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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妃来袭,请王接驾-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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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自从她接受他送的避毒红玉戒指时,就对这个世界的奇珍异宝充满了好奇,这才让幽冥门的人外出执行任务时,发现了好的带回来。

当然,她承认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贼,如果他要因此降罪,她无话可说。

“现在攒这些东西,不觉得太早么?”这该死的女人到底在想什么?她是不是已经找到了回去她那个世界的法子,才准备好这些留给孩子们?

严薇没有作声。

拓跋晗在里面看过之后,并没有找到千年冰玉项链,“你确定那条项链是放在这里面的吗?”

“我没有说确定,也从没有说不确定!”

他顿时怒火三丈,一掌击到了西墙上,那正面架子轰然倒塌,摆放在上面的书籍,罗盘,八卦器具等一应东西摔得乱七八糟。

严薇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唇角反而浮现了三分笑意,而这样的笑,像极了他平日的邪笑。

“你还能笑得出来?”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她竟无丝毫悔意?

“你不是就找我兴师问罪吗?我人在这里,要杀我,还是要抓我,你不过一声令下!”

她竟然知道他要做什么?甚至没有一声争辩?“师父和母后都死了,首级失踪,残尸被埋在御花园的树林中,身上还有夺命追魂掌的掌印,而就在埋葬尸体的地方,发现了你平日总是戴在身上的千年冰玉项链。”说话间,他紧盯着她太过平静的凤眸,“薇儿,为什么?”

“人已经死了,你问我为什么?”她知道他失去至亲很痛苦,很难过,但是她呢?她失去了两个孩子,她被逼得走投无路,她一堆难言之隐,她的痛苦向谁去讨要?莫说人不是她杀的,就算是,她也会再叹一声,他们都该死。“他们不是我

的亲人,都是我的仇人,你心知肚明?”

“你恨母后我理解。”他眸中闪过如恶兽般危险的杀气,“但是,母后已经重伤,手无缚鸡之力,你竟然……”

“我不想解释。”

“好,你不解释。那么我师父呢?他已经放过你,他已经把那颗珠子给秦雪茵,为什么你不能宽待他老人家?”

她无语。就凭一条项链,一个掌印,他就直接断定两个人都是她杀的,她还说什么呢?

“你就打算这样默认吗?”

“哈哈哈……哈哈哈……”严薇笑得前仰后合,那笑声如山涧清泉淙淙悦耳,却又叫人心肺绞痛。

他听不下去,直接探手掐住她的脖子,将她从椅子上拎起来,“不准笑!不准你这样笑!”

“怎么?拓跋陛下听不习惯血淋淋的嘲讽吗?”她隐忍着脖子上的痛与窒息感,抬手轻抚他冷冽如寒冰的脸,“你一直都叫我胆小鬼,却又把我看成是胆大妄为的凶手,让我怎么能不笑?拓跋晗,你封我为皇后,你说你爱我,这就是你对我的爱?哈哈哈……”

虽然她憋闷地双颊涨红,却还是一直笑,一直笑……

他怕自己真的失控掐死她,忙把她丢在地上,自己的手也藏进衣袖中,退后几步,不再靠她太近。

“我实在猜不透你最近到底在忙什么?就连夜深无人躺在我身边,你也总像是在防备我,让我不得不怀疑!”

严薇闭上眼睛,不再看他,不想听他说话,也不再与他讲话,她宁肯自己从不认识他。

见她如此,他更是恼怒失望透顶,“来人,把皇后送入皇宫夙清宫,没有朕的允许,任何人不得探视。”

夙清宫?为什么不是大牢?

她被两个护卫架起来,拖着经过他身边,讥讽冷笑,“拓跋晗,为什么你不干脆杀了我?你应该让我死,为你的母后、为你的师父偿命!”

“……”

“呵呵呵,为什么是冷宫?我犯得是死罪,为什么是冷宫?你爱我,舍不得我死么?你是个糊涂的懦夫!”

