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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龙行-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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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手指,泪水已经将眼睛全都给遮住了,她跌跌撞撞的到儿子面前,指着儿子的鼻子道:〃 你,你,你这个孽子,你知道,你在做什么么?你把为娘所有的嘱咐都忘记了么?你,你好让娘亲伤心,好让娘亲伤心啊!〃 说完,也不管方向,只在云树头上乱打。

没有想到连母妃都这样看自己,云树由充满希望一下子跌入到了伤心绝望的谷底,他愤怒的拔开母妃的手,失去理智、歇斯底里的大叫道:〃 没有,母妃,我没有,我没有叛乱,我没有做这些事。我不知道是谁要算计我,总之我没有。我可以对天发誓,对古家的列祖列宗发誓。我没有,我没有啊!〃 古素闲用力一拍桌子,啪的一声,那桌面被他的真力震成了两半,古素闲暴喝一声道:〃 够了,你不要再假惺惺了,不要再演戏了。我问你,那对金氏兄弟他们是从哪里来的?他们是前鸿雁逃跑的贵族,他们是想借助你的力量东山再起,他们是想借你来跟龙燕、北渊、龙泽作对是不是?他们用了什么话来迷惑你,是让你做统一天下的圣君是不是?是让你满足你的淫欲是不是?你回答我。〃 云树听到几句话,知道自己的行踪一直受父皇的监视,失望加上痛心,终于使他没有气力再站起来。他在母妃的拍打下,扑倒在地上。他抱住了自己的头,失声痛哭。过了好久,他慢慢抬起头来,将眼泪拭去,微笑道:〃 父皇,母妃,既然你们已经认定,既然你们这样看不孝儿,不孝儿觉得申辩已经毫无意义。不孝儿认罪,是,所有的一切都是不孝儿做的,跟金家兄弟无关。他们从来没有迷惑过不孝儿,是不孝儿自己淫荡,自己缠上他们。父皇母妃……〃 说到这里,他觉得自己的心血上涌,便慢慢磕下头去,一连磕了九个,才抬头道:〃 父皇母妃,这是不孝儿最后一次这样叫你们。就当从来没有生过不孝儿,父皇,不孝儿已经认罪,您今晚的目的已经达到。从此便是罪民,罪民已经无话可说,如果陛下没有什么话要问,罪民想回牢去。罪民等候陛下的圣意。〃 他又给皇帝磕了九个头,扶着地,一点点又站起来。看了看母妃,苦笑一声道:〃 母妃,您多保重,云树,您就不想再想了。他辜负了您的希望,没有好可惜的。〃 说完,也不待皇帝斥退,便一步步向外走去。那双腿的痛楚已经钻心,但是父皇母妃刚才的问话,已经彻底击溃了他的信心。没有人相信他,没有人关心他的死活。他受了这样重的刑,父皇母妃见面没有一句问他好不好。原来皇权真的可以把骨肉亲情变得一文不值。他的脑中已经嗡嗡乱响,心口巨痛,胃不断的向上收缩,肺部几乎已经不能呼吸。可是他还是硬撑着出了含元宫,一步步向刑部大牢方向挪动。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十六岁的稚嫩之躯再也挡不住连日的创伤,他往前猛的扑去,觉得心中一裂,嗓子里又甜又痒,一口鲜血直往外奔出来。他的身子软下去,两个禁军伸手来扶他,他想拔开他们,但是手却已经无法控制方向。他要死的,他的脑中只有这样一个念头。恍惚间好像觉得周围很乱,但是他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天地一片黑暗,他开始向那黑暗落下去。

三十五,一片云心入宝壶云树觉得自己突然坠入到了无边的黑暗这中,那黑暗越来越来沉重,云树渐渐感到自己迷失在黑暗之中。他想摸到边,可是却好像摸到了软软的触手。这触手就像母亲的手一般,那样的温柔却又绵软,暖和和而又体贴。被它触摸时,云树有一种奇异的感觉。那触手好像在爱抚自己,亲近自己,让我成为它的儿女甚至是它的一部分。就像婴儿是母亲的一部分那样,它想要接纳我,亲近我,让我永远带着它的印迹。

