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憨心格格-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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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有胆取我的命,没胆看我的魂吗?三姨娘——”冷傲故意拉长尾音似鬼鸣。

魂?那不就是……鬼。花艳娘吓得双脚发软,两手直打摆子开不了口。

“为什么要杀我?”

“我……我不是……有意的……你死……死都死了就……别回来……纠缠……我……

我会叫人多……多烧点纸钱给……给你……“

“你还想欺骗鬼,不怕我下告阎王抓你去对质,先判你个拔舌刑再论罪?”他刻意恐吓她道。

脚一软,花艳娘跌地痛哭起来。“不要怪我心狠手辣,谁叫你是冷家堡的继承人。”

“先除冷家长子再杀二少爷,你的良心不会不安吗?我们与你无冤又无仇。”果真最毒女人心。冷傲暗忖。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呀!万一老爷百年之后谁来照顾我?我不像大夫人和二夫人有儿子奉养送终,我需要银两来保障我下半生无虞。”

她穷怕了,真的不愿再回去过那种仰人鼻息的日子。

老爷都五十多岁了,她还能依赖几年呢?不早早为自己做好打算,哪日冷家两位少爷都成了家立了业,岂有她容身之处?

若有个孩子在身边,她还能仗着流着冷家血液的亲生儿作威作福,将来分家产时也能站得住脚取其三分之一,安乐地享享晚年。

可惜她生不出来,连向帐房支个帐都觉得心虚,好似是个任人包养的家妓,一日宠爱不再就逐出门自生自灭。

不争不夺,成吗?

冷傲义正辞严的说道:“爹一个月给你五百两银子花用还不够吗?寻常人家怕是工作十年也赚不到这个数。”令人心痛。

省点花,一年少说也能赚个几千两,这些年来累积算算就有好几万两,就算冷家垮了也不怕饿死,而她竟还……

人心不足蛇吞象,但她真以为自己吞得下?

“我……我要买胭脂花粉、首饰和布料,还要和些贵夫人、官家小姐打打交道,五百两都快不够用……”

“哼!尽会为你的奢靡找借口,妓女就是妓女,没办法克制浮华的诱惑。”他娘一个月也花不了她的十分之一。

嘲语一起,花艳娘气得顾不及畏惧,站起来转身指着他的鼻头大骂。

“妓女又怎样,妓女不是人吗?没有你们男人来嫖妓,根本就不会有妓女存在的空间……你……你没死?”

冷傲轻慢地一挑眉。“让你遗憾了,三姨娘。”

“这是怎么回事,你没中毒?”

“爹,你该看完戏了吧?”

一阵抽气声骤起,尴尬的笑声由屋梁上方传来。

“老爷,你不是出外访友了?”

脸色乍然一白的花艳娘几乎要昏厥过去,摇晃的身子透露出极度的骇意,她所做的一切都落入他的眼中,那未来还有什么希望?

发已半白的冷独云笑得局促,他擅长看戏却不专精当戏中人,面对儿子责怪的眼神他感到心虚,但又对小妾的处境无能为力。

“爹,你何不从十年前说起。”冷傲冷笑的说道。

“十……十年前……呃!呵呵!傲儿,你知道爹老了,很多事都记不太清楚。”他故意装傻打马虎眼。

“我最近要上京一趟,也许就不回冷家堡,而展情为了你未来长媳的侍女,说不定也就长住北京城,这样爹你的记忆恢复了没?”

冷独云吹胡子一瞪。“死兔崽子,你敢威胁我?”

“儿子哪敢不孝,是爹为老不尊叫人不齿,不值得尊敬。”居然拿冷家堡来玩?

