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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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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他穷啊,穷得买安全设备都买不起了,只能再来卖唱。“你跟谢小珊就那个了?”我捶了他一拳,他嘿嘿笑开了,说:“只那个过一次,而且说出来很丢脸。”我说丢脸也得给老兄说说,解解闷儿,我想知道你是怎么乘坐航空母舰的。    
    “就是前几天吧,我去她房间,开始她不肯,我使了点蛮劲,她肯了。可是,老兄,我真没什么经验,不怕你笑,前前后后大概有半个小时。”我说小伙子还可以,不算太差。“可是,嘿嘿,脱衣穿衣只怕都用掉了二十八九分钟。”黄强这小子脸都憋红了。    
    “我下次会努力的!”我狂笑,终于觉得有了一点点开心。想想我的第一次,更加惨不忍睹,是上大学时候的事了。那次我喝了酒,迷迷糊糊,什么感觉都没有,或许有一点,但根本就没记住,所以几乎等于白送了。多么宝贵的东西,连个地摊价都没卖上,甚至连人情都没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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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三天没回家,三天没洗澡。我窝在黄强租住的小房间里。他不上课,但也不陪我,他要陪谢小珊。我的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刘柯寒找不到我,后来我知道,她在找不到我的情况下找过高洁。    
    黄强的房间里贴满了美女,一律是袒胸露背的,且重要部位都是上了型号的。我因此怀疑他会经常地无师自通,怀疑他的被子很脏,只是虎落平阳,也得睡。前两个晚上在强烈的空气清鲜剂的掩护下,基本上睡着了,第三天晚上却半夜被噩梦吓醒。    
    梦与黄强满屋子的美女画不无关联。我梦见很大个的皮球落雨似的往我身上砸,我哪躲得过来,左奔右突的,走投无路。早上醒来照镜子,额头上还真有个包包,轻轻一按就痛。难道梦里还真被砸了脑袋?黄强那小子却乐了,说:“老兄啊,你昨天晚上怎么回事?一个劲地拿头撞床边那个柜子角,拉都拉不住!”    
    垂头丧气地回到住所,刘柯寒也在。我进门的时候没跟她说话,她也没问我到哪去了,只说了句:“回来了!”这三个字,很有家的感觉,比“我爱你”之类亲切、温暖,更重要的是真实。我对自己说:也许刘柯寒也不是一个非常可恶的人!    
    我觉察到家里有些变化,比以前整洁了许多,地板也拖得很干净。我劝自己要挺住,不要轻易被感动。我尽可能地做到面无表情,看上去有点冷,达到包青天那种效果就更合适不过。找好衣服准备去洗澡,刘柯寒却告诉我热水器坏了,明天才有人来修。    
    气氛有点尴尬。我把拿在手上的衣服随意扔到床头,点起烟,熏熏臭气。“昨天我妈来了,问我什么时候结婚。”刘柯寒站在我面前,用手帮我理了理泡汤已经可以不放油了的头发。我说:“你妈也急?”    
    “是的,他们就我一个女儿,想我早点有个家!”    
