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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作凉缘-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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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因为阮碧玉的事情?

他气闷,将油门踩到底。

车子停在他们那栋住宅楼下,立维下了车,走到另一边,打开车门,“下车!”

陈安看了他一眼,脸色还是铁青的,沉沉的一脸阴云,显然还在生气。

她下了车,车子鸣叫了两声,车灯闪了两闪,熄灭了。她和他,霎时隐在了暗影里,但并不影响他看清她。

他的手伸出来,准确逮住了她的手,握紧了,然后拉着她,朝他们那幢楼走去。

他的脚步还是很疾很快,那股子凶悍劲儿,没处释放似的,仿佛仍存留在体内。陈安也感觉得出。

进了一楼大堂,明亮的白炽灯打下来,陈安才觉得头顶,有一丝丝的暖意沁上来,这里,是她熟悉的地方。心下,稍微安然。

她声音低低的:“我会向你解释的。”

然而他的嗓音更沉:“你当然要跟我解释!”手,便松开了。

第三百九十二章

陈安着实噎了一下,说的那么理直气壮,就好象,她欠了他很多似的。言唛鎷灞癹

立维走到前面去了,她落在了后面。

上了楼,阿莱先一步回来了,就守在门口,看到他俩过来,一前一后的,他瞅了瞅老板阴着的脸,赶紧推开了门,冲陈安笑了笑,说道:“您辛苦了。”

陈安被那一声“辛苦”说得直愣神,她看了看钟立维,只怕辛苦的人,是他吧。恰好立维也看过来,俩人对望了一眼,立维哼了一声,抬腿进了屋。

陈安对阿莱笑笑,“谢谢。”笑容极是勉强浒。

阿莱说:“那边老太太让带了一坛子好菜过来,说是今晚上您没吃到,我放在厨房了。”

陈安点头,阿莱行个礼,走了。

陈安进了门,门在身后阖上。顿时,身体被一股暖烘烘的气流包裹住,真暖和啊,还是家里好。这一路的颠簸,还有身边置气的他,都令她不能放松潼。

立维径直回了自己那边,换了一身舒适的棉服,又到酒柜跟前倒了杯酒,一仰脖子饮下。那股气恼不但没压下,喉间反倒有股灼烧感,令他埋在心里的那些坏情绪,又莫名的蹿起几分。

他把杯子放下,没有再倒酒,手扣在杯沿上,出了一会儿的神。过了一会儿,他松开,弹了弹杯壁,“铮嗡”一声,杯子晃了一晃,险些跌倒,他不管,闪身离开,回了卧室,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样东西,捏在手掌中。

他从新门过来,陈安这边静悄悄的,他先去了卧室,没有看到她,于是,他站在客厅等。

过了一会儿,听到马桶冲水的声音,又过了好长一会儿,就在他失去耐性的时候,门一响,才见陈安从卫生间出来,上面穿了件驼色的套头羊毛衫,下面是黑色长裤,这些倒没什么,他不甚在意,只是……她走路有些东倒西歪的样子,脸上也无血色。

立维一皱眉,问:“你怎么了?”

陈安惊了一下,赶忙站住,根本没看到他,更没想到他会站在那儿目不转睛瞅着自己,她的手,忙从肚子上挪下来,小腹隐隐的疼,牵着神经似的,她忍着,身子也略略站直了。

“没怎么。”

立维嘴角一沉,仍然看着她,没怎么就这样了?还是,心里不舒服?

他心里,何尝是舒服的?

陈安被他瞧得心里发怵,而且她知道,他此时一肚子的火气呢,是极想冲她发脾气、和她吵架的吧?她也做好准备了,等着那火山爆发的一刻。

立维抓了抓头皮,这沉闷的空气,令他有些窒息,刚刚他想了一路了,回家来,他必须得好好的、仔细听她解释解释,她突然跑去找乔羽,不是没有原因的吧?不管是因为什么,这样碰面的事情,他绝不能姑息纵容,他钟立维的老婆,就得一心一意守着他才行。

陈安看着他阴鸷的脸,只觉身体表面那点儿热量,一下子散跑了,而心里,更是凉得透透的。她冷的很,心里打着哆嗦,此刻,她急需一些温暖,需要一点儿热量。

她没理会他,从他身边走过去了。

“陈安,给你我站住!”他狠狠的,叫她。这跟谁学的啊,竟不把他放眼里了?一想到乔羽肆无忌惮看她的眼神,他就更加来气!

