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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府医女-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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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她已经控制不住的地步了。……努力平复了下呼吸,柳倾歌尽量使自己的语气变得正常:“如果哥哥不方便的话,那等会儿倾歌再来。”

“哗”的一声,门被人从里面拉开。

柳倾歌抬眸一望,心头一震,顿时狠狠地咬住了双唇。她感觉浑身血液都开始肆意的奔涌,像是在寻找着一个宣泄的出口,然后就齐刷刷的向上涌去,全部充在了脑子里。脸颊红的发烫,周围的温度似乎有越升越高的趋势,就连呼吸,仿佛也加重了几分。——柳祁潇方才果然在沐浴,此时他身上着一件素白内衫,扣子扣得很是齐整,外面披着一件紫檀色外袍。他的发丝上还沾着水珠儿,在屋外灯笼的映照下现出一股透明晶莹的美感来;脸颊上因沐浴而造成的嫣红还未褪尽,唇色也较平时鲜艳。“到底什么事?”冷哼一声,柳祁潇注视着柳倾歌,先开了口道。

呃……柳倾歌立即收回目光,极力平复有些紊乱的心跳,低着头也不敢看他,声音细如蚊蝇:“宋妈的手被钩子划伤,倾歌来哥哥这里取蜂蜜。”

柳祁潇闻言不置可否,也不知作何想,只是转过身去迈步离开。过了片刻,他方拿来一个小瓶子,递给柳倾歌。

柳倾歌依旧是低着头伸手接过,立即头也不抬的赶紧走人。等到行至走廊拐角处时,方大大的呼出一口气,拍了拍胸口。……这也太考验心脏了!每次她面对柳祁潇之时,冷静的理智和炙热的情感交汇冲撞,内心都在进行激烈的天人交战。柳倾歌丝毫不怀疑,如果再来这么几次,她非心跳骤停了不可。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柳倾歌只觉内心无比酸涩,像是堵着什么一般,闷闷的。寂静的深夜里,她独自一人走上楼梯,脚步声清晰地响起在这楼道里。她忽地住了脚步,伸手扶住了旁边的栏杆,低低来了一句:“我到底该怎么做?”这声音很小,小到才一出口,就立即被周围肆虐的寒风所吞噬,什么都没留下。

仔细地给宋妈处理了伤口之后,木桶里的洗澡水也已经凉了。柳倾歌只得胡乱泡了个脚,便钻入被子里去睡了。               

作者有话要说:  '注'①“蜂蜜有五功:清热、补中、解毒、润燥、止痛。”——《本草纲目》

蜂蜜可以治疗一些划伤、烫伤和烧伤。用蜂蜜治疗较小面积的皮肤肌肉外伤皮损有很好的疗效,可起到止痛、预防感染、伤口愈合快等作用。

☆、尝试

第二天柳倾歌下楼的时候,果然不出意料的看到外面已经成了一片白雪皑皑的世界,甚是晶莹剔透,洁白唯美。雪堆在房梁上,衬着幽冷的黛青瓦,色泽反差极大,给人以强烈的视觉冲击。雪落在走廊顶,时不时簇簇落下几团,仿佛隔了一层雪帘,那般朦胧幻美。雪洒在梅瓣上,红白相映,莹润生光,倒也是好看的紧。……呃,梅林不是红白相间么,怎么这其中还夹杂的有别的颜色?柳倾歌下意识的往前探了探脚儿,就看到有两道身影在梅林里站着,像是在谈论什么事情。一道身影是墨绿色,一看就是老爹了;另一道却是一身月白,唔,是哥哥。

——他们在谈什么?是不是跟昨日没有说的话有关?

柳倾歌好奇心大增,忙忙的向那边蹭过去。不过她也不好太过高调,小楼旁有一石桌石椅,正好成了她躲避之所。

柳祁潇微微颔首,那清和冷冽的眉目映着这漫天粉妆玉砌的美景,愈发显得孤冷如雪,清寂似云。恍然间若超脱物外,眺望这红尘俗世。稍微停顿了下,他方缓缓启唇:“爹。”

“潇儿,”柳玄明清瘦的面容上没啥表情,点了下头,示意他接着说下去,“昨日你找为父,究竟何事?”

