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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龙行-第2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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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想向那些古人学习,想,想在娘亲身边。〃 小然流着眼泪道:〃 昊哥哥,我和弟弟都不怕,不怕病会传给我们,我们想在娘身边。我们想娘,天天想。〃 清昊抹去了流下的泪水,柔声道:〃 嗯,昊哥哥知道了。可是,爷爷他们不许的。〃 〃 哥,你替我们求求爷爷,求求舅舅爹爹嘛!〃 清昊知道,爷爷和爹的心思,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与其说是怕小爹的病会传给弟弟们,倒不如说,爷爷和爹,对以前两位弟弟的夭折心有余悸,他们,确实害怕,两个弟弟,如果跟小爹过于接近,明亦远那个恶魔,说不定,又不放过这两个弟弟,怕了,真的怕了,连清昊都不敢想,如果,如果两位弟弟再发生事情,想到这里,他苦笑道:〃 好呗,昊哥求去,听不听,可就不知道了。〃 小兄弟们还要再说,云树已经过来了,孩子们出来老半天了,还不回去。在长亭看到他们仨,小兄弟比清昊还快,冲到云树怀里,娇滴滴地叫:〃 大妈妈。〃 云树心疼地将他们抱起,亲了亲他们红红的可爱小鼻子道:〃 看,都冻得红了,昊儿,天气太冷啦,你练习凤舞神功,自然不冷,可两个弟弟,还这么小,这么娇,你要顾着他们呀!〃 清昊是个极承孝的孩子,母亲轻责,他一句话都不敢多说,垂着头,跟着娘回到上泽宫。吃罢午膳,宝儿才从悦怡轩回来。云树轻声问道:〃 吃了么?〃 宝儿神色凝重地点头道:〃 是,你和孩子们都吃过了么?〃 云树笑道:〃 昊儿,带弟弟出去消消食,然后午休。〃 宝儿笑着将两个小宝贝抱在怀里,亲了亲道:〃 好宝宝,舅舅喜欢,跟昊哥哥出去玩会子,就回来睡好不好?亲亲舅舅。〃 这个舅舅,跟爹没有区别,宝宝们开心地亲了亲舅舅,到底还太小,不知道舅舅有里有事,拉着昊哥哥的手,又出去玩了。

云树柔声道:〃 弟弟的情况不好么?〃 宝儿沉声道:〃 是,这,这阴阳搜魂刑,虽然眼下还没有发作,但是,弟弟身上已经出现了七条红黑相间的血筋,唉,轩伯说,如果不采取措施,过了年,一旦发作起来,只怕弟弟挨不过去。〃 云树垂泪道:〃 那么弟弟的肺疾呢?过了一天,好些了么?〃 宝儿红着眼道:〃 现在是冬天,怎么好得起来,这两天,咳嗽得很厉害,整天都有血咳出来,爹娘心都碎了。唉,你带孩子,爹娘怕你去了,把病患带在身上,传给孩子们,所以叫你不必过去看弟弟。唉,你若是过去,只怕,又要哭了。〃 云树皱起云眉,一脸忧色,美人发愁,就算是宝儿为弟弟心忧如焚,也不禁怦然心动。云树道:〃 有法儿治么?〃 〃 有,用龙凤双修的法子,轩叔说,就很有希望。〃 〃 龙凤双修,你是说,弟弟和,和旭陛下?〃 宝儿轻轻叹了口气,不再言语,天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啊,弟弟和旭哥,自己都不敢想。可是,现在确实只有这个法子,才能救弟弟的命啊。

云树低语道:〃 别的不说,明亦远这一关过得了么?弟弟的血誓,还没有解呢?万一,那个恶魔,他,他,知道弟弟跟旭哥,再把弟弟抓走怎么办?〃 宝儿微笑道:〃 你放心,只怕他现在,自己快活都来不及了,缠着弟弟,暂时是不会的。〃 〃 自己快活,他有什么好快活的?〃 〃 哦,他已经结婚了。〃 云树刚刚喝了一口热茶,一听这话,茶半吞半喷,着实是呛着了,几个孩子刚好散步回来,急忙给大妈妈拍胸口,抚玉颈,好一顿拍,地云树其实也没什么事,可是孩子们这样子又娇又懂事,可不叫云树受用。所以,便享受了孩子们一阵子的担忧。才抿着酒窝,给孩子们铺好了床,让他们仨上床睡去。夫妻二人侍候得孩子们安然入睡,才转到外书房,宝儿打发了奴才们出去,才对云树道:〃 这事儿,我跟你说,可你别跟任何人提起,尤其是爹娘和弟弟。〃 云树点头,宝儿轻声道:〃 今年四月间,我受北夏帝君之请,到北夏去做了二个月的客,这期间,我,我去了魔地一个月,也就是魔地的一年,事情,就发生在这一年里。〃 云树轻轻地点着头,玉额闪着对宝儿的信任和依赖的光芒。

