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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庶女到后妃:妃子不善-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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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没有问题我得见了才知道,不过我猜,十之八九了。
    芳涵顿了下,又道:“如果真是那样,待姚妃冷静下来,便会想起那玉佩上的流苏被人换过。她只需问皇上,便可知道流苏是在娘娘手里换下的。却不知,皇上是否会说实话……”她的声音慢慢低了下去,悄然瞧了我一眼。
    的确,只要姚妃一问,夏候子矜第一个想到的,无非就是我。
    多像的事情啊,我在姚妃身上动了手脚,而后临出事,再主动将赃物收回。偏偏昨日,夏侯子衿还无意问注意了一下初雪,若是真的查起来,发现初雪死了。那又像是我杀人灭口了。
    所有的事情看起来,都是于我不利的。
    可,他说会信我的。姚妃流产的事情,他也说,只问我一次,只此一次的。
    我回答了他,我没有动手,他说,他信。
    脑子里,反反复复的,全是他的话。
    “娘娘。”身侧之人担忧地看着我。
    轻阖了双目,示意她们都不好说话。我得好好想想。
    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三人浅浅的呼吸声。外头,偶尔有人走过的脚步声,都突然变得异常的清晰起来。我不动,也不说话。谁都没有说话,她们都只安静地侍立于我的身后。
    好久好久,混乱的思路才一点点清晰起来。
    我是回了宫,才知道姚妃怀了帝裔的消息的。裕太妃不知何事,在婪湖上与她不期而遇的时候突然发了狂,从而攥下了夏侯子衿送给姚妃的玉佩。可是我查探过,裕太妃却不是因为这玉佩发了狂,如今想来,难道竟是那流苏?
    不,也似乎不太可能。唯一可以解释的,便是裕太妃的失态,的确不过只是个巧合。
    而后,小桃将玉佩交给了我,我让人换了流苏,又让夏侯子衿还给了姚妃。接着第二天,姚妃便出事了。
    紧接着,那流苏也跟着失踪……
    这一切的一切,都将矛头指向了那条流苏。
    霍地峥开双眼,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我竟然都糊涂了。
    “呵。”微微吸了口气,浅笑出声。
    “娘娘。”晚凉忙上前来扶我道,“娘娘您没事吧?”
    回眸,瞧这她二人,轻笑道:“本宫没事,姑姑,想来这一次,这景泰宫,什么事都没有。”
    流苏的事情,到我这里止,转了一圈,又不知被谁偷走。倘若那暗中之人真的要将姚妃流产的事情推至我的头上,又何必再千辛万苦地将在我宫里的流苏再偷出去?
    直接留着,不是更好么?
    何况,连夏侯子衿都知道那流苏是我换下的啊,一旦真的确定问题就出在那条流苏上,那我真的是百口莫辩了!只因,那流苏还不是出自宫中的!就算要查。也只能是无处查证了。
    猛地,又想起,若真的如此,他,还会信我么?
    心头微微动容,傻了吧,桑梓,何必要做些无谓的假设呢?
    晚凉还有些不明所以,倒是芳涵轻声道:“娘娘是说,此事本就没有人想嫁祸至您的头上,流苏突然停留在景泰宫。也不过只是个巧合?”
    她的话,一语点醒了我。
    停留在景泰宫如果是个巧合,那么,它原先应该停在——永寿宫!
