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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种田纪事-第1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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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义山在****面前从来都是唯唯诺诺的模样。自嫁入李家六年来,从来只有****对他叫骂的份儿,何曾见过他这般癫狂的模样,****登时跳将起来,不甘示弱的拎了身旁打扫院子的大扫帚朝着李义山扑了过去,“好你个李义山,敢冲老娘发脾气,老娘嫁过来没过一天的好日子,你个窝囊废……”
    李义山虽是个男子,但是连年的愁困,身子瘦得似是风一吹就倒,又是个读书人,若不是恼怒再加走头无路到极点,是断不会做出有辱斯文之事的。倒是****,身体本来就好,又在娘家养出那样泼辣的个性,手里的物件又趁手,两人你来我往没下,李义山便被这****的大扫帚打翻在地。
    李义山狼狈不堪的坐在地上,哈哈大笑,那凄然悲怆的笑声,惊得街坊四邻的院门一阵的开合。
    李义山止了笑声,摇摇晃晃的朝儿子的房门而去。
    ****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将院门“砰”的一声合上。转身回了主屋。
    鼓打三更,夜凉如水。
    一弯清冷月牙静静的悬在西边天空,微弱朦胧的月色下的长丰县城,除了淇河北岸的翠香楼还在酒醉红帷弦歌不绝。大街小巷已是无人迹一片寂静。
    偶尔一两声狗吠穿过参差不齐的屋脊,在夜空中远远地荡开,这夜,肃穆而悲凉。
    好容易将痴儿小丰安抚下来,李义山木桩似的站在小院里举头望天,但见,浮云掩月月穿浮云,幽邃的夜空变幻不定。
    一阵阵寒风吹来,将他宽大的半旧官袍吹得左右晃荡。
    不知不觉,四更鼓已是隐隐传来。月牙西沉,已经在小院中站了一个时辰的李义山,此时已是万虑皆空。
    方田清丈与****反应,这两者前后夹击,他已是,前无路可走,后无路可退。
    他最后望了一眼幽邃夜空,回身走进了儿子的房间。
    打开破旧的抽屉,从时面取出一个油纸包,那是他给儿子买的李子李家老铺子的麻饼和白切糕。
    小心的取了一块白切糕,移了烛火,走到墙角。翻腾两下,寻出一个小小纸包——那是前不久他买来药耗子的鼠药。
    李义山面目不悲不喜,小心的将鼠药倒在白切糕之上,又看了一眼熟睡的儿子,伸手将他嘴里流出的诞水抹去。
    转身出了房门,向堂屋而去。
    昨日一通闹,****这一觉睡到天色大亮,伸手一摸,身边儿没人,被子也整整齐齐的叠着。以为李义山又睡在他那痴儿那里,翻身下床,欲趁着李义山去衙门前,再去将寄田的事儿吹吹风。
    挑帘出了里间,猛然眼前出现一双大脚,再往上看,却是一个人影从房梁上直直的垂了下来。
    吓得她撕肝裂胆大叫一声,仰面跌倒,抢天哭地的嚎将起来。街坊四邻昨夜便被这李府的一通闹惊得不轻,一大早,****这一通哭嚎又一阵急切的院门开合声,不多时,李府院门外便聚了不少人。
    此时****的悲切倒是发自内心的,李义山再窝囊,总归是个官儿,他这一寻短见,可让她以后怎么活?
    而聚在外面的人也从****断断续续的哭嚎中得知这李义山李大人昨夜自寻了短见。
    都惊了一跳,有人飞腿向衙门报信儿。
    昨日,朱县令到驿站,岳行文与胡流风二人费了好些力气才将他说服说通。应了今日要将方田清丈之事知会长丰县衙众位大人。
    这长丰衙门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县衙,却五脏具全。除了前文提到的一县二丞二主簿二典史,还有设六房,分别是吏房、户房、粮科、礼房、匠科、马科,还有其它一些机构,比如工南科、工北科、兵南科、兵北科、刑南科、刑北科、铺长司、承发司、架阁库等等。虽然官职都不高,大多是九品或者从九品,也并非完全是科举士子出身,但这人多事便多,少不得坐提前知会一声,最好是能将这其中的道理讲明白。
    虽然不能做到让这些人心甘情愿,但至少要保证不出大的乱子才行。
    胡流风一面下楼一面道,“你说这朱起云不会回去睡一觉,今儿便改了主意罢?”
