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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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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胖子听后估计觉得百分之一的费用也没有多少,这才消怒说:“这还差不多。”

说是规矩,说穿了无非是商人的一种手段。杨呈壁是受邀之人,周卿言是杨呈壁带来的,所以周卿言没有叫价的资格,只能委托杨呈壁替他叫价,拍下的物品要多付百分之一的费用。这费用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自然不算多,但对于挣钱的那方自然是积少成多,而对于受邀之人来说,少付这点费用则是身份上的优越体现。

慕容臻又问:“哪位公子还有疑问?”

无人发问。

“好,那就开始吧。”她拍了拍手,立刻有人端着托盘进门,“第一件,东洋伏天珠。”

下面是一连串的介绍,我实在懒得去听。在我看来,那不就是一颗普通的琉璃珠么?其他人却在听到名字的时候就开始啧啧称赞,鉴赏的时候更是恨不得将它剖开看看里面的构造。幸好周卿言和杨呈壁没有这样,反倒是趁着这会功夫聊起了天。

“卿言,我倒是不知还有这样的规矩,什么带来的人只能看不能叫价。”杨呈壁解释说:“他只说可以带朋友一同来观赏。”

周卿言并不在意。“商人的手段罢了。”

“你早就参加过吗?”

“嗯,上次也是观赏而已。”

“她似乎对你有些偏见?”

周卿言莞尔,“上次结束后她有问我为何不曾叫价。”

“你怎么回答的?”

“没有珍品。”

“。。。。。。”杨呈壁了然,“难怪她气的够呛。对了,你看那珠子怎样?”

“一般。”

又过一会,“你瞧那金缕玉柙怎么样?”

“弄件死人衣服回去做什么。”

“那可是刚做成的,一共用了一千一百七十八片玉,每片玉间都用金丝钩连,做工十分精湛!”

“还不是给死人用的。”

“好吧。。。。。。”

再过一会,“卿言,你瞧这幅画怎么样?”

“年代虽久,画工一般,随便收藏还行。”

“好吧。。。。。。”

这样的对话重复出现,听得我有些晕眩。我也不勉强,直接了当的对周卿言说:“主子,我有些不适。”

周卿言没有多问,体贴的说:“哦?那出去透透气,早点回来。”

我默默退下,找人带我到了一处凉亭,大口呼吸了几下外面的空气,这才舒服了许多。只是清醒之后,脑中又无可避免浮现了许许多多的疑问。

昨日我是极为震惊的。

比较客观点的震惊当属程令的事情,当初不过是顺手救了他,甚至不能算是“救”——那时他已经身中剧毒,根本无药可救。仔细回想他死前确实想告诉我什么,但我根本不在意,只草草埋了他的尸体也未深究。如今惹上了一个不知名的“主上”,更离奇的是周卿言竟然也在找程令。。。。。。玉珑应该已经将这事情禀告周卿言,但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他并未问过我什么。这程令后续之事,恐怕不会简单。

再者便是周卿言与池郁之事。听玉珑的意思他们早就相识,并且上次他看在池郁的面子上还顺手救了锦瑟。周卿言一看便不是普通人,池郁又是什么身份,怎么会和他相识?这里有一点,周卿言既然能救锦瑟就代表他身怀武功,平日里果然是装的吗?

这两件事情整理起来并不复杂,却叫我一头雾水,更重要的是,这些背后到底还藏了什么?

最后便是锦瑟的事情。

我承认锦瑟那日跟我说喜欢上其他人时,我并不以为然,只因在我心中池郁实在过于优秀,不论是外表亦或是人品。我也承认遇到周卿言时确实惊艳过,这种俊美到极致,亦正亦邪的男子是我不曾接触过的,但也危险的叫我无法产生过多好感。

我从未想过的是锦瑟喜欢上的人竟是周卿言。

若说那时候我坚定的认为锦瑟会忘掉山下那段巧遇,乖乖的回到池郁的身边,现在恐怕。。。。。。

这世上男子千千万万,为何她喜欢上的恰好就是周卿言?

