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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怡北京大妞儿的贫嘴爱情 (全文-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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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你不会尿裤子了吧?”
“我不失禁很多年了已经。”
“好嘛,您这手里的汗,都够养条鲨鱼的了。”
“你哪儿那么多废话啊?”眼瞅着就走到楼底下了,我也是临时抱佛脚,临阵磨枪,现上轿子现扎耳朵儿,才想起问到,“你妈有什么特喜欢的东西吗?”
“有。”
“什么?”
“我,孙子,麻将。”
“你孙子,和麻将。”我直指着他的脸,好奇且不怀好意地问。
“抽你。我,我儿子,和麻将。”
“呸,你连媳妇儿都没有呢,还儿子呢还。”
“废话,这不得挨程序走嘛。不能乱套,先娶媳妇儿,后生娃,我这人相当传统。”
“滚滚滚,说正经的,你妈好歹也是个知识分子?怎么还好打牌啊?我觉得那都是特没素质的老太太干的事儿?”
“怎么说话呢?会不会聊天啊你?”他边说,边推搡着我的肩膀,“谁跟你说知识分子,就不能素质低了?”
“哈哈哈哈,也对也对。我就是没法理解,一个教了一辈子物理的老太太,会热衷于打麻将这么低级的事情。”
“混账,什么叫低级啊,作为一个”退役”的人民老教师,我妈至今一直致力于民族文化的传播和弘扬,怎么就低级了?而且,还能把一家子的饭费挣出来,自力更生,凭本事吃饭,怎么就低级了?”
“贫蛋。你妈跟谁玩啊都?”
“嗨,就我姑姑吾的。我妈这人抠门儿,不跟外人玩儿,讲话儿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她们打得都小,块儿八毛的,也就高鹏来了,改打248块。”
“为什么啊?”
“你说为什么啊?你傻呀?高鹏这家伙但凡玩儿牌,逢赌必输,越输越亢奋。玩儿248块的,最多一次,一把楞输了小200多。”
“哈哈哈哈。那我一会儿不用表现出对麻将的巨大热情吧?”
“那到不用。”小切摇了摇头,突然站住了问我,“你会嘛?”
“会嘛?你把那嘛字儿去了。”我超级自信的说。
“拉倒吧你,别臭得瑟了,到了我妈这儿,你就得把“会”去了,直接喊妈了。”
“别逗了你,忘了我出身了吧?不记得我跟你说的,我那四个哥们儿啦?”
“知道知道,就是拿纸画麻将牌上课玩的那几个呗。改天我请他们吃个饭吧?”小切一直念叨要见他们,他除了马小鸡这个我最好的朋友之外,还没见过我其他几个男性铁杆儿呢。
那4个哥们儿,是我的初中同学,按理说小切应该见过,毕竟都是一个学校的,但如果不是我总提及,恐怕他都没什么印象了。他们四个打小儿都是我爹的干儿子,我家就是“集团”的聚点儿,我总说我们几个的关系,是打还没性别意识时,就一起混的朋友。直到现在,过年过节他们几个去家里看我爹妈时,我爹还总是往事重提,好端端的一条儿烟,兹要一开包儿,就惨遭“盗窃”的事情。
在上学那会儿,这四位兄台分布在我课桌的正后,正后后,斜后和斜后后的位置,形成一个严丝合缝的四角阵营。每次大小考试结束后,都能成为不争的倒数 1234名。我也被扣了一个“总和坏孩子玩儿”的帽子。还替他们追女同学,送情书,传纸条儿。
我们上学那时,同学家都不会相隔太远,他们4个人每天都会轮流早早的在我家门口守候,并护送我到学校。要是赶上头天考试,次日的护送还含豪华早餐一份,包子,炒肝,馄饨,糖油饼儿,管够。
