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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谁的鸡肋by小马疯跑(先虐受再虐攻he)-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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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佳位置第二排的男同学对着他挤眼睛,打着呼哨,自嘲的瞬间一下忘了那仅有的几句台词。正想抓抓脑袋想想,发现扬起来的竟然是团支书专门跑到话剧院借来的那根神杖,这下可好,那句能体现他博然大气的词彻彻底底的忘了,旁边穿着纱裙的女神团支书又挤眉又弄眼快哭了,也没让他想起来,只好就这麽茫然地演下去了,底下的观众甚至不知道这个大个出场来干什麽就笑倒了一片,就这样,张宽完成了他人生中的第一场演出。
  张宽忍受着团支书的絮叨回到後台换衣服。麻袋片唯一的好处是脱得快,张宽大手一挥把麻袋拽下来,正好打住了旁边等着上场的同学。
  张宽赶紧转过头来,然後直接傻得忘了去该干什麽。
  张宽是真傻了眼。因为他从没见过这样的苏桦。
  黑色的礼服,刻意梳起的头发打了发蜡,亮晶晶的,光洁的额头,似乎还打了粉,整个人精致得不成个真人。
  “看什麽,快给我取下来。”苏桦踢了张宽一脚,衣服是租来的, 也不知挂一下会不会出问题,可那个死人还在旁边打哆嗦。
  张宽这才看到麻袋上的挂钩钩住了苏桦胸前的一排亮片。
  “噢。”张宽低下了头凑到苏桦的身上,後台不亮,亮片的缝线很细,张宽找了半天才找了罪魁祸首的出处,可身上还是光的,一冷就哆嗦,怎麽也对不上。
  “你猪啊,不会穿上衣服。”
  张宽拉过棉袄披上,继续战斗。
  “你第几上。”
  “下一个,快点。”
  “苏桦,你身上什麽味,擦香水了。”
  “放什麽屁,谁有你那麽无聊。”
  “千万别说,这是体香,你是香妃後裔。”
  “真看不出来你还是个金庸迷,我还以为除了香的艳的,你就不认识什麽叫文字。完了没,屁大一点事都弄不了。”
  “小瞧我了吧,我可告诉你,上去千万把脸捧好,我可刚丢了下来的。”
  “那麽得恭喜你,还不错嘛,还有脸可丢,我还以为你那是肉皮上糊了层面具”
  苏桦整了整亮片,看着没事,才松了口气,租一件衣服花了他一百八,要出了问题,还不知道怎麽赔呢,再照照镜子看到张宽扔在旁边椅子上的麻袋片,!哧一声笑了。
  “哎,你刚上去是拾垃圾的吧,拿根打狗棒,披幅麻袋片,几袋弟子?回去给你们洪老爷子说,至少也缝上一个,我也能给你装点馒头什麽的回去好孝敬他老人家。”
  张宽气结,还说不出来反驳的话,可刚才自己那幅模样真好不到哪去,以後就是有人说他长得像金城武,他也不干这种丢人的事了。
  穿好衣服回到座位上,就看到苏桦他们宿舍的全在西边挤成一堆,老大看到他,招了招手。
  猫了腰过去刚露了脸,就被他们七八只手按到座位下面了。
  “看到没,那有个瓶子,拾过来,能卖二毛钱。”
  张宽这次脸丢大了,多好的形象,就被这麽糟蹋了。
  “苏桦表演什麽?”挣扎着爬起来,挤了个位置坐了下来,张宽问边上的老五,这是这个宿舍除了苏桦之外最正经的人了。
  老五还没回答,陈健就搭上了。
  “不知道,那小子一天到晚神神秘秘的,克科勃的一等功臣,哎,宽儿,等会结束了回去打通霄去,今晚不熄灯,手痒了好几个礼拜了,一年就这麽一次,珍惜啊同志。”
  张宽还没顾得上答应,就听老五惊叫一声:“唉呀妈呀,快看苏桦。”
