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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衙内-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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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爸有些诧异。
    “睡不着啊。索性找你聊聊天。”
    “好好好,我也正睡不着……主任你坐。”
    严主任坐下,瞟我一眼,笑道:“要不还是算了,小俊也累了,该好好休息。”
    我一翻身坐起来,说道:“伯伯,我不睏。”
    老爸说:“你明天还要读书呢。”
    我撇撇嘴:“天天读书,我也累了,想玩一天呢。”
    想起周先生那张作息表,老爸顿时对我无比同情,当即点头:“好好,就玩一天。你先睡觉。”
    “嗯。”
    我刚一合上眼睛,老爸就掏出烟来:“主任,抽烟。”
    老爸,您这不是故意整人吗?
    我在心里又叫起来。
    须知我的前世,乃是一个标准烟枪,每天要烧两包烟以上。重生之后,身体倒是没有了对尼古丁的依赖,然则香烟的那个美妙气味,仍然足以让我心痒难搔。
    原就准备装睡偷听他们聊天,如今只有更加使劲将双目紧闭,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唉,老天爷也是促狭,让咱少穿越几年不行么?哪怕只是三五年,赶上八十年代初,我十来岁了,许多事情做起来岂不方便得多?就算仍是不能公然吞云吐雾,起码每月多吃几顿肉。给一家伙整回七六年,又是馋肉又是馋烟,整个一小可怜!
    咦,不是说聊天吗?怎么好一阵不见吭声?
    我好奇地睁开眼睛,只见严主任神情严肃,似乎深有忧色,老爸的神情也颇不轻松。
    四人帮不都粉碎了么,中央的政策,怎不见调整呢?”
    严主任深深吸了一口烟,伴随着一声叹息重重吐出。
    老爸不知严玉成言语所指,也不好搭腔,只是点头。
    “就说今晚这事吧,类似你七哥这样,没钱给孩子看病的社员,怕是不在少数。这样下去不行啊。”
    年辛苦年年受穷,不大力发展生产,终究解决不了根本问题。”
    “是啊,大集体生产,吃大锅饭,一起出工一起收工,人人磨洋工。集体没有一点积累,无法投入,地力一年比一年贫瘠,产量只会越来越低啊!”
    “这是个死结,中央政策不变,这个死结就解不开啊。”
    我暗暗叹气。当时基层干部乃至普通社员很多都意识到“大锅饭”的危害性,却无能为力。我知道,要到两年后,也就是一九七八年的年底,安徽凤阳县小岗村的十八位农民才敢冒天下之大不讳,私自搞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由此拉开中国农村改革开放的帷幕。但是现在,还太早了些。对于这样根本的大政方针,远不是严玉成和老爸这一级别的基层干部所能撼动的。贸然鼓动他们去趟这个雷区,绝对有百害而无一利。待到历史证明他们是正确的,恐怕也毫无东山再起的机会了。
    我紧张地思考着,有没有什么办法既能不触犯中央现行政策,又能增产丰收,多少改变一下家乡贫穷落后的面目呢?
    但是我虽然自未来穿越回来,对于这样的事情也全然无能为力。
    “还是再等一等吧,说不定中央政策很快就会有变化呢。”
    老爸安慰着严玉成,也安慰自己。
    看就要过冬了,山北几个大队,怕是要断粮……这样,我明天就去那里走一圈看看。今年决不能再饿死人了。”
    红旗公社管辖的地域比较大,而且大都是贫瘠的山区,尤以山北为最。是真正的穷山恶水,人多地少,老百姓常年在石头缝里刨食。就是到了二十一世纪,山北几个村庄的贫苦也依旧触目惊心,只能说勉强解决了温饱问题。
    听严主任的话语,似乎山北几个大队往年曾经饿死过人呢。
    “我跟你一起去吧。”
    “不用了。家里也要有人管事才行。”
    老爸笑了笑:“不是还有张主任吗?他可是二把手。”
    呀……”
    严主任摇摇头,不再说下去。虽然他和老爸交好,毕竟不愿当面贬低自己的副手。
    老爸也就不再多说,笑道:“你放心去,家里的事情我会照看的。”
    按照革委会领导的内部分工,老爸排在张主任之后,乃是三把手。但大家都知道老爸与严主任走得近,而且是土生土长的红旗公社人,威望却在张主任之上。
    你在家,我放心呢。早点休息吧。”
    严主任拍拍老爸的肩膀,起身准备离去,一眼瞥见我贼腻兮兮的样子,就知道我在偷听,忍不住伸手打了我一巴掌,笑骂道:“小家伙,人小鬼大!”   
