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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谁的鸡肋by小马疯跑(先虐受再虐攻he)-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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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宽嘴一撇;“二个亿怎麽了,又不是没干过。可我已经卖了,二个亿让别人吃吧,现在我得调理调理我的肠胃,要不真得消化不良了,啊,好久没这麽舒坦了。”张宽一脸轻松地拍着肚子。
  “你个小兔崽子,活活气死我。你当你还小着哪,都28了,真当这是过家家啊,不干就不干,行,你不干了,这下有时间了吧,给我找个对象结婚生孩子去,要敢再说这个不行哪个不行的,挑肥捡瘦,看我打不断你的腿。”
  “要我生不出呢?”
  “屁,你怎麽就生不出,有了媳妇就能生得出。”
  “我真生不出。”
  “敢,生不出来你就别给我回来。”
  “这可是你说的?没问题。”张宽咧了嘴。
  没问题才怪。撂下一句,我找对象去了。张宽跑回B城了。
  
11
  5年就像一场梦一样,多少个五年计划改变了中国人的生活,当然张宽的五年是中国特色的传奇,有着不可告人的隐密性,就像他强迫了张保林关了背後的小公司,虽然张保林痛得心肝肺都移了位,可张宽抵死不让干了,说钱再多下去,将来棺材里都放下下,张保林气得快犯病了,却也没办法只能关了。把抓了那麽多人那麽多年的私处找了一个合适的办法悄悄处理掉,既不得罪人,反而赢了人心,然後一点没犹豫地关了自己做大的吃得膘肥体壮的大公司。
  贪,也得有个度。
  当然没有几个人能忍受的了这个度,可张宽行。他知道风险游戏最大的彩头就是风险,利益的顶端也意味着风险的顶端。他赌过,输了,输得一塌糊涂,输得无比憋屈,现在的他一点也输不起。
  张宽卖了他的保时捷,在B城买了一辆小面包,开着时速彪不到七十迈,却有着270迈的威风。
  闲逛了半年後,他在酒吧街里增加了一间店,大小适中,算不得这里最豪华的也不是最寒酸的。但半年的时间也没有让他白过。
  他找到了苏桦当年的老大陈健,他现在在一家外资企业上班,刚订了婚,两杯簿酒,透出他对张宽境遇的担心和同情。再一听说他还住在远远的郊外,更是立马拉着他上了他们公司楼下的西餐厅好好的打了一顿秋风。
  血乎拉察的牛排吃得张宽挺闹心,可看着老大还是一幅永远当不够的大哥模样,心里还是暖洋洋的。
  一杯红酒後,陈健提到苏桦很少有消息传回来,他似乎和所有的人关系都淡淡的,却也不厚此薄彼,每年一封邮件当年宿舍每个人都有份,问的多,说的少,仅仅说了在哪里干什麽,就一年就这麽过去了。
  这消息是张宽异常满意的,至少在这一点上,苏桦对他和陈健他们是一视同仁的,没有厚此簿彼,虽然苏桦只有一封和他无关的信,还是寥寥数语,但苏桦的消息,只要他跑勤一点下了楼就能知道。
  张宽在陈健一脸同情的目光中登上了他的那辆小面包,开过陈健那辆本田车时,张宽大大方方地招了招手扭头往回走。
  繁华又不失气质的酒吧街没有以往的喧闹,今天警察又挑着明目查街了,看着门上贴着布告封条的大门,张宽有点得意地向自己的门店开去。这半年做的最大的事情,就是和街道和警察搞好关系,军民团结才能欣欣向荣。想想昨晚上提前通风报信打来的电话,张宽就觉得那十万块钱撒出去太值了。不过一个分局局长,竟能顶了这麽大的用处。