  谁是谁的鸡肋25
  张宽高三暑假和妈妈旅游到四川时,曾被导游安排着看了一出经典的川剧《望娘滩》,里面聂龙一瞬间变了七八张脸,手那麽一挥,一扯,一挑,黑的、黄的、花的,脸变的那个叫一个精彩,看的张宽眼珠子差点没掉下来,非要跑到後面看看他们究竟是怎麽玩的花活。幸好他们去四川是当地旅游局接待的,副局长二话不说,真把演员叫来了,给张宽演了个单场。看到那麽细的线,挑得那麽快,张宽觉得很神奇,当然後来他知道这只是一个技巧,一个技术,练出来的。
  张宽曾见过的苏桦的很多面,哭泣着的,慢不经心的,鼻青脸肿的、笑得一脸没内容的,气质脱俗的,还有刚刚後台上精致得像个瓷娃娃的。
  他没见过这种。
  苏桦走到舞台中间,鞠躬浅笑,然後走到那个柜式的钢琴边坐下。张宽庆幸自己1。5的视力,舞台前面第四排的座位,连幕布上面破了个小洞都能看见。
  他看到苏桦笑得有点僵硬,坐下後手还有点微微发抖。苏桦在弹钢琴。那个拿着两仟块钱,站在那里流泪,扭着脖子看都不想看一眼的,那个说着我不会,我忘了的苏桦在弹琴。
  《平湖秋月》是只弹了一年钢琴的张宽想也不敢想的东西,就他妈妈说的,你能给我流畅的弹一首流行歌曲这琴就算没白买了,当然,流行歌曲张宽也弹不出来。他最拿手的是“新年好”,两个手还同时上不了。
  而此时紧紧抓住人的静谧的夜空,如诗的残月,敛艳的湖水凌凌,张宽从没有的诗情画意被这段悠扬的音乐渲染了透彻。
  没有哪个场景能有这个更让张宽震扞。那个坐在舞台右侧的男孩,那个自小干净被自己认为一身毛病的男孩,那个自己无时无刻不在挑着刺的男孩,那个不管是想还是不想一起长大的男孩,那个以前在自己面前抿着嘴哭後来躲着人哭的男孩。
  那飞扬的指尖,那流淌的声音,甚至随着音乐跳跃舒展的肩,和自信张狂沈醉晃动的脸,张宽觉得整张脸都麻了。
  “哇,太震惊了,没想到苏桦还有这一手。”
  “老三,给拿着,瓶子,把口水接一接,回去冲马桶。”
  旁边笑成了一片,张宽笑不出来。他知道苏桦爱较真,可较了那麽多年,较得这麽当回事,还真是把张宽吓了一跳。
  听着底下的欢呼声,看到苏桦和进场时一样的程序告别,直到幕布重新拉上,舞台上黑了下来,张宽的眼睛里似乎被刚才苏桦身上的强光给虚化了。张宽心里说不出来什麽味,只有他知道,苏桦有多少年没碰过琴,可在台上,从技巧到对音乐的把握,他完成的那麽好,也许这是苏桦唯一能弹下来的曲子,下了多少人看不见的苦。他甚至能看到苏桦眼睛里闪闪的泪光。
  当时的张宽也很想哭,为着这样的一个苏桦。
  他真的不明白,苏桦真的这麽想弹,家里楼上的那一个为什麽碰都不能碰。
  苏桦就是一个迷面,张宽猜了很多年。
  还不知道苏桦到底要做的是什麽法。
  张宽没有去苏桦的寝室打通宵,这样的一个夜晚,他没法笑着待在苏桦身边,去听一个心在默默流泪。
  张宽拉了苏桦宿舍的的人去了街边小店喝酒。听那一群精力过剩的人侃得天晕地暗,什麽老五的女朋友腰粗了,老大追自动化系的系花被人家整整晾了一个晚上,老四他爹奥迪换宝马全是贪出来的。深的、浅的、荤的、素的,喝得一夥人酩酊大醉,又哭又笑,迎来了他们新的一年。
  张宽到底还是低估了苏桦的能力,他们一起坐火车回了家,又一起坐火车回B城。张宽总认为苏桦身上凭添了很多气质,更准确的是恢复了很多气质。
  这是张宽在火车上偷看苏桦时发现的。
  说话慢了很多,笑起来温文尔雅,吃东西,在嘴里慢慢的嚼,还不说话。对所有人都很有礼貌,遇到年龄大的总是欠着个身子。张宽不认为这样的苏桦假,从那个晚上起,苏桦再怎麽做,张宽都不用假这个词了。
  苏桦就是苏桦,没人比得了的苏桦。但苏桦的这些表情从来不是对着他,苏桦总能做到转过脸来对着他的那一刻,立刻迷起了眼睛。
