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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然天下-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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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就能惊得半死,就好像我在干杀人放火的买卖一样。    
    管家终于移步走出,只道了一句,吓得思良都要哭了,管家说,“我们主子让我问您,天子之位是怎样个价钱。”    
    我勉强咽了茶,“有志气,能不能面谈?”    
    管家笑笑,竟转身出了内间,反手关了门,我也识眼色的差思良退下。等到周身静下来,风屏后的人缓步而出,只那一身素衣却无法遮掩满身的光彩,他的确是风雅至极点的人。    
    我饶有兴趣的眯了眼,缓缓送下唇边的酒,“你这个闲散王爷还真是有闲情啊?”    
    陆修临着我坐下,手里玩弄着酒杯,无奈的摇摇头,“我看——我们是不是也要——避嫌。”    
    我笑得差点把酒喷出来,“你怕吗?”    
    “不怕。”    
    “那你在意吗?”    
    “不在意——”他渐渐仰起头。望着我。“却怕——你在意。”    
    我摇头。“我不在意。”    
    他笑地淡然。“我应该了解你地个性。”    
    我站起身。举杯自饮。“在意太多。就要独自喝酒。独自苦闷。独自惆怅至天明。所以——我宁愿不去在意——你知道地。我最讨厌。一个人喝酒。”    
    他歪着头眯眼看我,“你近来常常饮酒?”    
    “也可以说是一年多酒杯不离身。”我讨好的笑着,“我贪酒,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神色紧绷,沉沉的说,“我今日要带走你这里所有的酒。今后,也要严加控制。”    
    我眨眨眼睛,故意轻轻揽住他的肩头,缓缓埋下头,贴着他的脸,侧望着,流苏随着长发散落在他胸前。    
    “你想勾引我?”他神色自若,摇了摇杯中物。    
    “饶了我这一次,没有酒,一天都活不下去。”我故意娇声呢喃在他耳边。    
    “真是拿你没办法。”    
    我轻笑着,离开他肩头,转了个身回到桌前,满了酒,“动作还挺快,这才几天就抵京了。”    
    “听说你怂恿满朝文武重臣联名奏请皇父准我还朝归位?”    
    我随意侍弄了发髻,声音若有若无,“似乎有这样的事吧,近来做了太多事,记不清了。”    
    陆修摇摇头,喝上一口酒,只道,“这酒太苦,你玩得过了。”    
    我轻扬嘴角,“哼,我可是为了你掏了大把大把的银子,你连本带利迟早要还我。”    
    “我知道你善于权谋,只不过,皇宫不同于其他,你既然决意留下就要避嫌。一句话,一个眼神,就能让你粉身碎骨。”陆修的话寒冷至极。    
    “那我就等着粉身碎骨!”又一杯清酒入喉,几分冷意渗骨。    
    他站起身来,微微叹道,“你果真是故意而为。”    
    他凝神瞧着我,眸中光色流过,手不自觉的抬起,似要抚上我的鬓发,终停鬓间,冻结成僵硬的姿势。    
    “看着这般的你…真痛!”    
    我笑了,满杯的酒尽数洒落在裙间,已有醉意,“我再不会痛了,已经痛到不能再痛……”    
    手里拎着酒壶,一步一摇颤颤巍巍走在回廊间,远处的身影越来越近,我的视线却越来越模糊。直到了眼前,看见挡在身前山一般的人影,右手一伸漫上他的颈间,触上他严峻的面庞,感受着那丝凉意。    
    身后的几个丫头忙不迭的跪下,“四爷莫怪,我们主子醉了。”    
    我笑了,停在鼻梁上的手指,滑到唇畔,拍了拍这张紧绷的脸,“四爷,别僵着,会生皱纹啊。”    
    手被人攥住,狠狠掷了下来,声音寒冽到极致,“不成体统!”    