她没有停住,穿过新门而去。

立维愣了愣,握了一下手中的东西,也尾随着过去了。

陈安进了厨房——她那边的厨房,基本上成摆设了。她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放在桌上,瞥见他一抬长腿就坐在对面高脚凳上,她不由瞅了他一眼,他黑黑的眼睛也望过来,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双臂抱胸,眼睛里能喷出火球来似的。

“陈安。”依然来者不善。

她眉尖就是一蹙,心想,嚷嚷什么啊,有理不在声高。

立维看到,一瞪眼,“你还有理了?”

陈安轻咬下嘴唇,说道:“答应给伯母庆生,我却失约,是我没理。”

“就这样简单?”

“……”

她再度看他一眼,转身,又从橱柜里取了一只玻璃杯,倒了一杯温水,放在他面前,她自己,慢慢的,挪坐在高脚凳上。

立维看着她笨拙的动作,嘴角一挑,有些讥讽似的。他端起杯子,一口气喝光,还真有些渴了……十一个小时的飞机,一路风尘仆仆,回来就是闹心的家宴,不但食不知味,还惹来一肚子气。他的身体,几乎被几种情绪冲爆了,几近失控。

陈安又给他倒了一杯温水,这次,他没有喝,也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

陈安捧着杯子,暖了一会儿手,目光,一直盯着面前的小坛子,不用看里面的内容,她就知道是那道菜了,除了谭记,别的大厨一般也不沾这道菜。

今晚上,她还没有吃饭呢。可是,她没有一点儿胃口。

立维的小指在鼻尖上绕了绕,然后将一件东西推到对面,“给你的。”

“我?”陈安看他一眼。

“嗯,妈妈给你的。”

陈安心神一跳,她没有忽略,他说的是“妈妈”。

那是一枚翡翠玉如意,看似很贵重,她小心翼翼拿起来,托在掌中端详着,东西凉凉的,贴在手心里,甚为舒服,然而很快,就有一股温润的感觉,从掌心钻出来,玉和手好象成了一体,粘附在一起似的。真是货真价实的好东西,伯母送的自然不差,她竟有些爱不释手了。

立维也看着,这枚如意他保存好些天了,一直没有给她,他是想着,找个合适的机会,可是又是忙碌又是出差的,竟拖到了今天,刚才喝了杯酒,他才决定拿给她。然而眼前的景象,让他暴躁的心,收敛了不少。只见她洁白细腻的掌中,美玉横陈,越发是白的更白,绿的更绿,连她圆润的指端,也仿佛是温润如玉……他不由想起“玉手”一说,原来竟不是假的,眼前这玉,这手,真不知是哪个衬了哪个,有种惊心动魄的美。

“伯母怎么想起送我这个?”她问道。

“你不喜欢?”

“喜欢。”她嘴角一点儿淡淡的笑容。

“收下就是了。”他心里一宽。

“咦……”她忽然凑近了些,仔细看,“这上面雕的是什么……观音?”

他心里顿时又一紧,干脆解释道:“送子观音,你没见观音怀里抱的娃娃吗?”

陈安猛一抬头,“你什么意思?”

立维反倒有些不耐烦了:“你说呢?”

陈安眼睛清亮,这,不仅仅是个物件而己吧?她用眼神寻问他。

立维心里有些搓火,刚才不是说喜欢吗,怎么一转脸就变了?象见了鬼一样,还是,因为乔羽?