  这样的苏桦,张宽是有点着迷的。
  谁是谁的鸡肋26
  大二的张宽很随大流的交了女朋友,这次是自己全力以赴,在众多追求者中杀出一条血路才追上的。
  女朋友就是让他没演成神却演成了叫花子的团支书。
  团支书李娟是海南人,有着一口略显生硬的海南腔,皮肤偏黑很大气,个子很高,参加了学校的模特队,在男生中间极有人缘。
  张宽能胜出的原因也没什麽,就是经验,那些高中的经验再加上当年苏桦落在纸上的各种花团锦簇的说辞,再配点现在的漫不经心,把张宽一幅痞像倒称出点遗世独立的风骨来。团支书爱玩游戏,张宽也爱,这可能是他们之间最融洽的地方了。
  那时候,学校周围悄悄地开起了大大小小的网吧,让这帮子不知道天多大地多宽的精力过剩的人,知道了世上还有这麽一个神奇而妙不可言的消遣。那时候刚刚开始的网络游戏再简单,也比外面街头上游戏机里的简单打斗强得多。
  张宽和李娟每天去网吧占位子,打红警,过得昏天黑地。
  同宿舍的有女朋友的早就四处打听着便宜旅馆,有的干脆找着各种借口夜不归宿了,可张宽始终没动静。这些都是爷爷我玩剩下的了,鄙薄他们的同时,张宽也觉得奇怪,并不是自己清心寡欲,人格上升到了什麽高度,就是两个字…没劲。
  学习没劲。
  谈恋爱没劲。
  做爱也没劲。
  当然他也有有劲时候,在游戏里杀红眼了的时候,海陆空所向披縻,尖兵利炮横空出世,‘天生万物与人;人无一物与天;杀杀杀杀杀杀杀’。拍着桌子,砸着鼠标,杀得两人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杀得学校谈了话,免了职,醒过来,才意识到两人不是谈恋爱吗,怎麽成了战友了。
  好,那就谈。
  晓风清月,两个人也不是不会,可张宽别扭,不知道那一块没搭对的感觉总让他找不到恋爱究竟该怎麽谈。手拉了,接吻了,然後张宽就退缩了。
  好在团支书李娟也是个神人,这是张宽认为的。个性的一塌糊涂,改邪归正後,脑子一热,就开始劫富济贫,成立了爱心小组,不停地搞募捐,甚至拉个旗子就跑到校外大企业里拉钱拉物,人家也不怕丢面子丢里子,再大的门洞也敢进,再高的殿堂也敢闯。
  张宽做为男朋友当然得支持。一有时间,上山下乡没完没了,张宽也不言语,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爱做好事是张家的传统,苏桦不就是他手里的典型案例吗。
  李娟轰轰烈烈很快官复原职,张宽也在组织里混了个小官当当,从小到大就没和什麽 职位沾过边的张宽也有了几分得意,特别是真的到了扶贫地方,送过去的文具,送过去的书籍,送过去的钱物被人真心地恭奉起来,那些孩子躲在大人身後扯着衣角偷偷观望,那些大人一脸羡慕一脸感动诚惶诚恐语无论次的时候,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
  张宽用这种方式洗涤着心灵,似乎前二十几年白过了,白活了,自己少时的荒唐无礼、年幼无知、任性张狂被凸显了,那一个个骄狂的形象被放大了,世界观通过层层蜕变一下变的清晰异常,再站在助学扶贫的队伍里,张宽的自卑自鄙都明显的无以复加。
  每个周末跟着团支书的跑前跑後的忙得四脚朝天的同时,张宽痛恨自己过去的同时也在怀疑着他的爱情。
  这种爱情他真的有点不会谈,或者说他没搞明白这是不是爱,过去,首先想到的是带到床上去,现在不带到床上去该怎麽做,张宽胡涂着。
  但他不会冲动了,不会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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