我们总吃早饭的地儿,在北新桥一个叫“老地方”的店,如今早没了,几年前我们5个人曾一时兴起旧地重游过。
能让这几位舍命不舍财的哥们儿请我吃早餐,必定是有事相求。小时候,我的字写得挺好看,很小就会写连笔字儿了,是这几位将我的才华挖掘并发挥到了极致。
头天考试,次日我吃过豪华早餐,就脑满肠肥地端坐在教室的一个小角落里,在试卷上模仿家长签字儿,屡试不爽。后来,竟发展到头天考试,次日我给半个班的同学签字儿。那种感觉超爽,绝对是助人为乐,送人玫瑰手留余香啊。如今,很多同学家长的名字和笔体,我还可以随手签来。
他们为什么每天早晨都去接我上学?虽然这4位是班上学习最差的,但却是每天到学校最早的学生。比别人至少早到半小时,四角阵营铺开,我的作业本就象2人转中的那块手绢一样,在他们中间不停旋转。赶上作业多,抄不过来时,我这个志愿军就能派上用场了。
他们几个的调皮捣蛋也是久负盛名的,4个人,合计10个处分,平均每个人头儿摊上2。5个。另据我个人统计,他们待在教导处的时间,可能比我们教导主人坐班儿的时间还长。
上课睡觉,打牌,看武侠小说,无所不为。有一天,上数学课,课堂上异常安静,数学老师觉得此事很诡异,到后面来微服私访了一趟,得出结论,原话如下: “呦,我说怎么不玩牌儿了呢,敢情今儿三缺一哈”。
临了,对着我也甩下一句话,“你也不用洗牌了哈?”
“嗨,我说你们俩上不上来啊?嘛呢,有什么不能回家说的啊?”这时,小切的姐姐从4楼的窗台里探出脑袋,长长的头发垂下来,看着跟贞子一般。
“你们家也有趴窗户的传统,是吗?”我抬着头,一边和楼上的切姐挥手,一边小声儿对小切嘀咕着。

(六十六)

说来也奇怪,按说准媳妇儿见准婆婆,任谁都该有点儿小紧张,心惊肉跳到谈不上,七上八下才算常理吧?可我就没有,一丁点儿都没有。或许上楼梯那几步有点儿小忐忑,但从进门儿这一瞬间开始,彻头彻尾全没了。
眼么前儿的这位老太太,让我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就跟见着40年后的自己个儿似的。当然,她没我好看,这点对我来说,是个绝对的利好消息。我说的似曾相识,是指她的脾气,秉性,和那快人快语“讨厌”的嘴,但因为她比我多了小40年的修炼,因此就显得比我还“讨厌”。(以至于后来,我经常揽着我婆婆的肩膀说,“唉,我问你,请问你的“讨厌”是天生的呢?还是后天自修的?”)
小切的妈妈,这位未来的婆婆大人,唉,我怎么跟你介绍这女人呢?还是从我走进这个家门儿,她的第一句话开始吧。
“你怎么才来啊?”这个和我一样高的1米68的老女人站在门口,一句寒暄没有的就把我拉了进去。
“啊?哦。堵车,今儿有点儿堵车。那什么,阿姨,您好。”我不得不承认,我被老太太这第一炮给惊着了,没前言,没有后缀,当不当正不正的,就来这么一句,我还真没接过这种招儿。
“编,还编?堵什么堵啊?你们俩不定又上哪儿晃悠去了呢。”老太太一扭身儿,我才有机会上下打量她一下,妈呦,穿得够赶趟儿的哈。上身儿是NIKE的运动服,还是个帽儿衫,休闲款的ELLE裤子,配着一双极为不搭调的米老鼠大棉拖鞋。一头利索的短发,干干净净的脸,胖瘦均匀的身材,说实话,人长得真很抱歉,但特有精神头儿,就跟浑身总有使不完的力气,一下没拉住,就弹到三米开外似的。
“我,我,我。。。。。”我“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个所以然。
“我什么我?我说你怎么才来的意思是,你们不急着结婚的话,你也不着急来家是怎么的?”