    浑身一震,我自然是吃惊不小。
    抬眸瞧向面前之人,看来她想的与我一样。
    如果东西在永寿宫,那么要拿出来自然很简单了,只因永寿宫,只裕太妃和小桃二人。她们一个只是小宫婢,一个又疯癫,从她们身边拿走一块玉佩,想来是再容易不过了。
    到时候,即使小桃发现玉佩不见了,也不敢伸张。不然,她也不会因为怕出事,将玉佩交给我了。而姚妃这边,不见了玉佩,也只会以为是和裕太妃拉扯的时候,掉入了婪湖。就算姚妃执意要打捞,我想,浸了那么久的水,再捞上来,即便之前涂了麝香上去,到那时,怕也会找无痕迹了。
    只是,那人未曾想到,我先他一步去了永寿宫,而小桃却把玉佩交给了我。可,他既然能盘算得到玉佩会到永寿宫,那么,必然要让裕太妃首先拿到才行。
    兜兜转转了一圈,原来裕太妃突然发狂,到底还是一场阴谋。既然夏侯子衿说裕太妃不知道那玉佩是太后送给他的东西,那么,定是那流苏上的赤色玉珠!
    记得当时我还特地注意了一下的,只因那种颜色的珠子不常见,尤其,还用来装饰在流苏上面的。
    能让裕太妃发狂的东西……
    摇摇头,这条线太长了,我几乎要转不过弯来。
    思忖了良久,才开口道:“此事都不要再提及,我们就端看着吧。”
    “可是,娘娘……”晚凉还欲说什么,却被芳涵打断道:“既然娘娘如此说。奴婢们自当切记。”
    闻言,晚凉终是也未再说什么。
    打发了她们都下去,独自坐在窗口。天色已经暗沉下去了,空气也不再寒冷,缓缓的,还是能觉出一抹暖意。此事看来,和我是没有关系了。我单只是想着,到时候那流苏再次现身的时候,不管是在哪个地方,我又该如何向夏侯子衿解释,本来在我宫里的流苏,如何去了那里?
    呵,我总不能说,它自己长了脚了吧?
    想了好久,终是没个完美的借口。
    摇摇头,罢了,走一步算一步。
    又隔了一会儿,便听得外头朝晨敲门道:“娘娘,晚膳准备好了。”
    我应了声道:“拿进来吧。”
    朝晨这才推开门,而后,她身后的宫人们才一一进来。小心地将手上的东西放下,又恭敬地退出去。
    朝晨过来扶了我过去,小声道:“娘娘,奴婢听晚凉说,流苏的事不必再担心了是么?”她微微皱眉瞧着我。
    我点了头,才见她拧起的眉头缓缓放松,笑道:“太好了,这样奴婢就放心了。”她边说着,边为我布莱。
    我一面吃着,随口问:“今晚皇上过储良宫去么?”
    朝晨却是摇头:“奴婢虽不知道皇上去哪里,可也总不会去储良宫的。奴婢听闻太后特别恩准了姚夫人在宫里陪姚妃一晚上的,所以皇上肯定不会过储良宫去。”
    我不语,既然是姚夫人在,那么夏侯子衿确实不可能会过去。
    随即,又想笑。
    今晚要他笑脸去面对姚妃,凭他那骄傲的性子,那当真是苦了他了。明明那道圣旨早就在心里策划良久,他都迟迟不肯落笔。姚振远的话,他是听在耳里,记恨在心里的。
    姚家是先皇嘉盛帝在世时的重臣,姚行年是两朝元老了,夏侯子衿登基不久,也是不易从姚家的手中去要兵权。可我相信,只要有机会,他定会想方设法地去削弱姚家的兵权!
    用过晚膳,命人收拾一下,打发他们都退了下去。
    夜里,睡在床上,不免又要想起那流苏的事情来。我想,结果很快就要浮出水面了,也就在这几日了。
    因为想着事情,有些睡不着,侧身的时候,才瞧见一个人影从窗口蹿进来。我吃惊不小,猛地坐起身,才要呼叫,只听来人小声道:“娘娘,是属下。”
    怔住了,原来是顾卿恒。
    白日里他听闻我说“麝香”二字的时候,便瞧见他异样的神色,后又是因着李公公回来,他才一个字都来不及问的。看来,他还是放心不下,所以亲自来了披上外衣,伸手拂开了幔帐,瞧向他,道:“你如何来了?若是被人瞧见,便不好了。我没事,我这里一切都好。”
    屋子里的灯都吹灭了,只剩下墙角处一盏昏暗的小灯,我有些看不清楚他的脸色。他只是站着,并不上前来,轻声说着:“若是没事,如何这么晚了还不睡下?”