    我走出客厅,打开电视。刘柯寒也跟出来了,又站在我面前磨蹭,说:“朝南,相信我会是个好妻子。”我说:“就要我相信这个?别的事你不准备给我个解释了?”“先说结婚吧,以前的,睡觉的时候跟你说。”    
    我在想她是不是又在用缓兵之计,干脆回答她说:“那我们明天就去办结婚证吧,上午照相,下午就可以拿到证了。”刘柯寒精神一振,笑着问:“真的啊?你答应了?”我起身去厨房用煤气烧水,刘柯寒又是寸步不离地跟着我。我说你今天是怎么啦?烧水也要跟着,我又没准备打煤气自杀。“你同意了,我明天就回去跟我爸妈商量结婚的事,你也打电话告诉你家里人啊。”刘柯寒边抢着给我开煤气边跟我说。    
    我往提壶里灌好水,说:“没必要这么兴师动众吧,很简单的,多办几个结婚证,我寄一个给我爸妈,你带一个给你爸妈,我们自己留一个。反正不贵,20块钱一个!”“你说什么啊?”刘柯寒大为吃惊,表情夸张。我说是很便宜啊,火车站附近很多人干这行,还可以离婚证、结婚证一起办。    
    刘柯寒很聪明地在这个时候选择了笑,而不是生气。她笑,我也就忍不住跟着笑了。三天的隔阂好像在瞬间就消失了不少。两个人本来就没什么深仇大恨,若不是她迟迟不肯对我说清楚一些问题,我其实很愿意娶她做老婆,经济,实惠,快捷。


第一部分第9章  他们两个,炒菜都要搂搂抱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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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柯寒在新单位拿到第一个月的工资后,就到年底,离过年不远了。她工作很忙,每天焦头烂额,我却相反,一般到快过年就开始闲,闲得在办公室只有跟女同事打情骂俏可做。刘柯寒几乎每天加班到深夜,我去接她,她请我吃夜宵。    
    那段日子,总体上来讲还是快乐的。刘柯寒好像忘了答应过要跟我解释以前的事,我好像也忘了她有过这样的承诺。健忘是种境界。狗日的男人陈伟生,没再上门找过我。我只在叫我那只小狗的时候,才会想起这个男人。    
    偶尔也会冒出一些坏透顶的想法,比如说,我想要是陈伟生真是条狗就好了,那样我怎么着也要找条母狗跟他用尾巴打打结。而且,要是这样的话,我绝对不再像儿时那么傻逼,跑去找两米多长的竹竿然后棒打鸳鸯。我会给他们放首国际歌,让一切在悲壮中进行。    
    不过在找到接收人之后,我就把小狗送出去了。因为高洁不让我养。狗是我的一位女同事要的,我给她做了很多思想工作她才同意养养看。为此我请她吃过两次饭,叫过三次姑奶奶。搞交接那天,她说要给小狗取个好听的名字,我说不用了,小狗叫伟生。“什么?”“伟哥的伟,性生活的生!”我说。    
    打电话给高洁,告诉她小狗我终于送人了。本以为她会很高兴,会像小时那样给我一点口头表扬,诸如“朝南哥不错”之类,可是她没有,只说:“哦,送了是吧?送了好!”她的语气让我后悔,后悔那么遵守承诺。我已经习惯于她给我的那种温暖感觉,就像我总是习惯不了有风有雨的日子。    
    高洁跟我约了吃晚饭,我说到我这里来做饭吃吧,温馨一些。她同意了,但说谢小珊和黄强她也约了,我说:“这没问题,人多热闹。”谢小珊和黄强其实都已放寒假了,还没回去,想必是两个人腻在一起吧,也不知道黄强那小子努力的结果怎么样了,真希望他在保持整体时间不减的情况下,大大提高了脱衣穿衣的速度。    
    我把菜买回来,然后在厨房忙开了。高洁他们过来的时候,准备工作已经完成。一进门,大家都吵着要动手,我懒得管,干脆放手让他们去搞,一个人坐在客厅里抽烟看电视。不过没一会高洁就出来了。我笑问:“怎么啦?不做了?”    
    “他们两个炒菜都要搂搂抱抱的。”高洁嘟起了小嘴,像个孩子。我假装很意外,说不会吧,厨房那么多油烟!我站起身,到厨房门口看,还真是那么回事,黄强在前面撑勺,谢小珊就在后面抱着他。我说:“黄强,小珊,要不要帮你们把门关上。”    
    热恋中的人就是这样啊,总在争分夺秒地拥抱、接吻、做爱,不过我希望他们不要在厨房这种地方进行这项活动。有些活动不是说不能做,而是要看在什么场所。我有个同学,管在山上做叫插队,在水里做叫加塞,我觉得真是贴切。在大学里排队打饭,插队和回塞意思一样。    
    我很恨那种不注意场所随便亲密的人。以前跟一个同学住,他跟女朋友那个的时候,总是忘了关门,搞得我看了好几次真人表演。那时候我训我同学,说以后你干脆跑大街上去干好了,我还可以帮你找只猴子,让猴子端只盘子,向围观者讨取钱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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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刘柯寒谈恋爱也快一年时间了,比较浪荡,但十分的不浪漫,一起散步都很少。跟许多城里人一样,每天忙完工作下班回家,做了饭吃就比较晚了,接下来好像就是为上床做准备。床的功能大抵可以概括成两种:做梦或者做爱!    