“瞧您说的,这不刚得空儿么。”我长吁了一口气,为自己终于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感到舒坦。
“朱镕基都没你忙!”老太太边说,边弯腰从鞋柜里拿出一双唐老鸭的棉拖鞋,扔到了我脚旁,“来,穿这个,今儿你叔叔刚擦完地”,说完,看了我身边的小切一眼,指了指鞋柜,“自己拿拖鞋,把地踩脏了,你爸打死你。”
此时,小切的爸爸和姐姐,兵分两路,从不同房间聚到门口迎接我,甚是热情。他爹系着条脏了吧唧的围裙,满手面粉,擦也不是,不擦也不是,一脸灿烂的笑容,招呼我进屋儿坐,恩,一个相当和蔼可亲的老头儿,1米8多的个头儿,一打眼就能看出祖籍是内蒙,太有特色了。小切的妈是新疆人,不是维族哈,所以没有遗传一丁点儿达坂城姑娘美丽的细节。
虽然他们在北京的领土上扎根儿n多年,但小切还是以外地人自居,我觉得主要还是用来和别人盘道。遇到西北的,他就说自己是新疆的。遇到内蒙的,就跟人家狂侃长调。从小在北京土生土长,还号称自己是个老北京。这也就是赶上好时候了,否则,丫绝对是一个急于叛变和投靠新组织的汉奸。
因为他和他姐的多元化出身,我给他们俩起了一个好听的名字民族友谊之花s。
他姐和我已经熟得不能再熟了,相互推搡着就双双栽倒在沙发里了。这个女人,我就不用过多的语言表述了,这是一个没立场,没观点,没思想,没主意,没信念,只盲目崇拜我的人。
“你们俩吃饭了吗?”切妈坐在我们身边,神速地剥开一个比我脑袋还大的桔子,放在我手里。
“吃了,吃了。”我接过桔子点点头,跟她假客气着。
“放屁,吃什么了吃了?”小切走过来,一把抓过我手里的桔子,掰了一半儿走,一张嘴就扔了进去,连牙都没碰到,这种动作,好像在篮球里有个术语,叫空刷。
“你这孩子怎么那么讨厌啊你?自己没长手啊?”老太太打了一下他的手,“文怡啊,你们怎么那么着急结婚啊?这刚多大啊?再说,你不打算再考察一下这个臭小子,他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您是我亲妈吗?”小切一把搂过老太太,“是我亲妈吗你?”
“你什么东西,我还不知道,别回头把人家这么好的姑娘给害了。”切妈一边扒拉他,一边“恶狠狠”地说。
我抿着嘴看着他们娘俩,心说了,这个家庭的风气太非主流儿了,我赖克。就冲这个老太太,咱也嫁了,太逗了。
“想好了吗姑娘?这么小,刚毕业没几天儿就嫁人,你妈能同意吗?”切妈锲而不舍地问我。
“呵呵。”
“能,能,能,肯定得同意,必须得同意!!!”小切揪起他妈的胳膊,“做饭去,做饭去,别跟这儿添乱。”
老太太笑得合不拢嘴儿,扭头儿貌似很亢奋地对我说,“今儿晚上咱们吃羊肉胡萝卜饺子,你们仨玩儿吧,我去厨房给你叔叔搭把手儿。”
一听到“羊肉胡萝卜饺子”,这几个字,我的头瞬间就大了。如果说这世界上有什么东西,是我小文同志绝不吃的,那绝非羊肉饺子莫属了。那东西,不管怎么做,不管谁做,我是一个都塞不下去。上一次吃,距今已经有相当长的一个历史时期了。还是在幼儿园的时候,吃完哇哇吐了1钟头,自那之后,再没碰过。
但毕竟第一次来他们家,他妈又那么热情,我还得假模三道地表现出很期待的样子,并从沙发里站起来,拿出一副捋胳膊挽袖子要去帮忙的架势,结果一把被他妈按回沙发里。理由是“瞧你那双手,你能会干什么啊?”
我强烈预感到一场即将降临的灾难,老太太进了厨房后,我惴惴不安地问小切:“羊肉饺子?”
“完菜了”小切重重地拍了一下脑袋,“完了,我把你不能吃羊肉饺子的事儿给忘得一干二净。”
切姐非常关切地凑过来问,“你吃过之后最恶劣的结果是什么?”
“死。”我斩钉截铁的回答到。
这对儿“民族友谊之花二人组”的爹妈,虽然在北京生活了那么多年,但还是保持着父辈的民族和地域习惯,就好吃个羊肉。而羊肉饺子,据说是他们款待客人的最高待遇。既来之,则吃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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