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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嫣华-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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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蒂。”渠鸻回过头来,淡淡笑道,“有什么好看的。面子上一片热闹。其实不过是人生悲惨地开始。”

“啊,”蒂蜜罗娜从马上弯下腰来,笑得眉眼精灵,“我的勇士哥哥什么时候这么悲春伤秋了,还是,你去接那位楚国公主到龙城的路上,喜欢上她了?”

“不要胡说。”渠鸻吓了一跳,“她是单于的女人。”

“这儿只有我们兄妹两个人。随便说说有什么了不起?”蒂蜜罗娜撇撇嘴。利落的跳下马,“哥哥,咱们的阿爹已经老了。”

“嗯。”

“到了明年,你就不能再待在王廷了,该回去接阿爹的王位了。”

“我心里有数地。对了,阿蒂。”渠鸻站起来了,道,“该回去了。你同我一起吧。”

“不了。”阿蒂连忙摇头,神色间微微有点苦色,“我在躲人。有人问你你可千万别说我往这边来了。”

渠鸻了然笑道,“是稽粥王子?真是个傻小子。”

他翻上马,呿的一声,掉头向王城去了。

这草甸子一方天地,山明水秀,马儿低头吃着草。远远的往水那边去了。阿蒂藏在土坡后头,阳光晒在身上暖暖的。不知不觉,竟渐渐睡去。

她是被人声吵醒的。

天色已经是蒙蒙的灰色,女孩的喘息声在土坡的那一边急促地响起,像是哭泣,又像是狂喜,压得很低。

那是一对野鸳鸯在**。

匈奴人民风开放,对女子的贞洁远不似汉人看的那般重。少女在出嫁前,总是有着数个情人,像她一般,到了十五岁还是处子的,已经很少。

现在这个时候出去,似乎很是尴尬。阿蒂理了理头发,心里叹道,只好在这听一场活春宫,等他们走了,自己再叫马出来,骑着回城。

但是,她将青草在指间缠绕,等的很是无聊,这男人,也未免撑了太长时间了吧?

忽然间,那女子一声抽搐,低泣道,“单于,奴不行了。”

阿蒂手上使劲。

不是那个单于吧?

怀中的小白吃痛,嗷地一声,蹿了出去,声响惊动了二人。

许久,女子僵硬的声音道,“草后有人么?”

“不过是一只野猫罢了。”冒顿微笑道,“格玛你先回去吧。”

她低低应了一声,收拾衣裳,在月色下远远的跑开。

冒顿抬头看草原上的夜空,这一日是十五,月盘是一种清亮的颜色,照耀的草原上的一切无所遁形。

“出来吧。”他淡淡道。

阿蒂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如果早知道如此,就算被稽粥堵在营帐中,她也不会出来一步。只是千金难买早知道,她天不怕地不怕,但外头的那个男人,还真的让她发自心里地打怵。

“单于。”她探出头去,勉强笑道,“好巧。”

“不巧。”月色下他地双眸隐者幽黑的光,在少女低垂地面上打了一个转,“我听到土坡后有人睡觉的呼吸声,只是不知道是你。”

蒂蜜罗娜怔了一怔,恼道,“你知道有人,你还——”眼光扫过附近被压倒的一片草。

冒顿哈哈一笑,“我是不急,但格玛急的很。我便岁她了。”

一时沉默,蒂蜜罗娜只得没话找话,“今天不是汉匈和亲的日子么,单于怎么不回去陪你的汉人公主?”

“嗯,不急。”

阿蒂一力将身子缩的让人看不见,冒顿自然有所察觉。她的脸伏的低低的,让他看不清她的容颜,然而却露出后颈一抹微微的雪色,动荡心魄。

“那个公主的性子未免有些倔,”他不经意道,“将她放在一边晾一阵子,才容易听话。”

她不免又抖了一下。

“阿蒂,”冒顿若有所思道,“你今年,也有十五了吧?”

