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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谁的鸡肋by小马疯跑(先虐受再虐攻he)-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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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了,吃完了,把那些盒子扔了吧。”
  “那麽漂亮的盒子”
  苏桦没理小王,收拾了东西,看到小王偷偷藏起了两个精致的小饭盒,讪笑一声,扭头回家了。
  刚走到自已的楼下,就见保安笑得一脸傻气,对他敬了个礼,“是8号楼苏先生吧?”
  苏桦点点头。
  “这里有您的东西。”说着递给他一个蓝色的布包。
  苏桦一脸犹疑地接过来,打开看了看,还是饭盒,这心里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这送吃的还送的没完没了了,他以为我是猪啊!
  这死东西到底想玩什麽花样。
  苏桦飞快地跑上楼,忍了半天才没把那个布包直接扔进垃圾筒,小心地把那三个饭盒拿出来,里面竟还有一张卡片。
  知道你就没吃那些东西,不吃饭怎麽行。这里是白粥,小菜。再气也不能和肚子过不去。
  他怎麽知道我没吃。
  苏桦放下卡片,扭头就跑到窗户跟前朝下看了半天,除了几个老太太,没发现有张宽跟踪的影子。呆呆地看着那三个饭盒,苏桦摇了摇头,打开白粥,竟然还是热的。
  
25
  张宽坐在酒吧的小阁楼上,看着纸上一条又一条的方案,划了又划,改了又改,不由得自嘲,要是放在解放前,以自己这种监视、渗透、诱敌的战略,最低也能当个小团长了,搞不好也能打几出地雷战,地道战了。
  不过还好,至少现在陈健是站在自己这一边的了,看来昨晚的那顿苦情戏演得不错,听得陈健眼泪珠子差一点没飙下来,就差冲出去把苏桦押过来让他俩拜堂成亲了。还有苏桦昨晚吃了自己送的白粥,就是一个好的开端,看样子要不了几天,拿下苏桦还不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打了电话问了在他隔壁贵宾楼酒店送外卖的老何,说是下午送饭的时候指定苏先生签收,可苏先生还是不在,据签收的王姓学生说是去机场了。
  去机场了,肯定是接那个鬼子去了。
  张宽下了楼,看到他新近任命的店长小K,正埋着头点着货,嘴里还不停在骂着旁边那两个服务员没眼色,看到酒堆到路上了也不知道帮一下手。
  张宽笑了笑,给小K屁股上来了一下,得意地抄起一瓶酒开了就猛灌了一口。
  小K张了嘴正要骂,一抬头看是张宽,一下苦了脸。
  “爷,那酒还没入库呢,这那麽多开了口的你不碰,偏碰那些整的,这样下去,你还让我怎麽做。”
  张宽没理小K的报怨,迈着方步,在几个人面前转了一圈。
  “觉得我怎麽样?”
  小K看了看张宽黑色的Y…3,LEVI’S的牛仔裤还小小的露了个膝盖头,不由得点点头。
  “有几分黄立行的味道。”
  张宽把脸一皱:“黄立行是谁?”
  小K一脸鄙视地瞪过来。张宽从身後拿出一张照片:“不管那个黄立行了,看看那我要和他比怎麽样?”
  小K伸了脖子看张宽手上的照片,里面一看就不是本地产,高鼻子深眉头,虽然带了一幅眼镜,那可是真正的洋人帅哥,小K的口水快流下来了。
  “哥啊,是不是演那啥的,容我想想”
  “想个屁,我是问,我和他比怎麽样?”
  小K抓着照片不撒手,对着张宽撇了撇嘴,“那还有什麽可比的,就好比山洋芋PK KFC薯条,就压根放不到一起去,用什麽比。”说完,一扭屁股钻到桌子下面去躲张宽的长腿。
  把小K一把提出来,让他继续点他的酒,张宽叹了口气。“现在再好也没用,他们天天吃牛排,啃面包,喝饮料,还撑不到了四十岁,也差不多就吹成了面包了,那个时候,再看看,基本上就没法看了。”说毕,把手里那几张几乎要划破的纸用力的一揉,扔进了废纸蒌,扭头出了店,奔赴战场去了。
  路上开车等红灯的时候,张宽还趁着没交警,抓紧了时间给苏桦发了条短信。
  “叶子,晚上能一起吃饭吗?”
