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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媚庶女-第2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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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惜惜当机立断,得找机会让霍侯夫人“误食”啊。也只有误食,她也才好脱身啊。

于是楚惜惜表现的越发的忠心不二,和霍侯夫人的关系也越发的好了,然后便开始时不时地在霍侯夫人耳边表露对霍辰烨的愤恨。若不是他摔她,她如何会这么些年凄苦?更不用忍受这许多身体的疼痛折腾!她的孩儿更不会死……说得咬牙切齿,“每每想起,恨不得咬他一口,恨不和给他灌下世上最毒的毒药……”

“你不怕他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我如今这般,生有何欢,死有何惧……”楚惜惜截断她的话,表示自己不惧强权,视死如归……

心里住着魔鬼,又如何经得住诱惑。

如此这般你来我往几番试探之后,这天霍侯夫人终于微笑交底儿:“我这里就有毒药,你当真敢给他服下?”

然后她看到一双惊喜复决绝的眸子。

这天霍侯夫人便偷偷去后院取回药包,给楚惜惜看。——当日,这药袋就在她怀里,她本想交给霍侯爷以示悔改之意的,后来见大家没人提起,她便最终也没有交出来。竟然就这样让她安然带进了小院里,后来才找机会埋在了后院的树下。

大房那头,如今从不在她这院里沾一点儿吃食水饮,所以她们还要细细谋划,怎么才能在霍辰烨下次来请安时,顺利灌他一壶饮。

白色的粉沫,用纸包着。霍侯夫人从怀里摸出来,小心翼翼地打开来……

然后,她就“误食”了。

——因为盛夏天气,两人又是密室密谋,更是闷热无比。霍侯夫人拆纸袋时,楚惜惜正手持大叶扇在旁。也许一激动手上用劲儿,大力的几扇扇来,那药粉被风吹飞起,扑了霍侯夫人一脸,自然少不了进了口鼻中的……

气极败坏,急怒惊惶,心如火燎,兵慌马乱……

药粉并没有什么立竿见影的效果,收拾完现场发现无甚不适的霍侯夫人也终于安静下来,寻思着各种可能的后果。

此药虽烈,但好在她及时闭气,吸进肚里去的应该甚微。她沉住气等等看,不要象之前那样自己吓自己,或者最后根本就无碍?

就算最后发作起来,太医也有法子诊治,这方面她也不用太过担心。

真正让她担心的是,霍侯爷若知道她还藏有这祸害,又会是何反应?若知道她还在图谋害人,又会如何待她?更让霍侯夫人觉得不妙的是,为了表示配合,自己前番在霍辰荧嫁时,人前也表现得相当羸弱。那如今便是病死了,岂不是也合情合理?

左思右想许久,直到身上红点儿冒头,开始骚痒起来。霍侯夫人才终于下定决心,采纳楚惜惜意见,运用悲情攻关。

面对霍侯爷,霍侯夫人说自己被关在这里,想起从前悔不当初,一时想不开心生死志。这才翻出以前已经埋起来的药包来自用,准备结束自己这罪孽的一生……可是真到服了药后,才又后悔。发现自己还是舍不得撇下子女不顾,舍不得这个家,舍不得这相伴了许多年的自家男人……

那一番可怜楚楚的表演甚是让人动容。

并且人都想不开要自裁了,还能怎么怪她呢。

果然药被毁去,人被责怪,别的惩罚倒没有。

一切都挺顺利,只是霍侯夫人面上的痘疱发作得却更顺利,到太医来时,已经满面红点越发越密越长越大,有很多还连成一片,脓包明显。

太医看得攒眉。这发作速度,是吸进了多少啊?可霍侯夫人形容的,分明很是微量啊?