但我不是一个可以继承母亲所有遗传的婴儿。我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1。70的个子,修长的躯体都使我不可能像一个同婴儿一样的受摆布。我竭力的挣脱它的一丝丝黑色的柔媚的手。我全力的想象的着阳光的温暖和宝儿的快乐,然后我觉得黑色在渐渐的淡去,好像能看见淡淡的幽光。我松了一口气,我想我可以从这个恶梦中醒过来了,我成功的战胜它了,就像我战胜了无数次考试的恶梦一样。

我开始轻松的漫步,因为不久我就可以自由了,还有比从无边无际的绝望中看到希望并成功逃脱更让我自豪的吗?我不仅能战胜光天化日的自我,我还能把处在虚幻中的自我也打个一败涂地。我毕竟是个强者。没有人能压服我,没有人能控制我。

突然空气里传来轻轻的笑声,一种好听但是却让人听后不知所措的声音,好像是一种鼓惑,又好像是一种挑逗,然而又更像是贪婪的欲望得到满足时的笑声。在这种笑声中,我觉得发麻,然后我听到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声,一种极度恐惧并肝胆俱裂的叫声。明明已经淡去的黑暗突然又浓厚起来,而且每一寸浓厚的黑暗都张开一双双更黑暗的眼睛,张牙舞爪的笑着。避害的本能让我拼命的朝着与叫声相反的方向奔跑。

可是为什么我跑不动了,我的身上多了枷锁和铁链,救救我,父皇,母妃,救救我,我不要回到监狱里去,我不要再到刑部大堂去受苦,我不要被处死。父皇,母妃,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不理我,连看都不来看我一眼,树儿,树儿在受苦啊,求你们,求你们把树儿带走,把树儿从这鬼地方带走。

云树在触摸着可怕的黑暗,周围是冷冰冰的铁墙,此时除了全身的苦楚,内心的伤痛,更可怕的是孤独和隐藏在黑暗中的邪恶势力地迫害,他全身发抖,轻轻地呻吟着。在这山穷水尽的绝境中,突然铁牢破了,宝儿带着阳光和笑容走了进来,宝儿只是轻轻一点,他身上的铁枷和铁镣全都掉了下来,宝儿不顾她一身的伤痕,将他抱在怀里,亲着他的额头,轻轻地抚摸着他,哄着他。啊,宝儿终于来了,没有什么可怕的了,只要有宝儿,什么他都不用再害怕了。云树紧紧地将身子偎依着宝儿,有宝儿就有温暖,就有依靠。

光团越来越大,越来越亮,他的眼睛终于完全睁开了,耳边是一个如巨人般的尖叫声:”好了,好了树哥醒了,树哥终于醒了。哥,老天爷听到你的祈祷了,树哥醒过来了。”云树缓缓的睁了睁眼,又闭上,这是在做梦,还是真的。宝儿,宝儿坐在他身边,他好像是躺在宝儿温暖而柔软的怀里。床前还有明珠可爱的小笑和乌头一双又亮又焦急的黑眼珠。

好一会儿,终于有勇气再看了,这一会清清楚楚,是宝儿,真的是宝儿。云树已经没有气力再说话,感动加上委屈已经叫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顾不得心口还疼得厉害,他一把抱住了宝儿,在宝儿怀里放声大哭。我就是想哭,在你怀里哭。我好委屈,我被人错怪了,我被人折磨了,为什么,为什么,到今天,你才来,你才来。

明珠和乌头对看了一眼,两个人吐吐舌头,笑着到了外头。乌头道:”明珠少爷,这回全亏了你。乌头不知道要怎样谢你。”明珠低声道:”乌头,现在不是谢的时候,我们要尽快找一个既安全,又利于树哥养伤的好地方。另外,你要尽快找到宁则平,找到他,就可以知道到底是谁主使他做的。” ” 这个忘恩负义的畜生,找到他,我把他劈成三十八块。”明珠低声道:”乌头哥,事情不像你想得那么容易,据你所说,这宁则平是树哥的奶兄。奶兄向来对树哥忠心耿耿,突然间会有如此大的变化,其中必有原因。咱们首先要把这原因弄清楚。”乌头担心道:”小公子,你,你说我家主子,他,他失去了所有的一切,他能好起来么?能抗得住么?” ” 当然能,你家主子本来就不要皇位,既然这样,伤心了几天,反而如释重负,一定会好的。至于心灵创伤嘛,只要有,有,有我哥,什么病都好了。”乌头搔着脑袋笑起来,明珠低声道:”乌头哥,咱们在鸿雁的一个小时候的朋友,现在正在秋呈学医,我想把他叫过来,你在这里小心的看着,我下山去。”乌头巴不得找个好医生把主子的遍体鳞伤尽快治好,连声答应。明珠便拂袖下山了。