  看到离他百米之外的另一个老板钻进了他的凌志,还不忘鄙视地斜他一眼。张宽得意地拍了拍车门,伸了个中指:孙子,我这是国货。
  开面包怎麽了,生活的艺术,懂吗。
  张宽一脸春风地进了店,调酒师小K正端着一杯酒倒进嘴里,看到他进来,吓得吐也不是,咽也不是。张宽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好喝吗,给我也来一杯,妈的,快渴死了,车上没有空调就是不行,丫今天足足堵了四公里,妈的,这是明显的歧视,什麽车上什麽路,我操,知道车多,还不把路修宽点,还让不让人活了。”
  小K翻着白眼高兴地咽了酒,又手忙脚乱地给张宽配了一杯酒,还不忘讽刺那几家被查了的店怎麽个好戏连连。
  “那个黄老板,今天连鼻涕都淌下来了,孙子,去年苛扣我整整三个月的工资,妈的,真活该,当时就想给他点一炮了。”
  小K看起来是遂了心愿了,张宽一杯酒下肚,把脸吊了下来。
  “我可告你了,酒你随便喝,只要别捡着最贵的给我糟蹋,但药,只要有一次,我可翻脸不认人。”张宽放下酒杯上了楼,楼上有他一间专门的休息室,不想回陈健认为的郊县的时候,他大部分是在这睡觉的。
  所有的店员都认为他这个老板多多少少有点不正常,酒吧里谁不偷偷的卖点药,更别说酒里兑水了,不这样,还怎麽挣钱,说老板大方吧,到真大方,偷吃偷喝都成光明正大的了,说小气那可真不是一般的小气,这个地段光这房租一年下来也得几十万,可他的那辆破面包挤在这片高档车中间,都快成了这街上的一景了,可就这个不合谐的东西,每天唐而皇之的天天停在门口,真不够他们这些打工的人给别人磨牙的。还有这老板没有一点老板的架子,和他们这帮打工的插科打诨,玩得比谁都没形象。
  可张宽高兴,爱谁谁。
  酒吧开了近一年,不赔不赚打了个平手,张宽就很满意了。
  他最近瞄上了一个男人。
  
12
  张宽的GAY吧属於静吧。来的人很多就是冲着他酒来的,味正。
  但这也有个坏处,就是人气不旺。
  原本就着接店前的装修,没太怎麽收拾,看着旁边几家红红火火歌舞升平的,张宽心里也不是个滋味。赚不赚钱倒不重要,关键是效益不行,雇佣的几个调酒师服务员挣不到外快,一点也不避讳老板的白眼打听哪里又开了新店,要不要招人。
  所以为了增加点人气,张宽找了个歌手驻唱了。
  老板张宽的怪癖不是一点点,一听那种叫的吼的现在的热门歌曲就头痛,只欣赏些老掉牙靡靡之音,谁叫他和社会脱离的好几年,一猛子扎进了深沟里,连现在是谁在呼风换雨都分不清,就是後来弄工程请人吃饭唱K也只是结束的时候露个面付个帐然後就像兔子一样窜没影了。
  歌手在张宽的授意下唱的都是老歌。老歌好,韵味悠长,但气氛根本HIGH不起来,每天哀婉缠绵的古董调子一唱起来,是足能把人的愁苦再翻上一倍的,而能来这个地方的人又有几个是活得那种即舒心又幸福的人。
  所以有人不干了。酒吧里靠近舞台的一个桌子上,一个男人“呯”地把手里的杯子往桌上一摔,骂了起来。
  “能唱点人能听的吗?天天唱,夜夜唱,妈的,死人都得跳出来讨债了。”
  张宽打着电脑里的连连看,听到那个尖锐的声音,抬起头看着跳起来的人,嘴角一咧,果真就是他。
  三十多岁的样子,保养的不错,七个耳钉闪闪发光,一个鸡冠头个性十足,光身上的链子从脖子上到胯上足有七八根。看着这一身累赘,张宽不由的担心起来,他要是脱衣服得费多大的周张,一个不好弄错了,扯不开不得勒到脖子上去了,再偶然点搞出个什麽意外也一点都不奇怪。
  看着那人一脸鼻子眼睛都快错位了的怒气。张宽挥开了服务生,一个标准的站姿,对着那人低下头。