  短信没有回复,等到了新买了那套房子里,张宽又发了条短信。
  “叶子,我想你。”
  短信依然没有动静,张宽从沙发上爬起来,趴到炮筒前,对面的灯还是黑的,这人哪去了,不会是苏桦怕那鬼子看到这屋里变了模样,不敢把人带回来了吧。
  张宽一下子颓了,一想到苏桦有可能和他BF去了酒店开房,也许早都干了什麽,心里一下变得百爪挠心的。早知道就应该冒一下险,在他屁股後面跟上他一天,一碰上敌情敢紧应对,也比现在这样干坐在这里瞎等好。
  不能坐以待毙。张宽想了想,给巩青去了个短信。
  “李衡呢,我联系不上他,他是不是和苏桦在一起。”
  不到两分锺,张宽的短信就叫开了。一看,差点没把张宽气死。
  可怜孩子,热锅炒蚂蚁呢吧,苏桦正和他BF干活呢。FROM 李衡
  混蛋,张宽骂了一句,赶紧找到苏桦的手机号就拔了过去,一打那边就掐了,再打再掐,最後干干脆脆地关机了。
  这孙子,张宽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还下了那麽大功夫把房间里的异味去掉呢,首先苏桦身上的那个人的味道就去不掉。
  正丧着气,乱踢着脚下的一个软墩子,突然那个一直黑着的窗户亮了,张宽拖鞋都没顾得上套,三步两步扑上去,一看,果然是苏桦和那个洋鬼子。
  两人似乎在说着什麽,苏桦竟然帮那鬼子脱了外套挂在衣架上,一副贤惠小媳妇模样,把张宽酸的一大脚就把炮筒蹬翻了,看到那个花了他上万块的东西丧在地上挺着尸,张宽吓得直哆嗦,手忙脚乱赶紧把炮筒扶起来,看看镜头没有摔坏,庆幸了一番,现在全指着它对付苏桦,这会儿要坏了,他哭都来不及。
  调好的焦距,张宽趴了下去继续偷看。
  那两人仍在说着什麽,一会儿苏桦不知道干什麽去了,没多大功夫,又进来了,拿着一瓶罐装的好像啤酒的东西递给鬼子,自己到拿着一个一次性的纸杯子喝水,想到那两个自己专门去陶吧做的杯子,还专门印上了张宽和苏桦的名字,心里又不好受了,这苏桦真够绝情的,竟然连杯子都不用。
  正看着,张宽的脸黑了,因为苏桦突然走到了窗边,一展胳膊,那边的窗帘子拉上了。妈的,就忘了给你换一幅透明的。张宽真气着了,苏桦这孙子也太伤人,明知道他把沙发、床还有那些东西扔了换了,是什麽意思,竟然还敢把人弄回来,弄回来还一幅什麽没发生,该过日子过日子的心安理得样儿,是不是还得劳动他全部再换一次。
  张宽出了卧室,进了厨房找了瓶二锅头喝了几大口,又跑到了窗边,这回,所有的窗帘都合上了,那边连个影子都看不到,倒是隐约着卧室的灯开了。张宽心愀到了一块,嘀咕了一句:叶子,你要敢现在就脱了衣服和那洋鬼滚床上去,我可真的要去抓奸了,真要等着我抓着你的现形了,这辈子你就别想好的了。
  在窗边又趴着看了十几分锺,什麽也看不到,张宽坐不住了,端起刚才喝过的二锅头又来了一大口,然後拍了拍脸,七摇八晃地下了楼。
  不到三分锺,张宽趴在了苏桦的门外面,听了半天,听不清里面的动静,没什麽人说话,到是有音乐的声音传出来。
  还挺讲情调的。张宽骂了一句。擦了擦脸上的汗,掏出了前几天偷偷配的钥匙,轻轻把门锁打开,一推,就进去了。
  
26
  房间里舒曼的钢琴曲悠扬地响着,客厅的大灯没开,只有墙角的一盏小黄灯亮着,整间房子温暖而温情。张宽定定在站在客厅里,心快跳出来了,有那麽一刻,他甚至想从刚刚进来的那个门逃出去。这种感觉太难受,呼吸抵到嗓子眼了,上不去下不来。那种你明知道会看到什麽,却又不得不看的时候。
  张宽听到浴室里传来的苏桦低低的喘气偶而呻吟的声音。