    岳行文随在其身后,淡淡的摇了摇头,“不会。朱大人虽然有些优柔寡断,但轻重缓急他还是能分得清的。”
    胡流风点点头,“如此甚好。”顿了顿又长叹一声,“今日去捣这马蜂窝,也不知会有个什么结果。”
    岳行文轻笑一声,“捣了不就知道了?”
    说话间,半夏和小鱼儿两人牵马过来,胡岳二人接过缰绳。翻身上门向长丰县衙而去。
    跑去县衙报信儿的人,上气不接下气的到了衙门口,冲着守门的衙役大声叫嚷,“官,官,官爷,渣子巷,渣子巷的李义山李大人上吊死了!”
    “什么?你说谁死了?!”守门的衙役也是一惊。
    “唉,是渣子巷的李义山李大人,昨儿夜里上吊死了!”那报信儿之人顺了口气,终于将话讲清楚了。
    “昨儿还好好的。怎么就死了?!”守门的衙役唬了一跳。
    “昨儿夜里听见李大人和李夫人在院里大吵,好象还动了手……”
    这人正说着,两顶小轿从南边一前一后行来,前面的轿子正是朱县令的,后面的则是钱主簿的。
    那衙役阻止道,“你等等,知县大人和主簿大人来了,你亲自给跟知县大人说。”
    说话间,两顶轿子已到门口。
    朱县令扫了这几人一眼,“何事?”
    那报信的儿连忙将李义山自尽的事儿又说了一遍。朱县令与钱主簿登时吸了一口凉气,相互对视,沉默不语。
    片刻,钱主簿朝那人挥了挥手,“县令大人知道了,稍后派人去帮着安置灵堂,你先回去罢。”
    上值的官员陆陆续续的都到了县衙,朱大人与钱主薄以及金主薄三人聚在知县值房中沉默不语。
    李义山的死因,他们三人多少能猜出几分。
    良久,金主簿起了身,“大人,开弓没有回头箭。这事儿还得想个法子压下去才是。”
    朱县令眉头皱头,“压,怎么压?这还未开始便闹出了人命……”
    钱主簿懊恼一拍桌子,“也怪我昨日多嘴,本是好意安他的心,却谁知……”
    金主簿却摇了摇头,“钱大人不必自责。除非方田清丈不推行,否则这李义山李大人怕是早晚都有这一回。”
    朱县令长叹,“昨儿专程与岳大人胡大人说了李义山的事。虽一时想不到什么好办法,但胡大人提出他们二人自掏腰包各出一百两银子,帮李大大先度一度难关……”
    金主簿又是摇摇头,“大人,这等事儿如何开得了头?”
    正说着,有人来报,户部的二位大人来了。
    朱县令叹着起了身子,“先商量李义山这事如何办罢。”
    “什么?死了?!”胡流风听朱县令三言两语的讲完,迅速收回他那副风流倜傥模样。
    朱县令点点头。“二位大人正好来了,商议一下下步该如何办罢。”
    岳行文从震惊之中回过神儿,“李大人寻短见的原由可有旁人知晓?另外,我们现在应该马上到李府,看看他是否留下遗言遗物。”
    他这一说,这几人神情均是一震,金主簿沉思了片刻,转向朱县令,“以下官看,这事儿还不能瞒。大人最好是现在就将消息知会衙门内的各位大人,愈瞒愈招人注意。”
    朱县令点点头,“你去知会一声罢。”转身朝另外几人道:“我们先行一步。”
    这边几人向渣子巷而去。
    那边李江匆匆的进了小侯爷的院子,小侯爷李谔正在院中舞剑,但见剑光四散,杀气腾腾,李江心中一叹,这是谁又一大早的又招了小侯爷?