“你……你都知道了?”他讪讪然的一问。

“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大伯。”

冷傲的一句称谓,让在场的人全傻眼,包括冷独云。

“独云,我早说过傲儿是只成精的猴儿,只要他肯用用心,不难分辨我们之间的差异。”

此话一落,另一个一模一样的冷独云走出暗处,清傲的气度显得沉稳多了。

“哼!臭孤云,生个聪明的儿子有什么了不起?我家展情才是天下第一美男子。”

冷独云骄傲地扬起下巴。

冷家堡有个不成文的规矩,正室若生下孪生子就必须杀死其中一子,不然会有天祸降临冷家。

五十四年前,刚进门的新妇便犯下这个禁忌,母爱的本性使她暗中送走次子,留下长子,对外谎称只生育一子。

二十多年过去,和冷家有婚约的月娘进门了,可是同她圆房的却是对她一见钟情的次子冷孤云,而非外界的嫡长子冷独云。

因为生性不羁的冷独云最讨厌束缚,一找回亲弟掌家,就浪荡江湖而去,不再过问冷家堡之事,纵情在脂粉堆里拥香偎玉。

几年后,他不幸被江南女侠风紫娘给套住了,才不得不将已有身孕的她迎进门,成为他名义上的妾。

自此以后,两兄弟便轮流当家做主,只要看他们睡在哪个妻妾的房,便可辨其身份,而她们从来不晓得彼此不曾共过夫。

因为冷孤云和冷独云怕被识破身份,故从不在对方的女人面前出现,所以她们才会被蒙蔽至今,自始至终所面对的都只有一个男人,未曾怀疑过。

“为……为什么会有两个……老爷?”错愕不己的花艳娘手颤地指指他们两人。

两兄弟同时看向她,一是鄙视,一是同情,她不过是他们的赌约而已。

“爹,是你来说明还是劳烦大伯?”

如今,大房长子一变成二房了。

冷孤云见了大哥逃避的眼神,不由得一笑的说道:“当年他和紫娘吵了一架上花楼喝酒,结果认识了艳娘……”

冷独云同她好过一阵子,后来夫妻俩尽释前嫌后,就不再涉及青楼。

谁知后来,突然传来花艳娘怀有身孕一事,暂代大哥的冷孤云不知内情地代兄将她迎入门,以防冷家血脉流落在外,而在言行中客气了许多,叫她误以为那是爱情。

当冷独云一回堡,得知胞弟多事,两人便起了戏弄之心,他们拿她当赌注,赌她能安分多久而不露马脚,并以此为娱乐。

果不其然,入门不到三年,她就开始向外发展,马贩、盐商、世家子弟都成了她的裙下之臣,甚至连刚入堡的十五岁长工也被她勾搭上床,可谓是荒淫至极。

“一开始我们都当是闹剧,因为堡内太平静无波,总要有个兴风作浪的角色才热闹,不然太冷清了……”

“意思就是你们太无聊,故拿人性来当游戏,看谁先崩溃。”冷傲横睇着两位不知改进的长辈。

冷独云哈哈大笑地拍拍他的肩膀。“孺子可教也,孺子可教,要不是她愈来愈不知足,我们会由着她去翻天覆地。”

两兄弟原都认为,她爱和多少男人厮混是她的事,只要不伤及冷家子孙毫发,他们皆可以视若无睹。

偏她日子过得太舒服了,竟动起杀念,他们便不再漠视地暗地监视,得知她和王忠的诡计就将毒粉改成普通的麦粉,当然吃不死人了。

“我说小子,你怎么知道有人动了手脚?”

冷傲冷冷一说:“我怕死。”

“嘎!?”冷独云兄弟一听,当场掉了下巴。

“先前吃过亏,我当然会担心有人在背后捅一刀,而想早日揪出幕后主使者。”他早防了她。

“嗯!不愧是我的好儿子。”冷孤云扬扬得意地升起一股为人父的骄傲。

被冷落一旁许久的花艳娘不甘遭人利用,气愤难当地走到两位“老爷”面前,纯然忘却了自身的罪孽。

“你……你们谁才是我的……我的男人?”她实在分不清谁是枕畔人。

“不是我、不是我,我才不要捡破鞋穿!”玩心重的冷独云(奇*书*网。整*理*提*供)往后跳一步,直摇头否认。

当大家的视线投注在冷孤云身上时,他才不疾不徐地微露鄙色。“我怕得病,不敢碰。”

她简直快疯了,两人都不承认,难道抱着她的男人是鬼?

