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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面胶-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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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丽鹃!我杀了你!!!!!!!!!!!!!!!!!”亚平一跃而起,一把掐住丽鹃的脖子,卯足了劲捺下去,丽鹃的后脑勺狠狠地被砸在墙上,丽鹃并不反抗,甚至没有踢和挣扎,脸色很快就紫了,绝望而幽怨地翻着大眼睛看着亚平,眼白越拉越大。    
    猛地,亚平清醒过来,松开手指。丽鹃瘫软在地上,半天没听见喘气的声音。亚平慌了,赶紧用手捏住丽鹃的鼻子,另一只手掐人中,那边,亚平的妈也躺着不动。    
    “鹃!鹃!鹃!”亚平出来叫丽鹃的名字,惊慌失措,不知道该干什么好。    
    过了好一阵子,丽鹃大咳一声,眼泪无声地流了下来,哑着嗓子说:“去看你妈吧!她都不行了。”    
    亚平的妈脸色铁青,牙关紧闭。亚平推来晃去都没一点反应。“妈!妈!”亚平开始放声大哭。    
    丽鹃挪着身体摸到桌边拿起手机拨120急救电话。    
    丽鹃回了娘家。


第二部分最后都逃不脱个‘死’字

    亚平妈出院后,沉默了整整一天。对亚平说:“叫你姐姐把房子卖掉,带着钱过来吧!给你爸办出院手续,换家医院看看,实在不行,就回去。”然后不再说一句话。    
    四天后,亚平妈将亚平爸的手放在面颊上婆娑,流着泪说:“老头子啊,你万一要是不在了,我就没有亲人了。”    
    “什么话呀!冠华亚平不都是亲人?”    
    “孩子那是靠不住的,特别是有了媳妇以后。这一辈子,还是得靠老伴啊!老人对孩子,那是实心实意,挖心挖肝都可以,孩子对老人,能有一半的心就不错了。这都该个‘命’字。家家都一样。”    
    “丽鹃给你气受了?”亚平爸猜到些什么,关切地问。    
    亚平妈只流泪,不说话。    
    “唉!亚平啊!糊涂!怎么找了个这样的媳妇?我们俩的命,迟早得送在她手上!胡丽鹃,这名字听着就晦气,真个一个狐狸精!你别难受,等我好了以后,我这就带你回去,从此不再来了。”    
    亚平妈欲言又止。过了一会儿说:“我和亚平商量了,想给你换家医院试试,多看几个医生,看有没有更好的。”    
    “不用,这儿挺好的。潭医生昨天还跟我说病情按照他的预想控制住了,再有一个疗程,就进入恢复期了。你要相信医生,不要病急乱投医。”    
    “冠华他爸,这里好是好,可是,费用实在是太贵了,我们老家的房子已经卖了,第三期费用凑不出,为这个,亚平夫妻俩都打架了。你看……”    
    亚平爸沉默了最少二十分钟,终于承认了现状:“算了吧!别治了,回去吧!谁都躲不过这一天,早晚的事。”    
    亚平姐带着卖房子的五万五奔到上海。大家仿佛都已经默认了父亲在家等死的现实。    
    大半个月过去了,某日,亚平父亲在与一家人聊天的时候说:“我这一辈子,有儿有女,都还挺有出息,外孙也见着了,没啥遗憾。去就去吧!人活一世,谁到最后都逃不脱个‘死’字。解放前,人的平均寿命才三十多岁,我这都快六十了,知足了。唯一觉得缺的,就是没个孙子啊!要是能撑到眼见着孙子落地,我也就可以彻底闭眼了。”说完,眼底一片憧憬。    
    亚平与姐姐与母亲相互对望。亚平的心如拨火棍拨过的灯一般劈啪闪烁,迸射出耀眼的小火花。    
    一个孩子——这是多么好的主意!    
    


