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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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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家主子正在发烧,可否请绿姨帮他请个大夫?”

绿姨点头,叫了旁边正擦桌子的丫鬟,说:“你去请个大夫回来。”又喊了另外一个扫地的丫鬟,说:“你带这两位客人去东边鸣竹院里的两间空屋里,记得把被子和必要物品都准备好。”

扫地的丫鬟长得甚是可爱,虎头虎脑地说:“奴婢遵命。”

“至于公主,跟我来,我有些话要和你说。”绿姨对黄茹芸说。

黄茹芸冲我们挤了挤眼,“我待会再去找你们。”

小丫鬟领着我们去屋子的一路上不住好奇的看着我们,却不吭一声没有发问,等到之后又以飞快的速度离开,将我与周卿言留在了屋里。

周卿言坐到床畔,脸色虽然还是苍白,但比在山洞里时好了不少。

我站到他身前,无辜地说:“你好像成为她们的目标了。”方才黄茹芸与奶娘的对话,不难听出她们的意图——她们似乎将周卿言当做已入口的女婿了。

周卿言淡淡地说:“我瞧你似乎挺开心的。”

“与有野兽出没的山林相比,我自然更喜欢这里。”再者,成为目标的又不是我。

他若有所思,“恐怕这里不比山林安全多少。”

“等你好些了我们再作打算。”我顿了下,“况且,即使做了女婿也不差,人家可是圣女国的公主。”

他眯起长眸,“沈花开。”

“嗯?”

“适可而止。”

“黄茹芸虽然表里不一,但也是个美女。”

“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我是替你着想,方才她也说了没有出去和进来的路,如果真出不去,在这里当个驸马也不错。”

他眼神冷冽,怒极而笑,“你放心,我绝不会早你一步成亲。”

难不成他倒霉之前还得先陷害我?果真符合他一贯做事的风格。“你觉得她们会告诉我们怎么离开这里吗?”又或者。。。。。。大方的将紫刹果给我?

他丝毫不客气的打破我的幻想,“不会。”

“对了,还没问你听过这个国家没,我以前从没在书上见过。”

“略有耳闻。”他轻哼了声,“女尊男卑。”

。。。。。。难怪他这么不乐意我开“女婿”这个玩笑吗?

“周卿言。”

“嗯?”

“这下你估计真要倒霉了。”我实在难以想象他如小媳妇那般的模样。

“。。。。。。”他冷冷地说:“我会尽快想出办法离开这里。”

这样吗。。。。。。我倒是希望,可以多一点时间留在这里,叫我好好想下,该如何拿到紫刹果。

他沉默了会,问:“你从方才看到城门时就有些不对劲,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在他面前想藏点秘密真是不简单,只是我该如何告诉他?说这里有紫刹果,叫他想办法去帮我弄过来?

自己的事情还是该自己来办,人情这东西,欠多了,不好。“没事。”

他深深地看着我,“最好是没事。”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我突然想起了湖底捡到的那支簪子,立刻从怀里拿出端详了起来。这是一支普通的青铜簪,簪尾刻着类似紫罗兰的花朵,做工粗糙不堪,连路边卖的便宜簪子也比它来的要精致。说来好笑,当时我奇异地觉得不捡它自己就会命丧湖底,现在想来,或许只是我一时错觉?

也罢,反正都已经捡了,或许以后真能派上用场。。。。。。比如开开锁什么的。

随后几日一切如常。

住在黄茹芸府里总归比在山林里舒服了太多,周卿言的病也渐渐好了起来,只是住进这里已经三天,黄茹芸一次都没再出现。

对此周卿言依旧不紧不慢,我却有些按捺不住,明日就是我毒发之日,我却连能否打探到紫刹果的消息都不知。还是说我该直接冲到她面前,笑嘻嘻地问:“请问,能将你们的圣物紫刹莲给我吗?”