“是我。”

一个略带粗哑的男音由隐处传出,随即一张可怖脸孔现身。

“你……”花艳娘当场晕倒。

“呵呵呵,丑奴,我的人皮面具可让你爽快了十年,记得感谢我。”爱讨人情的冷独云邪佞的一眨眼。

“我会烧给你。”他淡漠的说道。

“喔!真乖,烧给……你说什么?太无情了吧!好歹我也是你半个主人,多少也要对我有些敬意。”

“是,早晚三支香。”丑奴一点也不觉得该感激,因他不过是代两位主人嫖了十年妓。

“好,早晚三支……香?”冷独云眼一睁,直叹世风日下,人情都变薄了。

当年就因为花艳娘瞧不起丑奴,所以他才一时兴起打造与己相仿的人皮面具,命令丑奴去尽情糟蹋她不要客气,结果锅底都吃完了,丑奴竟然不抹嘴地反用锅子砸他这主子,真是太让人伤心了。

“两位若演完戏就请退场,我的心上人还没吃饱。”冷傲眼神一柔,便轻抚起被他点了昏穴的端敏。

“啧!没出息,将来肯定是个妻奴。”冷独云不肩的一嗤。

冷傲不理会的看向丑奴,“丑叔,麻烦你将王忠和花艳娘送交知府衙门,罪名是谋刺和孝公主。”

“是的,少爷。”丑奴一手一个将人拎了出去。

冷独云倒抽了口气。“哇!这招更狠,谋刺皇亲国戚的罪名不小,尤其是公主……

必死无疑。“

“大伯,你别急着称赞我,有人等着和你算帐。”一想到此,他的心情愉快了几分。

“谁有那个胆?”他犹不知死活的唱着高调。

“紫姨娘,或者说是大伯母吧!”

“嘎!?她……”

冷傲的视线对上父亲。“爹,你以为是谁告诉我冷家孪生子的秘密?”

“你是说你娘她已经……知道了?”冷狐云心下一惊,有些忐忑不安。

“在她入冷家门的第二天。”

原来真正被瞒了二十几年的人是他们。两人顿时诧异不已。

“喔!天呀!”冷孤云倏地转身回房,打算负荆请求妻子的谅解。

冷独云则颤笑地搭了侄子的肩。“我那女人不会也早知晓这件事了吧!”

“大伯,我有没有告诉你紫姨娘和我亲娘是同拜一门的师姐妹?”哼!看你跳不跳脚。

“老天爷呀!你这个浑小子居然现在才泄口风?我会被你害死。”他想,等会儿该不会是一只休夫书呈现在他面前吧?

“辱骂老天爷会遭天谴,保重。”冷傲邪恶地笑道。

“回头再找你算帐,皮给我绷紧些!”他边走边骂,准备去说两句好听话哄妻子消气。

冷傲手一点,轻柔地俯在端敏耳畔呼气。“小懒猪,你吃到睡着了?”

她揉揉眼睛打个小呵欠,不知发生什么事。

“傲哥哥,天怎么快黑了?”

他一笑,吻着她的惺忪小脸。

第十章

“荒唐!朕的金枝玉叶怎能匹配一位平民百姓,你的建议简直可笑至极。”

十分震怒的康熙重拍白玉棋桌,十几只黑白玉棋弹了弹又落回原地,似乎未受威胁般的闲适安乐,和另一位棋手同等潇洒。

然后,一只黑棋落下,白棋全盘皆输。

“你输了,皇上。”郑可男气定神闲的道。

他看了一眼,又气又佩服。“不行,不行,再来一盘,朕在气头上没注意,分心了。”

“皇上是天,既然输不起就再来一盘,何必贬泥为地,溅了一身黑呢?”她径自收拾起黑子。

“你很不怕朕哦!”敢当面嘲笑他的棋品不佳?

“世人都怕天,怕她刮风下雨毁了农作,但也怕她不刮风下雨枯了农作。”敬天、畏天,皆是人之心。

“你是在指责朕专横?”

“不,是夸皇上英明。”郑可男恭敬的说道。

康熙轻哼一声,落下第一子棋。“用不着奉承,朕不至于听不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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