“还没。”她勉强笑道,“要到九月里才到周岁。”

呜,她就不该因为爱热闹而来这趟龙城。到了九月里,她便好好待在家里,再也不去蹛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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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时兴起,又跑到当当网上订了很多书。

实际上,寝室中三个书格都已经被我放满了。

好吧,书是一种财富。但也的确是一个搬家的负担啊。

我已经开始担心毕业的时候要拿这么多书怎么办了。

匈奴章节,应该,也许,明天能结束,吧。

其实阿蒂也挺惨的,三趟到王廷,两趟得听春宫。

继续求粉红票鼓励之。

星期五有一门考试,我还得抓紧时间复习啊。

第二卷:山有木兮木有枝一零三:传承

第二卷:山有木兮木有枝一零三:传承

三日后,单于使者从左谷蠡王的领地回来。

“单于,”渠鸻好奇问道,“我阿爹这是回了你什么?”

这些年,冒顿权威日重,愈发高深莫测,他虽与之是少年挚友,却也再不敢直呼其名。

冒顿弹了弹腰间黄金匕,淡淡笑道,“过两天,你就知道了。”

在匈奴人齐聚龙城的最后一天日子里,冒顿向众人宣布道,将在八月秋肥马壮之际,迎娶左谷蠡王**蒂蜜罗娜为大阏氏。

石破天惊。

冒顿单于今年三十三岁,王帐中有众多女子,算上半月前受封宁阏氏的大汉公主,先后有封号的便有七位阏氏。虽然有得宠有失势,但在明面上,却从未排出个座次来。

大阏氏,却是诸位阏氏中最尊贵的一位,相当于汉人的嫡妻。

这些年,须卜蒂蜜罗娜是左谷蠡王孙毋翰最娇宠的掌珠,美艳聪慧之名远播塞外草原,隐隐有压过匈奴第一美人,茨鄂阏氏歌珊罗的声势。但今年秋天,她才刚满十五岁,而稽粥王子心慕蒂蜜罗娜多年,又是公开的秘密。

牧民们怔了一怔,欢呼喝跃起来。

美人配英雄,本就是匈奴草原上最至理的事情。

“单于,”渠鸻一把掀开王帐的帘子,大声质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左都尉,”冒顿厉声呵斥。“这是你为人臣该有的样子么?”

在冒顿地气势下,很少有人能够继续说话下去,然而渠鸻爱妹心切,还是顶了一句,“我不答应阿蒂嫁给你。”

冒顿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左谷蠡王却已经应下了。”

你只是她哥哥,不是她爹。婚姻之事,还由不得你做主。

“怎么。”他忽然冷笑道,“还是将来的左谷蠡王别有异心,不愿效忠王廷?”

“不是。”渠鸻吓出一身冷汗,单膝跪下,将左手按在胸前,道,“左谷蠡王部誓死效忠单于。并无二心,天日可鉴。但是,渠鸻还是不愿见妹子入王帐,因为,屈普勒是好单于,匈奴人愿意效忠的主上,却绝不是女人心中的好丈夫。”

“无论阿蒂嫁不嫁入王帐,左谷蠡王部落都效忠单于。但是,作为一个哥哥,”渠鸻深深拜下去,“我不想看见阿蒂哭。”

冒顿微微动容。

“阿蒂听说过诘罗阏氏的故事么?”

宁静的午后,渠鸻牵着马在龙城外地草原上漫无目的地走着。就好像多年前的时光,而她荡着双脚坐在马背之上。就好像跟着哥哥,可以走到草原的尽头。

“哦?”她抬起头来,将口中含着的草梗拿开,笑道,“那位匈奴第一美人么?”

渠鸻笑了一笑,“诘罗阏氏已经老了,她年轻的时候,白云也没有她的身姿轻盈,红蓝花也没有她的容颜美丽。那一年,单于初继汗位。东胡势大。派使者索单于‘欲得头曼时千里马。’群臣都说,“这是匈奴地宝马。不能给他们。”单于却道,‘柰何与人邻国而爱一马乎!’便将宝马送给了东胡。过了一阵子,东胡又使使索单于,‘闻诘罗阏氏美名,欲得单于此阏氏。’左右皆怒道,‘东胡无道,乃求阏氏!请击之!’单于却说,却说,”一时间渠鸻心如刀绞,竟说不下去。