  “您想听什麽,我们这里是可以点歌的。”看着那人鼻子一哼,正准备张嘴,赶紧又补了一句:“免费的。”
  那人不耐烦地挥着手:随便什麽都可以,高兴点,OK,我今天可整整一天没笑出来了,到了这,还想让我飙泪怎麽的。
  说着对旁边坐着的一个人吼了一句,“妈的,就是你这个死酱瓜,那个东西我弄了快一个月了,就差进场测试了,你妈的租的什麽平民窟,一停电,烧了,烧了就烧了,连芯片也一起给我烧了,我可告诉你,那东西是日本的,如果你给我搞不来,我就是拆了你的心也要按上去。”
  张宽差点没笑出来。再看看那个酱瓜还是一脸从容地喝着杯子里的酒,面不改色,只微微的笑着,不由的佩服万分,强人,都是强人,一遇就俩,这俩强人凑在一起的日子该有多麽精彩。
  张宽招呼歌手换了首现在最流行的口水歌曲,看到歌手的脸都阴转晴了,把吉它往身後一搁,整个人都活了过来,还在舞台上边唱边扭了起来。心里不由骂了一句,妈的,都什麽品味,什麽玫瑰花玫瑰花的哪有火柴天堂听得够味。自己从吧台里捣鼓出两杯酒,然後施施然地向刚刚的那张桌子走过去。
  “真不好意思,那个唱歌的是新来的,刚才选歌没选对,给您俩添堵了,我这里给您二位陪个不是。”
  “这还差不多。”鸡冠头一扭脖子自己把酒端了下来,一点不客气地喝了一口。
  “先生一看您就不是一般人,这是我们店里的金卡,以後在这里消费可以享受八折的优惠。”说着张宽拿了一张金卡递过去,顺便研究一下他身上倒底是怎麽挂了那麽多又一点不显乱的。
  “谢谢啊。”说话的是旁边的那个男人。男人看着要略大一点,不到四十的模样,面相显得成熟,但穿着倒是比鸡冠头朴实的多,黑色的休闲夹克中规中矩,一样的对戒鸡冠头带着混在一片金色中显不出来,而带在他手上颇有几分庄重的意味。脸上唯一出彩的地方是眼睛,一幅黑框眼镜也遮不住的睿智和精明。但此时那双贼亮的眼睛看着张宽里面的敌意一点也不轻。
  张宽知道自己过了,在这个地方,得小心为上,都是男人,男人的火气、嫉妒、甚至撒娇,撒泼,什麽他没见过的都一一见识了,张宽再见多识广,到了这个地方也只能感叹一句,男人,绝对的无所不能。
  “嘿,够哥们啊。”鸡冠头一脸得意地看了看身边那个显出醋味的男人,仍故意捏了捏张宽的手。“我叫阿衡,你老板吧?怎麽称呼?”
  张宽知道再下去就得惹事了,他可不想当人家两口子调情的玩具。一点头“以後叫我老张就行了。”
  “唉,你丫不是占我便宜吧,还老张呢,看着毛就没长全乎,还能比我大?”
  “哪能呢,看您也就二十冒个头,这几桌子里也就你最显小的了。”
  看着那人心花怒放找不着北的笑容,再看看旁边笑得一脸阴险的酱瓜,张宽陪了个笑脸,对阿衡旁边那个男人比划了个手势,意思是我不掺合你们了,你们玩你们的吧,扭了头上了楼。
  这个阿衡挺有意思。
  张宽躺在床上,看着出自自己手笔的景观式阳台,只要低低头就能看到街上穿行往来的汽车,当初为了打出这个块空间来,差点没和房东磨破了嘴皮子,硬是多付了半个月的房租,才能在这上面安了个家。
  心里想着那个阿衡和那个酱瓜,再听着楼下小歌手带着大夥唱得闹闹轰轰,张宽嘴里也哼着小曲梦周公去了。
  
13
  那个阿衡自从来了几次之後,就认了窝了,周末的时候总会带着另一半来这里坐一会,张宽熟了,自不见外,知道阿衡的全名是李衡,他的伴是巩青,巩青大李衡四岁,巧不巧还是一个单位的。
  张宽也时不时地打打折,免免单,施舍点小恩小惠的,没一个月几个人就混得跟个朋友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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