平息了明折首和明硕霞的叛乱没有多久,明氏一族余下的二亿多魔,再次造反。面对着此起彼伏的贵族们的叛乱,明亦远真的有点心力憔悴,没有想到,改革如此之难,这些不愿意失去奴隶的贵族们,在明氏一族的余孽的煽动下,掀起了一播播的叛乱来,宝儿离开后的几年时间里,几乎都在杀戳中渡过。现在想起来,还是珠子待我最好,他虽然一度骗了我,可他从来没有私心,他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也常常为我着想。哪里像魔地的这些贵族,甚至是为了几百亩地,几百个奴隶,跟皇帝开战。唉,魔地这些子民,要是有珠子的大公之心,我这天下,早就太平了。

现在想起了珠子的好处,未免对蓝羽芡也就另眼相看了,一方面,他平叛有功,另一方面,他虽然和珠子勾结,但他的出发点,不是为了出卖大家,而是想求得双方的和平,所以,他跟叛徒,是截然不同的。不过,小蓝这个家伙,好像很难让人爱上他,总是不阴不阳,冷冷地拿话刺你,这种个性,明亦远可承受不起,罢了,大家相安无事,他为我卖命,我自然待他好,两不相欠。

三月间,明氏余党,联合了洛族、乔族、邓族,四个大家庭,结合在一起,居然很快,就进攻到皇城边上了。虽然外地的叛乱平息下去了,可是大军,基本在蓝羽芡他们的几个的率领下,在外平乱,这给叛军一个可趁之机,很快,他们就开进了京城外的大平原上。

明亦远的胆子很大,他在京中的兵力不多,常人想来,他是皇帝,自然三十万侍卫军,都是护着他的。可他却不这样想,舍不得孩子,套不来狼,我偏偏将重兵交给李涛和罗叶,自己却孤身犯禁,只带三万多人,在大平原的几座小山之间,和叛军作战,而让李涛他们率领十六万人,偷偷潜出皇城,绕到敌后,从背后,给敌人致命一击,在蓝王他们回来之前,先解京城之围。

战策已经定了,李涛他们哪里舍得起,主上,您,您何必如此犯险,奴才们死守住京城,蓝爷不是说,已经请了宝陛下来助战了么?您,您且等等。

可明亦远拿定了主意,却是不更改的,执拗地将自己的战略意图实施下去。

大平原上,叛军听说皇帝亲自领兵,自然是倾巢出动,二十多万人,迎战明亦远。实力对比悬殊,战况极其惨烈。三万侍卫军,是明亦远的亲信部队,没有有一个后退,他们都紧紧护在皇帝身边,用自己的血肉之躯,为皇帝争取反包围的时间。

台若江边,一连七战,明亦远成功地拖住了叛军的主力部队。但是他的人,却撑不下去了,最后一战,近六千余侍卫战死,明亦远身中十二箭,跌入台若江的激流中,生死不知。但也就在他跌入江中的时刻,反包围圈形成,从两面进攻的李涛和宝儿、蓝羽芡,将大平原上的叛军,绞杀殆尽。大家打扫战场,一边烧死,一边救护,活着的重伤的皇帝直属卫队,三万多人,死得只余下了七百余个,据活着的侍卫说,皇上,落水了。

