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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海屠龙-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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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外,还有盛满清水的银盆和洁净的手中等。人门就嗅到芬芳的香气,绝没有一般粪坑的秽味。
  徐少龙随手掩上了门,走到斜斜的石槽边,心中微微感到不自然。可是他今晚的确喝多了几杯,略有酒意,因此仍然没有在意。
  他正在小解之际,忽然背后一麻,顿时失去了知觉。
  然后不知过了多久,才悠然回醒,睁开双眼。
  目光到处,但见房顶的天花板雕刻油漆,甚为精美,接着又看见深垂的窗帘,把外面的光线遮隔住,室内是一片柔和膝陇的灯光。
  他一望而知,这是一间女性的闺房,而且从这等布置看来,这个房间的主人既富有而又大是雅致,并非一味只会用金钱堆砌的庸俗脂粉。
  霎时间两个女性的面影浮上他心头,第一个是神秘的玉罗刹。第二个是风华艳绝的郑艳芳。
  同时他也记起了未失去知觉以前的情形,心头不禁泛起别扭的感觉。
  因为其实他正在小解,忽然昏倒,那当然是非常难看的场面。尤其是他躲在一个女性的闺房内,可见得他多半是被女子发现,带到这儿来。
  当然也许是玉罗刹下的手,那么这种不雅的情景,完全被她所见了。纵然是怪不得他,但终究是尴尬难堪的。
  他暂时抛开这种不关紧要的感觉,开始研究自己乃是受了什么暗算,以致昏倒的?
  记得当时背上一麻,接着就失去了知觉,由此推测,有两个可能。
  一定被人潜近背后,点住穴道,二是有人以暗器偷袭,而这暗器体积非常细小,打中了穴道,方能使自己顿时失去知觉。
  他暗中大吃一惊,忖道:“不论是哪一种推测,都不得了。如果是第一种情形,则此人的武功必定比我强胜甚多,方能迫近我身后,而我尚不察觉。若是第二种情形,亦是一样的惊人。因为金针打穴之术虽然未曾失传,但是必须功力绝世之人,方能施展。以我而言,如要练到那等地步,最少还须苦修二十年之久。”
  接着他就研究何以会有人暗算他之故?若然是郑艳芳,那倒是顺理成章之举,问题只在她如何找得到如此高明之人,替她下手而已。
  假使是玉罗刹,她下手的动机很难找得出来,但徐少龙感觉得到,他与玉罗刹之间,有一种微妙的复杂感情,这便是使他禁不住要联想及她的原因。
  室内似乎没有人在,因此,徐少龙转头查看,忽见床边不远的桌旁,有个女子坐在靠背椅上,正凝目看他。这刻他纵然想装昏迷也不行了,只好狠狠的瞪视她,看她有何反应?
  这个女子只有十八九岁左右,长得玉面朱唇,眉似春山,眼如秋水,甚是美丽,而且已具有少妇的成熟风韵,甚是动人。
  他心中暗暗叹了一口气,忖道:“原来既不是玉罗刹,又不是郑艳芳,竟是第三者。
  她一望而知乃是此室主人,所以事情弄得更混淆杂乱了。
  这些姑娘个个都很漂亮,也很能把事情弄得如乱丝一般难以找出头绪。”
  椅上的美女微微一笑,起身走过来。步态袅娜娇媚,却是个不懂武功的人。
  徐少龙更为奇怪,直到她在床沿坐下,互相迫近对视之时,他又猛吃一惊,忖道:“奇怪极了,我瞧着她面熟得很呢!”
  那美女轻轻道:“贱妾名叫春琳。”
  她只说了这么一句,就不做声了。
  两人对望了片刻,徐少龙道:“哑!你的苏州口音,使我记起来啦!我们曾经在扬州见过面,对不对?”
  春琳颔首道:“是的,徐相公的记性真好,我真不敢相信你竟能够记起我这个卑微低贱的人。”
  徐少龙摇摇头,但觉连脖子也酸软乏力。他道:“身份是一回事,最重要的是你当时有如春花初放,但却是坐在姚舵主的怀中,使他看起来好像是老祖父一样。”
  她温柔地笑一下,徐少龙放低声音,道:“我不能动弹,全身没有一点力气,你可知道?”