第二部分看病算是你作为儿子尽心

    亚平第二天提前下班,去接丽鹃。近一个月不见,两个人看着都显得憔悴。“妈把房子卖了,爸爸也从医院出来了,不治了,妈让我还你这三万。”亚平把包装好的钞票递给丽鹃。    
    丽鹃把钱推回去说:“你借单位的钱还了吗?”    
    “没。不够。房子卖得急,只卖了五万多。”    
    “那你先把这钱还公司。”    
    “那剩下的不够还你了。”    
    “你妈这次住院的钱,我不知道你从哪里来的,你从里面拿一万出来补这个洞吧!算我道歉。本来也因我而起。”    
    “鹃,对不起,我不该动手,我气疯了。”亚平心疼地说,伸手想去摸丽鹃的脖子,被丽鹃用手轻轻拨开。    
    “大家都疯了,我这些天一直在想,人在高压之下,难免会失控,只需要一根导火索。”丽鹃并不看亚平,面色冷淡。    
    “鹃啊,我妈这两天还惦记着你呢!要不你跟我妈道个歉,比给她一万块强多了。还是一家人,过去的就过去了,不提了。”    
    “错,给你妈一万块,比口头跟她说抱歉强多了。”    
    “你干吗老这样看我妈?她是一辈子苦过来的,没享过什么福,你得多从她的角度去思考问题,尝试着去理解她。”    
    “她也没打算来理解我,我们原本就是两代人。剩下那一万五,你拿去到肿瘤医院找宋大夫,”丽鹃从包里拿出一张记着电话号码和地址的纸条,“这是蔡姐给我的,她说宋大夫人很好,用中西医结合治疗癌症很有效果,不少晚期病人都找他。”    
    “我们都跟爸说过不治了,现在又治,再治一半没钱怎么办?不是打击更重?”    
    “不会,这个医生看病会想办法替病人省钱。能承受得起的那种。看病算是你作为儿子尽心,否则你会一辈子难受。”    
    “那,鹃,你不跟我回去吗?”    
    “不了,我衣服在妈那里。”    
    “你不想我?”    
    丽鹃复杂地看了亚平一眼,不说话,转身走了。    
    