  张宽的拳头握起来了,走了几步,站到了浴室门口闭上了眼睛。
  他永远忘不了大三的那一个晚上,自己悄悄地跟在苏桦的身後,跟着那辆出租,他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要跟,似乎是习惯了。苏桦说:我不会再来了,你也不要找我。所以,张宽不再出现在苏桦的视线中,只是悄悄躲在苏桦的身後,看着苏桦一个又一个的决定。他跟着苏桦下了车,然後看着他上了楼,他那麽自然,没有一点慌张或无措。他就在楼下站着,後来是蹲着,看到那里的很多灯亮着,然後全部都灭了,也许是二楼,也许是三楼四楼五楼,张宽猜测着。苏桦就在其中一个房间里…那一夜,张宽像一个抽掉了灵魂的空壳子一样只能躲在黑暗里,捂着脸整整一夜。
  那是一个多麽漫长多麽残忍的黑夜,曾有那麽多艰涩的难忍的眼泪打掉了他的自信打跨了他的自尊。
  他永远不会再做那样的事了,永远不做只能看着站着却无法把握的事了。他不但要看,要干预,要智取,要豪夺。要尽其所能把苏桦牢牢地抓在自己的手心,让他连一点想跑的念头也不准有,真要有了,也要栓着他、绑着他,就是跑也跑不出三尺地去。
  张宽睁开了眼睛,看着那个铜制的把手,那个亮亮的能看到他灰涩的眼睛的把手,轻轻一扭,就真的推开了一扇门。
  苏桦彻彻底底地快疯了,如果你正被BF压在洗手台上,衣衫不整,门口竟然站着另一个男人一脸受伤地看着你,而这个人还是你分不清楚什麽感情,不知道如何应对的男人,不疯才怪呢?
  苏桦“啊”的一个嗓子尖叫了起来,然後一把把趴在他身上的JOHN推开了。
  “叶子。”张宽的声音都抖了,仅仅是两个字,似乎就把全身力气用光了。
  想,是一回事,真看到,就是另外一回事了,知道苏桦有BF ,知道他会和他上床,以前还不知道上了无数回,可真的这样看到,看到苏桦半敞着胸膛,被另一个男人亲吻,原来是这样的天塌地陷,连心都碎成渣了。这本该是他的苏桦,是他的叶子,也只能是他的苏桦啊!只能他去亲吻去爱护去珍惜的苏桦啊!
  苏桦躲避着张宽刀子一样的目光,浑身发软,两手发抖,慌乱地把裤子弄好,就听到JOHN拉着他的胳膊。问他。
  “WHO’s he ?”
  Who’s he 。苏桦晕菜了,站在两个男人面前摇摇欲坠。
  在这样的一个让人诡异的局面下,JOHN似乎是最先清醒过来的人。他不明白这个人是怎麽进来的,看到那个靠到门上身材高大的男人,再看看他手中的钥匙,JOHN有点不可置信地看着苏桦。
  听到这个声音,张宽更是一眼不错地盯着苏桦的脸上。脸上有种似笑非笑却让人无法躲开的笑容。我是谁,是你的谁,这麽多年,你一直逃避着的人是谁,小时候的非敌非友,大学时的叔叔家的儿子,最後阶段时的敌人,再後来肌肤相亲的人,现在,变成了什麽,我要听你说。
  鸡肋,我只是你的鸡肋。
  就是鸡肋都是张宽战战兢兢自已加上去了,他不知道苏桦当年扔下他的时候心里面真的会不会有一点点不舍。
  苏桦不明白为什麽自己就气短了起来,他完全可以向张宽吼一声的,这是我的房子,谁允许你闯进来了,但他就是气短了起来,也许是张宽那个目光太让他心虚,也许是张宽的那个声音太让他心软,他是谁?
  这本就是他一直纠缠不清的问题,现在却被逼着要说出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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