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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作凉缘-第2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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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丽萍笑着,看了看老太太:“中午也成啊,咱们一家人聚一聚,然然这几天精神头儿见好,想出来透透气,而且好久没有看到奶奶了,也想过来瞧瞧呢……”

陈安听到这里,一失神,就没注意手上,水果皮削折了,顺带的,还割破了手指,她“呀”了一声,血瞬间就淌了出来……

屋里其他人,同时扭过头来。

老太太吓得惊叫,“哎哟喂,我的小祖宗,想吃苹果让你阿姨给你削啊……”她是关心则乱,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张阿姨也吓了一跳,半晌才反应过来:“我去拿止血绷。”

陆丽萍呆了一呆,马上冷静了,忙奔过去,执起她的手:“呀,怎么这么不小心……”她低声责怪着,从口袋里掏出干净手帕,按在她伤口上,“疼不疼?先忍忍。”

陈安的手被她攥在手中,因为割破了指肚,流了不少血,手帕很快泅湿了,陆丽萍叠了一叠手帕,陈安趁机往回抽手,“别动!”陆丽萍又按上去,另一手用力掐住陈安腕子,说道:“这样能止血。”

陈安不由抬头看了她一眼,陆丽萍的脸,雪白雪白的。

似乎感觉到她的注视,陆丽萍又解释了一句:“在医院待久了,学了很多常识。”

这时,张阿姨拿来了药绵和止血绷,血已经自然止住了,伤口并不深,张阿姨却不敢马虎,认真消了毒,裹上了纱布,这通忙乱才算过去。

老太太拍拍胸口,招手叫陈安,陈安过去,歉意地说:“奶奶,您别担心……”

“哎哟,怎么不担心,你本来就气血不足,这还怀着孩子呢。”

陆丽萍也忙说:“可吓坏我了,我现在见不得血,一看到血我就想起然然流得血糊糊的脸,怎么也止不住,呼呼地淌,晚上尽是恶梦……”她按了按眼角,看着陈安,嘱咐道:“以后小心点儿。”

陈安看她说得认真,不由点了点头,“我会注意的,谢谢阿姨。”

又说了几句别的,陆丽萍说:“妈,您看圣诞那天……”

老太太摆摆手,“然然现在就是个玻璃人儿,一点儿也碰不得、磕不得,再说眼下一天比一天冷,这跑来跑去的,万一着了凉,就更麻烦了。等春天天暖了,她想回家,再接回来住吧,哪儿都不去,就守在我身边,汤汤水水伺候着,我就不信了不见好转……哎,你这个亲妈到底是怎么照应的,这才多少日子呀,就病成你们说的那样了?你回去告诉然然,好好养着,把心放宽,千万别灰心,过几天奶奶就去医院看她,想吃什么的,也尽管开口,跟奶奶这里别客气。”

“妈,谢谢您。”陆丽萍的眼圈又红了,她又按了按眼睛,“然然见了您,一定会欢喜的。”

老太太又说:“俗话说,三分得病,七分靠养,靠什么养?靠的就是心静,然然的心,现在就不肃静,一心急于求成,脱胎换骨变成个好人儿,可能吗?不然成不了现在这样子。你整日守着然然,只管照顾她吃喝就是了,别的,不要多讲一个字。”

陆丽萍低眉顺眼的应着:“是,妈妈说的话,我记下了。”

给了一个甜枣后,老太太又数落上了:“嘴上说记下了没用,得在心里记下才行,真不知你平日守着然然,都跟她灌输了些什么迷魂汤?哼,你的性子,我最清楚不过了,虽然这些年你不守着我,可我也明白。自小到大,安安和然然拧巴成这样,你敢说你没在旁边撺掇吗?我就不明白了,你已经是陈夫人了,苦心费力地得到了你想要的东西了,还有什么不知足的,不服气的,嗯?”