    “娘娘,是四爷啊。”一个胆大的丫头拉了我的衣袖,声音极没底气。    
    “我知道。”我笑着甩开她的手,“不就是那个送我朝朝暮暮,又执弓城下要取我性命的四爷嘛!是不是啊,我的好四爷,你的箭百步穿杨,只要力度再加一点点,就能穿盾破胸,杀我于城上。可惜了,可惜了……”    
    举起酒壶,轻轻一仰,壶中酒水直灌口中,好不快意!夜色下,那双瞳孔依然黯沉……    
    依然摇摇晃晃走出廊子,到了中厅,丫头扶我坐下,思良燃了灯,满屋子竟刺眼的亮了起来。流觞送来湿毛巾,我一把扔在桌上,眼神淡定,“我还没醉。”    
    “可刚刚?”    
    不顾流觞继续说下去,我已起身,浑身酒气不散,“抬轿子去请五爷家的华夫人,五爷府上人问了,就说我缺个酒伴。在长春亭摆上酒菜,前日里杨维大帅送上的十八年的女儿红,也从地窖搬上来开了吧。”    
    长春亭中独酌半晌,终看流觞曲水间小语的身影缓步靠近,她身后的丫头怀抱着陈年酒罐。    
    “呦,赫赫有名的华夫人是不是偷了五爷什么宝贝?”    
    小语笑盈盈的坐下,命丫头把酒罐放下,便遣散了身边的随侍,空荡荡的亭间,只落寞我们二人。    
    “少给我装糊涂,你一早可就盯上我们府里的地窖存酒了!”小语一眨眼,拍了拍桌上的酒罐子,“这可是最值钱的。”    
    “五爷可舍得?”我笑着迎上她的目光。    
    “他不舍得也得舍得。”小语满脸不在乎,“我只一提不能空手赴约,五爷就了悟了,二话不说让人从窖中抬了出来,只说了一句美酒还需美人求,真不知道是夸我还是夸你呢!”    
    我斟了漫漫一碗女儿红推了过去,“你先尝尝这味,可还够年头?”    
    小语眼神一扫,只闻了酒香随即道,“你总算开了这罐女儿红,不错,有诚意。这趟我来的值了。”    
    “人生得你一酒友,也值了!”    
    “怎么,你们府里男人又潇洒快活去了?今儿是云香居还是翠红楼?”    
    我没多在意,一个劲儿为小语满酒,“我们府上啊,现在一个酒鬼,一个风流鬼。地窖里存的酒要是喝完了,我们就去外面喝花酒。”    
    “偏没个正形,跟着你混,总是要被流言呛死的。”小语狠狠瞪我道。    
    “哼,你信不信当着我的面,那些传流言的人连嘴都不敢张。”    
    小语盯上我的眼,“丫头,你真的变了。不过,这样挺好!”    
    “就你说好!”    
    “你能陪我喝酒,这不是好是什么?”    
    “最近流言说到哪一出了?!”我问的轻松。    
    “说到…两年前宁王府秦氏死的不明不白,还有秦氏之子更是离奇夭折!”    
    我含了笑意,“说下去。”    
    “从哪段说起呢?”    
    “就说那段月高夜深,秦氏先正妃容氏诞下一子,惨遭容氏摔死,秦氏怒气攻心,血崩而亡。”    
    小语亦含了笑意,“你都听说了?”    
    “听了好几遍了。”    
    “可笑吗?”    
    “笑的肚子都痛了。”我摇摇头,又一杯烈酒下肚,“不过明日起,就要管管了。”    
    “呦,王妃要整治女人们了?”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说着唤来了流觞,“明日给我召集全府的女人,上上下下,只要还存着一口气的,都给我一个不少的到。否则,就自行处理了!”    
    小语啧啧道,“得,动真格了?”    