和治小儿同样的方法解毒,到第二天却只缓解了发烧,面上的脓疱愈发的大片了,并且红色退去,一片白脓可见,十分吓人。

太医沉吟了,最后的解释是,每个人体质不同,对药的反应也不同。就像天花,越小的病人越容易医治康复,年纪越大的病人越是危险……

然后太医欲言又止,倒没有确定说她会传染什么的,却施针用药时候,都手戴套巾遮口,万分小心不肯接触到病人半分了。并且开了方子,却不是给霍侯夫人的,是让府里大量煎熬,合府分发药汤以防病的,然后,他自己就喝了一大碗。

于是霍侯爷领着两个儿子,也喝了汤药远离了病床。然后更传话不让儿媳及孙子们再进这处小院一步了。

又一日过去,霍侯夫人烧彻底退了,人精神也好转很多。可面上脓胞却不见好转,并且似乎脓性更多了,有些已经溃烂,流着粘达达白唧唧的东西,十分恶心。

太医看了,收拾收拾医具直道惭愧:夫人烧退了,等于是毒解了。只是面上的疮胞发作凶猛,下官技拙,无药可施。以下官之计,便只能等它们长熟了,脓排净了,也就自行结痂痊愈了……或者府上另请高明试试吧。

竟是就此撒手不管了。

霍侯爷父子再三问计,太医摇着头不语,半晌才道:……建议隔离,用草木灰厚厚围洒住处四周,一日三次。

不用说,太医是真担心霍侯夫人有传染可能。

今时今日,霍侯爷也好,霍辰烁也好,断没有为她一人,让合府冒风险的道理。于是霍侯夫人被迅速移出霍府,送往霍家家庙独居。

霍侯爷不胜其烦,对霍侯夫人言道:“在那里好生过活,但惹事端,直接烧了你算完……”

这一次,霍辰烁仍是一脸惶惶,却也没有再哭。

。。

霍家家庙,和霍家祠堂虽然各走各门,但说穿了其实是前后院,隔断的那堵墙上有小门,需要时可开,是孝子守孝时临时住的,类同于结庐,方便早晚上香颂告。现在霍侯夫人一人住在那里,或者说是养病,或者说是等死。她倒是哀哭不断,可是待呼奈何?

刚搬来时,她面上脓胞正溃烂,而跟着过来的两个婆子怕她厌她,日常总是离她远远的。她们只做两件事儿,送饭送水。从来都是直接端了菜盆饭盆来,将饭菜倒进霍侯夫人门口的碗碟里,人就退了。或者提来水,把水倒进这院里的水缸里就走。

从不在此多停留,更不肯碰这院里的一草一物,更何况替她处理伤口。

然后两人把院门一锁,其他的吩咐一概听不见,才不理她的死活呢。

无药可用,更无人帮手清理,霍侯夫人担心那些脓水流到别处会引起别处皮肤溃烂,没办法只好自己用草木灰按在溃烂的伤口上吸脓排脓……

于是脓胞自行脱落的成白疤,用过草木灰的成黑疤,满脸都是这颜色深浅不一,大小形状各异,表面凹凸不平的各色疤痕,眼皮上嘴唇上鼻尖上,满面开花,甚是可怖。

难看归难看,她如今已经好了。只是可怜她递不出消息回府,府里也没人来看她接她。“传染”两个字忒是吓人,她依然只能活在草木灰的世界里。

屋里没有镜子,但霍侯夫人每每摸上那张自己都能揪住肉芽的脸,也知道定然是极其难看的。可越是这样,她越是气愤不甘。自己落得这般凄惨下场,却没有给对手重挫,岂不是无功而返吃亏太过?

她等着人来看她,知道她好了。她等着太医来确认她没有传染病,她不会传染,她不危险。

然后,她就可以回府里去!

以前她就是太软弱太不决绝了,一边想让人家不好过,一边又想保住自己好过,才会于事无成。如今不了,如今的她比以前斗志更昂扬,满满都是拼个你死我活的勇气和决心。

每一天,她都在百无聊赖中等待,等待一个可以拼死一搏的机会。

所以当霍辰烨忽然出现在她面前时,霍侯夫人竟就那么呆了一呆。左盼右盼,儿不来女不来,来了这么个追债讨命的。做为这么久以来时时放在脑海,演练你死我活戏码的靶子,饶是她惯会作态,此时也不由脱口而出满含着戒备和咄咄逼人的话来:“怎么是你!你来做什么?”