  春琳点点头,道:“妾身知道。”
  徐少龙道:“我猜你一定不敢把内情告诉我,对不对?”
  春琳道:“妾身宁可吃点苦头,也愿将所知的事,完全奉告,可惜的是我什么都不知道。”
  徐少龙道:“你的名字中有一个春字,好像是藏春阁中的人,是么?”
  春琳道:“是的,妾身前天奉召出差陪酒,晚上回来,你已在这儿躺着。”
  她忍不住掩口笑一声,又道:“而且非常非常难看,裤子都没系好。”
  徐少龙道:“现在裤子系好没有?”
  春琳道:“已经弄好了。”
  徐少龙道:“你发现我之后,竟没有去报告老板么?我本是和陆斌一起喝酒的。哎!是前天的事么?这样说来,我已经躺了两昼夜啦!”
  春琳道:“当初我没认出是你,你知道在灯下看人,又是乍然发现,当然心慌起来,只匆勿给你盖上被子;就去告诉陆老板了。”
  她说话之时,伸出纤美白皙的玉手,在他额上摸一下,又道:“你没有生病,为什么不能动呢?”
  徐少龙道:“但愿我知道就好了?”
  春琳道:“陆老板一听,也吃一大惊,嘱我不要告诉任何人,便急急出去了。我回到房间,忽然认得是你,才替你结好裤子,脱去外衣鞋袜,好让你舒服一些。”\。
  徐少龙道:“谢谢你啦!幸亏我在昏迷中,否则一定很难为情。”
  春琳又道:“陆老板不久就回来,看了你一下,吩咐我小心照顾你,晚上还得陪你一起睡。”
  徐少龙笑道:“陪我睡?有什么用呢?我又不会动弹,比死人只多一口气。”
  她伸手掩住他的嘴巴,一阵香气,以及滑腻柔软的感觉,传入徐少龙心中。她很认真他说道:“千万别说不吉利的话,你虽然不会动,但我靠贴着你之时,心中十分安慰和舒服。”
  徐少龙道:“为什么呢?难道你自从在扬州一见,已爱上我不成?”
  春琳道:“如果我说是,那简直是骗人。当然我只是很清楚记得你的样子和眼神,但爱你还谈不到。你可知道,我还没有试过和一个男人睡觉的滋味。”
  徐少龙不解的点点头,道:“你的意思是指这个男人不侵犯你,是不是?”
  她道:“正是如此,我一直觉得男人都是魔鬼一般可怕,像是讨厌的苍蝇一般,整天盯着我,但昨夜你动也不动身体又是那么强壮,使我感到舒服稳安。”
  徐少龙道:“你几时到这儿来的?”
  春琳道:“好几个月啦!唉!在藏春阁中,我还是最红的姑娘呢!”
  她沉重的叹一口气,教人一听而知,这是非常不幸白事。
  徐少龙同情地道:“你的身世遭遇,好比杨花浮萍一样,随处飘泊,任人糟踢,实在可怜可叹。”
  春琳又叹息一声,道:“我天生薄命……”
  徐少龙插口道:“假如你是这么厌恨神女生涯,其实在扬州时,我就可以帮助你跳出火坑的。这话现在听起来,好像已太迟啦!”
  春琳道:“我当然想跳出火坑啦!虽然跳出火坑之后,也不敢回家去见父母亲朋,但总比夜夜被人蹂躏好啊!”
  徐少龙若有所感,问道:“你不敢返见父母,为什么?”
  春琳道:“我怎有面目见他们呢?”
  徐少龙道:“那么你怎生堕入风尘的?”