第十六章 稻田养鱼
    日子不闲不淡地过着,转眼到了一九七七年除了个子长高了些,最大的收获就是记住了一两千个英语单词,《哈姆雷特》学完了一多半。师母有时也会念叨,说是“四人帮”都粉碎了好几个月,怎么就不见给先生平反呢。先生倒是波澜不惊,按部就班地教着,见我学习一日千里,也颇感欣慰。
    老爸在公社革委会几个月下来,完全站稳了脚跟。当时公社革委会这级最基层的政权机构,内部分工本来就不是很明确,老爸名义上还是主管宣传文教工作,实则已成为红旗公社的二把手。
    也有好事的人要老爸将在另一个公社工作的老妈调到红旗公社来,被老爸直接拒绝。
    要避嫌呢,古今中外,官场都是这么个规则。
    节气一天天变暖和,我又动开了心思。
    去年在公社听了严主任和老爸一席夜话,我心里就有些想法,觉得应该做点什么才对。不过我前世乃是一个只会维修机器的技工,对农耕着实不大在行,一时三刻,也想不出什么立竿见影的好点子。
    眼见得社员们忙忙碌碌准备插秧,我心里突然一动…许这个办法可行呢。
    老爸就任红旗公社副主任之后,回家的次数稍多一些,毕竟离得近了,十来里地,走路也就一个小时。对于他的宝贝儿子,老爸可是越来越上心。三四个晚上,就将他几十年的电工及维修知识榨了个干干净净,如今都已经可以随意摆弄收音机了。手法之老练,似乎丝毫不逊于他这个老资格的技师。这要是培养得当,说不定就给整出个爱因斯坦来。
    倘若老爸知道真相,怕是要抓狂了,呵呵!
    “小俊,干什么呢?”
    星期日下午,我正站在家门口的稻田旁发呆,不提防老爸就笑呵呵地到了身旁,急忙抬眼望去,另一个高大的身形也映入眼帘,原来严主任也一道来了呢。
    “养鱼。”
    我没头没脑冒出一句。
    两位主任都是一怔,浑然不解。
    “稻田养鱼。”
    我接着解释。
    这个“稻田养鱼”,或许是我掌握的有关农业方面的“最高深知识且了解得还比较深入透彻。盖因九十年代中期,红旗乡大力发展养殖业,整个柳家山村百分之八十的稻田都养了鱼,我可是吃过不止一次。所谓“吃人嘴软,拿人手软”,大快朵颐之余,装模作样问了问稻田养鱼的技术,发觉并不复杂,时隔多年,也还有些印象,如今不妨搬出来咋唬一下两位主任大人。
    既然二十年后,鱼儿能在稻田里养活,那么提前二十年,应该也可以养活吧。
    严主任和老爸均是眼前一亮。
    严主任就笑呵呵地对老爸说:“晋才,你这个儿子,还真有点惜言如金的味道呢。说话老说一半。”
    万言万当,不如一默。
    这可是清代四十年太平宰相张廷玉老爷子一生的心得,找机会得给两位主任大人聊聊,如今却还不到时候。
    老爸笑道:“儿子虽然是我养的,许多时候我也看不大懂呢。小俊,你说明白点。”
    吊足了胃口,我这才慢条斯理地说道:“严伯伯,爸爸,这个田里,可以养鱼啊。鲤鱼、鲫鱼都成,很好养活。”
    草鱼不好养,病害多。对于防治鱼病,老实说我不怎么在行,所以直接略过不提。
    严主任和老爸对望一眼,都露出意想不到的惊喜之色。
    “对啊,晋才,这个办法好啊,咱们以前怎么就没想到呢?”
