿一动,就见商琴那涂了桂花油的脚抵在了他脖子上,圆圆软软的脚趾头在他下巴上才长出来的胡渣子上摩擦,两只手摸在商琴笔直的腿上,看她穿着一件青玉色小袄,露出胸口一片大红抹胸,满头青丝松松挽着,几缕秀发垂在修长白皙脖颈上,“原来你是有备而来。”嬉笑着,又向她腿弯处挠去。

商琴忍不住笑了起来,用两只脚,先将傅惊鸿踹开一些,然后抵在傅惊鸿脖子上的脚慢慢向他胸口划去,“你想不想叫我问?”

傅惊鸿道:“不用问也知道是什么答案。”

“你怎知道?”

“我什么事不由着你,你今晚上叫我累死,我也从命。”傅惊鸿难得见商琴媚眼如丝,不觉心旌荡漾,忽地向商琴一扑,将她从床上抱起来,仰身倒在床上搂着她的脸亲,“既然你这样好兴致,今晚上你服侍我如何?”

商琴坐在傅惊鸿身上,骂道:“谁服侍你!姑姑叫我先迷住你,我今晚上好不容易才想出来怎么迷住你。”

傅惊鸿恍然大悟,明白自己一时急色坏了商琴的计划,便懊恼道:“那你继续。”

商琴将桂花油收起来,“我才不继续。姑姑叫我问问你,你如今做官了,要不要纳个妾?”

傅惊鸿枕着手臂,心知商琴既然计划好了,总会继续,察觉她一双脚向又从自己胸口慢慢往下滑,便说:“姑姑肯定不是叫你这样问的。定是你看我潇洒倜傥,怕我变心才这样问。”两只手向商琴后腰上一掐,“我呀,上辈子看美人看伤了眼,如今,闭着眼跟你一个凑合着过吧。”

商琴听到凑合二字,便伸手向他身上用力掐去。

这辈子要报仇、要飞黄腾达、既要报仇又要飞黄腾达的三个人,一个死了,剩下的两个,经历过是是非非,终于成了庸庸碌碌为前程为家计奔波的寻常人。

89番外一 还俗

“喂,白胖子;你爹来了。”

五台山下;一身布衣农家女挎着篮子冲后山喊,连喊了两声,才看见一个拧着眉头瞪着眼睛;总时时刻刻犯嗔戒和尚用袖子抹去嘴上油光;慢吞吞地走出来。

这和尚白是很白;但不是很胖。白胖二字,说是他小时候。

“那不是我爹。”奉卿走近;伸手向农家女篮子里掏;“有馒头、大饼没?肉吃多了,腻歪。”

“呸!一个和尚爱吃肉;还敢说出来。不怕我告诉方丈去!”农家女骂虽骂,却将篮子上盖着一层野菜拨开,野菜下一方干净帕子里包裹着还带着一丝丝热气油饼。

“又弄油,油腻腻,谁爱吃?”奉卿不满地僧衣上擦手。

农家女说:“不爱吃算了!我自己吃。”一双眼睛登时红了,赌气拿了油饼往嘴里塞。要不是知道她来了,奉卿定会问她要吃。她偷偷做这饼时候,哪里舍得放这么多油?

奉卿看她吃了,用手撕了一缕子塞嘴里,才这山脚下坐着。

“你不回家?”农家女问。

“等一等再回去。”奉卿伸手揪着地上草叶子。

农家女说:“你回去就是了,你娘年纪这样大了,难不成还要、还要……”险些说错话,此时脸上羞红,看向奉卿眼神里满是爱慕。

奉卿揪着地上草叶子手一顿,商韬来了,定要跟商娘子说些体己话,然后干些夫妻之间事,这事他早就明白,依旧皱着眉头,微微斜着眼看农家女:“没听说老来子?”眼睛向商娘子住着院子看去。

“你爹……”

“不是我爹。”

“那他管不管你还俗事?”农家女有意碰了碰奉卿手臂,看他一动不动,干脆叫了一声,“有蚂蚁爬我衣裳里,帮我抓!”

奉卿依旧摆着苦大仇深脸,伸手她后背打了一下,听她叫“哎呦,蚂蚁咬我了,帮我抓!”终于嫌弃地将手伸进农家女衣裳里,顺着她光滑后背摸索着找蚂蚁。

“蚂蚁哪了?”

“它往前面爬了,哎呦,好毒蚂蚁。”

……

奉卿手已经放了农家女胸口上,手下就是农家女所说“蚂蚁”,手掌向下按了按,“这‘蚂蚁’咬你?”

农家女点了点头,干脆靠奉卿身上,“你还不还俗?不还俗就把手拿出来,还俗……我就随你了。”

奉卿手农家女胸口揉了揉,眉头依旧皱着,他一直吃肉,早两年,商韬为了跟商娘子一夜*,还有意引着他喝了酒——他不喜欢酒,醉后头疼得难受,因此只吃肉。但即使坏了这么多规矩,他一直都没想过还俗事。商娘子一直陪他身边,他也没什么想要。

此时农家女靠他身上,身上皂荚清香包围着他……

农家女等了一会,羞恼地骂:“不还俗就算了!我还以为你喜欢我呢!”要站起来,又被奉卿一把拉住,干脆地跌坐他怀中,奉卿手一动,她心里一阵激荡,果断地搂着奉卿脖子,“等会,我跟你去求你爹,叫他让你还俗。”

“你不懂,这里头道道多呢。”奉卿揽着农家女,眉头皱着,许多事他记得不大清楚了,但总之,他还俗了,商娘子心思就要多一些,比如还俗后,不五台山了,他们娘儿两个去哪里?

“有什么道道?哎呦,你这什么硌着我了。”农家女窝奉卿怀里动了动。

“……你把我腰带解开看看不就知道了。”奉卿咋了一声,摇了摇头,看农家女今儿个已经豁出去要逼着他还俗了,他还了就是。看以后他还俗了,日日跟着商娘子住,商韬要拿什么贿赂他。

农家女稍稍有些犹豫,有一丝担忧奉卿吃完了不认账,随后又想他敢不认,她就叫她爹闹到寺院里去,于是犹豫着就解了奉卿腰带。

两人都懂了人事,自然知道他们如今干什么,借着草丛、矮树遮掩,便山脚下将好事办了。

办了事,奉卿兀自穿好衣裳,看农家女羞羞怯怯,有些不耐烦地提起篮子,“走了。”

“我腰酸腿软,走不动路了。”农家女理了理衣裳,将擦了自己处子血帕子塞篮子里,赖地上不肯走。

奉卿矮□子,叫她爬上来,慢慢地迈开脚步向山下村子里去。

“你叫什么名字?”

农家女狠狠地扯奉卿耳朵,“我们认识五六年了,你问我叫什么?”

“算了算了,叫什么都好。”奉卿老气横秋地说。

路上一个割草喂兔子村民经过,看一个和尚背着个大姑娘,就问:“小师傅,翠敷是不是伤到腿脚了?怎么劳您背着?”

奉卿道:“她伤到腿根子了。”脚下不停歇,依旧背着农家女走。

那村民心眼灵活,赶紧拿着镰刀向农家女家里奔去。

翠敷又用力地去扯奉卿,喜滋滋地骂:“你才伤到腿根子了。”两只脚欢地跳了跳,眼看要进了商娘子住院子,才收敛一些。

商娘子如今教导村里一大半姑娘们做刺绣、打络子、攒珠花,那些姑娘们既然是学徒,就跟铺子里学徒一样,将商娘子家活都干了,此时几个相熟姑娘知道商韬,就不去二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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