“‘柰何与人邻国爱一女子乎!’”蒂蜜罗娜低低复述道。

“遂取所爱阏氏予东胡。于是东胡王愈骄。东胡使使者向单于索瓯脱地,群臣或言,‘此弃地,予之亦可,勿与亦可。’单于大怒,道,‘地者,国之本也,柰何予之!’斩诸言予之者。遂袭击东胡。卒灭之。”她仰脸笑起来,露出浅浅的酒窝儿,“《孙子兵法》云,‘利而诱之,卑之骄之,攻其无备,出其不意。’庶几如此矣。哥哥,我也是匈奴人。怎么可能没有听过单于的故事。”

“是啊,”渠鸻惨淡笑道,“你自然听说过这个故事。可是,你知道诘罗阏氏后来如何么?”

“如何?”

“单于灭匈奴后,接回了诘罗阏氏。我们匈奴人对女子贞洁并不是特别在意,何况诘罗阏氏又是那么美,十个月后,诘罗阏氏难产,出了很多血,巫师说,她可能再也不能生产了。阏氏哭着求单于,说那真的是单于的孩子,单于却终究没有留下那个孩子。”

蒂蜜罗娜打了个冷颤。

“所以,阿蒂,”渠鸻迎着风微笑,将手中的包裹扔到她的怀中,“你回去吧。以后不要再来王廷了,脑子里不要尽想些有的没地,如果能安安心心的在草原上过完一辈子,那也就挺好的了。”

他用力在马背上拍了一记,马儿吃痛,在草原上奔跑。马背上的少女陡然间手忙脚乱,但是草原上的儿女哪个不是在马背上长大的,他不用看也知道,阿蒂终究能掌住那匹惊马。

他背过身往回走,远远望见城中耸峙地王帐,那一日冒顿的话语仿佛又在耳边响起,“你那个妹妹太聪明,将她在外面放着我不放心。看在你的面上我又不想杀了她。那么,只有将她安在王帐里,才两全其美。”

微微苦笑,我只是一个,很爱着妹妹的哥哥。

“驾,驾。”马蹄声从背后追了上来。

渠鸻回过头,目瞪口呆的看着去而复返的妹妹,“我不是叫你走么?”

蒂蜜罗娜瞪着他,漂亮的眸子里闪出怒火。生气勃勃,“我走了,哥哥你怎么办?”

“我……”渠鸻一时语塞。

她在马上咬着唇笑了一笑,柔声道,“傻哥哥,就算我回到了部落,阿爹也不会像你一样帮着我。更不要说,”她将声音压得低低地。空余叹息,“我怎么可能,一辈子安安分分的,终此余生。”

“回去吧。哥哥。”

骏马刨了刨蹄子,慢慢的向龙城回奔。

一队匈奴人从龙城城门出来,为首者遥遥拜道,“左都尉大人。”

“单于吩咐了。若是您一个人回来,便请您到楼仓去住几天,咱们这队人即刻去追阿蒂阏氏。若是阿蒂阏氏与您一块回来地,”他笑笑道,“您请自便,阏氏请随我去见单于。”

——“你和单于说了什么?”

夜色中,渠鸻不停地围着篝火边的蒂蜜罗娜问。

“小白,咬他。”阿蒂烦不胜烦。脆声吩咐道。

小雪狼呜咽一声,箭一般地射到渠鸻面前,张开森森地牙齿。

“哎呀。”渠鸻笑骂着拎起小白颈后柔软的皮肉,“畜生就是畜生,也不想想当初是谁赛马把你赢回来地。”

忽听得帐外错乱的马蹄声,一个人从马上跳下来。大声的喊,“阿蒂。”声音呜咽,不是稽粥却又是谁?

渠鸻沉默下来,抱住小白,道,“我先进去了。”

“阿蒂,你,跟他好好谈谈。”

阿蒂披了白狐大氅出帐,见稽粥牵着马立于其外,气喘吁吁。额上发间尽是汗水。

“我傍晚从外面回来。听人说,你就要嫁给我父汗了。”稽粥专注的望着面前的少女。年轻晶亮的眼眸里是满满的乞求,“这不是真地,对不对?”

阿蒂回避了他的目光。

“为什么?”稽粥委屈质问。

“稽粥,”阿蒂不忍道,“你这是何苦,我从来就不曾喜欢过你。”

“那你就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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