“……”

“不杀我,你会痛不欲生。”

“……”

很多年前,蓝羽也曾说过这样的话,不是对他,而是对拓跋冽。

他不是拓跋冽,她也不是蓝羽,这一幕却该死的相像。

===

曙色染透了夙清宫杂草荒芜的院落,严薇已经在宫廊下的朝阳中练习瑜伽有一个时辰。

陪拓跋晗早朝形成的习惯——早睡早起,闲来无事,想多睡一会儿竟也睡不着。

这个时辰,他应该下朝了吧。

大些大臣一定大喜过望,纷纷议论着她这个落败的皇后有多惨淡。

为什么他这样对她,她还是想他?

她坐在廊下的毯子上压腿弯腰,缓缓地做着深呼吸,身体柔韧如丝,白色锦袍铺展开,宛若天上凋落的一片云,出尘脱俗的气韵,在荒寂的背景里仍是绝美。

拓跋晗提着食盒进来时,见到这一幕,不禁停下脚步。

他一身沉静的黑色龙袍,伟岸身形映在地上,影子却颀长落寞。

他本以为她会在廊下枯坐一夜,哭得眼睛红肿,没想到,她不但没有难过,反而更惬意。

        第297章 皇后不乖【297】

严薇知他已经站在那里看着自己多时,仍负气地只当他存在。不见的时候,已经不争气的想他,若是多看一眼,她……恐怕会失控。

纵然已经当他不存在,他威严锐利的气势却还是咄咄逼人,让她暗觉压迫。

这色胚,不知道又在想什么,他那种眼神,让她觉得自己好像没有穿衣服似地。如果他要用眼神把她凌迟,也不必那么温柔吧!

他有没有搞错?她是他的仇人,他竟然还那样看她?

不过,她倒是要看看,他到底还能在这里坚持多久?

她接着起身做向后下腰的动作,细软地腰肢柔若无骨,长发流泻于毯子上,俨然如黑色丝缎,因为大弧度的动作,她的领口微敞,露出两抹酥白的丰盈。

凝视她柔媚的姿态,他竟想起她在怀中的销魂感觉,她肌肤上的味道就萦绕在舌尖上……晨风卷着她身上的馨香沁入鼻息,心神不尽随之一震,小腹竟隐隐起了反应?

他慌忙从她身上移开视线,把食盒放在院子里的八角石桌上。

他不明白,为何明明是她做错了事,反而像是他做错了似地?

昨晚,他没有回王府,因为他不知该如何面对几个孩子和蓝宏的质问,更不想在踏入她喜欢的寝室时触景伤情,便独自夜宿承鸾宫。

坐在床头一夜未眠,手上拿着折子,却一个字都看不下去,满脑子不是死去的母后,不是死去的师父,却尽是她的一颦一笑。

母后多年的犀利与逼迫,让他心寒地没有了孝心?还是,师父咄咄相逼的残忍,让他忘了多年的师徒情分?为何他竟只顾了担心严薇?

他担心她会被夙清宫里的蛇鼠吓到,他担心她会在清冷床榻上痛哭不止,他担心她会被那些欺软怕硬的宫人刁难……

一早,他坐在龙椅上也尽是看着她曾陪自己坐过的龙椅,那些大臣在说些什么,他更是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

心中矛盾地暗责自己不孝,却还是忍不住,也管不住自己的双腿双脚,在下朝后亲自送饭菜过来给她。

她是杀死母后和师父的凶手呀!他为什么还要这样对她?

就像是她质问他的,为什么要把她关在冷宫里,而不是大牢?而不是直接杀了她?

见她仍是动作不停,他迟疑了一下,举步拾阶而上,进入殿内。

一股陈腐之气扑面而来,地上没有她喜欢的地毯,因为这里唯一的一张毯子已经被她铺在外面的宫廊下练功。

不知多少年前装点用的帘幕,早已经破败地分辨不出原来的样子,不是窟窿,就是碎布条,风一过,阴冷阵阵,会闹鬼似地,阴森可怖。

横梁上还有厚厚的蜘蛛网,吱吱……一只老鼠大摇大摆溜出洞来,从正对门口的椅子下穿行而过,留下两颗“黑米粒”。

床榻上,只有她昨天穿在身上的锦袍,竟连被褥也没有。

看到这样的情景,他倒是稍稍舒心了些,虽然他好想念她,可至少,他没有善待她这个“凶手”,他并不是徇私不杀她,而是要让她在这里“受苦”。

“啊——”门外传来她的惊呼。

他慌忙奔出来,就见她已经仰躺在毯子上,右腿伸着,左腿则诡异的蜷着。

“怎么了?”