    我倒是有些吃惊,现下很晚了么?脱口问:“什么时辰了?”
    “过了亥时了。”
    “这么晚了!”他不说,我还以为现下还早呢。难怪他会在这个时候来,想来外头,除了巡夜的宫人,其他的人都已经睡下了。
    他点了头,才开口:“娘娘……”
    “卿恒。”我打断他的话,有些苦涩地开口,“可否,私下无人处,不要唤我‘娘娘’。”
    每次,听闻他唤我“娘娘”,总觉得心里特别难过。
    他怔住了,却是好久好久不答话。
    想了想,我便催他道:“你快回去吧,这里不是你能来的地方。”我相信这个道理他比我还明白,只是今日我要他去查那熏香,话也说得急,才会让他着急得不行,故而才要深夜前来的。
    他这才开了口:“我会走,只是你必须告诉我,那熏香是怎么回事?为何你会以为那上面有麝香?是不是……是不是跟姚妃……”他的声音猛地低了下去。后面半句,硬是忍者没有说出来。
    他不再唤我“娘娘”,可,也依然没有再唤“三儿”。我苦涩一笑,我知道。他定然是觉得尴尬的。
    听他的话,我也知道,他定是猜中几分。而他深夜赶来,我越发地肯定了,他以为此事跟我有关。
    他听我不说话,接着道:“你要的东西我一定给你,我知道,有些话我不该问。可我只是不想你出事,我想你好好的,你明白么?”
    他的话,说得我一阵心酸,年幼时候随口的一句誓言,他都可以记得那般牢啊。
    勉强笑着,开口道:“卿恒,你回去吧。此事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我也不会再插手这件事了,我保证。”
    我看不清他的神色,但却明显听见他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却并没有马上离去,而是站在我面前,瞧了我许久许久。
    我终是下了床,走向他。他却骤然退了几步,与我保持这合适的距离。
    我忍不住开口道:“当初要你走,你为何不走?如今,居然还要做这御前侍卫。”
    他的声音淡淡的:“那都是皇上的恩典。”
    我颓然笑一声:“你真觉得这是恩典么?”
    不过是安抚,正如这一次,安抚姚家一样。蓦地,又想起明日将要下来的那道圣旨来。那还是一字一句从我嘴里说出来的话呢。
    这次,隔了片刻,他才道:“对我来说,是的。”
    我一怔住了,呆呆地望着面前的男子。
    听他低低的声音传来:“我只想你过的好。”
    微微别过脸,我开口道:“我现在很好。”
    “可我还不放心。”他的话语依旧是那样清晰,我只觉得心头一颤,他却忽然轻笑一声,又开口,  “我只是怕你太要强,你总是坚强得,让我心疼。”
    “其实那次我送你新衣服,害你被罚,而我后来送你的衣服,你一次都没有再穿过。这些,我都知道。你因为要强,所以从来不在我的面前表露什么,我却不忍看见你伤心,所以才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他的话,说得我一惊,有些讶然,他居然,都知道。
    他的声音依旧淡淡的:“三年了,我小心翼翼地守护着这份感情,所有人,都以为你会嫁给我……”
    他顿了下,终是没有将“做妾”二字说出来,又继续道:“不管是我爹,还是你爹。而我,则是希望你会嫁给我。可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女子,你从来,不肯跟在我的身后,每每见你,总要笑着抢在我的前面。我知道我太过懦弱,所以配不上你。即便,我之后再努力,你都瞧不见我。”
    震惊地回眸,好傻的卿恒啊,他居然说他配不上我。
    摇着头,哽咽道:“卿恒……”
    “不必说了。”他打断我的话,轻言道,“你从来都是善良的女子,我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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