这样的方法,估计也是行不通的。

正当我苦恼之际,黄茹芸终于出现,她今日穿着大红色的袄裙,额间仍缀着紫坠,腰间挂着一串晶莹剔透的琉璃珠,如第一次见面时那般大大咧咧地说:“奶娘说你们身上晦气,叫我躲几日再来找你们。”

我闻言有些无语,说她单纯她却威慑四处,说她心机重。。。。。。说话却这么不加思索。

“下午我带你们上山拜拜佛,去去晦气。”她意味不明地看了眼周卿言,愉悦地说:“说不准。。。。。。你们还能替我带来好运呢。”

☆、第四八章

如果说她前面那句话听不出有任何异样;后面这句可就直白到底;一点都不掩饰自己另有所图。

真不知该说她做事坦荡还是莽撞。

我说:“我想和主子商量下,可好?”

她一副料到的表情;“我已经问过他了,他答应了。”

既然周卿言答应了此事;就代表他心中有数,我也稍微安心了些,“那好。”

“我半刻钟后来接你们,就这样啦。”说罢,她便风风火火地走掉;一如来时。

我没多想;走到隔壁敲响了门,“周卿言。”

他并未来开门,只在里面说:“进来。”

我推门进去,见他正在喝药,“黄茹芸来找过你了?”

他将药喝尽后放下药碗,拿起桌上的帕子拭嘴,“嗯。”

我走近他,问:“她有跟你说什么吗?”

“看来她跟你说了。”

“叫我们去拜佛,似乎另有所图。”

他眸中闪过一道冷光,“我倒想看看,她到底想做什么。”

他一脸淡然,丝毫没有担心的神色,我却做不到这样,问:“你难道不担心吗?”毕竟我们现在孤军奋战,而且还在她的地盘,若真出了什么事情,连逃跑和反抗的能力也没有。

他似笑非笑,“你也有害怕的时候。”

我不觉得羞愧,大大方方地承认:“我又不是木头。”既然是人,就该拥有人的七情六欲。喜怒哀乐不说,害怕难道不是人之常情?

他勾唇浅笑,好整以暇地看着我,“我和你若是倒霉,掉下悬崖之后就已经葬身湖底,又或者在林子里就会被野兽吃掉。可我们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虽然对这里一无所知也没有任何势力,但船到桥头自然直,又何必担心那么多?倒不如静观其变,看看她到底想做什么,然后再做打算。”说着他又笑着摇了摇头,“况且,一切有我在,你不用多想。”

说得我好像纯属庸人自扰,可说实话,这些话也真叫我放心了不少。

他已经换下那日落崖时的衣裳,穿了一件合身的淡蓝色绵衣,恰到好处的柔和了过于绝美的容颜,周身透出一股清俊儒雅的气质。

他见我盯着他直看,微微眯起眼,笑问:“这衣裳好看否?”毫不掩饰邀夸之色。

我心里笑了几声,面上认真地说:“我在想的是,你长得这样好看,难怪她们想拉你当做女婿,哦不对,你说这里是女尊男卑,那么驸马应该称之为。。。。。。皇夫?”

他笑容僵住,“你。。。。。。”

我心中大快,嘴上却还是淡淡地说:“我说的当真实话。”

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眼中漾起缕缕笑意,说:“沈花开,你比起当初变了许多。”

我正想回嘴,门外丫鬟却敲门,问:“周公子,公主叫奴婢通知你该出发了。”

他站起,颀长的身子挡在我身前,俯身笑吟吟地说:“该走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不知为何心底竟有些迷茫,但还是跟了上去。

不管我们之间曾经发生了多少不愉快的事情,但此时此刻,他是我在这里唯一可以信任的人。

黄茹芸替我们准备了另外一辆马车,与我们同去的还有伺候的丫鬟。我房里那名丫鬟就是当日绿姨指给我的虎头虎脑的丫鬟,名叫小葡,而周卿言房里的丫鬟诺唁则比小葡漂亮许多,肤白貌美五官精致,若不是一身丫鬟服,说她是娇生惯养的小姐也不为过。

