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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怡北京大妞儿的贫嘴爱情 (全文-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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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说我不是大龄,不该凑这个热闹,但这不嘛,玩笑开大发了,去不去,都得去了。
记得那是一个大阴天儿,下过雪的路面儿已经化得差不多了。但路边儿犄角旮旯儿里还堆着一个个黑不溜秋的冰疙瘩。树枝光秃秃且张牙舞爪的,灰色的地,灰色的楼,灰色的天,还有灰色的心情。
我就琢磨哈,这仅仅是玩笑开得刹不住闸了,还都好说。这要万一哪天,小文我真的混到这种境地,需要靠相亲的方式,交友成家,我也太失败了我。
很抱歉,对相亲这种事儿,我是说被人相哈,在内心当中总是有点儿小小的抵触。老是错误的觉得,只有凭自己真本事找不到对象的大龄青年,才会用这么陈旧,落伍,封建的方式搞对象。
之所以说“错误的觉得”,我是想把自己摘干净,保不齐看这个连载的哪位同志就亲身经历过无聊的相亲呢。我很容易一棒子撩到几个人的脑袋,与我结仇是小,做个小布人儿,天天在家扎我是大啊。
这场以 “玫瑰之约”为主题的大型单身男女唠嗑儿活动,在长富宫饭店拉开了序幕。场面看似相当热闹,我这心里是寂寞的哗哗流眼泪啊。
做无聊游戏,说无聊话题,假模三道的谈论一下音乐,电影,自己的兴趣爱好啥的,居然还有一男的,跟我侃他打高尔夫球如何如何的,哎呦喂,把我给烦得。说了一句狠话,立马儿把他给关了,也不管他尴不尴尬,反正我是扭身儿就撤了。
找个墙边儿自己坐那儿,期待着我的同事们也能早点儿厌烦这样的联谊,麻利儿走人。找个地儿,暖暖和和的吃顿涮羊肉比什么不强啊。
就在我在墙角翻书时,有个人走过来,指了指我旁边的位子,“小姐,你好,能坐这里吗?”
我斜楞了人家一眼,“想坐,你就坐呗。咱别小姐小姐的,行吗?听着怪别扭的。”
“那这位女士,我可以坐在这里吗?”他于是改口到。
“得,你还是叫我小姐吧,女士听着更难受。”我上下扫了一下他,目测海拔约175,目测体重80公斤左右,目测五官端正,目测穿着灰色的西装,白色的衬衫,黑色的皮鞋,落座那一刻,我还看到了和鞋完全不搭调的白袜子。
既然说到这儿了,我不得不说,我有一个让人很难理解的怪癖我特别特别特别在意,什么鞋配什么袜子,尤其是男人。
后来我分析,大多数女孩儿在自己尚不成熟的年代里,都有过自己躲在被窝里看一部感人泪下的言情小说的经历。当然,感人泪下只是当初的内心感受,尚不成熟的这个界定,也有点儿含糊,因为也有不少奔三姑娘,还苦苦研读呢。
我自然也不例外,年轻时阅读了大量此类书籍,或许是受到了某些小说的毒害,我对于自己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有过特别清晰的勾勒。
高大,英俊,有文化,善良,热爱小动物(这一点也不绝对哈,但最起码得喜欢小孩儿吧?即使不待见别人家的,最起码得疼自己个儿的),生活要有品质,有品位,喜欢并且只穿黑色纯棉袜子。(关于这一点听起来有点吹毛求疵的意味,但小说里是这么指示的,这似乎标志着这个男人是有品位的,具体原因未曾耐心考究过,故不详。)
一般看到这种鞋和袜子穿得及不搭调的人,我都会产生一种纯天然的抵触。
“你在哪个公司?”
“**航空。”
“我在普华永道。”耳测,他是北京口音。
“哦,可我没问你啊?”
“你这孩子是来相亲的,还是来抬杠的?”
“嘿,这大日子口儿的,你还真算这帮虚情假意人群中的一只独秀啊你?”
“嗨,这不随便瞎聊聊么。你也是来参加这个联谊会的?””