  春琳道:“我本是苏州人氏,二年前,我去庙里上香,忽然问心神迷惆,但觉四面八方都黑漆漆的,使我害怕得不得了,然后不知怎样,我己到了一个大宅院中,里面还有十几个跟我年纪差不多的女孩子。”
  徐少龙颔首道:“你是碰上拍花歹徒,心智被迷,拐走了你,只不知那座大宅院在什么地方?”
  这是他一直侦查的重点之一,只要破得其中一个巢穴,就不难循这线索追查出其他的歹徒和秘窟。
  春琳摇摇头,道:“我不知道,因为我们通通不准出门口,其他的女孩子也莫不如此。
  唉!那两年的日子真惨。”
  徐少龙虽然晓得事实必将如此,但仍禁不住一阵失望。
  他寻思一下,才道:“你在那座宅院住了多久?”
  春琳道:“两年多。”
  徐少龙道:“也接客么?”
  春琳道:“起先还小,鸨母命我们服侍那些年纪较大的,已经接过客的姑娘。过了两年我十六岁了,才第一次接客。”
  她惘然望向空中,面上泛起一丝苦笑。
  徐少龙道:“那所大宅院也接客的么?”
  春琳道:“很少,都是女孩子长大之后,第一次接客,才在那儿,之后,就送到别处了,我被送到扬州。”
  徐少龙点头道:“听起来能够到那秘窟销魂的,必定是非常富贵具有财势之人,才出得起价钱。以我猜想,那个地方,一定常常有新的女孩子送进来,长大了送出去。”
  春琳道:“正是如此。”
  徐少龙道:“你可曾吃了很多苦头?”
  春琳道:“那倒没有,因为我胆子小,性情柔弱,看见别的女孩子不听话,挨了毒打,或者送了性命,我已经害怕啦!”
  徐少龙点点头,忖道:“这座大宅院,乃是专门训练女孩子,以及使她们服贴就范的一个秘窟无疑。”
  他激起侠义之心,顿时热血沸腾,怒火直冒。
  他停歇了一下,才平静下来,道:“姚舵主怎肯把你送到这儿来?他不是很喜欢你么?”
  春琳苦笑道:“喜欢?有什么用?还不是玩玩。”
  她虽然出道只有一年,但在风尘中,一年几乎可以比已别人一辈子。阅历既多,看透了人性,便不禁愤视世一切了。
  徐少龙轻轻道:“我一定助你脱离火坑。”
  声音中透出十分坚决的意味,使人不能不信。
  春琳笑起来道:“徐相公,你的心地太好也不行。”
  徐少龙讶道:“为什么?”
  春琳道:“试想多少人像我一般,你救得完么?”
  徐少龙道:“那又不同,有不少女子自甘堕落的,救她出来,也没有用,甚至我敢说,大部分是属于这一类。”
  春琳没有驳他,显然认为此言有点道理。
  徐少龙又道:“当然其中有些是初时痛不欲生,但久而久之,让她自拔也不行了,你已经有点这等趋向了。”
  她大吃一惊,道:“我是这样么?”
  她从来不敢多想,如今真正体察一下,果然如此,不觉怔住了。
  徐少龙道:“我一直在花酒中流连,顺便观察这些女子的心理,敢说颇有心得,不过这心得却足以令人灰心。”
  春琳居然很了解的点点头。
  她柔声问道:“你可要吃点东西?或者是起来什么的?”
  徐少龙道:“暂时还不要,我要想想看。”
  春琳自去打洗脸水,拧毛巾,替他揩脸,又去弄了一些食物来,先把徐少龙扶起,靠着垫高的枕头而坐。
  徐少龙虽然没有一点食欲,但却尽可能多吃点东西。
  此是保持体力之法,如无体力,纵然恢复行动之能,也变成虚弱无力状态,一旦有了事,便不能及时应变了。
  春琳已奉命不必出去接客应酬,所以一直在服侍他。
  徐少龙忖道:“春琳不知靠得住靠不住?陆斌挑选她看顾我,一定别有用心,虽然据她说,她是突然发现我在此地,但谁知道是怎么回事?”
  春琳已收拾好各物,并且换上了简单的睡觉衣服。
  她脂粉既洗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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