“二弟近日忙着参加武举之试,到了让三弟来上手熟悉柳清居事务的时候了。”柳祁潇言简意赅,淡淡开口。

“武举?”柳玄明面色明显一怔,“这个老二,他怎么净背着为父行事?!这是何时的事情了?”

“看得出来二弟对习武之事很是上心,还请爹理解。至于三弟,他平素较少过问生意之事,以后可该如何是好?”柳祁潇眉目渺远清淡,说出的话语也听不出什么情绪。

“不说老二老三了,单说说你。你现在是想放权,让老三来接手柳清居?”说到最后这几个字之时,柳玄明的面色明显一寒。

柳祁潇见柳玄明有些恼怒,于是愈发将声音放缓:“爹知道的,我意不在此。”

“哦?”柳玄明闻言,语气陡然转为严厉,“你意不在此?你的意,就在于医术么?都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忘不了放不下么?”

柳祁潇一向清冷自持的面容上也现出了激动之意,声音也不再向方才那般温和,而是隐约含着一丝锐色:“爹爹这话,可是说的是我?亦或者,本来就说的是您自己?”等到最后一个字消逝在迷茫雪雾中之后,他才惊觉自己的语气不对,立即垂了眸子道歉:“恳请爹原谅,我一时情急,说话有些不知轻重。”

“你——”柳玄明气急败坏,一时之间又找不到语言来辩驳什么。柳祁潇的话,虽然有些尖锐,但却是实情无疑。那短短的一句话将柳玄明这么些年不愿揭开的往事直接摊开在面前,令其片刻之间现出些许恍惚之色,那眸光中写满了哀伤疼痛。

柳祁潇同样是静默不语,然而他的眼睫却是急速的眨动,来宣告了他此刻内心极为不平静。——爹在跟娘和离了之后,毫不留情的将娘曾经所使用之物付之一炬。那熊熊火光一经燃起,烧毁的不仅仅是爹娘之间甜蜜的过往,还有与娘有关的全部记忆,便是再也没有了。还好,他还有娘给他的玉扳指,他如今也只剩下了这个。幸好还有它,夜半无人时他经常将其拿出来用手指摩挲,就仿佛能够感受到娘还在他身边。

柳玄明颤抖着双唇,面色含悲:“潇儿,那件事,爹的确是对不起你。爹将你娘所用之物全部毁去,什么都没给你留下……你,大概是一直都怨恨着爹罢。”

柳祁潇收拾好了心绪,再一抬眸,面色已恢复到了以往的平和淡然:“爹多虑了。”

柳玄明掩饰了下自己的情绪,微微侧了脸,轻声道:“一切就照你说的办罢,为父没有意见。”语毕,他转过身,提步而行,离开了此地。

柳祁潇依旧立在原地不动,垂着眸子不知在想什么。他身上月白色的衫子沾了雪,晶莹透亮,闪动着落寞的光华,安静而悲伤。

柳倾歌见柳玄明走了过来,急忙将自己藏得更紧,吓得大气也不敢出。眼见得柳玄明沉浸在他自己无边的心事里,并没有瞧见这边,这才稍稍放了心来。方才的一字一句,虽听得模模糊糊,但却是尽皆入耳。她仔细地在脑海里整理了一番自己听到的东西,待得想通了前因后果之后,忍不住露出一脸讶异之色。——应该是柳祁潇的娘当年不知何故同柳玄明和离,而柳祁潇的医术又是他娘教的,柳玄明因此就对柳祁潇习医之事深恶痛绝。而且他还把柳祁潇的娘的东西全部毁掉了,使得柳祁潇到目前为止心里仍旧有那么个疙瘩没有解开。

到了现在这个时候,她全部都明白了,不由得愈发心疼起那个男子来。

脚步轻轻悄悄错动,柳倾歌踱至梅林。脚下的羊皮靴踩在雪地里,发出轻微的咯吱声,听上去凄清之意徒添。昨夜积雪甚厚,将好些虬枝压弯,形成一道道奇异的弧度。雪此时下的小了些,天地间仍旧笼罩在一片白茫茫中,朦胧渺远。狂风大作,雪花肆虐乱舞,从不同的方向翩跹而下,最终仍旧是归了尘土。