周卿言像罂粟,不喜欢上的话还好,一喜欢上又怎么能轻易戒掉。

如果锦瑟忘不掉周卿言,池郁该怎么办?

想到这个我不禁苦笑了起来。

这些又干我何事?

沈花开,即使锦瑟和池郁不能结成连理,你和池郁也不会有任何结果。

不会有结果啊。。。。。。

可是池郁,我当真喜欢你,以前喜欢你,现在仍喜欢你。即使不奢望也不会去努力和你在一起,但一想到你,胸口就会隐隐作痛。

因为你是唯一一个会在锦瑟受伤时也注意到我在痛的人。

“花。。。。。。花开姑娘。”

卞紫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转身,见她正有些犹豫的看着我。

“卞紫姑娘。”

“你也不喜欢里面吗?”她走到我身边坐下,神情忐忑。

“嗯。”

她沉默了一会,鼓足勇气说:“你那天说的话。。。。。。我有仔细的想过。”

“嗯?”

“这几天发生了一些事情。”她低着眉,语气十分平和,与半月前哭哭啼啼的样子判若两人,“我想我明白了姑娘的意思,到底谁更值得我去珍惜。”她从袖中拿出了一封信,抿了抿唇,说:“这个。。。。。。能请姑娘帮我交给周公子吗?”

我看着她,没有回话。

“姑娘放心,我以后会努力忘掉他,一心一意对杨呈壁。只是有些事情我还是想做个了断。”她自嘲的笑笑,“事到如今,我要是还执迷不悟,岂不是辜负了杨呈壁为我受的那身伤。”

古往今来,苦肉计果然是最为有效。

“信,你还是自己交给他吧。”我起身准备回去,“你们的事情,由你自己来做了断。”

我一直很羡慕杨呈壁,羡慕他能这么执着的去追求一个人,如今他的坚持得到了结果,实在可喜可贺。而对于卞紫来说,坚持反而是错误,适时的放手才是最正确的选择。这般说来世上之事根本没有绝对的对与错,尤其是在感情里。

我与卞紫回去时,大厅比方才更为热络吵闹,等回到坐位才发现周卿言与杨呈壁之间竟起了争执。

“呈壁,我说了,那确实是李思捷的绝笔之作。”周卿言仍旧慢条斯理,眼神却明显有些不悦,“是真迹。”

杨呈壁也一改往常的随和,只差没有拍桌怒吼:“那是件赝品!”

“是真迹。”周卿言一字一顿的说:“呈壁难道连这点都不信我吗?”

“我。。。。。。”杨呈壁欲言又止,可还是不松口,“那明明就是件赝品!”

“好。”周卿言怒极而笑,“呈壁来说说如何判断出它是赝品?”

杨呈壁语塞,“这。。。。。。”

周卿言见状笑了一声,“方才我将鉴定的结果一一告诉了你,你却一口咬定这是件赝品,说的出缘由也罢,可你却支支吾吾。你这样岂不是在怀疑我的本事?”

杨呈壁连忙解释,“我自然不是怀疑你,只是这副画确实是赝品。”

“呈壁,”周卿言一脸傲气,显然对自己的本事十分自信,“我只信自己的眼睛。”

杨呈壁急的简直想要跳脚,“卿言,我没有任何怀疑你的意思,只是,只是。。。。。。”

“杨公子。”卞紫适时开了口,柔声劝说:“周公子在这方面比你要懂些,你就相信他的话吧。”

杨呈壁受了刺激,满脸涨红,脱口而出说:“卿言自然是比我要更懂鉴赏,只是这画的真迹在我爹那里,这幅又怎么可能是真的!”

☆、第三二章

上回说到哪里来着?

