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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娇妻-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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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亲事时他们就得了张氏的字据——这会儿她便成了夹心饼,两面受压迫。

张氏即便是装病也将这事儿拖不了两三天,左右思量后,她一面和胡家敷衍,发誓赌咒说事情一定能成,一面决定在使人送回嫁妆单子和钥匙的同时行脱身之法。

嗯,可以派心腹在半路截杀送信之人。装作强盗抢去行囊,让单子和钥匙都给遗失了,反正,库房门和箱子用斧头也能劈开,没单子谁还知道自己挪用了多少?

或者,派人去存嫁妆的庄子捣乱,让库房失窃或失火,被偷了、烧了、毁了一了百了!

嗯,这主意不错,张氏暗暗心想:说不准婉如那贱蹄子有没有从平乐郡王那儿搞到备份的嫁妆单子,还是直接从库房下手较好,顺带再搬些走!

在张氏琢磨着鬼主意甚至派了人雇佣“游侠”下手时,肖阳端坐书桌前看着一张蜡丸中的小字条。

而后,他慢悠悠点了烛火将字条烧毁,同时冲那坐在一旁抚琴的婉如笑道:“我突然想起了一句话——有时候,我们放弃一段爱情并不是因为没了感情,而是突然意识到,对方的智商在未来一定会拖累死自己。”

“嗯?”婉如抬起头,有些莫名其妙的问道:“何为‘智商’?怎么突然想到这句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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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沉香又名迦南香,可以焚香用也可以做成工艺品,反正,是好东西,唐诗为证。

《太平时》  陆游

竹里房栊一径深,静喑喑。

乱红飞尽绿成阴,有鸣禽。

临罢兰亭无一事,自修琴。

铜炉袅袅海南沉,洗尘襟。

所谓“头面”,是以簪、钗、坠等首饰进行插戴头部的整套头饰,广义的俗称是包括手镯在内的一整套首饰。自宋代开始成为贵族妇女发髻的主要装饰也有了明确的形制称呼,到了明代式样又进一步翻新。其中,“挑心”主要 装饰于发髻中央;“顶簪”直插入发髻顶部,起到支持和固定发髻的作用;“分心”多插于发髻背面中部,与挑心相对;“掩鬓”为鬓角上的发簪一般为两件,分 别插于发髻下部两侧;“钗簪”插于掩鬓上部,也是起到装饰效果。

上图明代头面:

唐代首饰虽然是电视剧里的假的,但是形制可供参考:

中国古代把婚礼过程分为六个阶段,古称“六礼”,即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

纳采是男方托人送礼品于女家,表示愿意和女家结亲。问名是男女双方交换正式年庚,其中包括生辰八字及各自三代及主婚人的姓名、荣衔、里居等,俗称小定。纳吉是男方送订婚礼物于女方,主要是女子本人所用的衣饰。纳征是男方将论婚时所定的财帛钱币送与女家,又有纳币、下财、大聘等称呼,聘礼多少是按重视程度、女方的身份与富贵程度等决定的。

请期是男方将拟定的婚期写在帖上,并备上礼物送与女家,若礼物收下,则表示同意婚期,若不收,则须另择吉日。亲迎是新郎亲率鼓乐、仪仗、彩舆等,迎娶新娘以归。

谢谢各位的厚爱哟~~!么么哒~~~~

65、考场作弊

面对婉如的疑惑,肖阳挠头皱起了眉:所谓智商就是用来测试人智力发展水平的智力商数;这该怎么跟妻子解释来着?

智力倒还好说;可他绝对没本事去把商数和智商测试给解释清楚,有的东西知道、会用就行谁知道原理究竟是怎么回事啊?又没个网络百度的能帮忙搜索一下具体释义。

“智商就是——有待商榷的才智。”肖阳挠头之后果断抛出了这句简洁无比的话敷衍过去。

而后;又笑着告诉婉如:“正如之前我所猜测的那样;你那位继母确实挪用了不少嫁妆,并且不仅不打算归还;还胆大包天的准备去烧库房。”

“唔,智商;很有道理呢。”婉如虽然觉得这词儿有点怪怪的;却也连连点头;张氏可不就是才智有待商榷么?