陆丽萍低头不言语。

“命里注定的东西,再争也争不来的。那些虚头八脑的,不争也罢,如今你已握在手里的,拥在怀里的,才是最实惠的。听我老太太一句劝,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今后,好好地照顾然然,你丈夫那里,也出不了乱子,这天,塌不下来,除非是你不想要这天了。”

老太太对这个儿媳妇,是一百个不喜欢,可是,儿子的日子总得要过;孩子的病,也得要治。

第四百一十四章

立维发现安安在奶奶家住了两天回来之后,这几天鬼头鬼脑的,一吃完了晚饭,也不和王嫂聊天了,直接回了卧房,把门一关,闷头不出来了,每当他进去时,她慌慌张张把手里东西一藏,问她在干什么,她也不说,脸上只管红通通的。言嫒詪鲭雠

他就好奇了,难不成这丫头有秘密?换成小时候,她才藏不住呢,一准在人前显摆,和他一样,肚里压根存不住货——呸呸呸,不对,是他存不住货,她肚子里的小家伙,他稀罕着宝贝着呢。

好吧,既然她不想告诉他,那他就忍着,等着她想和他分享的时候。

这晚洗完了澡,他擦着湿发进去,就看她笑眉笑眼的,心情极好,看一眼手里的东西,拈一颗石榴仔吃——咦?他皱眉,那摆在梳妆台上的两个石榴,她终于舍得吃了,不瞪眼儿干看着了?

他撇了撇嘴,吃了也好,省得占地方,看见了还闹心,还能肥了他儿子渥。

他轻轻咳了一声,走过去。陈安一惊,来不及了,慌忙把手里的东西往身后掖。

“别藏了,我都看到了。”他随手把毛巾一扔,手伸过去,“给我看看。”

她小脸果然又红了,“没什么的……缆”

他觉得好笑:“哎,这可不象你,拿来我瞅瞅。”

陈安干笑了两声——这偷偷摸摸的,好象不是她的作风。她只好把东西递给他。

立维接过来一看,一小方红色的丝绸,摸上去质地极柔软,上面用五彩丝线绣了一小团纹饰,他不由看了她一眼。“绣的什么?”他问,眼睛里,有藏也藏不住的笑意,安安绣花了?他的老婆也绣花了?怎么这么新鲜!

“你猜猜,看是什么图案。”她冲他眨了眨眼睛。

立维左看右瞅,仔细端详了半天,摇头,“没瞧出来。”

她有些气馁似的:“真没瞧出来?”

“没有。”他无辜地说道,他是真没看出来。

“阿姨教我的呢。”她小声嘟嚷着。在奶奶家时,张阿姨一边和她们祖孙俩聊天,手上也一直没闲着,一边给安安未出世的宝宝绣肚兜,她一时心血来潮,求着张阿姨教她绣,她也要给宝宝绣一个……嗯,先绣一个简单的吧。

她喜滋滋的,上班时也想着这事儿,每天吃了晚饭就忙乎。

立维“嗯”了一声,指着斜刺里出现的几根叉叉,问道:“这是……树枝?”他似乎很谨慎地说。

好吧,他实在不想,不想打击到她,可是……他得凭良心说吧,她的技艺实在让人不敢恭维。

陈安张了张眼睛,又张了张嘴巴,一副不可思议、不能理解的样子,“你……”

立维见势不妙,马上又说:“我说错了,我说错了,这是……”他挠了挠头,这是啥?有哪位神人告诉他,这到底是啥。

“嗯?”陈安专注地、期待地看着他,眼神晶晶亮。

他又端详了一会儿:“我猜你在绣花。”这回肯定错不了了。

“我当然在绣花!”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他得意地说,“我猜想,这是一朵没绣完的盛开的花朵,应该是玫瑰,玫瑰总差不了吧……你瞧呀,这横生出的几根叉叉,是玫瑰花刺对不对?”

陈安看着他,大眼睛就瞪起来了,溜圆,还水光光的,火光光的……立维鼻尖当即就冒了汗,完了,又猜错了,瞧把人家惹毛了。好吧,他最近发现,他气管炎的症状越来越明显,大有无法治愈的可能。

(欢欢问:谁有药给他点儿?嗯,都没有……嗯,有也不给他。)

他摸了把鼻子,揩了把汗,讪笑着:“安安呀,咱不急的,慢慢绣,嘿嘿,你慢慢绣……”

她干脆从他手里夺走绣样,十分泄气似的:“你怎么就看不出来呢?”