这时,我才郑重地扭脸儿看了他一眼,说了一句话发自肺腑,并强烈地想与他进行沟通的话“那你觉得呢?”
“这样的聚会,真无聊哈?”
“呦喂,同道中人啊。”
“出去走走吧?”
“不去。”
“为什么?”
“不为什么。”我心说了,我总不能说,因为你穿了黑皮鞋和白袜子,所以我不去吧?
“那好吧,那我们就坐这儿聊聊。”
“啊?我不是这意思。我的意思是……是,你忙你的吧,我这就该走了。”我边说边慌乱的开始收拾背包儿。
“真走啊?”白袜男也跟着站了起来。
“废话,实话告诉你,我是组织我们单位的同事来这儿相亲的,回头你要找女友,可以找我哈。”
“找女友,找你?”
“不是,不是,又误会了。我的意思是,我手里,姑娘们大把滴,回见哈。”我一边说话,一边走出去了5米,扭身挥手88。
“嗨,红娘,站住,电话,电话!!!”

(五十九)

这个世界上,其实作为“单身大龄优良品种”并不急切,火烧屁股的倒是那些“单身大龄优良品种”身边的“媒婆儿”们。她们的贯口活儿通常以“落岁数不小啦,该找个对象啦”,“再不找,好的都被人挑没啦”开篇,当看到你不耐烦的时候结束,但临了儿,总还不忘摇摇头,特负责任地追加一句,“唉,让我怎么说你好啊。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
作为皇上,朕有什么可急的啊?真是的。
公司的“单身大龄优良品种们”结束了那一场郁闷,无聊,傻兮兮的联谊之后,在我的大力号召下,带着我们的“太监”,在那个寒冷的晚上,去北京最牛比的涮羊肉馆暴搓了一顿。
席间,推杯换盏,称兄道弟,基本上每个人都用不同的语言方式,表达出了,“婚姻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相亲难(nan4),去他妈的,两者皆可抛”的主旨。
这下慌了我们周姐,拿着杯子可劲儿的赔不是。我们几个人把这种联谊相亲活动骂得个狗血喷头,一无是处,恨不得骂完之后,还得啐地上,用鞋底子撵几下才解气。
周姐的脸一阵儿红一阵儿白,吓得跟什么似的。看到她这幅表情,我们也觉得心理怪过意不去的,但为了避免她以后再给我们操持这种速配活动,只能咬住了不放,坚持坚持再坚持了。这也是借鉴“快刀斩乱麻”,“长痛不如短痛”等原理。
周姐举着酒杯跟大家道了一圈儿的歉,也明确表示,这次是自己考虑不周,在不了解大环境和小细节的情况下,就把我们几个这么优秀的品种带去速配现场,实在有欠妥当,并一再许诺今后再也不做这么没谱儿的事儿了。
我们几个和周姐很尽兴的干了最后一杯,外面飘着雪,这种天气反正也打不着车,一群人勾肩搭背,欢声笑语地消失在白茫茫的白塔寺街头……。
第二天早晨一上班儿,刚坐定,周姐嗖下子就从办公桌背板后面冒出来了,吓我这一跳。
“小文怡,昨天的事儿真不好意思啊。来吃油条,来,这儿还有豆浆。”周姐边说,边把早点殷勤地送达到我鼻子底下。
“姐,我今天吃过早饭了。”说着,我还是给接过来了。
“没事,没事,再吃点儿。”周姐双手手心朝着我的方向,抖了几下,“再吃点儿,再吃点儿。”
“我真吃过了,吃不下,您要真想请我吃早饭,折现的方式,我也可以接受哈。”
“你这孩子真讨厌。你吃着,我跟你说着哈。”
“怎么了????你今天主动送早点的事儿,确实有点诡异?”我端着豆浆,坐在我的转椅上扭来扭去。
“昨天的活动确实不好,晚上你们批评的也对。我回家好好想了想,确实不能这么干。”
我用脚点了一下地,转椅马上就刹住了,我又往前探了一下身子,一巴掌拍在办公桌上,“对嘛!!!我就说嘛,你那样搞是不行的嘛!!!!”