云树一言不发,伏在宝儿怀中,哭得晕了过去。宝儿轻轻的将他的眼泪全都舔了下去。他舍不得用任何东西来擦拭,怕伤了树哥那小的不足盈把的脸儿。他一边用麒魂功给云树哥放松,一边想着这些天乌头说的事情。乌头是个粗人,讲得七七八八,大体上,是死了二个重要人物,而那个慎妃的孩子也没有了。皇上认为这些事情都是云树做的,所以就逮捕了树哥。还有从府上搜出了许多造反的物件,从庄子上也搜出了许多武器,看起来,树哥这反造得有板有眼,绝对不是小打小闹了。

宝儿心里把秋呈帝君骂了个死,你个笨瓜,树哥这五年多来一直在龙燕读书,哪里有什么时间来策划这些东西。树哥不在,什么人替他来经营么?就凭一些小侍卫?再说了,哪里有人,刚把对手之一的孩子弄掉了,又把大对手给杀了。这人不是个失心疯,也一定是个傻瓜。一个傻瓜,能造反么?还有啊,准备了十万多件兵器,那么参加造反的人呢?造反的人在哪里啊,就用庄子上那些农民?就那么简单的东西居然看不透,还能勾成冤狱?这人还是皇帝?简直是昏蛋一个。

宝儿却不知道,这古素闲的想法跟他刚好相反。因为当年古素问的皇位就是他人还在北夏,却在风凝的策划下,开始向国内渗透人力物力,并且遥控夺位的。古素闲最怕的就是这一脚,云树在大臣们心中的地位极重,朝中以右相为首的人,只怕许多已经是他的同党了。云树一把火烧了那箱子里的信物,自然就是毁灭他与其他人相能的证据,还力图东山再起。云树火烧箱子的举动,让古素闲下定了杀云树的决心。

宝儿见树哥的喘息已经定下来了,轻轻的将树哥放下,将树哥的衣服小心的卷起来,查看伤势。好在没有内伤,皮外伤虽重,都是新伤,他们兄弟身边带有龙泽圣药,弟弟又去找承祖,相信不久树哥就会好的。宝儿将树哥的纤手捧起来,那十指已经被包扎起来,想起十指上的赤肿,宝儿再一次掉下泪来。都是我不好,为了学什么术数,竟然抛下你一个人来面对如此灭顶之灾,树,树,你,你这十五天,受苦了,那些欺侮你的人,一定会付出十倍、百倍的代价。

睡梦中,树哥的手不由自主的伸向后背,宝儿将树哥小心的翻过来,后背被打得惨不忍睹。一条条肉都翻开了,因为没有好好上药,有些地方都已经感染了。嵌进身体里面的竹刺,他们兄弟都不敢拔,要等蝈蝈来。死蝈蝈,你到是快来啊。你要是也找什么借口,我,我砸烂你的药箱,兼蝈蝈头。

宝儿托着树哥的头,正心疼得如煎如熬。只听明珠在耳边轻声道:”哥,蝈蝈来了,我叫他说是咱们在鸿雁时的朋友,谎话全都编好了,不会穿的。现在把树哥弄醒,让蝈蝈给树哥治伤吧?”宝儿实在不忍心让像个孩子一样偎依在怀里的树哥醒来,没有办法,只能将树哥轻轻的摇醒了。一哭一睡,云树已经好了许多,他微微抬头,只见除了明珠外,身边还多了一个清雅的年青人。大约十七八岁的样子。云树的眼睛有一丝询问,那年青人清淡的一笑,倒像是一杯淡淡的茶。那年青人道:”我叫刘继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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