“我眼拙,眼拙……”立维赶紧凑过去,伸手搂住她腰肢:“老婆,咱不生气,好吧?我也知道,你给咱儿子绣的,是吧,就冲这份心意,也没人敢说不好看。”他哪敢说不好,安安能捏起绣花针来,一板一眼的,就已经很有当慈母的潜质了。

这在当年——幼年时自然是痴心妄想;成年以后,他也不敢想象;到了现在,他却有种喷然大笑的念头。安安绣花,为什么让他想起张飞绣花来了?

【文、】好吧,其实他不想的,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的。可是,他真的想喷笑。

【人、】他忍受着想笑不能笑的内伤,笑着问道:“老婆呀,你这是绣的啥?”

【书、】“小老虎。”她低声说。

【屋、】小老虎?他一惊,心里炸了毛……这,这好象差了十万八千里吧。心底有一股张狂欲出的笑意,旋风一样在那里卷着,卷上来……他拼命忍着脸上的笑肌。

他指着刚才的几根叉叉,问:“那这是……”

“虎须。”

“呵呵……”他忍,“呵呵……”他再忍,“哈哈哈……”一发不可收拾了。

陈安狠狠瞪了他一眼,她就知道。

他大笑着,从她手里抽走绣样,看着,嗯,小老虎?嗯,虎须?像,简直太像了!

他点着头。

能把生龙活虎、憨头憨脑的小老虑脑袋,绣成怪模怪样一朵花儿,也只有他钟立维的老婆干得出,太有才了。

“安安呀,哈哈……我给你讲个笑话好不好?”

她翻了翻大大的眼睛,给他一记白眼,但是黑眼珠多,白眼珠少,似是娇嗔一般。她不理会他。

他亲一口她红颊:“安安呀,有个笑话,说是有个人,自充有能耐,见人就说,我是大画家,画什么都在行,什么山水人物,花卉草虫,我特别是擅长画美人儿。他总跟人家这么说,就是没人找他画。怎么?人家都知道他那两下子。有一回,他瞧见人家拿着一把扇子,非得要给人画画儿,那位急了,给他行了一个礼说,您饶了我这扇面儿吧!他又吹嘘开啦,说他如何如何行,那位只好依从了,他说我擅长画美人儿,给您画美人儿得了,三个月之后来取吧。三个月以后那位来了,这人先自己看了半天老不给人家。怎么哪?他自己看着都不象。就跟人家说了,这几天我儿子生病了,心里一起急,给画走了样啦,美人儿画成了一个大脸盘子,看着不象美人儿了。干脆,我给您改一下得啦,改个张飞吧,您一个月后来取!那位无奈,走了,一个月之后又来,问改得了吗?这位说,改是改得啦,可是这几天我老婆也生病了,心里一起急,张飞胡子添多了,不象张飞啦,干脆,我给您改怪石得啦,这回很快就好,半个月就成。那位耐着性子又等了半个月,又来了,问我那扇面画得怎么样啦?这位又说,实在对不住,改是改得啦,可还是没改好,干脆这么办,我拿墨给您涂个黑扇面儿,您另找人写金字儿得啦!”

说完,立维自顾自的在那里大笑,陈安没理他。

立维笑完了,不由挠了挠头,“哎,安安?”

陈安从他手里抢走绣样,团了团,扔地上,唉,这是第三次了好不好,还是这样失败。《小说下载|WRsHu。CoM》

“别扔,好歹是心血之作呀。”他捡起来,抖了抖,“我留着,做个纪念。”他收起来。

陈安愣住了。

立维看她丧气的样子,不由笑了笑:“安安呀,你把官司打赢就行了,这个,不需要你精通。再说,费眼睛啊,对咱儿子不好。”

“万一是女儿呢?”他老说儿子儿子的,弄得她心里没底。

“都好,一个样。”他拨弄了一下她额角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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