哦。

说到我和卞紫回来;却见杨呈壁和周卿言为了一幅画的真假起了争执。周卿言看中那幅画;苦于没有叫价的权利想请杨呈壁帮忙,不料杨呈壁却固执认为那是件赝品;不肯替他出价。一来二去,周卿言也被惹恼;觉得他是在怀疑自己鉴赏的本事。卞紫见状劝了一句话,谁知杨呈壁却被逼急,脱口而出说了一句话。

他说那幅画的真迹在他爹手里,这里的这幅又怎么可能是真迹?

“哦?”周卿言却不以为意,“那呈壁又如何得知;你爹收藏的那幅才是真迹?”

“这。。。。。。”杨呈壁被问倒;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弱弱的说:“我爹收藏的自然是真品。”

“是吗?”周卿言眯眼,似笑非笑的说:“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太守大人也不见得次次都是对的。依我看来,这里的画是真迹,你爹手里的才是赝品。”

“卿言,你怎么就不信呢,这幅真是赝品!”

“呈壁,我替你看过那么多宝贝,有哪一次出过错?这次你该信我。”

“你们两个别争了,冷静点。”卞紫看不过去,出声说:“周公子,我相信杨公子没有怀疑你的意思。至于杨公子。。。。。。既然你说你爹手里的那幅才是真迹,何不将它拿出来让周公子鉴定鉴定?”

这样一来问题似乎就解决了。

杨呈壁迟疑了一下,点头说:“可以是可以,只是那画被锁在水晶匣里,即使鉴赏也只能看不能摸,卿言,可以吗?”

周卿言勾唇,缓缓笑说:“能看。。。。。。已足矣。”

“那就这样说定。”杨呈壁总算松了口气,“卿言,我没有不信你的意思,只是你看过那画之后绝不会再认为这幅是真迹。”

我分明看到周卿言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好,我拭目以待。”

如此这般,这场晚宴就在两人什么都没出价并且还争执了一番的情况下结束。

回去的路上很安静。

周卿言正在软榻上闭目养神,俊美的脸庞难得露出了无害的神情,只是这样无害的下,藏的又是什么?

我一直不觉得周卿言是个好人,无论是他喜怒无常的脾性或是不自觉散发出的危险气息,但目前为止他也没做过什么坏事,一切的不好都是我在凭空猜想。我见过他拒绝卞紫时是如何的无情残忍,也见过他不顾安危冲进火场搭救杨呈壁。我一度认为或许他对卞紫非常冷漠,但对杨呈壁却是真情真意。

可是方才。。。。。。又是怎么一回事?

他似乎一直有意无意的引着杨呈壁说出那句话,虽然推波助澜的是卞紫那些话,可挖下坑的人明明是他。

他到底想干什么?

“玉珑跟我说了程令的事情。”他突然开口,并未睁眼。

“哦。”

“他死前有和你说过什么吗?”

“没有。”

“没有?”

他半睁开眼,慢条斯理的问:“是他没说,还是不能说话?”

我皱眉,仔细回想了下。这样说来,我见到程令两次,的确没见他说过一次话。第一次是在餐馆,他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叫了一杯茶。第二次在树林里,黑衣男子虽然对他说了许多话,他却没有任何回应。中毒身亡前他似乎想努力出声,到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便一命呜呼。

难道他真的如周卿言所说,不是不想说话,而是不能说话?

再联想他死前一直强调自己喉咙到胸腔的动作,莫非。。。。。。他舌头被自己咬断吞了下去?

开个玩笑。

想来程令定是将重要的东西吞进了肚子里。

这种变态的法子我曾经在书上看到过,将东西封入蜡丸连上细线绑在牙上吞下,等要拿出来时只需扯住细线拉出即可,虽然不失为好方法,却极其痛苦。他吞下的比如是件重要的东西,不然那黑衣人也不会一直追我到金陵。现如今。。。。。。恐怕周卿言也想要这件东西吧。

“想起来了吗?”周卿言慵懒的眯眼,“你该不会没拿那东西吧?”

“什么东西?”我故作不解,“我只是想起那时候程令确实没说过一句话,不过是不是如你所说那般说不了话,这就不知了。”

“那就是没拿。”他低低笑了一声,“即使我问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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