霍辰烨站在门口,把帘子高高撩起来,他脸上神色清冷,没有说话。

大约是怕草木灰飘进来,霍侯夫人住的屋子窗户紧闭,门上的帘子厚重,里面闷出一股奇怪的味道来。就这样屋里子也到处脏兮兮黑乎乎,象乡间农家毫不讲究的锅灶间儿。

而床上的妇人本来斜倚着床栏歇栖,看到有人进来才忽地一下坐直了身子。那一张脸上疤痕密布,几乎辩不出本来面目,若非眉眼熟悉声调依旧,霍辰烨几乎不敢确认这就是霍侯夫人的新形象。

霍侯夫人激动过后,也很快明白过来自己没有冲人发火的资本。这是唯一来看她的人,她得抓住机会,看能不能说动他带她回府。虽然可能性很小,但她怎么也得试试。

这里,她真的真的不想多呆了呀。

霍侯夫人迅速掩去了冷硬的神色,然后眼睛一红开始哭起来,开始细诉从前。从初次见面是他不肯亲近,到后来他得了糖第一次跑来放她嘴里……忆往昔点点滴滴,如今一失足成千足恨啊。

她痛哭号啕表示自己追悔莫及,表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中了什么蛊,被什么屎糊住了心,“几十年母子,眼看着你长大的呀,怎么竟生了邪恶的心思呀。”如今幡然醒悟,每日活在痛苦的深渊里啊。

然后又歌颂了霍辰烨的高风亮节,都这样了还不计前嫌来看她啊,还念着多年的母子情份对不对?真真是以德报怨的典范啊,天上姐姐看着,也该多么欣慰啊……让她觉得自己更加该死了……

“我真是不想活了呀,只是没脸去见姐姐哇。烨哥儿,哪怕你怨我憎我,我拼着一口气儿也得活着。我得活着,为你做牛做马,以洗清我的罪孽。烨哥儿啊,你得给我机会让我赎罪啊……”

霍辰烨默默看着她哭得涕泪横流,悲不成声,心情复杂。

娘亲去的早,小时候,就是这个人,牵着他的手走路,对他很温柔的笑。后来,她对他甚至好过对弟弟妹妹们,好听话不要钱似的地说,宠着他纵着他,做了坏事护着他帮他掩下。小孩子看不透什么真情假义人心险恶,他只管得意又姿意地过活。那些年,她于他是依赖,是温暖,是母亲。

可是现在,他们走到了这样的地步。

霍侯夫人惯会察言观色,见霍辰烨神色有些松动,便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道:“烨哥儿你看,我好了,我真的全好了,你是来接我的对吗?让我跟你回去吧,我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她站起身来,有些热切地看着霍辰烨,张开手臂转了个圈,道:“我真的好了,回府后你可以让太医来确认。”她眼睛四处瞄着,一眼看到屋角还有一大盆水放着,忙趿着鞋跑过去,弯腰把水盆端起来,看着霍辰烨道:“烨哥儿你看,这么大水盆我也端得动。”

她在这里,每天自己洗衣洗碗,自己屋里的活计都自己做,不能养尊处优,倒连身体都强健了不少呢。

她稳稳的端着大水盆,盆里水并没有过份晃动,果然是很有几分力气。

霍辰烨看着她满含讨好的眼神,听着她低声下气的言语,半晌才淡淡道:“我是来看你的。至于接你,父亲不许。”

他是听人报告说她面疮早好了,于是抽空过来围观她的下场,看看她现在还能不能见人,能不能作恶了。不过看她表演这么久,他心里着实感慨,忽然不想多说她什么了。

可是悔改什么的,他不信。所以回府什么的,不能够。

霍侯夫人急起来:“为何不许,你父亲怎会不许?你父亲一向最听你的,若你肯接我回去,你父亲怎会不许?”她语带乞求,“烨哥儿,我自己出不去,你带我出去好不好?我回府后亲自和你父亲说,若你父亲仍不许,你再送我回来这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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