    我空杯冲她一举示意道,“借着酒疯撒泼不犯法。”    
    又是宿醉,醒来时已过了卯时,突然觉得屋里气氛诡异,慢悠悠穿戴了推门而出,只看着满院子跪着的女人,不管老少,只要是女人,都来了。更夸张的是,最边上还跪了一片小太监们。    
    我揉着还在痛的脑袋,偏眼看了一眼身旁的流觞,不满的嚷嚷,“这是做什么啊,集体闹事啊?都不想过了还是怎么了?不想过就明说,王府大门朝南,直走不带拐弯的,保证你们撞不到南墙。长腿的自己往外走,没人拦你们!”    
    跪在最前面的静嬷嬷战战兢兢道,“昨夜里您传了讯,说一早就召集我们,你没说一早是什么时辰,这不破了晓,都陆陆续续候在这了。”    
    好半天才回想起来,我一挥手,让流觞从屋内搬了把椅子出来,阳光下,暖洋洋的窝在椅子里,看着熙熙攘攘没处落脚的院落,数着大大小小的脑袋,笑了笑,“你们都有谁想做嫡母正妃?”    
    手里多了把扇子,遮了阳光,扫了一眼冒冷汗的诸位,“今儿天真热啊。”    
    立冬的时节,院落里的石板上已经开始落下汗迹,跪在地上的人一个个比着压低头。    
    我叹了口气,“咱言归正传。今儿呢,没别的事,就来跟大家讲讲这如何坐上正妃的主位。”    
    这一次,靠得近的几个女人都要哭了,一个个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看不起我?”我眼一瞪,“我还没说呢,你们就摇头,你们好歹听听再发表意见成吗?别这么不给面子。好歹我第一次集会,将来是只多不少,你们得习惯。话说,想坐上这位不难,就一个条件,你们想不想听?”    
    终于就几个胆大好奇的悄悄直了脖子,有意无意的看我一眼。    
    “就是得先把我弄死!”此话说得掷地有声,院子里的人都震了,我喝了口壶里的佳酿,齿间留香,“把我弄死呢,也不难。方法有三,这第一呢,我嗜酒这所有人都知道,你们整点好酒我就没原则了,顺便扔点砒霜鹤顶红之类的,只要有好酒我都来者不拒,但你别弄个三年红高粱给我冲十年状元红,我不是傻子,你要真想一举成功,就别藏着窝着美酒。”    
    第一排的女人们听后集体匍匐着向后跪了半米,作势要离我远点。我不急,拉着椅子进了半米,手持的扇子换了个方向遮着日头。    
    “这第二呢!我好权谋,树敌也不少,你们家里不少有权优势的,你们要是能耐,就囤积个百万口粮,召集上万兵众,直接杀入京都,把刀驾王爷脖子上,他绝对二话不说扔我条白绫让我自己看着办。当然你们要保证,你的兵将能胜杨大帅的数十万兵马。”    
    又是集体后退,几个小妾吓得哭了,流觞也皱着眉看我,不明我的处事方式。    
    “这第三,最简单,且你们人人能做!”我说着,终于严肃起来,“拿你们的流言淹死我。从今儿起,你们每人每天对至少五十个不同的人说宁王府的容王妃是杀妾凶手,说多了不行,说少了不允,多一句少一句,我就让你们看看什么是真正的杀妾!”    
    再没有人抬头,地上越来越湿,众人都是大汗淋漓,匍匐着身子退到不能退。    
    “还有一说,传我爱摔孩子,是吗?”我冷眼瞧去,人群中只那双眼毫无惧色的迎向我,是秦兰若的侍女小碧,我认得那双眼,满目蔑视无所遁形。此刻她看着我,却让我想起了多年前她扬着秦兰若的元帕冲我示威的骄傲。    
    我收了目光,看向另一边的姚舒幻,眉头微皱,“舒幻妹妹,你说呢?”    
    姚舒幻抬了头,只一笑,“除了娘娘您自己,还有谁知道呢?”    
    “那如果我说是,你信吗?”    
    “你说我就信!”她的唇边闪烁着寒意。    
    我点点头,扭头唤丫头们抱出孩子,我怀里抱着景睿,又命人把景瑷交到她手里,冷言道,“那我们就来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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