“哥哥。”柳倾歌走了过来,试探性的先唤了一声儿。

柳祁潇回头,见柳倾歌已俏生生的立在自己身旁。她穿着一件雪青色的棉裙衫,外罩素白底色团衫,上面绣着穿花图锦,外面披着一件湖绿色披风。眉眼娇俏灵动,神情温雅可人,她就那么深深的注视着他,里面包含了好些情绪,目光一刻也舍不得离开。

“大冷天儿的,怎么不在屋里好好待着,在外面乱跑什么?小心冻出病来。”柳祁潇神色淡然,伸出修长的手指给柳倾歌的披风系了个结。

“哥哥,”柳倾歌固执地没有挪步,就那么定定的瞅着他,心内一阵阵抽着疼,“倾歌都知道了。”

“都知道了么,也好,为兄不必再说一遍了。”柳祁潇轻微的点了下头,面色露出些许苦笑的意味来,不过却是转瞬即逝。他迈开脚步,自顾自的往前走了几步;忽地又顿住,微微侧脸看向柳倾歌所在的那个位置,声音像是一阵化不开的叹息:“还待在那里做什么?”

柳倾歌恍然回神,忙忙一个箭步追上那道颀长身影,和他并肩而行:“哥哥确定要三哥来接手柳清居的事务么?”

柳祁潇目视前方,轻声开口:“是。老三也大了,是该操些心了,一天到晚总是这么玩也不是办法。”

柳倾歌拉住了他的衣袖,面色凝重:“如果三哥也是……意不在此呢?如果他不愿意从事经商呢?”

柳祁潇脚步顿了顿,静默了半晌,方接着道:“先让他试试,如果实在不愿,那也不勉强。”——毕竟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他自己都不愿的事情,不想强加在柳祁瀚身上。

柳倾歌点了点头,心头感念不已。她知道柳祁潇还有半句话没有说出口,但她都明白。如果柳祁瀚对经商事务丝毫兴趣也无,那么柳清居加上云梦轩一众繁杂事务,就全部压在了柳祁潇的身上。他即使不喜,即使不愿,却无法挣脱这沉重的压力。到那个时候,又有谁,愿意问一句他的本意呢?……这么一想,她愈发觉得心疼,不由得牢牢握住他冰冷的大手。

柳祁潇一怔,随即回过脸,正对上一双清澈明净的眸子。他心内一叹,便更紧的攥住了她的手。仿佛,再也不想松开。

去了柳祁瀚所居之所,见他正在一本正经的练字。柳祁泽在他旁边,手里胡乱翻着一本破旧的书,连封皮儿都掉了,他却还看得津津有味。他俩一见到柳祁潇和柳倾歌迈步而入,便忙忙的丢了手中之物,笑着迎了上来打了招呼。

柳倾歌三步并作两步转到书桌旁,伸手拿起了柳祁瀚写字的纸张:“三哥,你这都写的是啥?”……只见雪白的宣纸上,墨迹一大团一大团的,字隐在墨迹间,丝毫瞧不分明。柳倾歌心内有些好笑,这三哥练字,那墨迹也太喧宾夺主了罢,把字迹的风头全部都抢去了。

柳祁瀚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解释道:“二哥骂我的字写得像雾霭,我不服,于是就先来练练手。”

柳倾歌“噗嗤”一乐,笑着将那纸张放下去。——二哥还真是一阵见血!三哥这字儿,写的也的确是……朦胧了点儿。

柳祁潇拿过一把椅子,坐在柳祁泽对面,二人中间隔着一块炭火盆。那炭被烧得通红,“兹兹”地冒着小火星儿,散发出阵阵暖意。柳祁潇伸手拿了一边搁着的火钳,将露在火盆外的炭拨了进去,口中道:“与其通过练字来练手,不如干些别的练手。”

柳祁瀚将桌子上的纸张铺平收好,听了这话不由得眉心一跳,明显还未反应过来:“大哥是指?”

柳祁泽一听,显然也是来了兴趣,情不自禁的坐直了身子,凑过来凝神细听。

“为兄今日一大早,去找了二爷爷,给你派了个任务。”柳祁潇依旧在专心致志的拨着炭,动作不疾不徐,声音清淡的传来。

柳祁瀚还未吭声,柳祁泽已经忍不住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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