或许因为自己从前就够蠢的缘故;倒觉得这继母还算是个精明人;至少张氏弄走了自己、占了嫁妆还毁了哥哥,她亲生儿女却都过得不错,可今世一看,用句肖阳的话来形容她【真是弱爆了】。

摆弄继女是将其嫁给握有实权的侯府,反倒给了继子出头的机会;想要绝了继子的前途将其“卖”给商户,此等逆德离亲之事绝对不容于崔氏宗族,反倒得罪了公婆。

最重要的则是,张氏过于在意钱财,挪用原配郑莹的嫁妆甚至还想瞒着再多弄一点成自己私房,犯了七出中的最末一条——窃盗。

“等着她的人下手后做实这事儿吧,就算有损失也成。”婉如望向肖阳下了决定,她知道自己夫君的手下很是能耐,绝对可以搞到切实证据。

反正,已经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娶了商户女的士族还有什么脸面在仕途上更进一步?张氏都没给哥哥活路,自己又何必心软。

“嗯,没错,打蛇必须打七寸,既然决定下手就得绝了后患。”肖阳行军打仗时奉行的就是“斩草要除根”,为妻子献计自然也会如此。

他这是打算想法让丈人休妻一了百了,这休离之人所出子女虽也算是嫡子,可一旦张氏既为继妻又是弃妇,崔文远再能耐也不可能越过了崔文康头上去。

婉如却摇头道:“崔家不会休妻的,丢不了这个脸——识人不明、娶妇不贤、教妻无方,每一条都能被戳上一整年的脊梁骨。不过,却也能让她再无法兴风作浪,父亲身边只有任由张氏作践的妾,并没有身份高些的媵。”

“再添一把火?”没等婉如说完,肖阳就和她想到了一处去,“得问问阿娘,她陪着表姨母相看了那么久说不定有遇到合适的人选。”

休不了妻也能把她关起来不是,没了主母家里却需要人主持中馈,媳妇或者嫡出女儿是最合适的,可惜前者暂时没有,后者却是张氏亲女崔婉兰,怎么可能绕一圈又便宜了她们母女?

因此,还得给父亲塞一个身份镇得住场子的女人,媵虽也是侧室却是娶进门的,身份比妾高,暂时代掌管家之权也使得。就算她管不了家,也能狠狠去吹枕边风,从前就是没个人帮自己兄妹说话,这才任张氏拿捏了。

从前婉如即便是想得出这办法也办不成这事儿,哪儿有闺女、女婿给父亲添人的道理?如今张氏妄想给二房嫡长子娶商户女却明明白白得罪了自己婆母,正好给了机会能借着祖母袁老夫人之手给她添堵!

“说起来,也不知长公主家的温七郎到底会纳谁来着?”婉如说着就想起了自己家正蹦达欢腾的庶妹崔萍。

这个庶妹比婉如小一岁,生母只是个奴婢,据说是在先主母坐月子期间得令侍候崔承望怀上的,没几日郑莹就因血崩去了,在张氏没进门前她撺掇着郎主脱掉贱籍,其女崔萍这才算是被崔家承认了。

张氏进门没多久便借口崔萍生母在先主母丧期勾引男主子居丧生子,狠狠发作了一通,而后多番折腾终于使其郁郁而终,从她开始,这位继室将郑莹那时的老人一一拔除,很卖力地清洗了一番内院。

不过,婉如好歹是嫡长女怎么着明面上也不会被怠慢,崔萍却没这么好命,可以说在姐妹三人里,她是过得最糟糕的。

在婉如记忆中,这个庶妹一直是木讷样子,前世似乎也是像庶出的堂姐崔萱那样嫁了个寻常人家做正头娘子,谁知,这一世她却来了个大逆转!

先是参加了襄阳长公主的斗花会拔得头筹,而后又数次找寻一切机会出门,在音律琴技方面三番两次的露脸,得了长公主的青睐。

只是,崔萍这种越过长辈擅自做主的行为家里人会放任不管么?