    老爸有些纳闷,问道:“小俊,你又怎么晓得的?”
    这可难不倒我。既然准备进言了,我自然将如何应对想了个透彻。
    我撇撇嘴,装作毫不在意的说道:“想一想就晓得了。有水就能养鱼。”
    严主任大笑起来:“好一个有水就能养鱼……嘿嘿,晋才,小俊这是在拐弯抹角骂咱们呢……想想也是啊,小孩子都能想到的,咱们偏就想不到……思想僵化咯……”
    “嗯嗯,插秧之后,田里要追肥,人粪猪粪,都能肥田,又能养鱼,这个主意当真不错。”
    老爸到底是技师出身,思考问题喜欢从实际出发,很快就切入了技术层面。
    苗之间的沟垄可以掏深一些,再挖些鱼洞,我看每亩水田放个千把两千鱼苗子没问题……”
    严主任虽是大学毕业,在基层工作时间不短,各类农村活计也很熟悉。
    呵呵,和聪明人打交道就是爽。只要提个头,细节问题他们远比我想得周到,倒省了不少口舌,不过还是提了个醒:“伯伯,每亩田养鱼不能太多,要不没东西吃会饿死的。”
    “嗯嗯,这个我知道,这个我知道……”
    严主任高兴得像个孩子。
    他今天和老爸一道来柳家山,一则是为了看望周先生,二则也是视察自己的辖区大队,督促春播插秧的进度。不成想尚未进家门,我就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惊喜。
    “啊呀,是严主任呢,快进屋来坐。晋才也回来了……”
    是外婆欢喜的声音。
    “三婶,你老人家好。”
    阮家族房老一辈的兄弟,外公排行第三,严主任笑眯眯地给外婆打招呼。
    “托你的福,好呢好呢,快进屋坐……”
    进屋落座,外婆奉上清茶,严主任喝了两口,就迫不及待地说道:“晋才,小俊这个主意当真可行,咱们商量商量,看怎么铺开来……”
    “可行是可行,但是会不会和上面的政策……”
    严主任道:“发展生产,增加社员的收入,和上面政策不抵触吧?”
    “倒是不抵触。嘿嘿,主任,政策你比我了解得多啊……我是在想,这其他公社都没这么搞,就我们红旗公社搞,合不合适?”
    老爸搞行政工作毕竟时日尚短,心里不托底。
    严主任微微蹙眉。
    出头的椽子先烂。这个道理他很明白的。
    我眉头一皱,突然问道:“爸爸,摸着石头过河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摸着石头过河,就是不知道河里水深水浅……”
    老爸不防有诈,随口给我解释,一眼瞥见我满脸狡诘之色,顿时就明白了,笑骂道:“崽哎,还跟爸爸玩心眼啊?想到什么你就说。”
    严主任也望着我,眼里大有鼓励之色。
    每次见到我,都能给他意料不到的惊喜。两位主任当然尚不至于将我当成可以坐而论道的朋友,这个“小天才”的定位,却是跑不掉的了。
    “割资本主义尾巴是割私人的尾巴,不是割公家的吧?”
    由一个七岁小孩嘴里说出“割资本主义尾巴”,所有人的嘴巴都张得老大,一时忘记了回答。
    讨厌,每次说话都要拐弯抹角,残杀鄙人不少脑细胞。看来得给大伙来点狠的,将他们的惊讶诧异通通都堵回去。
    “割资本主义尾巴又是听谁说的?”
    我挺了挺胸,装出很了不起的样子,得意洋洋地道:“周伯伯说的。周伯伯可了不起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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