“恩,我也想明白了。所以,我今天要给你单独介绍一个?”
“什么?”我一口豆浆差点儿喷在周姐脸上,一下子又瘫回椅子里,“姐,我说你要疯是怎么的?还是你太看不上我?怕我烂地里,是吗?”
“你瞧你这孩子,怎么不知好歹啊。岁数不小啦,该找对象啦。你再不找,好的就都被别人挑没了,让我说你什么好?唉。”
“姐,我刚失恋1个月,不至于落得如此下场吧?”
“我昨天想了一晚上,你知道咱们四楼的那个**航空吗?那里有个小伙子,真不错,是你姐夫的同事,要样儿有样儿,要才有才,要人品有人品,要什么有什么?”
“有钱吗?”
“当然有了。”
“多少钱?”
“反正比你多。”
“您这起点也太低了吧?比我高就行了?我的保底,可是比尔盖茨,上不封顶?”
“你要是能把这贫嘴的毛病给收敛一点儿,得多少个好小伙子追你啊?”周姐拿手指头戳了戳我的脑袋,顶在我细脖子上的大脑壳儿随之晃了晃,突然有种“周姐= 我妈”的感觉。
“这您就太片面了,我跟您实话说吧,就现在,就说现在哈,”我站起来,在周姐的对面转了个圈儿,指了指自己,“就我现在这德行,往咱们凯宾斯基门口这么一戳,乌央乌央的人排队。”
“呸,人家是排着队给你送医院去。”
“嘿,怎么说话呢这是,这嘴有这么使的嘛?排队,排队干嘛?您知道吗?”
“干嘛啊?”
“得排队等摇号儿,你当谁排都行呐?摇中的,才能有机会参加初试,否则连让我瞄一眼的机会都不给。”
“那复试,是不是还得有才艺表演啊?”
“上道儿,周姐,你太上道儿了。你也知道我爱好曲艺,相声小品,评书快板儿哈,兹要能有个会来北京琴书的,您就做主,给开个绿色通道。”
“通你个大头鬼通。少废话,今天晚上6点,都给你约好了。昨天我想了一宿,怎么能弥补你们几个人的心理小创伤,痛定思痛,我觉得是那种相亲的大场面,给你们造成了巨大的心理压力。所以,从今天开始,我调整了方式,还改回一对一的模式。”
“啊?”我的大脑袋骤然迫降在办公桌上,发出“砰”的一声响,“姐,北京电视台以前那个节目叫什么来着?《今晚我们相识》?我觉得你应该操办一台《见天儿我们相亲》。”
“少跟我废话,今天晚上6点,新源里肯德基,我都跟人家说好了。”
“你怎么也不问问我啊,就瞎安排。”
“我这不问你了吗?”
“你这叫问啊?这叫通知。”
“恩,那就是通知。我都约好了,你可别让我为难。我再重复一遍,6点新源里肯德基。”
我拿手指头指着周姐,点了点,“说实话姐,我也就对这个见面儿的地儿感兴趣。算你给找的这个地方,还对得起我。”
“不是我找的,人家定的。”
“呦,看来还挺用心哈。知道我喜欢肯德基,搞不好这次还就真成了。那行,我服从组织安排,参与今天的六点行动。”
“我再嘱咐你一句话,你收敛点儿,别那么多废话。”
“周姐,我觉得吧哈,您要是非把一个妙语连珠,满嘴生花的人往一个沉默寡言,闷声不语的方向去要求,那就涉嫌精神虐待了哈。”
“越说你越来劲,是吧?”
“得得得,我尽力。我尽量少说话。”
“这还差不多。”周姐刚扭身儿要走,又转回来了。“哦,对了,你今天就穿这身儿衣服来的啊?”
我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灰色运动服,背个帽子,胸前是个大力水手的女朋友奥莉文,运动服的袖口和帽子边儿,都有做旧的破边儿,当初我买这套衣服,我妈就以为是处理品呢,还想找点东西给缝一缝。
我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一双李宁的白球鞋,恩,不过已经不白了,灰了吧唧的,北京太脏我也没辙。
“怎么了这身儿?今儿周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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