“听大哥说前日崔萍已经被拘在家里了,应当不会是她。其实,在表姨母跟前表现得再好也没用,关键还是得看温七想选谁,”肖阳不想多提这压根儿和自己没多大关系的小姨子,干脆换了话题,“明日就是解试出榜日了,咱们早些歇息吧,养足精神上街瞧热闹去。”

三郎说着就拉起婉如的手将其往床榻上引。

“有什么好瞧的,派人看看大哥名次不就成了。”婉如抿唇一笑,却也没躲开丈夫的拉扯,半推半就的随他折腾到半夜。

次日,婉如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抬眼正好看到丈夫晨练归来,她缩在被子里背着手捶着腰嗔道:“不是说去瞧热闹么?还什么早些歇息,哼!榜单出了么?”

其实,崔文康顺利过关已是板上钉钉之事,夫妻俩都没怎么焦心,这才有闲情逸致嬉笑一番。

“出了,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想听哪个?”三郎为妻子取来衣衫,亲自帮她穿戴起来。

“别告诉我,都中了?”婉如看肖阳表情就知自己猜中了。

这一次解试自己哥哥、谢俊逸和崔文远都参加了,最好的消息莫过于崔文康中了武科其余两人落地,显然,素有文才的崔文远没让婉如达成愿望。

这该死的家伙,原本就是在国子监念书的,学馆出身的人明明可以直接以“生徒”的身份直接在春闱时去尚书省受试,他却占了名额念书又跑来参与解试,就为了“下场一试自己的真本事”。

炫耀,活脱脱的炫耀,幸好如今哥哥参与了武举,才没被他奚落到泥泞地里去,哼,而且还略胜一筹,不知省试时又会如何?

“大哥名次还不错,第三。崔文远虽排在中间却也出了名,毕竟,他才十四岁,唉,也不知我家肖明怎样了,他年纪还更小一点,只可惜距离太远还没传来详情,”肖阳说着又长叹一声,“其实,还有个不好的消息,我猜,你不会愿意知道。”

“得了,别故意逗我,说罢!”婉如梳洗妥当后,一面喝粥一面很是淡定的询问着,还有什么坏消息能比哥哥又差点娶商女更可怕?

“陈留那边传来的——谢俊逸多半会成为本地解元。他在解试第二场做的诗、赋已经传出来了,追捧者无数,”肖阳双手一摊,无奈道,“看来那两个姚家女没能消磨掉他的意志。”

谢俊逸没能躲掉姚家的攀附,他甚至听从肖阳的建议一口气纳了两个如花美眷,一个是和他春风一度却被认为性子轻佻不堪为媵的姚贞如,另一个则是他自己选的温柔贤淑姚二娘——姚贞玉。

殊不知,这两人在娘家就斗得乌鸡眼似的,到了夫家抢唯一的一个男人难道还能消停么?

“他不是个会被女人轻易拿捏的,风流多情者其实最是无情,”婉如微微摇头,问道,“他写什么了?”

“规定命题是咏物诗,限花草,”肖阳翻了翻下人传来的纸条,为婉如解释道,“他没写常规的梅、兰、竹、菊,而是另辟蹊径选了莲、蕙、葵、橘,分别喻示自己的清廉、君子气节、酬谢君恩之志以及追求理想的坚贞意志。特别是最后的那篇赋《南国橘颂》,那可真叫巧言物状慷慨激昂,嗯,值得玩味。”

“果真是值得玩味,”婉如嗤笑一声,无语道,“他最会做表面功夫,若是朝堂上都是这样的文臣,啧啧。”

婉如笑了笑没再多说,戴上帷帽就和肖阳一同出了门,依他昨夜里所说的去瞧热闹,在茶楼、酒肆听听别人怎么议论自己哥哥英姿,偷偷乐和一下。

闲聊时,婉如又问起京城里的第二场题目是什么,崔文远答得如何。

“也是咏物,限动物虫鸟之类的,他写得也不差。”肖阳正说着,却听得酒肆中有人高声咏颂了崔文远所做的诗、赋。

以骏马指代自己抱负之心,以雉鸟表白自己的坚毅之心,以蝉代指对朝廷的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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