    可他的事儿却等不得,壮胆子叫了声:“爷,小的有急事禀报。”
    一连叫了几声,李谔才停了身形,将剑式一收,“什么事?”
    “长丰县衙主管户房的李义山死了!”
    “谁?!”
    “李义山!”
    “不相干的人死活关我何事?!”李谔眉头轻皱,确认他不认得这号人,不悦冷哼。
    “是沈公子派人来知会的。说这事儿兴许与方田清丈有关!”
    李谔眉头又是一皱,半晌点点头,“你去盯着点,有什么风吹草动马上来回。”
    
第八十章 借机生事
    第八十章借机生事
    “等等!”李江领命。刚转过身,李谔将他叫住。
    “爷,您还有什么吩咐?”
    李谔捏着下巴,沉思一会儿,突然一笑,“我怎么倒忘了还有这么一个人可用呢?”
    “派人去给李玥传信儿,叫他明日到长丰县衙上值,晚一刻,我揭了他的皮!”
    李玥,就是那位空占名额从不上值的长丰县丞,平西侯府出了五服的同姓族人。
    李江微愣一下,马上明白过来,小侯爷这是要搅浑长丰县衙这潭水。
    朱县令与岳行文一行人到达渣子巷的李义山家中时,****早已哭哑了嗓子,呆呆愣愣的坐在椅子上。
    院子站满了街坊,却无没一个敢替****张罗的。
    朱县令等人虽然听说人起过李义山的境况,可谁也没来过他家,乍一看这股子穷酸光景,四壁萧然,蛛网联窗,里里外外没有一件像样具。顿时心里都酸楚得不得了。
    钱金二位大人的眼圈登时红了。
    岳行文与胡流风呆呆的立在院子中,若不是有人带着前来,他们怎么也想象不到,这竟然是一个为官二十余载,朝廷命官的家。
    得了信儿的长丰县衙的官员们,随后匆匆赶到,见这情形也都是一愣。
    朱县令立了好一会儿,朝着主管礼房的许文先道:“李家无人,这丧事由你统令着操办罢。一应用度皆从衙门支出,李义山大人的儿子也先派个人好生照看。”
    岳行文听得这句话,猛然转头,粗略扫过院子,拨腿向东面侧房而去。李家统共三间正房,一间厅堂,西面无窗的杂房。
    推门进屋,登时僵立。
    李义山的痴儿李小丰口鼻流血,倒在床前地上,嘴里还含着未吞咽干净的糕点,鸡抓状的手扯着着胸口的衣衫,昭示着他死前曾做过的挣扎与痛苦。
    他的身形微微有些不稳。
    胡流风伸手拍拍他的肩,桃花眼中是浓得化不开的沉痛,“李大人走得可真干脆。”
    李义山的死让众人缄默,可这他这般带决绝带着唯一的痴儿上路,让在场的人无不感到心酸。
    围观的街坊中有与李义山前妻云氏相厚的妇人,登时痛哭出声,小丰那孩子生下来先天不足,已然是够可怜了。无奈又有李义山这么一个正直迂腐的爹,更是一天的好日子没过上,这会子又落得这样的下场。
    在场的妇人一哭,将男子们的情绪也调动起来。个个气愤填膺,朝着朱县令嚷道:“大人,你可要为李大人做主啊。李大人清廉一生,究竟是什么人害得他走这么绝路啊。”
    朱大人等人沉默。是什么人害得?!他们知道,却又不知道。
    这究竟是什么人害得?!一时连他们自己也说不清楚。
    忽听人群中有一个声音大声叫嚷,“什么人害得?还不是那两个人模狗样的京官儿。要不是他们来搞什么方田清丈。李义山大人也不会走这条绝路……”
    他的话音未落,****“嗷”的一声跳将起向,发疯似的冲向岳行文与胡流风,哭叫着大骂,“我打死你们这两个人模狗样的东西,你们还我家老爷……”
    有两个衙役将****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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