    我们穿着厚厚的棉袄,去五一广场闲坐。这里谈恋爱的人很多,集体恋爱的好处在于,可以比较方便地吃着碗里望着锅里,还可以在无形中进行相互之间的学习和交流。调情是门功课,进修、恶补都显得必要。    
    一丈之内坐着另一对情侣,我怀疑他们是初恋,至少还没有那个过,因为他们搂得特别紧,动作也特别有意思,先是对嘴,后来又对鼻子玩,天真的模样。我说柯寒,我们也斗斗鼻子吧,你看他们斗得多开心。她带点撒娇,说:“不能斗的,我的鼻子本来就有点塌。”    
    不知怎么回事,突然就觉得有点别扭。在平常,我几乎不和刘柯寒说笑,她那没几个幽默细胞。这天我之所以想开开玩笑,是因为我突然天真地认为我们之间也许也可以找到一种无邪的快乐。可有些话从刘柯寒嘴里说出来,我就感觉她在装嫩。    
    两个人一旦结了婚,话题最后转弯抹角还是会落到柴米油盐上来,说起了过年回家的事。我说回我家吧,我家远,回一趟不容易,而且我对妈妈发过誓的,每年过年都回去。“怎么可以,我爸妈就我一个孩子,你总不忍心让我爸妈过年过得冷冷清清的吧?”在这个问题上,刘柯寒也不肯将就。    
    雄说雌说,好像都有理。讨论来讨论去,刘柯寒生气了,说我不近人情,说我大男子主义。据科学家研究表明,大男子主义是由雄性激素引起的一种综合症。雄性激素的分泌,成就了男性,但如果分泌过多,成就的可能就是兽性了。我庆幸自己有分泌,但没过多。    
    最终是我做出了让步,刚答应刘柯寒,我心里就难受,也许我这种难受会被很多人所鄙视,但也是真情实感。我觉得对不住妈妈,我甚至有种卖身求婚的感觉。我怕在乡下,有人过年的时候看不到我,会取笑我妈妈,说她儿子找了老婆忘了娘。刘柯寒看不到我这种矛盾。    
    如果有钱,也许问题就好解决得多了,我可以买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把爸妈接到城里来住。但按现在我拿的薪水和每个月可以存下来的钱,要实现这一点估计还需要好几个五年计划。乡下孩子在城里混着真的不容易,卖命只一条,卖身没体力。    
    回去的路上跟刘柯寒说到了挣钱的事。我说柯寒啊,我们以后要努力挣钱,你一定要支持我。她问怎么个支持法。我说:“具体方案以后再商量,不过最直接也最简便的方法就是你多挣钱上交给我。”    
    领了年终奖,灰溜溜地去刘柯寒家里过年。这个年过得快郁闷死掉,不说也罢,我感觉自己像个被捕获的狗腿子,背叛了一方,在另一方也无法抬起头来做人。一点没说错,就是这感觉。    
    刘柯寒她妈把我当展览品,让家里亲戚上门参观,或者让我主动送上门给人参观。每每都讲解得很详细,包括工作,包括家庭,等等等等,搞得我恨不得裸体上阵,让他看个仔细看个够。不就一男人嘛,有什么好讲解的,我有的别的男人都有。    
    在刘柯寒家呆的那几天,婚事就基本上定了下来,先办手续,婚礼暂时不举行。刘柯寒的父母答应拿钱付个首付,买套房子让我们住。这对我来说,算是个诱惑。如果仔细去分析,就连我也会觉得自己很没骨气。    
    更让人捶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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