“腿抽筋……好痛!好痛!”

他蹲下来,熟练地给她按摩可怜的左腿。

她怀孕时时常抽筋,他总是这样给她按摩。

“你到底在这练了多久了?怎么样了?还疼不疼?”

隔着轻薄的布料,感觉到他掌心指尖的温度,她面红耳赤,没有回答,半撑着身体看着他在自己的腿上又揉又捏的手,满眼的不可思议。

刚才见他去了内殿,怕被他发现包扎手臂时用的药和布条,她才故意装抽筋引他出来,没想到,他会如此紧张。

他不杀了她也就罢了,还这样关心她,他到底有没有拿她当仇人?

如果他就是这样对待仇人的,她还真得为他所有的仇敌庆幸,不知道上辈子修了什么福,竟得到他如此的“关切”。

被这个发现惊得满心欢喜,对他的怒气也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你看着我做什么?”他却还在担心她的腿,“我问你还疼不疼?”

“疼,很疼……轻点,轻点……”她佯装尝试着挪动修长的腿,提醒他,“再往上点,往上……”

他迟疑了一下,手还是按在她柔软的大腿上,“这里吗?”

“嗯嗯,再往上。”她悄悄坐正,整个身体几乎倚在他身上,嫣红的唇也几乎贴在他的脸颊上,凤眸却忍不住贪恋地盯在他白皙的脸上猛瞧,当发现他眼睛下的乌青时,偷偷地在心底笑出来。“嗯——痛,哦……哦……啊——晗,还是有点痛……”

这婉转的低唤让他神经几乎绷断,身体却僵硬胀痛。他却并没有发现她是装的,因为他根本没有勇气看她澄澈空灵的眼睛,只能隐忍身体的反应继续给她按。

注意到他脸颊和耳朵上的红晕

,还有额头上细细的汗,她隐忍着大笑的冲动,放心地贴在他的身上,微仰着头,唇瓣也贴在了他喉结上下滚动的脖子上,贪恋地深呼吸着他身上好闻的龙涎香。

“讨厌啦,你就不能轻一点吗?人家抽筋本来就很痛了,你还用这么大力。”

他这才注意到她在做什么,整个人触电似地弹跳开,与她拉开距离。

某妖精偷香得逞,抿着妩媚的红唇回味无穷,无辜地眨着水灵灵的眸子瞅着他,“晗,你怎么了?我的腿还没好呢,你再给我按按呀。”

“……”他绷着脸,阴沉不定。

“我这可是给你生孩子留下的病根儿,一辈子都好不了的。”说完,状似忙着起身又站不起来的样子,又抬手按着额角,“刚才下腰久了,头也好晕,这冷宫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呀?昨晚连个送饭的都没有,哎呀呀……全身都快虚脱了。”

“……”他绷着脸,冷观她尽兴表演。他倒是要看看,这妖精还能如何折磨他脆弱的神经?!

“晕了,要晕了……”她刚刚站好,就又倒下去,一副不省人事的样子。

“……”他直接走向宫门口,不想理会她。

但是,一边走一边回头,见她仍是躺在地上,却又担心她是真的晕倒了。

这宫殿是老鼠蜘蛛的地盘,破败地连恶鬼都不稀罕住,她向来敏感,爱干净,又吹毛求疵,十指不沾阳春水,她怎么可能在这种地方一夜安睡?

而且,昨晚他也的确是只顾了安排师父的后事,忘了命人送饭菜给他,还下了那该死的命令,没有他的圣旨,任何人不得来探视。

他叹了口气,还是折回来,“薇儿,薇儿?”见她躺在毯子上一动不动,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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