小葡与诺唁长相不同,待我和周卿言的态度也差上许多。小葡自与我见面起就好奇之极,但碍于黄茹芸的关系,一直都紧紧闭口,除非必要的事情,不然绝不多说一句话。而诺唁则从头到尾殷勤至极,一副恨不得黏在他身上的表情。

“公子,你要尝尝我做得糕点吗?”诺唁娇滴滴地说:“奴婢看你中午没吃多少,怕你下午饿了特意带得。”

周卿言睨了我一眼,说:“好。”

诺唁伸出白嫩的手指,拿起糕点递到他嘴旁,娇羞地说:“公子。”

他并未张嘴,反倒饶有趣味地看着我,说:“先给花开尝尝。”

诺唁喂食得动作一顿,缓缓看向我,眼中闪过不悦,“可是公子,我听说她不过是你的。。。。。。”

周卿言打断她的话,唇边带笑,眼中却有冷意,“原来要有身份的人才能吃上你做的糕点。”

诺唁知自己惹得他不快,立刻委屈地抿嘴,“公子,奴婢错了,奴婢这就给沈姑娘。”

她这次没再像对周卿言那般将糕点送到我的嘴边,而是不情不愿地将糕点盘递到小葡面前,说:“还不替沈姑娘拿几块。”

小葡圆圆的大眼看向我,“姑娘,你要吃吗?”

我摇头,“中午已经吃饱了。”况且那是人家对周卿言的一片情意,我又怎么好意思接受?

小葡转向诺唁,语气带点不屑,“沈姑娘说不用。”

诺唁笑容一僵,随即又柔柔地对周卿言说:“公子,姑娘已经说不用了,那。。。。。。”

周卿言懒懒地说:“既然花开不想吃,那我也不用了。”

诺唁整张脸僵掉之后用眼尾冷冷地瞥了我一眼,比之当初的卞紫,还要直白许多。

似乎所有的女子对周卿言献媚之时都会得到如此的对待,而不论从前还是现在,我都是被陷害的那个人。

对于陷害我的事情,他还真是乐此不疲。

之后马车里一片安静,并未其他事端,除去小葡与诺唁互相不屑的眼神。

看来她们之间也有一些我们所不知的争执。

约莫一个时辰后马车停下,黄茹芸跳下马车,腰间琉璃珠碰撞发出轻微的声响。

“你们看,我们要去的地方在那里。”她指着不远处山间的一座寺庙,说:“我们走过去。”

我与周卿言自然没有异议。

上山的这段路里黄茹芸依旧兴趣盎然,一路跟我们介绍着山里的风景,我却没有多大的心思去听,毕竟她心里算盘或许打得霹雳乓啷响,我们却一无所知。

不多时我们就到了庙前,门口依旧有士兵守卫,见到黄茹芸恭恭敬敬地行礼,随即开门请我们进去。

“这里与往常的寺庙不同,只有皇亲贵戚才能入内。”黄茹芸解释说。

她这话又进一步揭示了带我们来这里意图不浅,只是像周卿言所说,静观其变,以静制动。

后面的事情普通无奇,不过领着我们在寺内见了一尊又一尊的佛像,烧了一柱又一柱的香火,似乎真如她所说的那般,只是为了带我们“去去晦气”。

做完这一切后,她带我们去了寺中一处池塘边,吩咐下人们在石凳上垫上软垫后坐下,待他们送上热茶后斥退所有人,笑眯眯地说:“我还没问过你们呢,从哪里来?”

周卿言不像前几日对着她时那般冷淡,笑说:“崖上来。”

“我自然知道你们从崖上来。”她不恼,好脾气地说:“我是问,你们从哪个地方来。”

周卿言笑容可掬地回:“京城。”

“京城?”她细细咀嚼着这两个字,“原来你们也从那里来。”

也?

我想到她口中那位二十年前从崖上掉下还存活的人,莫非那人也从京城来?

她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问:“你们想回去吗?”

我点头,“这是自然。”

她幸灾乐祸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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