第二部分我就是当牛做马的命

    亚平带着父亲的病历找到张医生。    
    张医生仔细看完后说:“你要是早点来找我就好了,我们这里新引进了氩氦冷冻治疗的方法,对这种无法手术的癌症病患特别有效,价格也不贵,一次费用也就一万多,再辅助点中药,还是比较有希望的。不过,现在……你看,化疗的剂量这么大,用的抗生素都是顶极的,再往后吃什么都不管用了。现在你父亲本身的体质很糟糕,我们就采取保守治疗吧!尽量减少老人的痛苦,你说行吗?”    
    “你父亲的病是潭教授看的吧?”对面的医生插嘴问。    
    “是的。”    
    “我一听他下的那些猛药,就知道。哈哈!他可是著名的潭一刀啊!”    
    “是的,他开刀技术是一流的。不过我父亲这次没开。”    
    “什么呀!见人宰一刀!”    
    张医生抬眼看看对面的医生:“别胡说,人家那是专家。每个人治疗的方法不同。”    
    亚平到网上查资料。他注意到某个小坛子里专门讨论生男生女的栏目里有统计资料,女性性高潮先于男性的,怀孕容易得子。他暗暗记下了。    
    亚平依旧每天接丽鹃,一起吃晚饭再送她回家。丽鹃都等不及了,她认为亚平态度很好,曾经的愤怒失手完全可以原谅,更何况,自己也是罪无可恕。可是亚平却好像羞于张口请求。    
    十天后的一个傍晚,亚平捧着鲜花去丽鹃单位接,隆重的阵势吓丽鹃一跳,内心暗暗开心:亚平也许今天要请自己回去了!    
    亚平带着丽鹃直奔外滩边的和平饭店,进入二楼餐厅,找一个靠近窗口的位置坐下。烛光,玫瑰,菜肴映着丽鹃红艳艳的脸。“干吗啦?今天是什么特别日子?要这样隆重?夫妻呀,有什么话明讲。”    
    “没事儿,我爱你,想让你知道。”    
    “你讨厌!嘴巴抹蜜了啊?这一段时间看你怪怪的,看来分开住一段也好。”    
    “鹃,我想你。”亚平将手从桌子下面伸过去,在丽鹃的丝袜上来回揉捏,指尖拨在丽鹃内侧的大腿上弹着钢琴。    
    “好好吃饭呀!人家都看见了。”丽鹃红着脸嗔怪。    
    餐毕,亚平揽着丽鹃的腰,脸贴着脸出去。    
    “楼梯在这边。”丽鹃说。亚平一使暗力,将丽鹃拉向另一个方向,“今晚不回去了,我要在这里要你。”说完,亚平拉着丽鹃直奔电梯。    
    “你发疯啊!好贵得来!你中大彩啦?突然间这么爽快?”亚平并不说话,一只手探过丽鹃外套的边缘,将压在裙子里的衬衫衣角强行拉出来,又将手伸入衬衫底下,在丽鹃的胸衣边缘来回试探。    
    “这要多少钱一晚上啊?你讨厌啊,有这钱不如给我买衣服了,我都小半年没买过衣服了!为什么不回家啊?”    
    “我怕你见到我妈心情不高兴。我不要你不高兴。”    
    丽鹃的心已经彻底融化。    
    隔日,亚平带着丽鹃上一家地下卡拉OK,两个人在包厢里喝着果汁调情,丽鹃无法抵御亚平的爱狂潮,关起包厢的门就开始云雨。    
    再隔日,在亚平出差的同事的家里。    
    “亚平,这下完了!我好像真的怀孕了。”丽鹃一个月后的一天惴惴不安地告诉亚平。    
    亚平胸有成竹地说:“应该可以肯定。”    
    “这孩子能要吗?你爸爸又生病,家里一点经济基础都没了。养个孩子好贵的。说老实话,前一段时间,我都对我们的婚姻没信心了。我好怕呀!万一有一天我们不在一起了,孩子就没有父亲了。”    
    “你这个小矛盾!真不想要,当时就做措施了。有都有了才问?不要怎么办?难道去打胎啊?你放心,孩子不会没有父亲的。我保证。”亚平认真地看着丽鹃。“我觉得,这个孩子会改变一切。这个家会重新开始。”亚平用力握了握丽鹃的手。丽鹃依偎在亚平的怀里,无助的,迷惘的,将信将疑。    
    “妈,丽鹃怀孕了,我想让她搬回来住,互相之间也好有个照应。”    
    “怀孕了?哪来的孩子?她都不在家住。你可要想好了,指不定是谁的。”亚平妈一脸不相信。    
    亚平坚定地说:“你放心,是我的,我知道。”    
    “既然这样,就回来吧!”    
    “我希望您能不计前嫌,对她好点儿,别跟她怄气,对您身体也不好。她前头流产过,我怕她孩子掉。咱们一定要保证这个孩子平安生下来,让我爸亲眼见。”    
    “你放心吧!只要你肯定是我家的种,看在我孙子份上,我什么都能忍。我就是当牛做马的命。”    
    “我肯定。”


第二部分将走进怀孕的第六个月

    周日,亚平和母亲一起去丽鹃家接丽鹃回来,丽鹃面上好尴尬,赶紧喊了一声“妈”。亚平妈面上笑盈盈的,好像不曾发生过任何事情,丽鹃长丽鹃短,并当着丽鹃妈的面说:“过去的就过去啦!丽鹃到底也是我的孩子,我什么都不会记得的。”丽鹃羞愧得眼泪汪汪,真想说一声抱歉,硬是堵在嗓子眼儿里没冲出口。    
    丽鹃这次怀孕真是多舛。,从一开始确定怀孕起就呕吐不止,吃什么吐什么,吐到连胆汁都喷出去。    
    丽鹃跌跌撞撞即将走进怀孕的第六个月。这时候的孕妇,人家的肚子都很明显很骄傲地挺出来了,丽鹃若不刻意撅撅,上公共汽车都没人让座。丽鹃每天下了班以后回家第一件事就是给垂暮的亚平爸看肚子。她特地换上紧身的衣服让亚平爸看出轮廓。亚平爸凭着一股劲儿撑着,撑着。    
    “我在想,也许就是看孙子的意念,支撑着我爸一直活着。其实他很痛苦了,只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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