他清了清喉咙,盯着她,一字一句说道:“这是奶奶给妈妈的,现在妈妈又给你了,一代一代传下去。”

陈安好象真给惊着了似的,赶紧把玉如意放桌上,往他那边推了推,“我不能要。”

“为什么?”他有些步步紧逼的意思。

陈安粉白的脸上,越发粉红了,“你前些日子说,有件东西要送给我,就是指这个?”

“是。”

“我更加不能要了,至少,我现在不能要。”

“为什么?”

陈安睁大了眼睛看着他,心道:为什么,你还不知道吗?你故意的是不是,故意为难我?不早不晚的,偏偏在这个时候拿出来,你到底想表达什么?

立维看着她圆圆的眸子,象黑葡萄一般又大又亮……嗯,终于生气了,是吧。他心里是明白的,他就是故意的,故意往她头顶勒上一道箍,不然她不知道她的位置摆在哪里。

陈安,你太过分了!

他心里那团火,还没有熄灭,此刻,又生出无数的火苗,火星四射。“陈安,你说话!”

“你……”陈安一下子涨红了脸,“立维,你不要胡思乱想!”

“我胡思乱想,你怎么还敢说!”立维眉峰有些耸立,神情吓人,他转了下高脚凳,又转回来,“你整晚和乔羽在一起,你让我怎么想,你还能让我怎么想?”

陈安眼前顿时有些模糊了,她要怎么解释啊?

立维更加气大了:“你去找他,偏偏今天是妈妈的生日,你若真有事情走不开,倒也罢了,可你,你竟然抛开家人去找他!陈安,我不是傻子,妈妈不知道你去了哪里,可是我,我却知道!”

“你……”她心里一直有疑问,他怎么找去的?

立维看着她:“你开的车子安装了定位仪。”他气咻咻的,“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最后半句,陈安心里一阵气苦,她咬着嘴唇,瞪着他,“我说过了,我爽约是我不对;可是去见乔羽,也是事出突然,我有不得己的理由!”

“什么理由,你非要今晚去见他?陈安,你瞒着我,是想蒙混过关是不是?只可惜,让我发现了。上上周,你就和他在一起,今天,又是!你是我的老婆,你把我这个老公置于何地了!”

“我不是。”

“你就是!我要的,是一心一意的老婆。”

就是这句话,陈安被刺激到了,一心一意?

“我去见乔羽,和你去见阮小姐,不是一回事。”她一字一句。

第三百九十三章(4000)

就是这句话,陈安被刺激到了,一心一意?

她大大的眼睛,圆溜溜的,盯着立维,问:“那你对我,可是一心一意的?”

他半晌没有回答,只是胸膛,起伏得剧烈了。言唛鎷灞癹

屋内是分外明亮的光,而水晶吊灯就垂直悬挂在头顶,但钟立维的脸上,罩了浓浓一层阴影,阴狠狠的,他把两手,平放在餐桌上,用力按了按,不够发泄似的,他又用了力。

她怀疑他不是一心一意涓?

若不是一心一意,他就不会在他们亲密的第一次,半夜三更打电话跟母亲要玉如意了;若不是一心一意,他就不会那样对待阮碧玉;若不是一心一意,他就不会从二哥开发的楼盘买房子,跑来和她做邻居了;若不是一心一意,他就不会死乞白赖的,觊觎了她二十多年……她竟然怀疑他,他怎么这么憋屈!

可这些,该怎么说,又该从何说起呢?

他一指玉如意,冷声道:“这是钟家的传家宝,妈妈一百个乐意给你。”他,更是一千个乐意给她垦。

但他更不愿说出来,他不能再纵着她、由着她,也让自己掉价儿。

陈安看着乳白的餐桌布上,那一汪碧绿,象鲜活的泉水一样透明,她觉得刺眼,看得眼眶开始发酸。这个玉如意,对她来说,是不是多了一层禁锢?她已经翻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了,何苦再添一道金箍?

阮碧玉,楚团长,面对他们的时候,她故作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可是内里有多虚弱,只有自己知道,她是钟立维的未婚妻,她就是仗着这个壳子撑着,硬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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