蓝羽芡着实拿不定主意,要不要宣布,魔主已经遇难。宝儿拦住道:〃 不可向外宣布,只说皇上,一切安好,这样,四大家族,主力已经消了,余下的人马,就嚣张不起来了。否则,他们一听到明亦远已经不幸,只怕会煽动,更多的居心恶毒的魔造反。另外,我认为,他没有如此轻易地死,说不定,过些日子,他回来也未可知,咱们,还是一边布局,一边等他,先将形势,全控制在咱们手上再说。〃 随着水流东飘西荡,渐渐地,失血过多,已经分不清自己身在何方了,也许是已经昏迷了,所以,一切都感觉不到了,痛苦,焦虑、不安、忧愁,什么都没有了,内心只有一种难得的安宁,一种完全的平静。平静里,有珠子,在笑呤呤地看着,在娇声悄语的说话。

〃 你怎么了?烧得很厉害啊,别怕,我给你用冰块降下来。〃 〃 唉呀,这伤好深啊,流了许多血吧,一定很疼,我给你上药,你别动。〃 〃 嘴别闭着,张开好不好,乖巧听话,好孩子,吃药。〃 〃 咦,这可是八宝粥,很好吃的,你可要吃哦。〃 〃 啊呀,别把手捏得那么紧,我的手腕,叫你捏紫了,你这家伙,真放放肆。〃 ……

在平静美好的梦里,明珠,这个可爱的小东西,就这样絮絮叨叨着,唉,真幸福啊,自己这一辈子,不就在等这一天么?没有想到,居然就在自己不死不活的时候,这一天,就来了。早知道如此,就天天生病,叫珠子这样侍候着,死了,也是美丽的。

真的不愿意醒来,可是,梦里,好像珠子很辛苦,算了,舍不得看他变瘦,就醒吧。慢慢地睁开疲倦、酸累的眼睛,这不是梦,一袭淡淡的绿衣,长长的秀发,几乎要垂到地上,只用一只白色的玉环束着。一双晶亮如月光,温柔似春水的大眼睛,尖而可爱,挺而娇俏的玉鼻,红得像春天中,露水下,初开的玫瑰般唇,那比雪还洁白的颈,绕着一条珠琏子,珠光,那及玉肤灿灿生光。身量不高,一米六八,正是珠子的身形,但,却是极合度,极成比例,好像,天生,每一个部位,都计算好了一般,契合得让人感叹,上天为何如何不工,将如此窈秀的身子长在这个人身上。修长充满活力的腿下,是一双晶莹的小玉足,赤着,没有穿任何东西,明亦远觉得自己是不是流鼻血了,天,他想诱惑我么?

※※z ※※y ※※b ※※g ※※二,人间自古有情痴〃 你醒啦〃 ,唉,那银莺般的声音,尖叫起来的时候,虽然让我动心,可也还是刺耳的嘛。哟,老弟,你能不能声音小点儿,我的耳朵,叫你震聋了。明亦远揉了好长好长时间的眼睛,终于确定,这人,他,他跟明珠,甚至有十成像,比宝儿还像,可是这人不是明珠,因为,因为眼睛,珠子的眼睛,纯洁,但那是一种极大智慧的纯洁,是什么都知道的通透。这人的眼睛,太纯洁,太透明,好像从来没有经过世事,生活于一片封闭之中,所以,才会有一种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无所谓,什么都好奇,什么都弄不清楚的纯。

〃 你,你醒啦,终于醒啦。〃 不顾明亦远心底的抱怨,那人继续狂喜地叫着,他闪头晶晶发光的眼睛,眼里,居然,居然有泪水。

泪水,刹那间,明亦远呆住了,泪水,一滴滴流下来,在他的心上,重重的敲击。泪水,每一滴,都在明亦远眼里晃动,他流泪,一个陌生人,为自己流泪,仅仅是因为,自己醒了。

不可思议,不可思议的感动,弥上了明亦远的心口,突然间,就有一种想拥这人入怀的感觉。

这人小心地伸出纤如春草的玉指,拂着明亦远的脸道:〃 你,你受了伤,飘到我这里,我救你起来,你已经昏迷了七天了。你伤得好重,我还怕你活不了,可是,星伯说,你的底子好,一定会醒过来的。可不是,我,我都急死了,你,你终于醒了。〃 明亦远停了好长时间,终于说了第一句话:〃 你又不认识我,你急什么?〃 这人脸一红,垂下娇首,好一会儿才道:〃 人家也不知道为什么急,我是不认识你,可我,我就是急,就是怕你醒不过来。我,我也说不出什么理由来。对不住,我,我真的不知道,自己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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